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騙(微h)
哄騙(微h)
幾十匹黑云飛馳而來,將他們二人團團圍住,秦寄修察覺不妙,不知來者何人,但面色不顯,依然保持著慣有的從容鎮定。 自打暗探來報,說城里出現了秦憂的身影,七皇子馬不停蹄趕來此處,從護衛的身后緩緩上前,第一眼便看見秦憂身側立著一位高個兒男子,兩人靠的極為親近,尤其是見他過來,男人當下將秦憂擋在身后,擋住了他投過去的視線,他有著一雙如刀冷冽的眸子,令人過目不過,這是在刀尖上飲過血的男人。 二人目光在夜色中碰撞,誰都沒先低下頭。 見他們二人親密,七皇子心下惱怒,十指將韁繩緊握,又有些酸澀,因為他不得不承認這是個極為俊美的男子,額寬鼻挺,膚色白皙,宛如上等的羊脂白玉,一身玄色衣袍輕薄柔軟,襯得他愈發挺拔如松,孤高傲然。 只是這幅模樣倒有些似曾相識,應是在何處見過。 秦憂冷冷的站著,絲毫未動,一派漠然的看著七皇子,他刮了胡子,露出棱角分明的臉,但這幾年的風霜仍是烙在了他的臉上,想必邊關的日子定是不好過,她又看看秦寄修,微微的不耐從她的眼底泛上來,很快隨著眼睫眨動而消散了。 靖元當秦寄修是個寶,舍不得他受絲毫委屈,而七皇子又是個暴脾氣的,若是秦寄修在她眼皮底下出了事,自己也會難逃責罰。 她出聲道:哥哥不必如此擔憂,這是我丈夫,七皇子。 秦寄修身軀一怔,還未等他開口,秦憂又道:我與七皇子許久未見,有話要敘,哥哥不如先行回府。 哥哥?七皇子皺著眉頭,你何時有的哥哥? 秦寄修微微仰著頭,盯著馬背上的七皇子,說道:她是我母親靖元皇太女遺落在外的女兒。 七皇子仿佛被什么東西刺中,握緊韁繩的手背青筋暴突,狠狠盯著秦寄修,仿佛在將他碎尸萬段,一字字說道:胡言亂語。 秦憂默默嘆了口氣,她就擔心會演變成這樣,若是七皇子因她的身份不讓她碰可就糟糕了。 她正想說些什么,就聽得耳邊一聲馬兒嘶鳴,馬鞭如電,伴隨著撕裂長空之聲,向著她身前的秦寄修而去,秦寄修今日出門并未帶著佩劍,他側身躲過第一鞭,而第二鞭劃過他的臉頰,在他的左臉留下一道血痕。 而她則在這轉瞬之間,被七皇子捉上了馬背,隨他一同疾馳在夜深人靜的街道上。 秦寄修想追尋而去,卻被眼前的護衛團團圍住,臉上的鞭痕火辣辣的疼,他握緊拳頭,定定注視著他們策馬而去的方向。 兩人在馬背上疾馳,他從后攬著她,一手握住她的纖腰,如難以撼動的重鐵,不讓她偏離自己分毫,此時城門已閉,他自然沒有帶著她出城,而是來到城內一座山上,郁郁蔥蔥,林木秀美,山上有一所道觀,建有三百余年,秦憂曾見過,一派巍峨超脫之氣。 他抱著她從馬背上躍下,什么話都沒說,低下頭吻住她的唇,這個吻又急又狠,牙齒磕在嘴唇上,嘗到了一絲腥甜,舌尖在她嘴里攪動,仿佛在發泄他的怒意。 好久他才從她的嘴里退出來,抵著秦憂的額頭,高大的身軀微微佝僂仿佛在這一瞬間倒塌了下去。 靖元帶回來的那個女子......他頓了頓,心上涌起難以言喻的后怕,真的是你嗎? 秦憂雖然極力的想否認這一點,但還是承認道:是我。 可你不是越親王的女兒嗎? 她的孩子死了,靖元用我換了她的孩子。 無助的悲涼爬上他的背脊、胸口、腦海,他喃喃說道:我情愿你騙我,情愿這一切都是假的。 他突兀的笑起來,強抑著心中的痛苦,不愿讓她察覺到自己的軟弱。 臉頰上多了一只柔軟的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緊繃的肌膚。 就算我是靖元的女兒,我也不會離開你。她如是說道。 可身為靖元的女兒要娶姬桓......他忍不住咬牙切齒,巴不得現在就沖進皇宮,將姬桓那個賤人斬首。 這只是權宜之計,我只要你,誰都不要。她抱住他的腰,將腦袋靠在他的胸上,這個姿勢極大的撫慰了他,他狂怒的心漸漸冷靜下來。 冷靜之后,便是無盡的苦澀,他清醒的認識到自己與秦憂之間隔著千山百海,隔著血仇,他是利劍,是隨時會爆發的火山,威脅著靖元的統治,誰都不愿意他們兩個在一起。 他閉上眼睛,緊緊的將她攬在懷里:靖元不會同意的,是我母皇害的她家破人亡,她想要殺了我。 只要我活著一天,便不會讓你死。秦憂輕柔的語氣是如此的拒絕,似是沒人能動搖她的決定,靖元若是想要我成為合格的繼承人,她必須答應我這個條件,這是交易。 可我的兵權又該如何?七皇子準確指出了問題所在,我不信靖元沒有防范。 我暫時還不知道她的打算。秦憂有意隱瞞了這一點,今晚她不想錯過這次機會,能做一次是一次,撫摸著他的脖頸,他的下顎上有細小的胡渣,有點麻癢,微微咯手。 她抬起頭,對準他的嘴唇吻了上去,唇齒相擁之間,兩人的臉色浮上了淡淡的粉紅,她咬著他的唇,輕輕問道:你會離開我嗎? 我不知道......他不想去管未來會如何,如果靖元擋了他的路,他反了又能如何,左不過是個死,反正他什么都沒有了。 別離開我。秦憂乞求道,她攥著他的衣衫,唇在他的臉上摩挲,輕柔中夾雜著深深的留戀,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相信我,好不好? 秦憂許下虛偽的諾言,這短短的話語如一柄利刃刺透他冷硬的心臟,留下獨屬于她的傷口,將柔軟的一面展現給她。 我也不會讓其他人傷害你。他的吻如蜻蜓點水落在潔白的額上,只要他活著,便會守著她的,守著她想要的一切。 似是迫切的想證明這一點,在她身上的雙手變的愈發急促,隔著冬衫揉著豐潤的椒乳,低下頭含著她的耳垂吮吸,強摟著她貼著自己的小腹,索性她的裙子撩起來,抬高頭她一條腿,褻褲被撕開一條縫隙,花xue陡然被冷冷的空氣拂過,驀的收緊。 他蹲下來,撥開兩片緊閉的花瓣,極盡挑逗的用舌頭撥弄藏在花瓣中的蕊珠。 啊......秦憂微微垂下眼,下體被他炙熱的氣息包裹,他的舌頭弄的xue兒酥酥麻麻,小腹不住的緊繃,身體的情動很快就分泌出蜜液,寂靜的林中,回蕩著唇舌的嘬弄聲。 快進來。秦憂小聲催促道,腿一軟,差點栽倒,不得不扶著他的肩膀。 他站起來,腰帶滑落在地,從褻褲中掏出玉莖,guitou抵在濕潤的xue口上下滑動幾下,腰胯一挺,伴著嘰咕的水聲,驀的插了進去。 七皇子將她抵在自己與大樹之間,胸膛快速的起伏,聳動著腰胯,不斷將玉莖搗入,水聲響亮,兩人的私處不住的拍打,蜜液四濺。 她與權力,都是他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