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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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謹倒是并未追著她問,上前半步執起她的手,不是要問我的喜好么,問罷。 時漾微一點頭,詢著之前的話頭問道,每每夫君與漾漾用膳時都不見夫君有尤為喜愛的菜色,只是將稍近的幾樣用得多些,或是 或是漾漾吩咐人準備的菜色夫君都不甚喜歡?若是這般,夫君可否 手背被人摁了一下,時漾下意識止住了話茬 便聽謝謹道:并無不喜,只是于用膳一事上無甚要求。 時漾心思忽然回轉過來,是了,他在邊關兩載,戰事吃緊時估摸著連口熱飯都用不上,回京后倒是按照了從前的規矩來,不過現如今看來他應是不大習慣的,只是并未明說。 先前準備好的應對方法全數被時漾拋卻,她頓了頓才道:那夫君于旁的事物上呢,吃穿用度皆可,現下與漾漾說上一說,趕明兒漾漾好與旁人吩咐。 不必。謝謹稍稍垂眼,見身畔之人與他交談得入神,連近在眼的橫欄都不曾發覺,他遲疑一息后松了手心的溫軟觸感,移至時漾更為細軟的側腰處,低聲道:小心些。 時漾心口猛得一跳,下意識要去劈開謝謹的手 還未動作便硬生生從中截斷,步子稍緩與他一同踏過橫欄。 漾漾多謝夫君。 她她方才差一點兒便露餡了! 看來,以后與謝謹還是少些肢體接觸為好,若是如現下一般恐怕會輕易叫他發現了。 這般想著,腰際箍著的手似是知曉他心中所想,自行離去。 天色徹底暗了下來,他們出去走了一遭殿內已然掌上宮燈,倒是亮如白晝。 時漾一如往常一般自覺的歸于床榻內側,給一旁留下足夠的空間,謝謹慣常洗沐后會在低案前坐上一陣子,她本以為今日也會如此,卻不想 謝謹徑直倚臥在了她身畔。 清淡的冷竹香頃刻間濃郁了好些,時漾隱在薄被內的指節不自覺的蜷了蜷。 夫君公文處理完了么? 嗯。 先前所說的部署事務也 都吩咐了。 那,那 今夜再無旁事務纏身了。 話音未落時漾的心便控制不住的猛顫了下,謝謹都這般說了,其中暗喻的意圖太過明顯,她想裝傻也裝不得了。 加之她今日有意無意的撩撥,今夜好似的確推脫不得了。 時漾暗暗喘了一口氣,被褥早已被揉出褶皺,她不住在心中暗示,自己與謝謹乃是正經的夫妻,行房是在所難免的,且且中間已然空了兩載,想來現下她應當可以了。 左不過便是與大婚夜一般,咬咬牙也過去了。 夫君。時漾輕輕喚道,手也平順的攀至謝謹頸肩處。 意料之中的吻落了下來,比之密室中那一回更加要人沉淪,舌尖被吮得有些發麻,胸腔之中的呼吸似乎愈漸稀薄,要人不好受卻忍不住的想要更多。 謝謹唇瓣微微偏離時,時漾心想,冰鑒是用完了么,怎得忽然這般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