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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變得更加醇厚。如果有一天,遇到了真正喜歡的人,嗅覺就會無意識的標記對方的味道,如果在同一個空間出現,難么,很快就會和對方相遇。他的嗅覺已經標記了許致言的味道,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也都記得許致言獨特的味道。那是完全不同于任何人的感覺,比最有魅力的香水還有吸引力,像是一劑能夠讓他完全躁動起來,新動起來的藥劑。然而現在的感覺卻不同,許致言的味道和許致言的蹤跡全都消失,在他們幾天前還一起生活的家里全都不見了。甚至連蛋黃都不在。夏安年忍不住四周看了看,確實沒有蛋黃的身影。那個總是在他回來后,就第一時間沖過來,在他的的腳邊蹭來蹭去,或者叼著褲腳撒嬌的小家伙也不見了,不知道去哪里了。他們都離我而去了嗎?夏安年低頭坐在沙發上,任由寒冷的風從門口鉆進來在身上刻上刺骨的溫度。他不停地一遍又一遍的否定自己,一遍又一遍的找尋許致言離開的原因。也許他只是出去有工作?也許是學校有什么事情?夏安年極力的安慰自己不去想為什么工作還要帶上蛋黃,為什么許致言獨居過后的屋子沒有像以往那樣,凌亂的滿是生活的味道。天空突然大亮,一道極大的閃電把窗外的天幕無情的劈成了兩半,連屋子里都像是開滿了燈光。一個瞬間過去,夏安年還沒來得及捂住耳朵。就被隨之而來的響雷嚇得蜷縮在沙發上瑟瑟發抖。從小他就怕雷,怕一個人的陰雨天和響徹天空的恐怖雷聲。那雷光和電閃,仿佛都在尋找沒有人庇護的孩子,在尋找孤單的可欺的人。他從來就是這樣的目標,他從來就是孤單的沒有庇護的孩子。很久很久以前的時候,還沒有許致言的陪伴,也從來沒有人知道,他一個男生,居然會怕打雷。每次暴雨的夜晚,他都會蜷縮在被子里不停的顫抖,期待有一個溫暖的,mama班的懷抱,或者是堅強的,爸爸一樣的胸膛出現。都沒有。但是,許致言出現了,那個給與他最強烈的安全,不同于父母,卻又強于父母的青年出現了,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姿態,毫無顧忌的在他的心里橫行霸道,終于占領了那個原本空白到無所歸屬的領地。夏安年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從高中起,近乎每次打雷都會包裹住他,給予他最大的安心的許致言的溫暖懷抱。那個會溫柔的用手緊緊捂住他的耳朵,輕輕在他額頭上安慰親吻的人,那個會用自己有著強勁肌rou的胳膊緊緊地抱著他不松手的人,那個用自己有力跳動的溫暖胸膛,向他過渡勇氣的人,現在卻不見了。所以,如果你從我的全世界離開,我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嗎?夏安年閉緊了眼睛,身體卻還在瑟瑟發抖。第二百三十九章你的等待許致言拿著資料和劉浩然商量著他們工作室成立相關的最后事宜,即使早知道沒什么阻礙,但兩個青年還是因為自己即將面臨的一切,蕩起了滿腔的雄心壯志。各自想起自己那個可以一起來分享這些成果的人,嘴邊就也蕩起了笑容。許致言卻只是笑了笑,那笑容就停留在嘴角消失不見。他已經快整整兩天沒有見過夏安年了,這讓他身上的毛孔都躁動起來。手里的電話又是提示關機的機械女生,許致言煩躁的把手機扔到一邊,撞在宿舍的鐵質書桌上發出激烈的響聲。劉浩然嚇了一跳,手里惡短信還沒編輯完就發了出去,懊惱的給向游戲伴侶解釋清楚,才心滿意足的收好手機,轉而看向今天不知道已經是第幾次發瘋的許致言。“我說老許,賺了錢要換手機吧?”許致言沒理會劉浩然的調侃,伸出大手一把撈回手機再一次撥通了熟記于心的號碼。劉浩然看了一眼已經到達智商下限的合伙人,無奈的撇了撇嘴,“人都說了十好幾遍關機了,關機了,你不累,人姑娘還不累嗎?一遍一遍的給你念叨。”夏安年陰郁的抬頭看了劉浩然一眼,對方無奈的伸手打個千表示投降,心里卻了然,這估計又是跟夏安年有關的。只有遇到夏安年的事兒,明察秋毫,智商爆表的許致言才會有這樣的狀態。像是丟了魂兒。“這是又怎么啦?跟安年吵架,不是,你不可能跟安年吵架啊,是不單方面惹他不高興他不接你電話了吧,”劉浩然一想就來了勁兒,“讓我想想啊,別是誤會你跟孟雪了吧?你倆走的也確實夠近的。”許致言聽著劉浩然語氣里的興奮,動作敏捷的把自己的手機一把扔過去。“哎呦!”劉浩然一把抱住許致言丟過來的手機,看著轉身大步流星往外走的身影,無奈的搖搖頭,任命的跟上去把手機給那位大爺放到手里。夏安年可趕緊回來吧,要不看許致言這臉色,都沒人敢跟他們工作室合作了。劉浩然嘆口氣轉身打開電腦,繼續跟女神吐槽自己的不幸遭遇,求安慰。許致言走出宿舍樓,看著路上三五成群的學生,或者兩兩挽著膩膩歪歪的情侶,心里更加堵得不順暢。也許劉浩然恰好說到了點子上,夏安年是因為什么事兒突然生他的氣了,所以“離家出走”了?雖然覺得這種想法不靠譜,但也不是沒可能。許致言腳下一轉直接去了夏安年以前的宿舍。“集訓?”李好不解的回頭看了看同樣一臉不解從電腦里抬起頭的張志勇,“我們沒有集訓啊?”一旁嗑瓜子的張宇也跟著搖搖頭。許致言瞬間就皺起了眉頭,臉上的表情比來的時候更加陰冷。李好看著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以前沒發現,許致言這一黑臉還真嚇人,剛進來時他還以為是來討債的呢,現在更像是來揍人的。”哎哎!“許致言剛要走就被人拉住衣袖,皺著眉頭轉身一看是穿著一身幼稚睡衣的小個子,這是小年說的那個邢清臺?邢清臺看著許致言不善的表情,干笑著趕緊縮回手。“那個,我是說,好像是有集訓,趙岐也去參加了,今天晚上應該會回來,不知道是不是參加過決賽的同學,也不知道……安年去沒去。”說完受不了許致言越皺越深的眉頭,邢清臺干笑了兩聲就趕緊鉆回了自己的被窩,繼續跟趙岐聊天去。至于集訓并沒有沒收手機,也沒有因為訓練的緣故不能打電話,不能使用網絡,說什么邢清臺也不敢再跟許致言說了。許致言囑咐夏安年舍友們,如果趙岐回來麻煩聯系他,就皺著眉頭轉身大步走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