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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致言?”“許致言?你怎么在這兒?這是……”俊美青年上下打量著許致言,“掉井里了?還沒見你這么落魄過,哈哈?!?/br>許致言卻沒有搭理眼前這個顯然已經(jīng)忘了自己剛剛才被打過的人,任由他一手哥倆好的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大笑的像個神經(jīng)有問題的傻子。原本看熱鬧的吃瓜群眾一看這架勢,全都沒意思的撇撇嘴,原本以為是兩個俊朗青年的對決,沒想到是兩個神經(jīng)病的敘舊,這怕是一個院里逃出來的吧?沒趣的搖搖頭,全都該干嘛干嘛去了。看著無動于衷的許致言,俊美少年不由更加好奇,之前沒少被他收拾,這還是第一次打了許致言,甭管是因為啥,甭管自己是不是也掛彩了,怎么著都覺得神氣。人心情一好就往往嘴欠,“誒我說,你家夏安年呢?”原本只想調(diào)侃調(diào)侃好友的人梅西納感到許致言一聽這話就瞬間變了臉色,拳頭也緊緊的握起來,“閉嘴,墨言商。”第二百六十七章不分手看著許致言變臉一樣,瞬間更加陰沉的臉色,墨言商訥訥的閉上嘴,心里卻更加好奇。難道在他不知道的這段時間里,許致言和夏安年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不然怎么一聽自己提起夏安年就是一副比吃.屎還要難看的臉色,怎么看也不像是吃醋啊。況且有一次許致言焦急的給金澤明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巧在旁邊,伸著一只耳朵偷聽到了幾句,貌似也是找不到夏安年了。墨言商越想越覺得許致言和夏安年準是吵架了,看許致言剛才的樣子,沒準兒已經(jīng)到了要分手的地步,也許是剛分完手?雖然這樣很不厚道,但墨言商還是有些幸災樂禍,誰讓一直對自己愛答不理的金澤明,昨天還說他不靠譜,卻夸了許致言做正面的例子。世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啊……墨言商帶著一種隱秘的自豪和喜悅,拉著許致言上了車,“看,不錯吧,這可是兄弟我新買的跑車,我跟你說啊,自我的經(jīng)驗來看,這美人兒終究是不如香車靠譜啊……”墨言商坐進駕駛座上絮絮叨叨的豪言壯語傳授所謂經(jīng)驗,許致言安靜的坐在副駕駛上,卻依然攥緊了拳頭。剛才如果不是墨言商那一下,他甚至還沉浸在自己臆想的幻境中,走街串巷也找不到他口口聲聲念著的小年。怎么會呢?怎么會一言不發(fā)的就出國了呢?許致言至今依然不愿意相信,然而剛才才經(jīng)歷過的不愿回憶的一切,卻明明白白的告訴著他,夏安年確實出國了,去了M國,去了遙遠的太平洋彼岸,在他不知道毫無察覺的時候,就已經(jīng)到了離他十萬八千里的遠方。你怎么舍得呢?小年,你怎么如此狠心呢……許致言甚至也忍不住埋怨起再次落荒而逃的夏安年,埋怨他為何不遵守兩人的約定,為何這樣輕易的就放棄了兩人的感情,放棄了一起生活的機會,為什么不再等等,等他找到他,等他們一起面對這一切。“小年……”許致言忍不住再次沉浸到自己的思緒里,雙目無神,縹緲的隨意落在某一個邊角。“小年?”猶自在自說自話的墨言商忍不住頓了頓,隨即笑嘻嘻的側(cè)頭看著許致言,“兄弟,咱有一句話說得好,天涯何處無芳草,這分了就分了,還惦記啥,雖然夏安年人確實不錯挺難得的,但架不住你倆不合適啊,這失魂落魄的……”“你說什么?!痹S致言手指的骨節(jié)用力的捏出了聲響,眼神死死的盯著墨言商,聲音卻平直的沒有任何起伏。第一次被他這樣可怕的仿佛要吃了人的眼神看著,墨言商忍不住抖了抖,遲疑著開口,“你,你和夏安年不是分手了?”墨言商話音一落,車廂里瞬間安靜下來,只有許致言不斷壓抑卻依然愈發(fā)粗重的喘氣聲。這樣的氛圍太詭異,連帶著墨言商也意會到自己一定是說錯了話,不敢再隨意開口,屁股卻往車門的方向移了移,和許致言拉開了一段安全的距離。車廂里愈發(fā)安靜,這樣的氛圍就越是詭異,墨言商想要伸手打開音樂,隱晦的看了眼臉色已經(jīng)沉得像是暴雨前天幕的許致言,終究還是老老實實的收回手坐好,不想再惹上麻煩。許致言不斷平復著自己翻涌的怒氣,雙手緊緊的抓在大腿上,有著清晰的痛感。怎么會,他怎么會和小年分手呢,怎么會呢……墨言商無心的話,卻像是一只無情地手,好不憐惜的揭開了許致言一直極力掩藏的東西。我和小年什么事都沒有,我們會在一起的,我們一定會一直一直在一起的……許致言不斷地在心里重復著,想要借此來安慰快要爆炸的神經(jīng)。沒人知道夏安年對他意味著什么,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夏安年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在一日復一日的平凡相處中,已經(jīng)成為了他生命中不可割舍的一部分,最重要的一部分。剛聽到夏葉東說夏安年已經(jīng)出國的時候是什么感覺,許致言已經(jīng)不想再回憶一遍,也不敢再回憶一遍。那瞬間撲面而來的恐慌、無措和痛苦,比他驟然知道自己父母已經(jīng)離婚的時候,要強烈的多得多。然而這次,卻在沒有那個永遠帶著陽光和青草味道的懷抱,可以給與他無盡的撫慰了。他們怎么會分手呢?他和他的小年明明應(yīng)該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對。手指不停地無意識的收緊,大腿上密布的毛細血管傳導著越來越清晰地痛感,許致言終于藉由這痛意回過神來。他臉色蒼白,目光陰沉的看向前方道路盡頭的更遠之處,看著又開始陰下來的天氣,已經(jīng)若似古井無波的開口,聲音中卻帶著無盡的寒冷,“我只說一次,我和夏安年沒有分手,永遠不會分手,別逼我……”許致言突然開口,墨言商嚇了一跳,卻還是松了口氣,開口總比不開口要好得多。余光瞟著表情嚴肅,顯然沒有任何說笑成分的許致言,墨言商忍不住嘆了口氣,這都什么事兒啊,果然是他兄弟,情路跟他一樣坎坷。雖是心里胡思亂想著,墨言商面上卻也是嚴肅的點點頭,這個時刻,他可不想在說什么胡話惹怒許致言,也許再一次,他就沒臉見人了。“是是,我知道,你和夏安年,不,許致言和夏安年不會分手,永遠都不會分手!許致言和夏安年是世界上最相配,最幸福的一對情侶……之一”想到自己和那個依然沒有追到的人,墨言商忍不住揚起嘴角,輕輕的在末尾加上了兩個字。許致言卻也不在意他的小心思,聽著墨言商這樣大聲的附和肯定,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他們白發(fā)蒼蒼依然手牽著手在雪中散步的樣子,甚至也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