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宴(gb,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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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夜在半夜被餓醒了。 這很不正常,蜂對于人rou到需求并不大,小小一塊rou片就能達到半年的飽腹,大多蜂吞食人rou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無底洞般的欲望。 但她明明剛在一天前誘惑了一個人類并吞吃了他。 感覺與思想漸漸回籠,輝夜撫摸著下腹,微微蜷縮起身體,她感覺自己的小腹有些酸脹,不疼,但是很奇怪,就像有什么在急著破腹而出。 她眨了眨眼,夢境的恐懼壓縮成一團,強迫著剛剛蘇醒的大腦接收。無盡的黑暗與強迫,在她身下起伏的身軀,看不清面孔的雄蜂,鐵銹味與血腥味,嘴里念念有詞的人類,最終停留在一張面無表情的臉。 貴峰丸。 輝夜感覺腦子快爆炸了,所有的回憶就像找到一個發泄口一樣,在她腦海里奔涌而過。 在王城外玩耍的她為了逃脫來自貴峰丸的追殺,寧愿賭上一把。她張開稚嫩的薄翅,祈禱著能夠降落到下界的泥潭或者湖泊什么的。 但她賭輸了。她從天界摔落,腦海中最后留下的影像是貴峰丸下垂的藍眼睛。他把伸出的手緩緩收起,看不出是良心發作想要救她一把,還是堅決貫徹他的任務,把她狠狠推下。 呵,真奇怪,他在內疚嗎。明明要殺她的是他不是嗎。 眼前又閃過今早在蜂巢庭院里悄悄窺見的光景。瑪瑙長大了。瑪瑙向來是比她更像母親的那一個,蜜色的頭發柔軟地垂下,眼眸流轉,微笑著拈起庭院種的薔薇花。蜂巢的侍女們匆匆嬉笑著路過,她也會親切地問好,感謝她們為她帶來的甜點。 真是一位和善又惹人愛的王女呢。輝夜聽見那些侍女們這么講。 若是她來做女王的話 若是由瑪瑙來做女王的話,那一定是個溫暖又和平的時代吧。輝夜在心中默默接上。 貴峰丸盡忠職守地站在瑪瑙身旁。蜂之一族的壽命夠長,十年的光陰并未給他留下什么痕跡,他仍然冷漠地站在一旁,半搭不理地回答著瑪瑙的問話。但瑪瑙仍然很喜歡他,他是她的教官,她依戀著他,也許,熱愛著他。 這就是沒有她的世界嗎。輝夜感覺自己被隔離在另一個冰冷的維度。輝夜這個王女存在過嗎?輝夜這個王女有必要存在嗎? 她不自覺地拉起黑色斗篷的兜帽,把自己的面容掩到更深處。皇樹站在她身后,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這么想念我么,我親愛的王女殿下。滑膩戲謔的言語突然在房間中回響。 黑發的王女從床上起身,小腹已經不再那么難受了,饑餓感也漸漸消退,好像她的身體也知道她需要一具足夠活力的身軀來面對眼前混亂的局面。 皇樹坐在靠近門口的座椅上,過于張揚艷麗的橙色長發被他隨意地扎成一束披散在左肩上。男人嘴角勾起,面部表情散漫而輕狂,翡翠般的綠眼睛被鑲嵌在他上挑的眉眼中,多出一分邪氣。 皇樹這個男人把她從雄蜂的圍困中救出,帶著她偽裝進入王城。但即便如此,也不能掩蓋他污穢的本性。輝夜發自內心地厭惡著這個男人,這是與生俱來的本能,甚至不需要什么緣由。 真是yin蕩的王女呢皇樹湊了過來,鼻尖在她發絲旁到處嗅嗅,慢慢朝著身體曲線向下,跪伏在她身下,蜜液的味道即使是隔著走廊都能聞到了。 你又在想著哪只雄峰發情呢?他抬起臉,綠色的眼睛妖艷至極,口中卻并非情人溫柔的呢喃,而是不堪入耳的yin言艷語。 輝夜冷著臉一把把他推開:皇樹,我餓了。 哦,餓了么?他故意曲解她的話語,曖昧地伸長了舌頭隔著內褲朝著細縫舔了下。 輝夜被這刺激得身體一顫,但態度沒有軟化下來,仍然堅持著:皇樹,我餓了。 她的語調高昂尖銳,即使只是平靜的態度,也帶來了冷冽感。 皇樹收起了他的表演,像是瞬間換上了另一個面具,戲謔的表情一下子收攏,又恢復了那幅高高在上的模樣,也直起了身體。 真是麻煩的王女。 從始至終,他美麗的眼睛里都沒有多余的感情。 夜已經深了,但宴會的大廳里仍是燈火輝煌。 輝夜披著黑色的斗篷,在陰影中看著那些雌蜂和皇樹調笑。 此處大廳位于王城隱蔽的角落,輝夜從前從未來過這里。但參與宴會的許多成員她絕不陌生。 元老院的人,在蜂巢僅次于女王蜂的決策團體,連王女都要避讓她們三分。 宴會已經進行到了尾聲,元老院的雌蜂們也不顧儀態,挪動著肥大的身軀癱倒在rou山上。層層疊疊的rou片堆疊在一起,鮮艷的紅色把白墻都染上了淡色的紅。甜膩的rou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似有似無,侍奉在一旁的雄蜂們匆匆忙忙運來了大量的美酒,供宴會的主人們隨意地潑灑。 按照以往的規矩,作為侍者宴會上的rou食他們無福消受。但總有心思活絡點的會動些歪腦筋。 輝夜看見角落里,侍者敲敲扯松自己絲綢的制服,扭著腰,向雌蜂獻上美酒。元老院的雌蜂們嬉笑著推搡著,對周邊獻媚的侍者來者不拒。 侍者們還是少年的模樣, 清純而魅惑。雌蜂賞賜般將杯中美酒傾倒而下,赤色的液體在雄蜂纖細的嬌軀上靜靜流淌,絲綢制服全部被浸濕,濕漉漉貼在身上,與瑩白色的rou體交織。 少年可憐兮兮地探出舌頭,鮮紅的rou舌反射著yin靡的水光,暗示著求食。雌蜂嬌笑一聲,把少年按壓到自己的雙腿之間,默許了他的交易。 少年的頭被夾在雌蜂的雙腿間聳動著,雙手卻被細膩的紅繩捆在背后。靈活的舌頭鉆進rouxue,努力模仿著性器的抽動。還不夠,他努力往里面探,鼻子一點一點地抵近花唇。 雌蜂被舔得腿軟,咿咿呀呀地叫喚,肥重的身體在rou山上移動,刺激得緊抓著少年的長發。 啊一道高音過后,少年抬起濕漉漉的臉頰,朝著雌蜂嬌媚一笑。 雌蜂大為滿意,拍了拍少年雪白的屁股。少年聽話地轉過身,抬高臀部。不一會就感覺有異物強硬地塞入后xue被卷成一團的rou片體積可不小,雌蜂毫無憐惜,隨意地插進少年稚嫩的后xue,不顧少年煞白的臉,抽動了好幾下。 雌蜂看著少年難掩疼痛的臉,突然得了趣,拍了拍手,全場安靜了下來。 長夜漫漫,我們來玩個游戲吧。她的聲音尖細而銳利:抓尾巴,怎么樣? 雌蜂們笑了。輕輕的,像是籠在這片空間的薄霧。無處不在,無所不及。 很快,被裝扮一新的侍者被推了上來。 制服當然是沒穿的了,粗糙的紅繩取代了制服,仔細繞過少年們的脖頸,胸腹,在yinjing上打了個漂亮的死結,把性器徹底纏緊,再一路往后,深深鑲進臀溝,一個足夠大的結被過于繃緊的紅繩絞進了后xue里,讓后xue若有若無地剮蹭、吞咽著它。 雌蜂們特地選用了粗糙質地的麻繩,繩上起了許多小倒刺。稍微敏感些的少年已經在叫喚了。 密密麻麻的癢隨著貼身的繩子傳遞給了皮膚。但是撓不到,他們的手被捆在后頭。皮膚敏感些的少年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找些什么來摩擦了。機靈點的幾個偷偷身體靠近,互相借助對方的唇齒達到短暫的慰藉。 雌蜂們顯然看見了這些小動作,但還是微笑著默許了。還有雌蜂選了中意的少年,把他牽過來,給他的rutou上佩戴寶石乳釘以示重視。 多漂亮啊。雌蜂笑瞇瞇的,臉上的肥rou擠成一團,好好爭氣哦,寶貝。她拍拍少年的臉頰。 少年努力消化著爬行時后xue里巨大繩結摩擦帶來的快感,疼痛帶著麻癢從那處傳遍全身。但他還是努力保持作為一個寵物的標準,在雌蜂向他問話時,討好的笑容,并且垂下頭舔舐她的腳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