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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無遺。“冷嗎?”銅川的冬季濕冷徹骨,車廂里打著空調,他還是不放心地再問一遍。“不冷的。”她挨著他暖爐一樣不斷供熱的身體,呆在許姜弋身邊,怎么會冷呢。嫵媚的臉蛋略施粉黛,越發美艷動人,許姜弋正要俯身親吻她的嘴唇,林瀧趕忙捂住自己的小嘴,指縫間泄露出的聲色有些悶悶的可愛,“涂口紅了的。”涂了口紅,就不能親。許姜弋忍俊不禁,這是什么道理,他低下頭,柔軟的唇落在她的纖纖細指上,笑容尤其色情:“回去全給你舔干凈。”這就是暫時放過她了……林瀧放下手指還沒舒口氣,不防他突然又湊過來極快地啄一下,一觸即離,笑盈盈的,“先收點利息。”被他握在手里把玩的另一只手不輕不重地掐他的手掌,淡淡評價道:“色鬼。”許姜弋假裝疼得低吟一聲,她毫無疑問就中招露出驚慌的神情,另一手亦覆上被她掐的大掌,“真的很痛嗎?”她明明掐得不重的。他趁人注意力全集中在他手上,順勢將她身子抱起側放在自己的腿上,輕而易舉制住她微微掙扎的身子。“司機師傅在呢。”擋板拉著,看個鬼,他會讓別人瞧她嬌羞的可人樣?挺翹的臀部下方正好就是他的小腹,他湊上前在她滑膩的頸間深嗅一口,聲音是情動的喑啞,“只對你色,老子每分每秒都離不開你的小嘴。”林瀧的臀rou被下方隱隱要蘇醒的一團硌得慌,不敢再罵他老色鬼之類的詞匯,真怕他不分場合把她給辦了,兩手退拒他的胸口,“把我放下來。”“不放,老子要抱著你走紅毯。”“……”那她也來個寧死不從吧……許姜弋也就說說,人家有手有腳行動自如,真公主抱了怕是要羞得幾天不搭理他,車子停在酒店門口,安保分立兩側開路,他摟緊懷里的嬌人往酒店里走。到了三樓的宴會廳,劉續早早地就等在了門口,見兩個人進來,立刻湊上去打招呼,“姜弋,林——”他語氣頓了頓,深深地望向對方一眼,語氣似記憶中雀躍鮮活,眼神里有光在看她,“林meimei,好久不見啊。”說完后就屏息等待,身體僵硬得要死,哪里有表現出來的這般輕松自如。林瀧眨了眨眼,沒有立即接話,許姜弋就打算領人遠離這廝,被她輕輕地拽住衣角,她半邊臉掩在他衣服里側對著劉續,吸了吸鼻子而后轉過臉來抿唇微笑:“嗯,你好啊,劉續。”后者眼眶一酸,連連點頭接話道:“好的,很好。”他捏了捏眉心,壓下去洶涌而來的酸脹,還能聚在一堂,失散的戀人重歸于好,再也沒有比這更完滿的結尾。當然很好。一旁的許姜弋見他這一臉要痛哭流涕的熊樣,聳了聳肩冷嗤一聲,“德行,滾進去吧。”林瀧原諒他了,他心里還有氣呢,別杵他面前刷存在感。不過,還真挺好的。解決完一樁心頭大事,另一樁煩心事又襲上腦海,劉續跟在兩人后面,“許姜弋,大舅子,快幫我想想辦法。”許若這次鐵了心要跟他分手,諸事纏身的他頭發都愁得掉了一大把,走前面的男人揚聲事不關己的語氣回他,“關我屁事,把老子惹急了明天就拾掇小嬸帶人相親去,大舅子可別亂喊。”林瀧想回頭問問怎么回事,被許姜弋胳膊使力按在懷里,“別理他,自己作的。”劉續的確是自己作出來的,年輕時不潔身自好,繼胡佳琪又勾搭了幾個妹子,這要是一路走腎不走心也沒啥,偏偏看上了之后去美國的許若,小姑娘青春氣息滿滿,但也單純無知,許姜弋那段時間工作忙得不可開交,國外不比國內舒坦,許若又是鬧騰的性子,才不得已托了劉續幫他照看點,一個多月后項目結束,人家就成了他的準妹夫。許若不知道劉續什么鬼樣,他還不知道嗎,當即把人拎出去揍了一頓。劉續的愛情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被許姜弋揍成了豬頭還不肯分手,再三跟對方保證后,答應觀察一段時間他的表現。許若不愧是許姜弋的堂妹,比許姜弋還能浪,三天兩頭就能把他折騰得血壓飆升,大舅子見此終于放心地把他交給了他妹,等著他兄弟被他親妹氣死的那天。殺人宴會廳里觴光交錯,到場的人無不華服霓裳,一路走來有不少人跟許姜弋攀談,試探性的詢問一旁的女伴,他驕傲自得地介紹:“未婚妻。”說完握緊手心里的粉拳,她另一只手拿著香檳,想捶他都沒空。她終究心力不足,幾輪下來后面色漸顯疲態,許姜弋今晚的主要目的就是宣示他對她的占有權,目的已達到,又見她臉色疲憊,便將人領到一處安靜人少的角落,服務員及時送來茶點放在一旁的小桌上。他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她肩膀上,屈指在她小巧的鼻子上刮了刮,“我稍后去臺上叨叨兩句,下臺后我們就回家。”她乖巧地點頭應聲:“嗯。”許姜弋挖了一勺提拉米蘇送到她嘴邊,“乖寶要吃點東西。”胃口再差多少也得吃一點。公共場合,全程都有媒體拍攝,林瀧拉不下臉讓他喂,接過勺子自己吃,“你去吧,我等你。”許姜弋忍住揉亂她頭發的沖動,彎腰在她額頭上掠過一吻,“就十分鐘,十分鐘后我們就走。”他跟她強調并且保證,會場的高臺看不到這個角落,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她一個人呆在陌生的場合,“要不去那邊坐?”那邊人很多,被許姜弋牽著手全場轉了一圈,在場的都知道她跟他的關系,主動上來攀談的不少,許姜弋在她還勉強撐著能聊幾句,他不在她就完全沒有開口的動力了。置身人群中讓她恐慌,她極力掩藏她的不安,輕輕推拒他,“快去吧,我等你。”她承諾道,她會等他的。臺上司儀已經念到他的名字,許姜弋一步三回頭地往宴會廳中央走,她笑著招手表示沒事。許姜弋說,這場晚會結束,直到過完年他都不會有煩人的瑣事,全心全意帶她去旅行。距離上次跟許姜弋出門游玩,還是高中的事情呢,久遠的回憶啊。許姜弋已經登臺,她坐在光線暗淡的一角,耳朵邊回蕩的全是他借由麥克風傳來的低沉嗓音,他的聲音,讓她迷戀。林瀧認真地聽他分享他這些年的創業經過,時不時挖一勺桌上的提拉米蘇,沒記錯的話,這是一種象征著愛與幸福的食物。姜弋這一次,會帶她一起走。她以為藏在這樣昏暗的地方,就不會有人來打擾她,畢竟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應該被會場中央年少有成的俊逸男人吸引。林瀧也是。所以當有人喊她的名字時,她第一反應是頗有些意外的抬頭,看清對方的面容后,金屬的勺子沒拿穩瞬間掉在玻璃的桌面上,發出清脆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