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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嗯……”溫航終于忍不住低低哼了一聲。偌大的實驗室立刻傳來的同樣壓抑的呻吟聲,有種求饒的意味。我輕輕一笑,拉開他的褲鏈。里面是我前幾天送他的羊絨褲,手指再往里面探,撥開純棉內褲,才碰到灼人的熱源。我碰到他的時候,笑著看了溫航一眼。溫航咬著唇,眉頭緊皺。眼神卻不似剛才冷漠,漸漸變得柔軟。臉頰氤氳的紅霧愈發濃重。我挑挑眉說:“把上衣解了,露出肩膀來。”他就拿出一只手解紐扣,另一只手依舊撐著實驗臺。大衣里面是一件簡單的保暖襯衫,白色的,沒有任何花紋。我緩緩揉搓著他的堅硬。溫航喘息著將紐扣一顆顆解開,被牙齒蹂躪的唇愈發鮮亮欲滴,迷離的眼下也斜飛著一抹紅,整個人艷若桃李、流光溢彩。我用力握了他一把,溫航立刻咬牙溢出一聲呻吟。我把他上身按得更低,低頭碰了碰他光潔的額頭,盯著他長睫毛下濕漉漉的眼,然后一口咬住他的嘴唇。溫航完全仰倒在臺上,睫毛一抖一抖的。我用牙齒撕磨他的兩片唇,不像林恩那樣薄,溫航的嘴唇咬起來富有彈性的rou感,讓人恨不得一口給他吃掉。我啃咬著這嘴唇,舌頭也卷進來攪和內里濕滑的口腔,溫航微微張著嘴,不時溢出細微的呻吟。我喜歡聽他的呻吟聲,隱忍而柔軟。襯衫的紐扣被完全解開,露出男生緊致白皙的胸口,上面瑩瑩淡粉的rou粒因為冷空氣的襲擊,而猝然皺縮起來。我用指尖將這兩粒摳刮成腫脹的艷紅色。溫航低低嗚咽著,蹙起的眉尖讓人有想要將它撫平的沖動。我用力拍了一下溫航的腰,示意他翻過身去,趴在實驗臺上。溫航遲疑了下,默默轉過身。我從后面一把將他的褲子扯掉,將屁股暴露在空氣中。“啊。”溫航驚得失聲,又隨即忍住。他上身趴在實驗臺上,手指勾著褲腰的位置,回頭哀求地看著我。“在學校、冉冉……”溫航略略動了動唇,聲音如若蚊吶。我就是喜歡他這幅擔驚受怕的樣子,與前世沉穩漠然的模樣天差地別,簡直太過賞心悅目。我拍了拍他光裸的屁股:“不聽話么?”溫航就黯然垂下眼,慢慢搖了搖頭。我滿意一笑,從書包里翻出一把手銬,拉起溫航的一只手腕,銬在實驗臺的外接管道上,我摸摸他的頭發說:“你很乖,我要賞你。”溫航怔忪疑惑地看著我。我沒有忘記溫航背著我去看心理醫生的事情。他依賴我,那是因為在囚室中,唯有我一個是他所熟識的人,也只有我肯對他笑一笑,偶爾關心一下,他對我的依戀,是一個即將溺斃的人對待手邊稻草的心態。可溫航是個理智的人,所以他一出來,就迫不及待要看心理醫生。他想擺脫對我產生的那種不可自拔的情愫。這件事若是擱在旁人身上,可能很快消除陰影,投身到正常的生活當中。可溫航不同,他身旁沒有可以傾訴依賴的親人朋友,他那個人又十分謹慎冷漠,從不肯將自己的脆弱示于人前,這樣一個自閉封人的人,誰能醫治得了他?可現在情況又有不同,他家人要回來了。親人稍許的關心,對現在的溫航來說,意義可能大不同。我三天見不到他,誰知道會產生何種的變故?我從后面拉下他的衣裳,大衣和襯衫凌亂掛在溫航肘間,露出男生剔透的背。皮膚是少年特有的嬌嫩,他很瘦,肩后的蝴蝶骨略有些突出來,像對小小的翅膀,躍躍欲飛。脊椎骨從脖頸的碎發后延伸出來,筆直向下。我俯身貼在他背上,一手從男生的背部劃過,落在他胸口的位置,重重揉搓了一下。“啊……”溫航微微弓起背,銬起來的手也用力握著管道,他垂下頭,輕聲說,“冉冉……”我從后面抱著溫航,另一只手伸到他光=裸□,或輕或重的撩撥著。“說,你想要什么?”我湊近溫航的耳垂,舔著他剪影般精致的側臉。溫航不可抑制地發抖,呼吸之間愈發炙熱,他喘息著,喃喃說:“你,我要你……”“你要誰?”我一腳踢在他小腿內側,聲音含著隱隱的警告。溫航踉蹌了一下,腕上的手銬被他這么一掙,將管道擊出卡啦啦的脆響。我用指尖摳刮他頂端脆弱的鈴口,感覺有一絲絲粘液沁出來。溫航艱難唔了一聲,耳根愈發紅透,他從齒縫溢出干澀二字:“主人……”我眼里的溫航,是一分為二的。他在我家里,柔軟的如同初生的小動物,任我揉捏。他在學校,卻是冷若冰霜,雖然表面上是因為跟我的約法三章,但我總覺得,學校里的他,還隱隱留有從前高傲冷漠的影子。我喜歡征服更像溫航的他。因此我喟嘆一聲,贊他道:“好乖。”握緊他的手掌慢慢加速。溫航垂著頭,單手撐著桌面,隱隱喘息著。我空出一只手來撫摸他的肩膀,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毫不掩飾自己的贊美之情:“航航真漂亮,哪里都漂亮。”我把手指插=進男生細碎的頭發里,握住他的發根,微微向后扯了一下。男生仰起臉,頸項頎長優美,十分好看的弧度。溫航微微閉著眼,臉上紅霞蕩漾,似是羞恥似是沉醉。我看時間差不多,將他另一只手也銬起來,掛在管道上。這次,我算是有備而來。溫航沒有反抗,上半身幾乎完全趴在實驗臺上。上輩子我就知道,溫航是一個很能忍耐的人。他越長大就能夠忍受疼痛、寂寞、生理欲=望等這些常人無法忍受的事情,他□翹的厲害,guntang堅硬,可他趴在桌子上,沒有呻吟。他大概猜想到我要對他做些什么,因而安靜地像一個等待解剖的白兔。我從包里拿出一只棉手套,讓他咬著。溫航這才微微張開眼,不過是瞥了我一下,就又閉上眼,張嘴咬著手套。他臉色已經退卻了霞紅,漸漸有些發白。我了然一笑,帶上醫用手套,從無菌柜里拿出一把解剖用的手術刀,放在酒精燈上烤了幾個來回。我本想在他肩膀上刻個“冉”字,現在又改變了主意,男生的屁股雪白滑嫩彈性十足,又那么隱晦私密,實在是個好地方。我走到他身后,用刀尖輕輕觸了溫航腰下的位置。溫航微微一顫,似乎有點懼怕。我親了親他的后背,溫柔說說:“見你對我情深意重,就賞你把我的名字刻在身上,就像我時時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