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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中,流露出了一絲絲笑意。“許致言和夏安年永遠不會分手,是世界上最相配,最幸福的!”宣誓般,許致言重復著。第二百六十八章消愁線條流暢的新型跑車穿過廣闊的柏油馬路,穿過重重的水泥森林,一路駛向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和流逝,逐漸熱鬧起來的歡愉之地。這個酒吧是之前還沒有和夏安年在一起的時候,許致言和墨言商這群朋友們常來的地方。他之前的圈子中,大部分都是些富二代的少爺小姐,家境也比他好上更多,一群人大部分小小的年紀就知道了怎樣用錢來滿足自己的享受,怎樣從金錢中獲取至高無上的安全感。也許是因為家庭的原因,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那不過也只是針對普通薪金階層家里的孩子來說,他們才是真正無憂無慮泡在蜜罐子里長大的。反而像這些家里或是有錢,或是有權的各種二代們,他們經歷的多,見得多,擁有的多,估計的也多,相對來說也成熟的很早,不論是在人事上還是在性事上。許致言初中的時候跟著這些朋友們一起進進出出酒吧玩樂,就已經有些人開始初嘗禁果了。對此許致言雖然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感,但也許是因為他向來對自己就比較有規劃,雖然排斥,卻也從來沒有加入過。而現在墨言商帶他來的酒吧,就是他們之前經常來的那個,酒吧的主人也有曾經朋友的哥哥,換成了一個一起玩兒過的朋友。墨言商搭著一言不發的許致言駕輕熟路的走進酒吧,雖然后來叫了很多次許致言都沒出來一起玩兒,但是墨言商還是經常跟之前那些酒rou朋友聯系著。也沒吵一塊吃吃喝喝,進出這樣找樂子放松的地方。原本墨言商也沒想到許致言會答應他一起過來,畢竟之前很多次,從高中開始,許致言就漸漸淡出了他們這樣的活動,轉而經常跟夏安年一起,去干那些“畫畫”,逛景點兒這樣“小清新”的事情。想到這里墨言商就不由有些好笑,他實在是想象不出,許致言這樣的一個別他還粗糙的漢子,怎么能做到每次喜滋滋又興趣盎然的跟在夏安年身后,逛那些屁都不懂的畫展,畢竟對他來說,梵高和畢加索也沒有什么區別。想起每次叫許致言來這里,他都是一種欠扁的語氣,炫耀又有些“煩惱”的說,“不好意思啊,名草有主不方便參加你們這些單身狗的活動了”,再看看許致言現在這樣著實一副喪家之犬的樣子,墨言商又不由有些幸災樂禍,果然前輩誠不欺我,秀恩愛死得快,他自己若是追求成功,一定會收斂一點。不過話說回來,說是許致言和夏安年沒發生啥,墨言商是打死也不相信的。瞧著許致言這個樣子,還有剛才在車上那個激動,估計兩個人不止分手了,絕大可能還是夏安年把他甩了。想著墨言商忍不住拍了拍許致言的肩膀,“好久沒聚了,擇日不如撞日,咱哥兒倆今兒個就好好放松放松,甭在想那些有的沒的。”許致言一如既往地沉默,從墨言商說要來酒吧開始,他就沒有說話也沒有拒絕過,事實上,他只是想找個地方喝喝酒。“咱今兒就不去包間了,我跟你說,在外面視野好的卡座反而更有趣些,現在人還少看不出來,你等時間晚一點兒,每天都有有意思的活動,準保你忘掉煩惱。”墨言商上下打量了一遍許致言,神秘的笑了笑,就推著他進了常去的視野很好的卡座。侍應生顯然對墨言商也很熟悉了,對于很久沒有出現過的許致言卻是一無所知,隱晦的打量了一眼被墨言商這個不好應付的大少爺奉若上賓,雖然有些頹廢,看起來情緒不太好,卻依然不掩帥氣的男人,不由感嘆了下,這有錢的人怎么生的也都這樣好,果然上一輩硬占了好基因。許致言自然不知道侍應生在想什么,只是隨意點了幾杯酒,也不拘是什么,白的紅的甚至還有特色酒,都胡亂的點上一氣。墨言商在一邊兒看著,雖然有些詫異,但也沒有出手阻止,許致言喝了混酒會醉,他知道,許致言自己也一清二楚,看來果然是為了買醉了,當事人都想酣暢淋漓的醉上一場,他這個陪同的,自然也沒有什么意見。那侍應生對待老板的這些朋友向來都很小心,連帶著更不會亂說什么,只是心里暗暗注意,這一個一看就是借酒消愁的,可得多注意些,別別出了什么事才好。下午接近傍晚的酒吧還很安靜,來來往往也沒有什么多余的人,顯然還沒有到夜生活開始的時候。許致言不在意,墨言商卻也覺得這樣正好,安安靜靜的也不會有什么不長眼睛的人來打擾,更適合放松的宣泄,何況他今天的情緒本來就也不好。兩個看起來有些同病相憐的人就這樣毫無顧忌的喝起酒來,沒有任何的交談,連帶著服務的小哥也被打發的遠遠的。每個人對待悲傷和一些負面情緒的時候,選擇發泄的方式大概都是各不相同的。有的張揚,有的內斂,有的瘋狂,有的安靜……這一邊是酒吧的借酒消愁,而同樣的,隔了許多個交錯的街道的那一頭,夏安年才剛剛醒過來。夏安年睜眼的時候,窗外的陽光正在躲下去,整個天地都被那余暉包裹著,帶著淡淡的毫無攻擊性的光芒,看起來暖洋洋的樣子,卻仿佛并沒有發出什么光熱。夏安年一個恍神間甚至忘了自己在哪里,仿佛還是在和許致言共同的小家里,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也是這里同樣的方向,能夠看到落日的光輝。然而“許致言”三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一抹苦笑代替了,一切的一切都已經隨著太陽的東升西落過去了。甚至以后,再也沒有一個機會,可以讓他大大方方的把許致言三個字叫出口,畢竟,大概再也沒有能夠見那個人一面的機會了,一別就是永別……第二百六十九章接近天色漸漸就又黯淡下去,當黃昏的余韻完全被暗色取締,當倦鳥歸巢之后,總有一些地方黑白顛倒的地方,也慣性的熱鬧起來。對著前方舞池里越來越多的喧囂,許致言有些不耐煩的皺了皺英挺的眉毛,“好吵?!?/br>“什么?”兩人一直喝到現在,縱然是依然沒有醉,聽覺和視覺好像也弱了不少,只聽見許致言一個咕噥,墨言商忍不住把頭往過湊了湊,“說什么呢?!?/br>許致言沒搭理他,習慣性的揚起手,舉杯將一杯酒紅色的液體灌到嘴里,鮮艷的液體順著他的嘴角留下來,一直順著半扯開的領口,滑過好看的鎖骨,最終沒入衣服的邊角。許致言不在意的抹了抹,揮手對著侍應生指了指手里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