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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身邊一樣,這樣你這幾天見不到我,也不會孤單害怕了?!?/br>溫航略微一滯,緩緩張開眼。看他的神色,似乎在細心咀嚼我的話,須臾,竟換上一副茫然的神色。我問他:“也不過是疼在一時,你愿意忍嗎?”溫航睫毛顫了幾顫,過了一會兒失神地點了一下頭。我就這抵在他臀上的刀尖,微微使力,之間鋒利的刀尖下迅速滾出數顆殷紅的血珠,順著男生白皙柔滑的臀部滾落,形成一條艷麗的血痕。溫航重重顫了一下,咬緊口中的手套,低頭埋進手臂間。我知道這種事講究一個“快狠準”,要是拖拖拉拉無異于凌遲之痛。所以只是微微頓了一頓,就快速在男生身上刻劃起來。溫航開始尚能忍住不吭聲,后來隔著厚重的手套亦能聽到他凄慘的嗚咽,他無法自控地掙扎著,卡在手銬里的腕子已經磨出血痕,他卻渾然不知,只拼命掙動,只盼能立刻解脫。我按著他的腰,觸手都是豆大的汗珠。我鎖眉一言不發,男生的臀部已經血rou模糊,我并不手抖,拿出沾著酒精的濕巾在上面一擦,露出泛著白rou的“冉”字。溫航隨著我的動作凄厲慘叫一聲,渾身顫抖地如同抽筋。我俯身吻了他傷處一下,從后面抱住他的腰,沉聲說:“好了,不哭了。”溫航肩膀慢慢松懈,不過聽了我的話似是有些怔忪,木然趴著。我伸手掰過他的臉,見他眼下兩行清淚,目光也呆滯。不由得說:“雖然有點疼,但在身上鐫刻了我的名字,航航是不是覺得安心很多?”我在對他做心理催眠,其實很多事情換一個角度來看,就會變得不一樣。我這樣做表面上是讓他痛了,可實際卻是疼愛他的表現。溫航怔怔看著我,似乎以他的聰明都無法將這件事情參透。眼里有迷惘、有恐懼,也有感激。我灼灼地盯著他看,微笑說:“航航刻上我的名字,就是真正屬于我的東西了,你開心不開心?”溫航好像呆了。我加緊說:“告訴我,航航開不開心?”“航航……”溫航吶吶重復了一下,茫然說,“開……心?”我點頭:“開心!”溫航也點了一下頭,小聲說:“開心……”我心里一喜,料得他敬畏我,卻沒想到會如此順利。但我知道自己不能喜不自禁,我在溫航面前越是沉穩自然,越會讓他敬畏依賴。我把溫航手銬解開,不顧他的疼痛,把他按在臺上肆意揉搓了一會兒,才掛心一問:“剛才疼不疼?”“疼!”溫航本來又再度被我弄得喘息連連,不過聞言立刻點了一下頭,神情間竟有些委屈撒嬌,“疼,好疼!”他眼睛不像之前迷惘,反而清亮透徹,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重擔,無憂無慮一身輕。我摸了摸溫航的頭發,淡淡笑說:“乖了?!?/br>我讓他xiele一回,算是獎勵他的勇敢。一邊給他穿衣服,一邊不忘提示他,雖然三天不能見到我,但有我刻在身后的“冉”,航航就不會孤單了。“嗯?!彼妹髁恋难劬次?,篤定地點頭。☆、第27章所謂神出鬼沒,說得就是林恩這種人。前幾天不是還在那什么美利堅嗎?今天就在學校門口看到他了,居然把頭發給剃了,還是那種極短的寸頭,五官都露出來,顯得特男人。他扒拉扒拉腦袋,擺酷說:“帥不帥?”我哼了一聲,又打量了他幾下,這家伙穿了一身黑色西裝,襯衫也是黑色的,如同喬木一樣筆挺利落。這家伙不笑的時候,還真是挺酷的。不愧是黑社會的兒子。“你耳釘呢?”我戳著血淋淋的牛排,隨口一問。那天他戴的那枚耳釘挺讓我印象深刻的,顯得這小子漂亮風sao的如同一只鴨子。林恩吞咽的動作哽了一下,然后慢吞吞咽下牛排,哼聲說:“掉了。”“什么?”這小子怎么一副心虛的模樣?林恩撇了撇嘴,似乎挺不滿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把不遠處的服務生給揮走,這才低聲說:“讓人給扯掉了,媽的,疼死我了?!?/br>“啥?”我一時沒反應過來,還有人敢扯林恩的耳朵?林恩使勁兒鋸了幾下牛排,痛心疾首地說:“這就是個暴君!簡直沒有王法!進門從來用踹的!也不管別人睡沒睡覺!也不管別人穿沒穿衣服!他跟人打招呼的方式就是用腳踹!覺也不讓人睡!大清早一盆水給潑醒了!上來把耳釘給揪了不說,按著腦袋就開始給我剃頭!要不是我腦型長得純正,非讓他削掉一塊rou不可!我簡直被他虐待的體無完膚!艸!媽的!暴君!”我簡直給嚇愣了,心想什么人敢這么欺負林恩啊?難道林恩他爸倒臺了?林恩成了可憐的俘虜?腦子里不由得出現了一副極其悲催的畫面,林恩叼著饅頭,一邊哭一邊擦地,后頭還有小鞭子甩著。再一看林恩這張臉,天哪,不會是真讓人當鴨子養了吧?我趕緊甩頭,心想這也太不靠譜了。我還行問問林恩到底怎么回事呢,就感覺周遭氣氛有點不一樣,似乎挺多人看過來的眼神都有點不一樣了。我猛一抬頭,就看到林恩后面黑壓壓站著一排人!統統面無表情背手而立!那架勢那派頭,整個兒一黑社會出動火拼!為首的是一個身穿灰色中山裝的男人,五官硬朗,乍看只是沉穩異常,但我多看他一眼就莫名有點悚然,眼神游移起來。男人站在林恩身后,盯著林恩憤怒的后腦勺。林恩還在喋喋不休地抱怨呢!“徐冉,你別看我表面風光,其實我比那白毛女還慘!黃世仁跟那個老家伙比起來,簡直太善良了!那就是一個修羅,他所到之處就是人間地獄!”我只感不妙,張張嘴想阻止林恩說下去,但那男人好像看出我的意圖,對我打了個手勢。我瞬間蔫了。林恩說話簡直太沒譜了:“徐冉,要不咱倆私奔吧!趁那老家伙的魔抓沒有伸得太遠之前!”我趕緊搖頭,無聲表明心跡:這件事完全是林恩自作多情!他自編自導自演!跟我一點關系也沒有!那男人只專注地盯著林恩的后腦勺,似乎那里已經血流成河。林恩又吃又喝,一整盤牛排下去了,才想起問我怎么不吃。我憐憫地看他。林恩有點不好意思了,撓撓頭說:“你這么心疼我???親愛的別擔心我!其實我已經千錘百煉了,再過幾年就是我報仇雪恨的時候!”我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