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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過臉,覺得此刻自己的心情十分復(fù)雜,竟然隱隱有種蛋疼的憂傷。郎熙欣慰地摸了摸她的頭,語氣中滿是慶幸:“有你明白我。”是啊,除了我估計沒人能接上你的話了。韓左左抹了把臉,憂傷地四十五度抬頭望天,不由得深深嘆息。她現(xiàn)在倒是完全不擔(dān)心四叔會移情別戀了,就四叔這樣的,除了她,有幾個女人扛得住。剛剛那年輕貌美的姑娘在自己面前,完全不夠看,簡直就是一戰(zhàn)斗力為負(fù)的渣!想勾搭四叔,沒有一顆強硬的心臟是絕對不行的!韓左左生怕別人懷疑她和四叔的關(guān)系,坐了一會兒就急著回去。“你繼續(xù)在這里坐會兒,免得回去被爺爺責(zé)罵!”郎熙渾不在意,并不覺得自己有能被責(zé)罵的錯誤,卻還是點了點頭讓左左先回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虛,韓左左剛踏進(jìn)客廳就不自覺地看向周老爺子。周廣榮和戰(zhàn)友聊得正開心,突然目光如炬地掃了她一眼,滿目精光,似乎一眼就看穿了她,偏偏眼神晦暗難明,讓人捉摸不透。周廣榮面色不變,只一眼又投入到火熱的聊天中去。韓左左手心滿是冷汗,緩緩呼出口氣,內(nèi)心忐忑,臉上卻流露著得體的微笑,繼續(xù)陪韓琬招呼客人。作者有話要說:昨晚意外沒能爬上網(wǎng),于是只能大清早發(fā)文……這一章的女炮灰真的是炮灰中的炮灰,大苗連名字都懶得給她,大家放心,四叔很堅貞!雅安地震,為死者默哀,為生者祈福!34、周廣榮送走最后一批客人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韓琬和左左開始收拾客廳,周廣榮淡淡地掃了她們一眼,冷冷地命令道:“郎熙,跟我去書房。”韓左左手一滑,碰到了茶幾上的杯子,幸虧反應(yīng)迅速,手忙腳亂地扶住才沒掉到地上摔碎。韓琬連忙丟下抹布過來問:“怎么回事?沒傷著吧!”韓左左甩了甩手上的水,勉強笑道:“沒事,水已經(jīng)不熱了!”韓琬看了看,幸虧沒有傷到,不由嗔怪了一眼說:“算了算了,你也累了一天了,這兒不用你收拾了,上樓休息吧!”只剩些杯子要洗了,韓左左心緒不寧,想了想說:“那好,媽你辛苦了,我先回房去!”韓左左上了二樓,踟躕片刻,四顧無人,便腳步一轉(zhuǎn)悄悄溜進(jìn)了郎熙的房間。周廣榮的書房很大,采光也非常好。窗下擺了一張書桌,靠墻是高高的書架,上面整齊碼著大部頭的書籍,大部分是軍事類資料。郎熙不是第一次進(jìn)來,每次進(jìn)來都會不自覺看向左手邊的墻壁。墻上掛滿了周廣榮的照片,從青年到中年,但最顯眼的,還是密密麻麻的勛章。周廣榮往桌后一坐,沉著臉開口:“你年紀(jì)也不小了,白家老幺溫柔端方,進(jìn)退有度,不管是年齡相貌,還是性情出身,都跟你很般配!”周廣榮眉頭一豎,怒道:“你對人冷漠,我也不求你多么風(fēng)度翩翩!可你是怎么做的,別說體貼照顧,居然沒一會兒就氣哭了人姑娘!你這是在故意打我臉嗎?”郎熙紋絲不動地站在桌前,面色無波,好像完全沒聽到周老爺子的這番話。周廣榮被他這幅樣子氣死,猛一拍桌子怒喝:“混賬!你耳朵聾了,一天到晚連個屁都放不出來!”郎熙終于抬起眼,平靜地看著他,雙眼冷幽,不帶絲毫感情。“混賬他爹,手疼嗎?”周廣榮覺得自己每次和這個兒子坐下來認(rèn)真談?wù)勚蠖紩p壽幾年。要是有哪回不被他氣個好歹,他恐怕都覺得這混賬玩意兒被人附身了。周廣榮被他一句話噎得半晌沒吭聲,坐在那里平息了好久,才冷靜下來。周廣榮冷哼一聲,指了指椅子說:“坐下。”郎熙若無其事地坐下來。周廣榮捏起桌前的紫砂茶杯,姿態(tài)優(yōu)雅地送到嘴邊喝了一口,迅速恢復(fù)成一派高深,好像一切盡在掌握,那種自信從容,不禁讓人心生嘆服。郎熙突然開口:“喝了一晚上,記得睡前上廁所。”周廣榮一口水嗆了出來,他剛剛陪客人飯后聊天,不知不覺喝了許多茶,這會兒一肚子水,哪里會渴?他端起杯子不過是為了掩飾情緒,完全是習(xí)慣使然,談話前先裝模作樣一番,以一副胸有成竹、淡定從容的樣子唬得人心生膽怯、自亂陣腳,再趁機找到對方弱點,最后一舉攻破。周廣榮年輕時候在部隊千錘百煉,身上帶著絲軍人特有的兇狠痞氣,脾氣也有些暴躁。后來漸居高位,自覺自己要有些氣度與涵養(yǎng),便收斂了脾氣,裝得愈發(fā)高深莫測起來。說白了,也就是好面子裝范兒!可每每與這個小兒子談話,他修煉了多年的雍容氣度總會被一舉戳破。周廣榮憂愁地?fù)狭藫夏槪D覺自己魅力依舊的面容上又多了不少褶子。周廣榮重重擱下茶杯,氣勢驚人,冷聲道:“少轉(zhuǎn)移話題!老四,你在外面做的那些事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不問,是給你歷練的機會,我原本還以為你到底有些分寸,可沒想到你居然膽子大到這種程度!”周廣榮越說越氣,索性露出暴戾的痞子嘴臉,忍不住捶著桌子大罵:“你他娘的這么多年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個敗家玩意兒,我是你老子,我還能害了你不成!白家在海關(guān)那是什么地位?你跟他家女兒交好,對你得有多大的好處你知不知道?一天到晚冷著個臉,你那點子囊性都他娘的用來對付老子了,大事上一點魄力都沒有!好的不學(xué),盡學(xué)了些娘們兮兮的兒女情長!”郎熙眉頭都沒動一下,漠然道:“我是娘們養(yǎng)大的,自然比不得有爹的人爺們。”周廣榮勃然大怒:“你這是在怪我?”郎熙眸色一沉,毫不避諱地與他對視,聲音清冷無比:“實話實說,我已經(jīng)長邪了,你再費心也扶不正我了,要是實在礙你眼,我可以不回來。”周廣榮聞言怒氣更熾,胸膛劇烈起伏,氣得臉色都白了,終于忍無可忍地抓起紫砂茶杯,重重砸向他。郎熙敏捷的一偏頭,杯子擦過耳邊,砸在了墻上,砰一聲摔得粉碎。稀里嘩啦的聲音引來了周明義的詢問,周廣榮冷聲說:“沒事!”外面的腳步聲遠(yuǎn)了。周廣榮雙目沉沉地看著自己的小兒子,心里翻滾著復(fù)雜難言的情緒。雖然沒被砸到,但是杯子里的水還是淋了他一臉。郎熙不疾不徐地掏出手巾,將臉上的水抹干凈,淡淡地說:“我是認(rèn)真的,沒有賭氣。”正是因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