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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因此也對自己產生不好的想法。夏安年從沒有想到過,只因為他是夏安年,是許致言喜歡的夏安年,許致言才會喜歡揉弄他細軟的頭發,只因為他是夏安年,只因為他喜歡畫畫,許致言才覺得他有一雙專門為畫畫而生的手。情人眼里出西施,而這個敏感的“西施”卻從沒有堅定過自己被愛的身份。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夏安年甚至已經適應了路過的人投來的細碎又隱秘的好奇目光,和其中帶著的沒有絲毫掩飾的厭惡。原來人都是視覺動物,一個人的外貌原來可以改變這么多的事情,夏安年自嘲的笑了笑,走進了小區的鐵門。“誒誒誒——,哪兒來的要飯的,這是你能進去的地方嗎!”平日里熟識的保安顯然也沒有認出夏安年,拿著自己的警棍警惕的走過來。夏安年只是呆呆的望著小區里,他阿和許致言小家的方向,沒有任何的動作。看他呆呆傻傻的樣子,保安嘴里低聲麻了句,轉身走進了自己的安保室。不一會兒,年齡不大的保安就從安保室里出來,手里還拿著什么東西遞過來。夏安年被他的動作嚇得一個哆嗦,只覺得腹部剛剛被人打過的地方更加酸疼了,往后退了兩步,才發現是裝在袋子里的兩個包子,熱氣在塑料袋里糊出了一層薄霧。“那,這個你拿上離遠點兒吃去吧,可別再在這兒晃蕩了,待會領導來了得扣我工資,別添麻煩啊。”夏安年看著遞過來的包子,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些哽咽,心里一直壓著的陰云卻挪動了很多。夏安年用已經又濕又臟的袖子抹了抹自己的臉,把擋著眼睛的劉海也往旁邊胡亂的扒了扒,看清眼前的保安的時候卻是眼前一亮。“小張哥,是我,夏安年,我回來了。”那保安湊近了一看,一時臉上一愣,“小夏?誒呦,你耍啥子嘛,咋個扯了這樣子!快來擦擦!”說著就伸手拉起了夏安年的袖子,也不嫌棄他一身的臟亂。夏安年想了想,還是跟著往保安室走過去,即使依然落魄,他也希望在看到許致言的時候能夠盡可能的整齊一些。看著年輕的保安在前面絮絮叨叨的說著,夏安年就又觸景生情,想起了許致言。他總沒有許致言會與人打交道,如果不是許致言,他今天甚至都進不來這個小區的鐵門了。記得第一次決定搬到這里居住的時候,許致言就拿上了兩條煙和一些水果,帶著他把周圍的鄰居都看了看,由其是保安室。平日里有什么東西,經過門口的時候也總在打招呼的時候分給值班的保安一些。這樣一來二去的,兩個人住了近半年下來,所有的保安基本上都混熟了,不在家的時候甚至會讓他們幫忙看著點兒,對方也樂意。如果不是許致言說越是身邊的小人物越是要好好的相待,夏安年永遠也不會想到要和周圍的住戶和保安室里的保安們打交道。他永遠都住在自己小小的世界里,如果不是許致言,他甚至會把自己永遠的封閉在里面,也許能夠頓悟人生,但更多的可能,只是讓自己窒息罷了。想著許致言,夏安年心里就sao動起來,一動一癢中,又帶著難言的疼痛。“小張哥,許……許致言在家嗎?”那年輕保安回頭看了夏安年一眼,“你倆不是一起住嗎?怎么啦,吵架了?”小張哥是保安市里的話嘮,一說起來就開始沒完沒了,“兩個人好好的吵啥架呢,多不容易啊,我就從不……”夏安年聽著他的聲音,轉頭看向了依然陰著的天空,輕輕的嘆了口氣。第二百三十八章不見夏安年在保安室里烘干著衣服心里卻還是焦躁著,拒絕了小張哥的挽留,夏安年匆匆忙忙的道了謝就轉身跑出了保安室。年輕保安看著他動作間衣角掉下的水珠,和窗外依舊瓢潑的大雨,也輕輕的嘆了口氣。個人有個人的愁法啊。越下越大的雨水瞬間又打濕了夏安年的衣服,他一往無前的奔跑著,在雨水中沖刺。之前心里的糾結和不安,在真的快要見到那個朝思暮想的人的時候反而奇異的安定下來,雖然呼吸還是急促著,心跳也砰砰砰的像是要沖出胸口,但那不再是自我的恐懼,而是快要見到對方的難以壓抑的激動。他太想念許致言了。以前的時候,聽著那些有關愛情和想念的歌,讀著那些死去活來的詩句,夏安年總覺得有些說不出的矯情。人怎么會這樣呢,怎么會對一個人有這樣深切的羈絆。而如今,當他真正的為情之一字所折磨,所愉悅的時候,才覺得哪里有夸張和矯情,分明是言未盡其意了。鋪天蓋地灑在身上的雨柱,仿佛都帶上了微笑。夏安年提著一口氣,一下沖到了熟悉的鐵門前,那在霧蒙蒙的煙雨里也柔和了的房屋輪廓,像是散發著溫暖又誘人的光芒。知道雙手碰觸上已經撫摸了無數遍的房門,夏安年才覺得心里一直提著的一口氣,踏踏實實的落下來,那顆砰砰通通挑個不停的心臟,也因為距離的拉近,跳的更加有力,更加有生機。不知道許致言現在在做什么?是不是躺在他們米黃色的長款沙發上,手里抱著經濟學厚重的書籍看的入神;會不會又在拿著腳尖,逗弄蛋黃那個沒骨氣的小笨蛋;也許在廚房里唉聲嘆氣,盼望他快點回來……夏安年嘴角掛著笑意,有些急切的推開了鐵門,一股腦的沖進了院子里。雖然還沒有想好,但他已經決定和許致言一起分擔,一起承擔他們的未來了,一起來用他們的決心像夏葉東證明,他們兩個不只是玩兒玩兒而已。手下用力,淺棕色的防盜門卻沒有打開。夏安年愣了愣,也許他在睡覺?心里有些發慌,夏安年卻竭力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不好的可能,踮起腳尖,門框上拿出許致言忘帶了無數次家門鑰匙之后,特意給他留下的備用鑰匙。家里很安靜,這樣的安靜卻讓夏安年覺得躁動。在陰雨天由于沒有開燈,顯得有些昏暗的屋子,卻格外的干凈。干凈的就像他那天離開時一樣,干凈的就像好幾天沒有人住過一樣。許致言呢?夏安年渾身濕噠噠的跌坐在他們米黃色的沙發上,留下一塊臟兮兮的水痕。不用再一遍一遍的尋遍每一間屋子,每一個角落,他就知道,許致言不在。家里面沒有一絲一毫許致言的氣息,也沒有他存在的味道。很久以前夏安年聽過一個說法,每個人生來就是帶著自己獨特味道的,隨著他的成長和經歷,逐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