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公侯yin風錄】第十一章 母女苦難何時休 怨火滔天昭武候(二)
古往今來,嚴刑酷法何其之多,數(shù)不勝數(shù)。 其中刑罰五花八門,或是懲戒大jian大惡之徒,或是折磨雞鳴狗盜之輩。 若是將所有的惡毒刑罰擺列在眼前,八成會令人感嘆一聲:人之惡,勝似魔。 許依柔母女戴著桎梏,被押進了房中。 同時,周秋媚、周韻、李玉君、將軍府方大人、刑部劉大人、以及兩名筆錄。 皆已到場。 眾人坐在椅子上,周秋媚居中,周韻與李玉君在兩旁。其余幾人稍微靠后。 許依柔母女被強行摁住,跪在眾人面前的地板上,。 只瞧眾人眼神冰冷,唯有周韻心中不忍。 只見母女二人之中,許依柔面如死灰,唯有那陳憐薇神色淡然。 二位筆錄拿出筆墨,備好草紙,對劉大人點了點頭,示意已準備好。 劉大人并未作聲,而是看了看幽王。 此時,周韻也正望著她。 許依柔母女二人知道,自己接下來將會面臨審訊。 正如她們所想,在場的眾人確實有一肚子的疑問。 陳憐薇為何要綁走幽王之子?究竟有何圖謀?是否有人指使? 周秋媚望著許依柔母女二人,淡淡地說道:「若是肯配合,還可免去皮rou之 苦?!?/br> 許依柔并未作答,垂頭閉眼,臉色蒼白。 陳憐薇抬眼,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了,望著周秋媚,逞強道:「若是我不肯呢?」 周秋媚淡淡一笑,像是在和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聊天似得。 遂而,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 「這就由不得你。」周秋媚臉色陰沉如冰,沉聲一喝:「進來!」 兩名鴆銳,推門而入。 「這二人是我的鴆銳,一為白鷹,一為黑犬。」周秋媚緩緩說道:「她們二 人不僅功夫了得,尤精rou刑,王府內(nèi)無人能與之較量。」 許依柔母女二人不約而同地抬頭看著兩名鴆銳。 只見一對雙胞胎姐妹,年約二十出頭,生的是花容月貌,身姿婀娜,怎么看 也不像是會折磨人的。 但母女二人知道,周秋媚絕無撒謊的道理。陳憐薇故作鎮(zhèn)定地哈哈一笑,不 屑地望著周秋媚,言語傲慢地道:「可笑!就她們兩個?想要嚇唬我也不找一些 樣貌兇狠的人!」 說著,她又看向這對雙胞胎姐妹,譏諷道:「就你們兩個,我看還是待在青 樓當花魁才叫妥當!」 誰知,這對雙胞胎姐妹不怒反笑,笑眼咪咪地對著周秋媚問:「主人,屬下 可以開始了么?」 周秋媚點了點頭:「只要不死就行。」 聽聞,姐妹倆相視一笑:「多謝主人?!?/br> 說完,便將一個箱子推了進來。 箱子非常普通,像是尋常人家用來裝衣物或雜物的木箱子。 李玉君自從剛才起,就一直用狐疑的眼神看著周秋媚,不清楚她在想什么。 就這兩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丫頭,真的能從陳憐薇身上審出什么東西來? 然而,從小在幽州長大的周韻卻一臉的擔心憂愁。 作為周秋媚的女兒,周韻對于娘親身邊的這些鴆銳最熟悉不過,包括這對雙 胞胎姐妹。 這對美艷不凡的雙胞胎姐妹,jiejie名叫周歡,meimei名叫周沁;由于沒有父母 的緣故,被周秋媚賜予自己的姓氏。 姐妹二人在鴆銳中的武藝算不上出類拔萃,但也不算差;并且還生有一副惹 人憐愛的好皮相。 然而,在這嬌艷可人的外表下,卻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狠毒。 如果說管濁瑜是令人厭惡的jian邪卑鄙,那么這對姐妹就是令人渾身發(fā)冷的可 怖。 周韻心顫的慌,再怎么說陳憐薇也是她的好友,互相當做姐妹看待。雖是傷 害了弟弟周云,但她這一時半會兒還是不忍心看到陳憐薇遭到折磨。 「娘!讓她們姐妹倆來審問,未免也…」周韻輕輕地拉扯了一下娘親的衣角, 想要勸說她換個人。 周秋媚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若是不忍心,就出去吧?!?/br> 周韻聽聞,咬緊了嘴唇,不再作聲。只是坐在椅上,不敢看陳憐薇。 姐妹二人將箱子抬到房中間,輕輕地放下。 接著,便向在場的眾人行了一禮。 李玉君看了看這對姐妹,又瞧了瞧周秋媚。 劉大人方大人、和兩名筆錄皺著眉頭。 周韻一臉不忍。 陳憐薇故作鎮(zhèn)定,裝出一副無所畏懼的神情。許依柔被戴上桎梏,身后又有 侍衛(wèi)按著,想要擋在女兒面前,卻動彈不得。 緊接著,周歡周沁姐妹打開了箱子。 里面裝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僅僅只是看一眼,就會令人頭皮發(fā)麻。 「你…你…你們…」陳憐薇終于不再鎮(zhèn)定自若,神情瞬間緊張了起來。 「別怕…」周歡拿著刑具,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笑容。周沁的笑容如同jiejie 一樣,但是更為熱情:「放心吧,我們絕對不會傷及你的性命。」 「不要啊啊啊??!」 …………… 話說周云這邊。 周秋媚走后,管濁瑜便做出一副自責萬分的模樣,聲稱自己沒有保護好小主 子,實乃罪該萬死。 周云知道這不是她的錯,叫她莫要自責,可管濁瑜卻鐵了心似得,一定要讓 小主子懲罰她。 周云拗不過她,只好點頭答應(yīng)了。 可沒想到,周云點頭之后,管濁瑜竟然脫掉了自己的衣物。 「你…你這是作甚?」周云三分喜七分驚地望著管濁瑜,問道。 管濁瑜做出一副羞態(tài),此時渾身的衣物已經(jīng)脫掉,只剩下褻衣褻褲遮住最后 的私處。 「小…小主子…」管濁瑜忽然臉色酡紅,夾緊了雙腿,捂著胸脯,嬌聲道: 「請小主子任意處罰奴?!?/br> 周云傷痛在身,又有心病纏繞;若是以往見到這般美人主動寬衣解帶,自然 不會拒絕,可他現(xiàn)在卻提不起什么興致。 「還…還是算了吧…」周云還是有些猶豫。 管濁瑜心中一陣惱火,小主子這心病怎么如此之重?連親娘都cao了的小主子, 遇到我這個大美人主動寬衣解帶,竟然還沒興趣? 好不容易得到這個機會,管濁瑜怎會白白浪費。 不假思索,管濁瑜爬上了床;跪在床上一副楚楚動人的樣子對小主子說道: 「小主子,你可曾還記得前些時日,在幽王手下救了奴一命!」 周云當然知道她說的何事。 昨日,周秋媚發(fā)現(xiàn)管濁瑜無意間撞到了她和兒子luanlun的事,便將管濁瑜召進 房中問話,實則打算將其滅口。 然而,管濁瑜急中生智,也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yī)的心,用力地磕了幾個響頭 打算將周云弄醒。 沒想到還真如她所想那般,周云真就被這重重的磕頭響聲給吵醒了。 之后,周云便順著她的話,對娘親聲稱自己與管濁瑜一見鐘情,從周秋媚手 下保住了她。 什么一見鐘情的話,只不過是周云胡扯。他當時只不過是想讓自己有一個既 聽話又能幫自己撒謊的貼身侍衛(wèi)。 管濁瑜瞧周云的表情,看來小主子并未將昨日的事忘掉。于是便使出了渾身 本領(lǐng),模樣是裝的天衣無縫,滿臉淚水地道:「自那時起,奴就打算以此生報答 小主子的救命之恩,哪怕是拼了命的也得護得少主安全。」 「可誰知,竟然讓少主受此苦難…」說著,管濁瑜露出悲痛之色,仿佛受傷 的不是周云,而是她自己一般。 瞧周云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管濁瑜心中又是一急,卻未在神色上有所流露。 只見她跪在床上,輕咬著紅潤嘴唇,手腳并用地爬到小主子身旁,如同乞求一般 說道:「求小主子懲罰奴罷?!?/br> 周云一張小臉仿佛是寫著糾結(jié)二字,他又不是不分黑白。自己被人擄走,純 粹是自作自受,哪里能怪罪管濁瑜;這般想著,又搖頭拒絕了管濁瑜的求罰。 周云以為管濁瑜是在自責,卻不曉得管濁瑜是在趁機勾引他。 管濁瑜心中暗自罵了一聲:「這小主子到底還是年幼,若換做年紀稍大一點 的紈绔子弟,早就扒了姑奶奶的褻褲將那臭玩意插進來,豈會如此磨蹭?!?/br> 眼看不能指望小主子主動出手,管濁瑜只好先發(fā)制人;當然,戲還是要做足, 否則怎能令小主子傾心于自己呢。 管濁瑜自知不能和周秋媚這個絕世美人相比,但憑著一身專門學來的房中奇 術(shù),說什么也能讓這小主子流連忘返,自拔不能。 只瞧她又靠近了一些,神色態(tài)度又親昵了幾分,手搭在周云的肩膀上,柔聲 道:「小主子果真有一副好心腸,不忍見奴受苦。」 周云心病未除,被管濁瑜搭著肩膀時,忍不住縮了縮身子;卻瞧見管濁瑜一 臉溫柔親昵的神情,心中的不安頓時消散許多。 接著,又聽管濁瑜柔聲綿綿,雙眸深情地說:「既然如此,可否讓奴好生伺 候小主子?就當是彌補失職之過?!?/br> 周云一聽,不用讓自己懲罰管濁瑜,便點了點頭。 管濁瑜心中一喜,趁機說道:「如此甚好!請小主子好生躺下,讓奴服侍罷!」 周云想了想,反正娘親正在辦事,自己在寢殿內(nèi)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就與管 濁瑜消磨下時間,聊勝于無。 于是,便照著管濁瑜所說那般,平躺在床上。 正當周云心中困惑管濁瑜究竟要如何服侍自己時,只見她輕輕地將一只纖纖 玉手按在他的胸口,力道溫柔,如同撫摸一般。 「小主子可曉得按摩之術(shù)?」管濁瑜柔聲輕問。 周云點了點頭,當然知曉。莫說是周云這等生長在王侯之家的貴胄子嗣,即 便是布衣百姓也知曉按摩;況且,周云從小便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自然少不了 用軟嫩的玉手給他推拿按摩的婢女,豈有不知的道理? 管濁瑜這么一問,周云也猜到了,估計這她是打算用按摩讓自己放松身心; 這倒也好,本少主正是身心俱疲的時候,有管濁瑜這樣的美人用纖纖玉手給我按 摩,也算是享受。 這般想著,周云閉上雙眼,準備享受管濁瑜一雙玉手的服侍。 管濁瑜臉上笑容不變,挪到周云身邊,用自己溫軟的大腿給小主子當了枕頭; 不僅如此,還伸出雙手,在周云的身上輕輕揉按了起來,力道之妙恰到好處,讓 周云都暫且忘了手上的傷痛。 瞧著小主子一臉享受的模樣,管濁瑜心中輕輕一笑:「你難不成以為姑奶奶 費了這些功夫,就是為了給你按摩一次?也太小看我管濁瑜了?!?/br> 周云依舊閉著雙眼,受傷的左手輕輕放在床上,不敢亂動;管濁瑜見時機差 不多了,將自己的左手輕輕按在周云的胸口。 周云并未察覺異樣,只是當做普通的按摩。 管濁瑜嘴角微微一笑,如同計謀得逞一般。 正是此時,管濁瑜運氣內(nèi)功,一股不同尋常的內(nèi)力從丹田噴涌而出,順著經(jīng) 脈聚集到掌心。 驟然間,只是一個呼吸的功夫,這股內(nèi)力瞬間涌入周云體內(nèi)。 若是周云此時睜眼便會看見,管濁瑜那溫柔親昵的表情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取而 代之的則是興奮不已的喜悅。 「成了!」管濁瑜差點將這兩個字說出來。 剛剛涌入周云體內(nèi)的內(nèi)力,可不是什么尋常的東西。 管濁瑜在多年前就開始計劃,要如何才能把自己的價值提到最高。為此,她 不僅花錢打聽到了宮中妃子侍候皇帝的技巧,甚至還學習了旁門左道的邪派功法。 江湖上,各種奇門教派怪異功法數(shù)不勝數(shù),與男女雙修有關(guān)的功法亦是如此。 而管濁瑜,除了修煉周秋媚傳授與她的功法之外,還偷偷地修煉了一門邪道 功法:絕妙合歡齊樂功這門功法起初是由一名采花賊所創(chuàng),其中內(nèi)容皆是教人如 何盡享男歡女愛之樂,以及如何撩撥情火欲焰,一直被江湖正道人士所不齒。 然而,管濁瑜卻將其當做寶貝。 方才,管濁瑜調(diào)動體內(nèi)的內(nèi)力,運起絕妙合歡齊樂功,催動著一股yin邪內(nèi)力 涌入周云體內(nèi)。 莫說是周云這個小娃娃,也不管他是不是心病纏身;即便是陽痿了幾十年的 糟老頭子,或者是被閹割了的太監(jiān),在這股yin邪內(nèi)力的驅(qū)使下,都會被勾起心中 的yin邪。 奇妙的是,并非是令人直接發(fā)情,如同吃了春藥一般;此邪功的絕妙之處在 于,連被影響的人都會以為是自己主動出手,而非受到他人控制。 管濁瑜偷偷地收起內(nèi)力,對頭枕在自己大腿上的周云柔聲喊道:「小主子, 奴的手法如何?」 周云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管濁瑜精美的臉龐,他滿意地笑道:「不 錯,按得我挺舒服的?!?/br> 「只要小主子高興就好?!构軡徼ゆ倘灰恍Α?/br> 此時,周云體內(nèi)yin邪內(nèi)力趁機發(fā)作! 周云頭枕在管濁瑜溫軟的大腿上,突然,眼神變得熾熱,直勾勾地盯著管濁 瑜的臉。 「小主子,怎地了?為何盯著我?」管濁瑜心里自然明白為何,但卻故意問 道。 周云并未回答,而是細細地看著管濁瑜的容顏。 「我怎么…突然覺得…她是如此的美…」周云心中贊嘆道。 說實話,管濁瑜的姿色著實不凡,卻因周秋媚與周韻都是世間罕見的絕色, 才使得她遜色一籌。 但若沒了周秋媚和周韻在一旁對比,單單看她一人,確實稱得上一位極品美 人。 在這里不得不感嘆一句,世人給幽王府取的別名:仙女府這個稱謂真是名符 其實。 莫說是周秋媚和周韻,即便是身為屬下的傅伍秋和管濁瑜都有著艷美不凡的 姿色,真不知周秋媚當初是怎么找到如此之多的美人胚子。 瞧管濁瑜這精致的瓜子臉,不施粉黛就令人贊美不已,清澈明亮的雙眸,僅 僅是與之對視就能稱得上是享受。 鼻梁高挺精致,嘴唇紅潤嬌艷,其姿色當真配得上美艷誘人這四個字。 周云一直盯著管濁瑜的臉龐,不知不覺間竟然有些出神,當他反應(yīng)過來時, 已是口干舌燥。而管濁瑜,也很有心計地做出一副羞澀不已的表情。 「主…主子…為何用這般眼神看著奴…」管濁瑜稍微變了變稱呼,直接稱呼 主子,未加上「小」字。 周云眼神一躲,看向旁邊,糊弄著道:「沒…沒什么…」 說著,周云覺得口干舌燥,便叫管濁瑜去給自己倒杯茶。 管濁瑜應(yīng)聲答是,抽出雙腿,讓周云的頭枕在床上;自個兒膝蓋跪在床上, 用手爬著來到床邊,準備下床去給小主子倒茶來。 同時地,管濁瑜有意搖晃自己的雪白肥臀;在床上爬動時這豐滿的屁股左搖 右晃,只隔了一層褻褲,看得周云眼珠直瞪。 「咕嚕。」一聲咽了咽口水。周云體內(nèi)的yin邪內(nèi)力再度發(fā)威,一股燥熱的氣 流從小腹直涌入腦海。 頓時間,yin邪入腦,周云腦子一熱,伸出右手抓在了管濁瑜的屁股上。 只聽「哎呀」一聲,管濁瑜嬌嗲地叫道:「主子,你這是作甚?」 說完,轉(zhuǎn)過頭來,面色羞紅地看著周云。 周云此時被yin邪侵心,自身卻渾然不知,以為是自己起了邪念;倘若換做是 周秋媚或周韻這等內(nèi)力不俗的人,早就察覺到是管濁瑜動的手腳。 右手大力地掐著管濁瑜的屁股,周云張開小嘴,喘著粗氣,眼神變得熾熱起 來。 「主…主子…奴還要去倒茶水呢…」管濁瑜故作羞態(tài),宛如一名黃花閨女被 好色之徒調(diào)戲了似得。 不得不說,管濁瑜修煉出的yin邪內(nèi)力的確威力不俗,周云的心病與陰影甚至 都被渾身的yin念暫時驅(qū)逐。 若是具有內(nèi)力的習武之人,此時應(yīng)當運轉(zhuǎn)內(nèi)力將體內(nèi)的yin邪內(nèi)力壓下才是, 可周云哪兒來的內(nèi)力? 因此,周云便徹徹底底地被管濁瑜算計了。 「你…你…不用倒茶了…」周云稚嫩脆生的嗓音,變得渾濁起來:「我…我 問你…你之前說以此生報答我…是真是假?」 管濁瑜看著主子依舊按在自己屁股上的小手,嬌羞地點了點頭:「奴已經(jīng)決 定,這輩子都給主子您做牛做馬,方才所說的,都是掏心的話?!?/br> 周云不斷地喘著氣,小臉逐漸變紅,可僅存的一絲神智還在抵抗。 「我…我這是怎么了…為何會…會…會突然有這種沖動…」周云只覺得自己 的雙眼不聽使喚似得,瞄向管濁瑜那正對著自己的雪白翹臀。 「對…對了…我…我想要的是…是…是她…」 「可是…為何…為何…會有這種想法…我…我最愛的…是娘親…和…玉君姐 …還有…jiejie啊…」 周云內(nèi)心掙扎著。 雖說平日里調(diào)皮了一些,但他卻從未做出什么仗著家中權(quán)勢就去輕薄婦女的 惡行;當然也與他的年齡有關(guān);即便是上一次奪走了白露雙的處女貞潔,那也是 在李玉君的慫恿之下。 管濁瑜見周云還在猶豫,心中一想,此時還不抓緊機會,更待何時? 于是,她輕扭著細腰,一只手抓住周云的手腕,眼神盯著他稚氣未脫的臉龐, 故作驚訝道:「哎呀!主子臉為何這般紅?莫不是病了?」 說著,管濁瑜連忙湊到周云面前,關(guān)心主子是假,暗中勾引是真;只見她把 頭湊過來,用自己嬌嫩的臉蛋貼在了周云的臉上,臉貼臉,看起來十分親昵。 「果真是有些發(fā)燙!」管濁瑜故意輕呼一聲。 周云與管濁瑜兩人此時的身體緊緊挨著,臉部更是互相貼在一起;管濁瑜身 上的幽幽體香忽然襲來,如同勾人的妖精似得,由鼻腔鉆進,直入腦髓。 「呼…呼哧…呼…」周云喘著粗氣,最后的一點理智終于被體內(nèi)的yin邪內(nèi)力 給擊垮。 突然! 周云又將右手按在管濁瑜的胸脯上,隔著一層褻衣,放肆捏揉了起來。 管濁瑜裝出一副震驚的樣子,雙眼瞪圓地望著周云,面色羞紅地問道:「主 …主子…您…您這是…」 雖然嘴上在發(fā)問,可管濁瑜卻悄悄地施展撩撥情欲的本領(lǐng)。周云按著她的胸 脯,隔著一層褻衣胡亂的抓捏著,毫無手法可言。 可管濁瑜的表情卻十分的誘人,只見她櫻唇半啟,嘴里發(fā)出的卻是低沉的嬌 喘,仿佛是被小主子這突然的襲擊造成的。 眉頭輕蹙,似乎受了苦一般,可那雙水靈的雙眼卻帶著若有若無的春意望著 周云;一雙漂亮的雙手,突然抓著周云的右手腕,似乎是要阻止他,但管濁瑜只 是做出了可憐兮兮的表情,卻并未直接拿開這只手。 這幅帶有抗拒卻又美艷誘人的神情,勾起了周云內(nèi)心的yin邪。 「管濁瑜…你…你不是說過,要用此生來報答我嗎?」周云的吐息都變得火 熱,右手還在不停地抓捏著管濁瑜的胸脯,問道。 管濁瑜在周云的手侵犯自己的雙乳時,故意時不時地嬌喘一聲:「啊…主… 主子…別…別抓奴的奶子了…咦…呀…嗯哼…我…我是說過…要…報答主子…啊 啊…別捏了…」 周云可愛的臉上露出與其年齡毫不相符的yin笑:「那就好,現(xiàn)在就是你用身 子報答本少主的時候了。」 管濁瑜一聽,露出驚駭?shù)纳裆骸钢髯?,你說甚?這…這萬萬不可啊!」 周云一把將其推倒在床上,撐著虛弱的身子,跪坐在床上,問:「有什么不 可的!難不成你想反悔?」 管濁瑜見周云一副被rou欲吞噬理智的樣子,心中狂笑不已,但在表面上卻裝 出了一副視貞潔如命的樣子:「主子!你若想做那男女交歡之時,我便去青樓叫 幾個美艷的妓女,定能讓主子快活!求主子放過奴吧!」 「我偏不!」周云說著,來到管濁瑜身旁,伸出右手要扯掉她的褻衣。 「不!不要啊!主子!」管濁瑜哭喊著求周云放過自己,并又泣聲道:「奴 還是貞潔之身,這元紅是要給一位能讓奴過上好日子的如意郎君,求主子莫要奪 走奴的貞潔??!」 周云雖是聽進了這些話,卻全然沒放在心上;被體內(nèi)的yin邪內(nèi)力驅(qū)使著,右 手緊緊抓著管濁瑜的褻衣,往下使勁一扯! 只聽一聲布料被撕扯斷開的聲音,管濁瑜的褻衣被扯下至腹部,并且多出了 一道被撕扯出的口子。 這下子,一對渾圓飽滿而又不失彈性的雙乳便彈了出來,兩粒艷紅嬌艷的乳 頭宛若甜棗似得,令人只想張嘴咬?。?/br> 管濁瑜如同被侵犯的良家閨女,捂著自己白花花的胸脯,眼中含淚地對周云 乞求道:「主子!奴求您了!別占了奴的身子啊!只要主子放過我,以后的日子 里就是做牛做馬,上刀山下火海奴也不皺眉頭!」 周云此時yuhuo難忍,并不需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只需要她這一身能傾瀉yuhuo 的美rou! 滿腦子都只剩下欲望的周云并未作答,而是張開嘴在管濁瑜嬌嫩的奶子上咬 了一口,舌頭裹著奶頭,肆意挑逗了一番;留下一片口水在rufang上,又把嘴湊到 管濁瑜的嘴邊。 看著周云打算強吻,管濁瑜用手輕輕推開,還哭喊著說:「別!主子別??! 奴的貞潔真的不能給主子!」 周云終于發(fā)怒了,稚嫩的臉上滿是怒意,低喝道:「你這賤奴!不過是區(qū)區(qū) 下人!誰給你的膽子忤逆本少主的!」 周云雖是幽王之子,卻少有拿權(quán)勢欺人之時,這次卻是因為yuhuo狂燒而破了 例。 管濁瑜流出兩行熱淚,像極了一個凄慘可憐,即將被暴徒侵犯的黃花閨女; 只聽她抽泣著說:「奴本是孤兒,后承蒙上天眷顧,被幽王納入鴆銳,才避開了 餓死街頭的結(jié)局;雖說幽王待奴不薄,奴亦心懷感激,可這世上誰不想有個似錦 前程?奴這清白身子,是留給一位能給奴終生富貴的如意郎君!若主子就這樣占 了奴的身子,豈不是斷送了奴的前程么?」 周云此時yuhuo難耐,哪里管得了這些,伸手抓著管濁瑜的一只腿,使出了勁 兒想要掰開,卻是紋絲不動。 周云也不想想,自己說到底就是個九歲的男童,論力氣怎會是大人的對手? 更何況左手受了傷! 先前開苞白露雙時,若不是有李玉君在一旁,恐怕連腿都分不開;更何況管 濁瑜還是一位習武之人,除非周云有天仙附身才有可能分開她的雙腿。 憋了一肚子的yuhuo,卻怎么也掰不開管濁瑜的雙腿,叫周云著實難受,胯下 的陽根幾乎是要炸掉似得脹痛,只想插進女人的牝戶當中,狠狠抽干個幾百回合。 管濁瑜此時細細觀察著周云的面部表情,心中估摸著差不多了,便說道: 「主…主子…你若真想占了奴的身子…倒也不是萬萬不可…只是…」 「你快說!」周云急道。 管濁瑜雙眼一并,仿佛是下了很大決心一般,聲音發(fā)顫地道:「若…若主子 發(fā)誓…許給奴榮華富貴…將來接過幽王之位時…娶奴做妻…奴便依了主子…至此 將主子視作夫君…竭盡全力地伺候主子…忠心不二…」 周云神色一頓,隱隱約約間察覺到一絲異樣,可在體內(nèi)yin邪內(nèi)力的影響下, 這好不容易出現(xiàn)的理智,又被欲望驅(qū)散。 「好!本少主發(fā)誓!許給你管濁瑜榮華富貴!并娶你做妻!」周云為了貪圖 一時的rou欲,消掉渾身這令人發(fā)瘋的yuhuo,徹底入了管濁瑜的套。 管濁瑜心中有多么狂喜,自然不用多說,只見她一改之前的可憐模樣,瞬間 換成一副yin蕩誘人的神態(tài)。 「主子…您可要記得這些話唷…」管濁瑜嬌聲一笑,躺在床上抬著雙腿,向 兩邊分開,雙手抓著褻褲的兩角,褪至膝蓋,露出了粉紅的兩瓣yinchun和緊閉著的 xiaoxue:「好主子,快來享用奴的身子罷。」 此時的周云,已經(jīng)徹底喪失了理智,早已聽不進任何話語。 只聽一聲如發(fā)情的野獸一般的低吼,周云撲在管濁瑜身上,掏出陽根,guitou 對準了牝戶,不做任何前戲,直接插了進來。 「啊??!」雖說管濁瑜早有準備,卻還是疼的叫出了聲。 這一次,并不是裝的。 「我…我…我留了這么久的貞潔…就這樣…給了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娃娃…」 管濁瑜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周云,突然間萬千心緒亂成一團。 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嗎?讓幽王的兒子迷戀上自己,然后用美色換來榮華富 貴,成為人上人。 為了這一刻,我花了那么多的功夫,學了那么多伺候男人的本領(lǐng),就是為了 這一刻。 可是,當周云真的將guitou插入她的rouxue,處女膜撕裂的疼痛傳來的那一瞬間, 管濁瑜卻還是產(chǎn)生了一股奇怪的感覺。 「這…真的值嗎?他真的能給我想要的?」管濁瑜思緒亂的一團糟,睜著明 亮的雙眼,呆呆地看著寢殿的頂梁。 這時,又是一陣劇痛傳來。 原來是因為她的處女xue太過緊致,周云的jiba插進去之后,僅僅只是沒入了 guitou,其余的卻還留在外面,再也不能進入分毫。 管濁瑜因為處女膜撕裂的疼,皺起了眉頭;她望著趴在自己身上,雙眼中只 剩下情欲的周云小主子。 她忽然愣了神。 只是呼吸間,又回了神。 「他娘的!」管濁瑜低聲罵了一句臟話,抬著一雙潔白的美腿,在周云腰后 交叉纏住,死死地箍住他的身體。 「反正到這份上了!只能一條路走到黑!就算是什么也得不到,那也是我自 作自受!打碎了牙就往肚子里咽!」管濁瑜心中一發(fā)狠,雙手放在周云的屁股上, 用力地往下一按! 「噗嘰!」一聲!周云的身子往下一沉,整根jiba插進了管濁瑜的處女rouxue 中。 「嘶!」管濁瑜閉上雙眼,疼的直抽氣。 過了半響,只聽她喃喃自語了一聲。 「失算了…」管濁瑜睜開雙眼,嘴角露出苦笑:「年紀這么小,本錢卻挺大 的…」 說著,管濁瑜主動扭起屁股,纏住周云后背的雙腿也在發(fā)力,聳動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