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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風驟雨里(h)

    

疏風驟雨里(h)



    阿望,你跟你哥吃完飯了嗎?趙mama打電話過來問。

    趙望重新洗完澡躺在床上,下身酸痛,隱隱約約還有趙朔在里面不停進出的感覺。

    親愛的mama,你能別這么喊我嗎?

    這么喊真的很像是在喊阿汪,她不想當狗,也想請自己的母上大人別當。

    哦,對不起,那喊望望?趙mama說。

    您還是喊阿望吧......

    跟趙mama聊完,迫不及待要聽聽自家小棉襖聲音的趙爸爸接過電話:喂,崽啊,在家里吃飯了嗎?

    您跟老媽的詞兒怎么都一樣呢。

    不過怎么說呢

    趙望立馬換上一副要哭不哭的強調,可憐兮兮地說:爸爸,趙朔欺負我,他不給我飯吃,還打我,還

    趙朔打開門,手里提著她要吃的廣式腸粉,木耳rou絲圓粉,還有紫菜卷和燒仙草,聽到趙望這么說,趙朔挑了挑眉,準備關上門離開。

    趙望一下子蹦下床以劉翔百米沖刺的速度跑到趙朔面前抱住他的腰,立馬服軟:哥,我錯了,錯了錯了錯了!

    趙爸爸的聲音傳來:趙朔啊,你別欺負meimei,你meimei腦子不好你是知道的,要多多關愛meimei。

    誰腦子不好了!?你們這是誹謗!污蔑!我要跟麻麻說你們欺負我!趙望不服。

    于是,趙mama的聲音也傳了過來:阿望啊,你多吃點核桃。

    趙朔接過電話:爸媽,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她的。

    趙爸爸這才心滿意足地掛了電話,為自己維護家庭和平和兄妹情深而驕傲。

    其實趙望的確發過一次燒,超高溫的燒,很久降不下來溫,差點燒壞了腦子,身為護士長的趙mama急得團團轉。

    后來是趙朔照顧的meimei,因為mama工作忙,爸爸事業上升期需要經常在外面出差應酬,只比meimei大一年零三個月的趙朔充當了又當爹又當媽還當好自己本職角色的哥哥。

    趙望拿到吃的,心滿意足。

    她沒吃過腸粉,今天是潘珍在教室里面吃的時候她嘗了一筷子,感覺還行。

    一中是不允許私自帶外面的食物進校門的,但是校門口的門衛是沒工夫一個一個查的,帶著小書包出去他們也不會拉開檢查,畢竟侵犯個人隱私。

    不過在教室里面吃的時候得注意學生會的檢查和老班,那種突擊似的刺激感簡直不亞于玩手機時發現出現在窗戶上的班主任的人臉。

    廣式腸粉里面有雞蛋和青菜,敷了一層剁辣椒,還有單獨用塑料袋包起來的醬料。

    趙望吃了吃,不太好吃,直接去吃圓粉,一口入肚,好吃到極點。

    趙朔從樓梯上下來,趙望推了推廣式腸粉:留給你的。

    趙朔看著那被她一口啃了一半的一條廣式腸粉,上面還有清晰的小牙縫,也是不介意口水的就拿起筷子吃了。

    在趙望要喝燒仙草的時候,趙朔好心提醒:晚上要是肚子不舒服別來吵我。

    你怎么像個提起褲子就不認人的渣男啊?這是一個好哥哥應該說的話嗎?趙望直接吸了一口燒仙草,爽歪歪里。

    你把我踹下床和在老爸面前抹黑我的時候才像個提起褲子不認人的渣女。

    好哥哥不能跟meimei計較。

    她就這樣避重就輕地發揮著自己的女性權威。

    趙朔覺得自己也不是一個好哥哥,好哥哥不會cao親meimei的。

    晚上的時候,一語成讖,趙望肚子不舒服,感覺膩膩的,要吐不吐的感覺。

    不是撐,而是她不長記性。

    她喝燒仙草有一些奇葩,不加仙草凍,不加珍珠,不加花生,不加葡萄干,只要多加一點紅豆,被趙朔嘲諷事兒多,還不如直接喝一杯紅豆奶茶。

    然而一杯下肚,她總會覺得很膩,惡心,還屢教不改的那一種。

    夜晚的雨好大,風順著窗戶的縫隙吹了進來,嗚呼嗚呼的。

    趙朔正在高三最緊張的時期,他有很多試卷和書要寫要看,然而趙望那個沒點眼力見的使勁兒扒他的門。

    趙朔,我要死了!肚子不舒服!

    趙朔戴著耳機,聽著英語聽力寫著一張試卷,對于外面鬧騰的趙望表示充耳不聞。

    趙朔你個渣男!cao我的時候喊我寶寶!現在性欲解決了就不理人了是吧?

    趙朔還是不理人。

    嗚嗚嗚哥哥肚子不舒服哥哥

    這下,趙朔無可奈何地去開門了。

    見人上鉤,趙望直接往他身上一跳,像個八爪魚似的雙腿緊緊纏著他的腰,趙朔看著她的臉,沒有眼淚。

    拍拍她的屁股,趙朔說:下來。

    趙望在他身上扭了扭:我不,胃真不舒服。

    那誰叫你要喝燒仙草。

    那你知道我會不舒服還買?

    我不買你不得直接弄死我?

    我哪有你說的那么無理取鬧?

    正扒在他身上死活不肯下來的meimei生動形象地演示了什么叫無理取鬧,嘴上卻仍然叫囂自己絕對沒有無理取鬧。

    她穿著粉紅色的直筒睡裙,趙朔托住她的屁股免得她摔下來,然后關上門,把她放到書桌上。

    干嘛?

    話音剛落,趙朔就吻住了她的唇。

    她雙手還搭在他的肩上,他擠在她的雙腿間,粘稠交融的吻濕噠噠的,充滿著色情的意味。

    分開時,趙望看著他,精致的皮囊,眼底卻沾染了對親meimei骯臟的欲望。

    干你。他回答。

    伸手抓著她兩條腿分開呈一個M型搭在書桌上,趙朔讓她雙手抓著睡裙撩上去,她底下空蕩蕩的,沒有穿內褲,白嫩的陰戶上一線天的粉嫩,只有些許軟軟的陰毛,只比她的頭發要硬一點。

    趙朔笑了笑,抬眼看她:確定是肚子不舒服?而不是小sao逼里面沒有哥哥的roubang塞著不舒服?

    趙望氣的放下睡裙作勢就要下來:趙朔你個老司機!我要報警讓警察叔叔說你強jian我!然后把你抓進局子里然后我提著橘子去局子看你吃橘子!

    趙朔不生氣,親昵地用臉蹭著她的臉側,像一只乖巧的大狼狗。

    她氣一下子就消了。

    真是沒點骨氣。

    趙朔又讓她抓好睡裙,她底下濕漉漉,流出一股晶瑩的水來。

    趙朔解開松緊帶,拉下褲子,釋放出那一根昂揚的rou色性器,guitou是紫紅色的,小小的馬眼吐露著前列腺液來。

    你不寫試卷了嗎?趙望的水流的更多了。

    旁邊的臺燈還開著,直直地照在那一張萬惡的試卷上。

    趙朔還有一個月就高考了,他的成績是可觀的,但是不到最后誰都不敢掉以輕心。

    趙爸爸趙mama都是寬容度很高的父母,他們對孩子的學習并沒有太多要求,只是第一要學會做禮貌有修養有素質的人,第二就是希望他們開心健康。

    等會寫,有點累,讓我充個電。

    說完,趙朔對準洞口,還用手摸了一把,確定濕潤度夠了才一挺而入。

    唔嗯!好深趙望昂首,優美的天鵝頸顯現出修長的線條來。

    雙手被他cao得微微顫抖著,趙朔摟著她的腰,低頭看著兩人緊密交合的地方,她把他咬的緊緊的,yin水艱難地擠出來,打濕了彼此的黑林。

    里面溫暖緊致,一層一層的褶皺擠壓著又硬又軟的roubang,橫掃她所有的敏感點,刺激著陰蒂豐富的神經。

    鼓鼓當當的兩顆rou囊啪嗒啪嗒地拍在她底下的小菊xue,水流順著流下,每一次地抽出趙朔都能看見自己莖身被yin水打濕,又好像她的yindao里長了無數雙手,拿著yin水把它涂抹得油光發亮。

    啊哈啊哈慢點慢點要死了趙望拿不住睡裙了,它的放下讓趙朔的視線被擋住了。

    緊接著,趙朔吻上她的脖頸,輕輕點,一點一點吸吮著。

    嗯嗯別種出草莓來!會被發現的!趙望好心提醒。

    我知道。趙朔含糊的聲音傳來,改為用舌頭舔。

    雙手探入她的睡裙內,揉搓著那豐滿誘人的兩個大饅頭。

    饅頭?這什么形容詞?趙望不滿。

    趙朔笑,把她抱起來,趙望尖叫一聲,因為這個姿勢他入的更深了,roubang用力頂著zigong頸,雙腳騰空的感覺讓她緊張得縮緊yindao。

    趙朔嘶了一聲,將她放到自己床上,狠命的cao她。

    掀開她的睡裙,趙朔看著兩個大饅頭一跳一跳的,粉色的rutou立了起來,yingying的,可愛極了。

    大概是因為又大又軟又好吃吧。趙朔低頭吞入一個rutou,還往里面吸著更多的乳rou,那根讓她毫無招架之力的舌頭吸吮著,輕輕啃咬著,又舔弄著,往下壓著乳尖。

    啊啊啊啊混蛋嗚嗚別好舒服別這么用力

    他太熟悉她的身體。

    也熟悉她的口是心非。

    銷魂洞內水流的那么猛,幾乎要將人淹沒,yinjing一下一下破開里面的緊致。

    另一只手揉著小陰蒂,只幾下她就受不了高潮了。

    溫熱的水液清洗著他的guitou,趙朔呼了幾口氣,爽的頭皮緊繃。

    趙望又出了一身汗,額頭上也是,凌亂的長發黏在上面,被趙朔一點一點撥開。

    高潮過后她的面色緋紅,嫣然的嘴唇微微張開吐著氣,眼神有點飄忽,眼珠子黑不溜秋的,像是兩顆黑葡萄似的亮。

    他吻她,從額頭開始,一點一點朝下吻著。

    rouxue那一陣規律的緊縮感夾得他不能動,他咬著她的唇瓣,輕聲說:寶寶,別咬那么緊好不好,哥哥動不了。

    那你快點結束行不行?

    你為什么非要把這么解壓的事情說的讓我那么有壓力呢?

    趙朔嘆氣,抓起趙望兩條修長白嫩的腿分開,吸盤似的rouxue緊緊抓著他的yinjing,趙朔用力拔了出來,又用力盡根沒入,撞到她的敏感點。

    啊趙朔你混蛋

    就這么一下,趙望身體敏感得又小小的高潮一次。

    趙朔笑著,一下一下,盡根抽出盡根沒入:學不乖。

    過快的速度和深度讓趙望覺得快感太過聚集,腦袋飄飄然的讓她覺得不真實和害怕,那飽脹的酥麻的快感如同電流一點一點傳導全身,每一次都加大幅度。

    哥哥哥哥我錯了哥哥嗯嗯啊啊啊太快了哥哥別這么快

    趙朔手上的青筋暴起,嘴唇抿得筆直,眼眸沉沉如墨,看著他們的身下一片濘泥不堪,兩片rou唇被他cao得由粉紅轉變成深紅,陰蒂里的小海綿也如同吸了水似的變大了一點,成了硬邦邦的一顆小豆子。

    yin水如潮溢出來,一點一點流下,在床單上形成一片小水漬的深色痕跡,咕嘰咕嘰,啪嗒啪嗒的聲響,在這靜謐的空間,在這雨夜疏風內傳響,被無限放大,又被無限隱藏,好似所有的雨聲風聲都如同是在為這一場禁忌的性愛做配。

    最后一下,趙朔撞開她的zigong頸,深入其中,被她那張小嘴咬的緊緊實實的,喉嚨間不由得發出幾聲輕哼,而趙望則是尖叫一聲,再一次達到了高潮。

    趙朔用著最后的意志力咬牙將yinjing拔了出來,濕答答的一條粗長沾滿yin水,在空中甩出一道軌跡,馬眼瞬間噴灑了一片白稠來,如同天女散花,施舍在她的小肚子上,衣服上,還有圓滾滾的rufa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