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襯你(H)
很襯你(H)
晃神間,單薄的夏裳被謝謹挑開了少許,絲絲涼氣隨之躥入,時漾不自覺的顫了顫,下齒將要咬上唇瓣時被一根溫熱的指節抵上。 別咬。 他語聲帶了明顯的啞意,好似飲過陳年佳釀一般,帶著不經意的惑人。 時漾不知道自個兒是怎得被謝謹勾著主動貼上去的,只知道待她覺察羞意回過神來時已然以小臂勾上他的后頸生澀的回應著他的吻。 迷離的情緒有一瞬占據了她的神思,真正想要退離時才猛的發覺早已退無可退,只得被迫成接。 舌腔里滿是侵入的冷竹氣息,與她的舌尖勾纏著,比從前在閨中時暗中尋來的畫本子上的內容還要令她深刻。 時漾只覺呼吸愈發單薄,一直規矩箍在腰間的手在這時緩緩下移,皙白的指節勾上了她隨意系著的寢衣繩結,不過微微用了些力道衣裳便從兩側敞開了。 緋色早已爬上唇瓣,不勻稱的呼吸從時漾微張的唇瓣中溢出,打在了謝謹側頸處。 她揪緊了身下的被褥,顫聲道:夫君 嗯,我在。 不知為何,時漾腦海中忽然閃現晚間時分她與謝謹一同見到謝詢時的景象,那時謝詢吐出的第一個字眼在謝謹氣息將她全數包裹時清晰了起來,應當是鏡竹。 無甚緣由,只是她覺得,謝謹襯得上這二字。 時漾身子緊繃得厲害,卻還是將心底的話問了出來:夫夫君的小字是什么,漾漾好似還不知夫君小字。 其實從前她有意打聽過,可惜,一無所獲,似乎所有人都對謝謹的小字避之不及。 耳垂被輕輕吮了下,酥麻的觸感一路延伸至四肢百骸,略沉的吐息將低沉的吐息帶至耳畔,鏡竹。 時漾指尖被篡得有些泛白,卻在聽到這二字時沒由來的松泛了些,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她猜得不錯。 漾漾記下了,這個字很襯夫君,唔嗯 腰身的力道在她開口的那一瞬猛然縮緊,后又順延著小腹一路向下,朝不知何時光裸的下身探去,略糙的指腹撥開了閉合著的rou縫直直摁上了蒂珠。 不過三兩下挑捻那小rou珠便顫巍巍的充血挺立起來,將脆弱的一面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了謝謹手下。 除卻初初傳遞到腦海中的星點酥麻,剩下的還是從未觸及過的不適,與圓房那夜無異。 不知所措間,時漾咬著牙齒想,一晚也是承,兩夜亦是,不過是忍著些罷了。 再者,依照方才的感覺來看,好似再不止是難耐了,那便在觀望觀望罷,左不過與初始時一般要謝謹停下。 從前她只覺得自家夫君的手提字作畫當是頂頂好看的,可現如今時漾才意識到,領兵打仗除外,于別的方面謝謹也是尤為擅長的。 比如,用那只手換著法兒的弄她,直將她弄到了個不上不下卻又不好開口的地步。 夫君,漾漾漾漾有些不好過。 是從未嘗過的滋味,想要觸上一觸時又猶猶豫豫的想要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