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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讓謝清瑯進來。謝清瑯把手機塞到褲子口袋里,傘往門口一扔,直接就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你還好意思問,我在杏花公園門口等了你那么久,你都沒來,我只好過來找你了。”謝清瑯的話里充滿了火氣,“年年,我昨天可是把錢給你了。”謝清瑯這最后一句話說得太直白太難堪,我抿抿嘴唇,臉色有點不好看。他大概也意識到這句話太過不堪,皺了皺眉頭,立馬補救道:“年年,我沒那個意思。只不過早上等你太長時間了,有點火大。”這的確是我不對,我沒辦法反駁他,更何況謝大少居然會解釋,這本身已屬于一件不可思議的事。“年年,不要站著了,坐下我們休息下,再出去玩會兒吧。”我依言在他對面坐下。謝清瑯的眉頭皺得更深了,眉峰處聚成兩座高峰。他拍了拍他身邊的沙發,道:“年年,坐到這兒來。”我悚然一驚,手指抖了一下。不管怎么說,謝清瑯現在還是唐述冬男朋友,我不怎么想跟他有親密接觸。但是我到底還是僵硬著背脊,靠了過去。“宋年,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他有點無奈了。“哦。”我低低應了聲,閉了嘴。我不知道該說什么。謝清瑯語氣不善:“算了,你就是這樣,做什么都很無趣,跟唐述冬簡直就是兩個極端。”我心里有點好笑,想道既然述冬比我有意思的多,你何必要到我這兒來找沒趣?再一想,我從小學開始有了貧富觀念以后,就一直陷入一種自卑之中,從此以后對生活的確不再有激情。我側頭看了一眼謝清瑯,又應了聲:“哦。”謝清瑯有點被我氣樂了,左邊眉毛高高揚起:“就知道跟你說再多都沒用!你手機呢?怎么一直關機在?”他一說手機我才想起來剛剛才開機。我一邊過去拿手機一邊跟他解釋:“昨晚有人找我,我不怎么想理他,就把手機關機了。”“你不想搭理人,不會是不想搭理我吧?”謝清瑯的聲音從鼻子里冒出來,頗有點陰陽怪調的感覺。“怎么會,再怎么說,”我一頓,然后說道:“你也是付過錢了。你幫了我,我于情于理都要把這事做好。”我這話一出來,整個房間頓時安靜下來了,謝清瑯再也沒吱聲。半晌,我才聽見他啞著嗓子說道:“我他|||媽就是個傻|||逼!”我手一頓,沒搭理他,繼續擺弄著手機。有好幾個未接電話和幾條未讀短信。未接電話全是謝清瑯的,短信則是徐天磊的。我有點琢磨不透徐天磊了。對,沒錯,他當初是看見了我和謝清瑯在雪地里……接吻,他當時沒說,現在說出來,我不覺得有什么用。更何況他|||mama平白給我家惹了這場無妄之災……想到這兒,我覺得自己簡直是有點咬牙切齒了。我手抖了幾抖,正在猶豫要不要點開看短信,一陣猛烈的沖勁從我身后傳來,我被一下子帶倒在地。rou|||體碰到水泥地,一陣鈍痛感。謝清瑯熱乎乎的身體覆蓋在我身上。這情景何其熟悉。我一下子愣住,隨即而來的,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當初我被謝清瑯撲倒壓在身|||下,心里充斥的是一種恐懼,而現在……謝清瑯把頭埋在我的肩窩里,毛茸茸的頭發來回在我脖子上,溫熱的鼻息噴在我的肌膚上,微微的癢。我本來是要掙扎的,但是他這個小狗一般拱過來拱過去的姿勢,瞬間就讓我的心軟了下來。罷了罷了,宋年,你就當這些時間里發生的所有事都不曾發生過好了。他也不是你當初在巷子里遇到的那個想要強|||暴的男人,也不是你表弟唐述冬的情人,你們只是在街上很普通的相遇,然后你們相識,相識之后是……如果真的是這樣,該多好。這一刻我放掉了所有的包袱,承受著謝清瑯所有的體重,心里感到很平靜。我們倆就這樣躺在地上,誰都沒有說話。屋外依舊雨聲潺潺,滿室悄然。過了好一會兒,謝清瑯抬起頭來,看向我,也許是因為光線的原因,謝清瑯眼珠子呈現出一種好看的琥珀色。“年年,你剛剛是在和誰發短信呢,你都沒理我。”謝清瑯的聲音里有一點委屈。我張了張嘴,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心里卻像是有一灘春|||水。我伸手摸了摸謝清瑯的頭發。“不是,是我表弟徐天磊發過來的短信,你也見過的,就是我們上次在雪地里……后來出現的那個人。”我安撫性地解釋道,頓了下,又說道:“你付過我錢了,你放心,在這幾天我會盡忠職守地陪著你,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我都會滿足你。”話一說出口我就后悔了。屋子里的氣氛一下子就變了,從暖春三月到數九隆冬。我這話是脫口而出,完全沒經過腦子,我本來不是這個意思的。謝清瑯的臉頓時陰郁了。“你剛剛沒推開我,只是……只是因為我付了錢嗎?”我想回答不是的,剛剛沒推開你,真的是因為很享受和你的親熱……我剛張嘴,謝清瑯就自嘲地笑笑:“也是,畢竟我付了錢,既然這樣,宋年,那你的服務可要到位了,不管怎么樣,我也是花了這么多錢。”他從我身上爬起來,眼神變得有些淡漠,淡漠里還摻合著些許……些許痛苦?“你收拾一下,我們出去玩吧。”“好。”我說道,也從地上爬起來。我心里也很后悔,我本來是想自欺欺人,這段時間是遂謝清瑯愿,也是圓我自己的一個夢——曾幾何時,在某個雪夜,我心里一塊磐石,在月光的侵蝕下,悄然無聲地動了下。爭鋒我把身上有些酸臭的衣服換下來,就跟著謝清瑯出門了。出門發現謝清瑯剛剛隨手扔在地上的傘已經不見了,想也是應該被上樓路過的人撿走了。既然住在這個小區的人必然不會富裕到哪里去,會發生這樣的事也是必然。“那沒辦法了。”謝清瑯聳聳肩,表情看起來很無奈,我卻總能在中間讀到一些狡黠似的歡欣,“宋年,我只能勞煩你幫我也找一把傘了。”約是看我表情不太明朗,謝清瑯嘴角咧開:“不會告訴我,你們家只有一把傘吧?”——在我記憶里,我家還真的只有一把傘。我有點無奈,“我再找找吧。”謝清瑯嘴角咧得更開了。結果我翻箱倒柜找了好幾圈,還是沒有找到第二把傘。出了單元門,雨依舊在下,濛濛細細的。我本來還抱著雨已經停了就不用共打一把傘的期望,現在全破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