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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退而求其次選擇人造膝蓋,而且左腿一定會比右腿短。簡而言之,溫航將會是個跛子。溫航的情緒一直很穩定,他給國外的主治醫師打了個電話。那邊好像有人在跟他吵架。溫航沒說什么就掛了電話。我問他怎么回事,他只說某些意見不合。結果第二天,溫航的病房里就多了一個不速之客。一個黃頭發藍眼睛的年輕人,他的中文名字叫李樂天,據說是溫航給他取的。我以為他是溫航在英國的同學,結果他說自己是溫航的主治醫師。他特紳士,跟我鞠躬打招呼,還吻了我的手背。然后準確無誤地叫出了我的名字,不過是小名。“冉冉?”他問。我點點頭,對他報以微笑:“徐冉。”他用蹩腳生硬的中文說:“請不要這么生疏,冉冉小姐,我認識了你好久呢!”坐在病床上的溫航咳了一聲,皺眉用英文說:“你怎么來了?我不會回去的。”李樂天聳聳肩,說:“你必須回去!”“不。”溫航固執地搖頭。李樂天終于不再樂,皺眉不理解地說:“我搞不懂這是為什么?中國人的感情都是這樣別扭嗎?安格斯,我不得不抱歉地告訴你,你這種表達愛的方式,實在是愚蠢極了。”然后,兩個人就用英文吵了起來。說實話,我第一次看到溫航跟人這么吵架。不過我還是聽明白,李樂天要求溫航回去做手術,而溫航堅持要在國內。這是他們爭吵的原因。我不得不打斷兩人幼稚的爭吵,問李樂天:“樂天,如果他回去做手術,情況會比現在好嗎?”“當然!”李樂天叫道,“我是最棒的!安格斯那條殘缺的腿就是我代表作,我不能讓別人用假東西毀了它。”“好吧,溫航跟你回去。”我說。“天哪!”李樂天夸張地說,“你是最可愛的姑娘!”“NO!”溫航說。“二比一,我贏了。”李樂天抱了我一下。溫航抱著肩,負氣地把頭別過去。作者有話要說:七夕,快樂☆、又遇溫航去國外做了手術,他偶爾給我打電話,匯報自己的病情。據說手術奇跡般的很成功,我很替他高興。我發現自己愿意和溫航像朋友一樣接觸,上一世的恩怨都已經化解,這對我來說,才是徹底的解脫。至于其他,我發現我們之間似乎真的拉開很遠,已經再沒有共同語言。有時候他不想掛電話,只會讓電話兩頭的我們陷入沉默。而林恩,我固執地相信他沒有死。我和林恩的爸爸一直在鍥而不舍的找尋他。子琪上了大學。爺爺奶奶重新經營花店。一切似乎和從前沒什么不同,少了一個人,日子還要繼續下去。最讓我意外的,是在吃飯的時候居然又碰見葉喬之。他已經染回了黑發,也不像以前那么長,短短的很利落。他還是一個人,坐在最角落。葉喬之先看見的我,說實話,我幾乎把他丟棄在腦后。見到他先是一驚,才沖他報以微笑。我是和江莉莉一起出來吃飯,討論私人醫院的事項的。醫院大體已經籌備的差不多,剩下的專業性的東西,我需要江莉莉的幫忙。這女人一看見葉喬之,眼睛都直了。葉喬之招呼我們過去用餐,我本想拒絕,結果江莉莉直勾勾就去了。“我一直特別喜歡你!”江莉莉激動地說。葉喬之微微一笑,職業地說:“謝謝,我很榮幸。”他說這話的時候,眼角若有似無地向我一挑,讓我立刻聯想到他的狐貍相,風sao招=cao的狐貍。心靈和rou=體果然是無法同步的,我心里厭惡,但身體卻涌上不可忽略的渴望。葉喬之,他總是能輕易勾起我心里最狂野的欲=望。這一點,他與溫航和林恩都不同。溫航與我前世今生的宿命,我對他,是想要而不能要,想放而放不下。而是林恩是我的避風港,我在他的懷里能夠得以棲息,卻總是對他懷以愧疚。只有葉喬之,我們各取所需,因為沒有負擔,所以暢快淋漓。席間,江莉莉化身成問題少女,對葉喬之問個不停。葉喬之倒是好脾氣,一直有問必答。他偶爾抬眉看我,我們眉來眼去。年紀大了,就不再苛責身體的欲=望了。江莉莉突然問:“葉喬之,你今天的內褲是什么顏色?”葉喬之一滯,我也抬頭看他。“白色。”他說。江莉莉如同懷春少女,羞澀笑起來:“我就知道!”晚上我把他外褲脫掉,赫然發現他真的是白色,不免詫異。葉喬之枕著雙臂赤=條條躺在床上,嫣然挑眉,嫵媚一笑:“怎么?我不配?”我哼了一聲,說:“是有點配不上。”白色,有它合適的人選,你自然是配不上。葉喬之并不生氣,倒是翻身,露出挺翹優美的屁股,軟軟說:“女王,怎么玩?”我踢了他一腳,他就勢滾下床,坐在地上狀似委屈地看著我。我倒在床上,腳尖點了點他紅潤的唇:“先爬過來干活,剩下的一會兒再說。”葉喬之稍稍露出些不敬業的疲倦之色,腦袋仍舊鉆進我腿間。他□最好,連溫航都比不上。我心里對林恩有愧,做=愛的時候一直順著他的意。他可能向來被人服侍慣了,并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我想到這里,突然煩躁,腳掌搭在葉喬之肩上,重重往后一推。葉喬之本來就跪在床沿,身子不穩就一下子掉下床,這次倒真不是裝得,他把頭磕在墻上了。我沒坐起來,仍舊等他再爬上來。結果他卻是不動了,赤=裸坐在地上,臉上神色寂寥而疲倦。“怎么了?”我坐起來,嚴厲地問他。葉喬之恍惚地看著我,懨懨說:“太累,不想再繼續下去了。”我神色嚴肅,下了床,居高臨下看著他。他蜷著一條腿,也仰臉看我。我掄臂狠狠扇了他一嘴巴!啪的一聲,他臉上立刻起了紅痕。他別過臉,腦袋靠著墻。我扯著頭發要把他拎上床,他是瘦,但個頭不矮,再加上他像一灘死rou似的不配合,光拎頭發根本不行,我又同時扯著他一條手臂,死活他拽上來了。他張開手臂仰躺著,死魚一樣。頭發凌亂,眼神麻木。我起身坐在他臉上,他僵持了片刻,舌尖機械地動了起來。我知道他哭了。我撫摸著他的身體,他微微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