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回(微h)
夢回(微h)
輝夜用手撫摸著外墻,憑借破敗的記憶獨自摸索著回到了蜂巢王城中自己的房間,久違地躺倒在了大床上。 令她意外的一點是,房間還保持著十年前的樣子,緋色的床幔潔凈如新,輕紗在夜風的吹拂下翩然躍動,讓她想起兒時和瑪瑙在中庭花園里捕捉到的蜻蜓扇動著的翅膀。 瑪瑙,瑪瑙 臉頰摩挲著枕頭柔軟的布料,明明是如此熟悉的房間,輝夜仍難覺心安。曾經的她最愛紅玫瑰,為此她把房間裝飾成紅色,代替紅玫瑰的熱情與傲慢包裹在她周身。但現在,如血般的墻壁讓她感覺逼仄,直視著就有些喘不過氣來。 輝夜便閉上眼睛開始胡思亂想,假裝自己仍未誕生,沉睡在母親猩紅的zigong中,她與瑪瑙額頭相貼,那些辛辣的回憶只不過是尚未發育的大腦透過母親的肚子,從外界信息中拼湊出的虛假片段。 也許正是因為她難得的逃避,今夜的夢境竟是從一段美好的回憶開始。 蜂族的兩位小王女如往常一樣,在月末趁著守門的侍衛換崗,偷偷逃出王城,在廣袤的浮島上玩耍。 浮島很大,大到能被稱作天界,它高高地靜置在地面人類難以觸及的高度,在晴天,若有人敢于去仰望直視那座浮島,就能看見陽光照射在蜂巢琉璃瓦片上的五光十色,仿若人類各式神話中的天宮。 但浮島上的仙人可沒什么善心。 他們吃人。 下界是他們的畜牧場,人類是他們的餌食。蜂對這個世界有絕對的掌控力,他們唯一的對手就是他們自己。 所以他們殘忍、好斗、爭奪資源,同時懶惰、盲從、不思進取。 但此時這一切的陰影都與她們無關。她們只是一無所知地互相依偎著將采摘來的花束編成花環。 輝夜仔細挑選了的薔薇。流動黃金一樣的顏色正襯了瑪瑙蜜蠟般的發色。她靜靜編織著,枝干疊著枝干,花朵簇著花朵。 一片陰影籠罩了下來。她抬頭,是貴峰丸,瑪瑙的教官。成熟的雄蜂冷峻凌然,他仍然像往常一樣面無表情,用他僅剩一只的眼睛注視著她,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輝夜被他盯得有些害怕,貴峰丸高大健碩的身軀讓她有了威脅感。 瑪瑙她想呼喚她姐妹的名字。 可瑪瑙不見了。貴峰丸也不見了。她手上的薔薇長出了新枝,不知不覺間纏繞住了她的手腕,并沿著臂膀攀延而上,裹挾了她的脖頸。 她有些難以呼吸。枝蔓并沒有放過她,順著鎖骨陡然直下,以滑膩的觸感挑逗著她的rutou。新鮮的蓓蕾只需少許的摩擦就迫不及待地綻放,但枝蔓毫不在乎,它的目標不在于此,在對稚嫩的rufang稍許玩弄后就繼續向下探索。 不 輝夜本能上想要抗拒,她掙扎著起身,但薔薇的藤蔓緊緊束縛著她,仿若一張無形的網,而她便是那可憐的作為獵物的幼蟲。手動不了,腳動不了,脖子被強行拎起,她只能張開嘴大口呼吸,不顧唾液從嘴角滴落。 真是失態。 藤蔓沒有遇到阻攔,輕輕松松地到達了它的目的地。少女的rouxue緊閉,很難想象,它包裹了只有女王蜂及其候選人才具有的珍貴zigong,孕育著誘人的王蜜。 藤蔓伸向輝夜被迫大張的雙腿,探向少女的花xue,迫不及待地扭動著想要鉆進去。一根,兩根他們都在期待著。那可是王蜜啊吃了就能變強的王蜜能長生不老的王蜜 為什么沒有王蜜呢? 莫名的惡心感涌上輝夜的胃里。她聞到空氣中散發的鐵銹味,令她作嘔。 薔薇花開了。她感受到了下體的一絲涼意。花朵抵在她的rouxue上,花擠壓著花,一片片花瓣舔舐著充血的花核,一片離去后又一片壓了上來,若有若無,觸之及離。 快感逐漸占了上風,輝夜感覺自己的腦子被撕扯成了兩半。清醒的自己厭惡地看著那個墮落于快感的自己,閉上了眼睛不愿再看。 當又一片花瓣在她花核上有節奏地快速彈跳時,她終于忍不住,蜜xue中涌出淅淅瀝瀝的蜜水。 啊,王蜜,王蜜。 一朵朵薔薇盛放于枝頭互相推擠,只為品嘗這至高的佳釀,他們吻著蜜xue,舔著蜜xue,吮吸著蜜xue,更有甚者把舌頭探了進去,四處搜刮是否還有多余的王蜜。 一波一波的快感直擊輝夜的大腦。她想尖叫,卻發現她已無力叫出聲,只能嘴巴微微張大,唾液未來得及吞咽,滴落在她的鎖骨,并蜿蜒而下,在她rufang與鎖骨之間畫了一條亮色的線。 恍惚間,她看見了一雙雙被欲望染紅的眼。 屬于雄蜂的眼。 爭不過蜜xue的雄蜂很快發現了這多余的液體。唾液是不是王蜜呢?抱著這樣的好奇心,他們與她唇齒相接,汲取深藏其中的精華。 終于,他們得到了滿足。 王蜜的效果很明顯,力量感涌上了肢體,雄蜂們產生了自己無所不能的幻覺。但力量的滿足又帶來了欲望上的空虛,好像少了點什么 第一根yinjing插入了蜜xue。輝夜被疼痛逼得睜大了眼睛。潤滑用的花蜜早已被舔了干凈,過多的高潮已經讓她精疲力盡,粗暴的插入加強了她的痛苦。她感到恐懼,但又感到麻木,這很矛盾,仿若她已經經歷了無數次這樣的暴行。 雄蜂的呼吸粗重了起來。花xue是那么溫暖,包容著他的一切,它緊緊地與他的yinjing相合,就像天生一對。很快他律動了起來,兩對軟rou的摩擦自然而然地生出了快感,rou體的拍打聲在這個過于空曠的小屋中傳出了回聲。 羞恥已經離她遠去。輝夜垂下眼,不想把視線的焦點駐足于房間的任何角落。她希望自己就是一攤沒有思想的爛rou,可惜她不是,rou沒有快感,但她的快感被迫綿綿不絕。當粗壯的rou柱再一次頂進xue內時,啪啪的rou體聲中終于帶上了水聲。 王蜜,王蜜 詛咒一般的詞再次在這片空間種想起。那些站在一旁的雄蜂掙著搶著跪伏于她的xue之下,用舌尖剮蹭著rou柱與xue摩擦生出的水沫。他們如癡如醉,愛戀地望著她的臉頰,歌頌著為了他們犧牲了自由的王女。 細密的酥癢感直沖天靈蓋,輝夜喘著氣,盡量讓自己放松保持點體力,不至于一下子跪坐下來。趴在她身體上的雄蜂終于守不住莖身到麻癢和rouxue的溫暖。兩個對比如此強烈的感覺短時間內聚集在同一根roubang上,讓他簡直要爽到出竅。終于,他打了個冷顫,把精水泄在了xue中。 但一切并未結束,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 吊在那里的輝夜看著那個空中冷笑著望著自己的輝夜,突然間感受到了自己腹中的空虛。 好餓,好餓,餓得快吐了。她已經不指望有誰來救她了,她只祈求她不要那么狼狽地餓死在這個破落的小屋里。 一根yinjing塞進了她的嘴里,看起來是哪個被欲望沖昏了腦袋的家伙的。她真的真的真的好想咬下去。她好餓,即使是同族的肢體她也愿意嚼食 但她不能,她還沒餓糊涂。這些雄蜂需要的只是一個制造王蜜的rouxue,根本不在乎她是否具有意識。 好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