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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的助手打電話,他從前是林恩爸爸的左右手,肯定了解比我更多的消息。我沒有直接問溫航被他們怎么樣了,只是問他能不能肯定是溫航綁架的林恩。他猶豫了一下,嘆息說:“正因為不知道是誰干的,老爺才會這么焦躁。現在連累的人越來越多,其中不乏有權有勢的人,再這么下去,幫會也會不穩定的。”動用了這么多關系,還是找不到兇手嗎?我一方面替林恩焦心,另一面又隱隱為溫航擔心:“那爸爸會把溫航怎么樣?”兩個,我都不希望有事。“逼供而已,溫航畢竟是溫桓星的兒子,再說溫航近年在國外發展的不錯,要是弄死他,麻煩也是不小的。”我稍稍放下心來,又聽林恩助手說:“不過他好像知道我們最后不會拿他怎么樣,嘴硬得很,問什么都說不知道。冉冉,他是你朋友吧?”我含糊地嗯了一聲,對方就說:“他腿好像有點毛病,今天審他的那個人下手向來狠,但也不過是敲打了他幾下,他就站不起來了。估計少爺要是再找不到,他就得先殘廢了。”我想到溫航給他們這些黑社會欺負,心里就特別難受,我忙說:“叔叔,溫航這個人看起來弱,其實是最不會被屈打成招的。你們這樣對他沒用,真的,他要是不想說的話,打死他也不會說。”對方嘆氣說:“那些人也只是奉命罷了,人打也打了,至于說不說,也不關他們的事了。”我說:“要不這樣,我來問問他好了。他還算聽我的。”林恩助手愣了一下,說:“這事兒我得跟老爺商量,他要是同意,你想怎么問都成。”結果下午的時候,林恩爸爸就派車來接我了。還是那個地下室,我進去的時候,溫航就那么坐在椅子上。他穿著來時的那件黑風衣,每一顆紐扣都系的嚴實,□是件看起來有些肥大的米色褲子,腳下是皮鞋。他頭發剛洗過,半濕半干。乍一看,他就好像在自己辦公室會客一樣,臉上還帶著點笑。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這身裝扮就像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裳,簡直有些滑稽。我心里已經是不忍,問他:“你怎么樣了?”溫航這才好像雕塑復活了似的動了下,搖搖頭。我走過去,才看到他雙頰靠近耳朵的地方都是腫的,我知道這樣扇人看起來不會很明顯,但因為牽動部位較多,反而更疼。他大概連嘴都張不開,才沒有說話。“不要恨爸爸。”我說。溫航搖搖頭,忽而開口,聲音嘶啞的難聽:“不恨,如果我有這樣的爸爸,我情愿為他死。”溫航,他向來沒人關心的,上一世至少還有我這樣的傻瓜愛著他。可今生……我不能再想下去,轉眼看他。我知道他風衣底下必定更加慘不忍睹,才會封閉的這么嚴實。我不忍心看,只想著盡快把話問清楚,問他:“林恩是不是你抓的?如果你抓了他,告訴我他在哪里。”溫航抬起眼皮定定看我,他抽動了下唇角:“我在想,如果我丟了,你會不會這么不顧一切地找我。”我一愣,他就忽的悲哀笑出來:“不會……因為我丟了五年,你從來沒有找過我。”“溫航……”我說。他望著我,干澀的眼突然就充滿了水霧,他低低問:“你真的愛上他了嗎?你真的,永遠不要我了嗎?”我咬著唇,沒說話。我不知道自己會說什么。溫航也似乎并不想知道我的答案,他垂下頭,輕聲說:“我恨林恩,他把冉冉搶走了,她分明是我的。”“所以你抓了他?”我聲音飄得連自己都聽不清。是這樣嗎?溫航,快告訴我不是。“我,”他低低嘆息著說,“不記得了……”“你瘋了嗎?在這種關頭任性,你會搭上性命的,知道嗎?”我突然對他的消極感到氣憤,外頭有多少人監控著這里的一切,這時候說這種模棱兩可的話,不是找死嗎?“嗯。”他任性地說,“無所謂。林恩兇多吉少,正好缺一個陪葬,我頂上。”“傻子!”我喊。門突然被打開,我嚇了一跳,看見林恩爸爸站在門口,我下意識站在溫航面前擋住他。“爸爸。”我說。別殺他,他只是在任性。他只是想有個人關心他的死活,你不要殺他。林恩爸爸看著我。我幾乎以為他要處理溫航,連喘氣都變得謹小慎微。他卻突然嘆口氣,說:“小冉,我一直渴望有個女兒的。林恩這孩子似乎生來就是跟我作對的,我沒少打他。那次林恩帶你回家,我面上對你冷淡,其實心里挺喜歡你的。”我從沒想過林恩爸爸能說出這番話,我一言不發,已經淚流滿面。我覺得自己對不起他。我是林恩的女朋友,卻在為別的男人求情。“爸爸……”我哭著說。林恩爸爸笑著搖頭,我發現他頭發稀疏了很多,竟變得那么的老態,心酸極了。他說:“我知道你喜歡這個溫航,我在想,如果是我自己的女兒,我會不會放了這個人。也許我會,我不忍心看著你這么煎熬。林恩……”他吸了口氣,眼眶竟然紅了:“林恩,可能已經……我真的……不想再失去你這個女兒了……”“爸爸,林恩不會有事。”我走去,第一次敢擁抱這么高高在上的一個人,我哽咽著,“林恩答應過我,會一直陪我。他沒有死,我感覺得到……”爸爸如此輕易放了溫航,是我沒有想到的。我對林恩,對爸爸,滿懷愧疚。人是騙不了自己的心的。也同時騙不了別人的眼睛。也許林恩也早就知道,只不過他不說,他是不說罷了。溫航被送去了醫院。外在的傷不說,只肋骨就斷了兩根。最嚴重的是他腿上的舊傷,左腿的人造膝蓋又再度粉碎。我給他安排在江莉莉的醫院。片子出來了。完全復原的可能性很小,溫航之前的手術做了不下三次,他做的是骨骼碎片拼接,這簡直難以想象,從碎掉的膝蓋碎片來看,當初的拼接工程簡直堪比世上最難的拼圖。因為溫航那時候耽誤了最好的治療時期,想要復原十分困難,國內保守的做法會選人造膝蓋。而人造膝蓋主要的患者群體是中老年人,使用壽命最長不過十五年。像溫航這種年紀輕輕的患者,幾乎很少。而且溫航的腿,里面的骨頭拼湊地簡直難以想象。這次二次受傷,原來的尚未愈合的縫隙又再度碎裂,情況很不樂觀。再拼湊顯然難過登天,所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