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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霆撥開瓶塞的手一滯,心臟微不可聞的停跳了一拍。“我們不是兄妹。”這句話比之野種要來的委婉,沈云霆雙眸瞬間亮晶晶的,他從未有哪一刻比現在更希望自己是個野種。這是個很長的故事,說起來又不長。沈昌平推測了一二分,又把沈云霆身邊那個本該是先帝給沈昌明留下的老太監提溜了過來,佯裝自己知曉了事情,詐那老太監,這一詐當真是把原委詐出了幾分。梅妃當年兩情相悅的小郎君就是左相,她腹中的孩兒自然大概率就是左相的。熟料這計謀因為貴妃的懷孕小產被迫流失,梅妃打入了冷宮,懷胎十月在冷宮生下孤苦無依的沈云霆。左相因這棋子的損毀而郁郁寡歡了一陣,等他醒過神來,就派了個陰狠的太監在冷宮中不斷貫徹沈云霆他生母被貴妃害死的言論,那太監嗜酒如命,時而瘋癲時而陰翳,是最適合培養棋子的人選,更何況棋子本身被寂寂冷宮在幼時留了不可磨滅的陰影。是最好掌控亦是最不輕易折毀的一顆棋子。只是棋子終究是人,有七情六欲,有喜怒哀樂,還有不可控。在幕后之人助他榮登皇位,滿心以為自己大業將成之時,便給了他沉重一擊,迫得他不得不暫時收斂起野心。沈云霆在博弈的棋盤上攪了局,出乎意料的納了自己實際上的親妹為后,又將昌平與她調換,而后殺了自己的親妹。左相最終機關算盡,在他的棋子亦是他的親子沈云霆和一早便布下了局的沈昌平手中,輸了棋。“那老匹夫這么蠢,竟能騙得她甘愿做諸多事?”沈云霆聽罷昌平的解釋,勾唇冷笑,隨即又像是想到了些什么無奈搖頭:“想來也合乎情理,我也是這般的蠢笨......”“沈云霆,孩子本宮會留下的。”昌平上前一步,握住沈云霆的雙手。“你不必為了可憐我......”昌平打斷了沈云霆未完的話語,握著他的手,依然是個五指相扣,她從未如此直白的在清醒的時候把埋藏多年的罪孽心思道個明明白白:“本宮是真心愛慕過你的。”“是嗎?姑且信你一回。”沈云霆眸含星點,像風吹散了霜雪,像冰河開裂,像春季萬物復蘇,他回握住她,攬過她的身子,在她額間輕柔的一吻。“你一定要信本宮,本宮年少愛慕皆是你。”昌平回吻住他,若是一個人死前都不明白個原委,死前都在被人瞞騙,到底是過于活得囫圇吞棗了。“母妃察覺了本宮別樣的心意,勒令本宮與你斷絕往來,又同本宮布了局,父皇愛她敬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她做了幕后的劊子手殺了其他皇兄,你和左相也只是母妃的棋子罷了。母妃替我求得了與子安的婚約,原先是要本宮嫁到左相府,在他們身邊抓到證據亦或是偽造謀反證據,逼父皇動手斬殺,孰料你攪局,假借本宮手筆,令子安自請愿外放三年,推了我與他的婚約。于是母妃在追隨父皇病逝前,假做昌明死局,助左相推了你一把,后面便是本宮的謀算,這盤博弈已然要落幕,只差最后一步……”昌平頓了頓,沈云霆手臂攬緊了她的身子,修長的骨節在她眼尾處細細摸索。“最后一步,就是要我死,不是嗎?”他將死說得這般坦然,就好似在談論一件很平常的事。勾著唇角,溫柔的替她揩拭眼尾的淚珠,薄唇帶著炙熱的溫度吮吻她的眼角:“莫哭,今天是你們女孩兒的節日,可不能落淚。”昌平的心驟然一縮。今日是乞巧節。是牛郎織女相會的日子,卻是她和沈云霆生死相離的日子。到底是要決斷的。“能得此番話和這一顆淚珠,也不枉我來這凡世走了一遭,只是,到底沒能和你去看流螢和雙星,沒能同你長相守……但愿來世你我能成個平常百姓,也不枉這世老天對我的苛責。”“嬌嬌,愿你此生平安喜樂,往事無憂。”沈云霆撥弄瓶塞的手被昌平阻攔。她紅著眼眶,雙手微顫:“三哥哥……”“昌平,我不能留,莫哭了,哭得我心肝都碎了。”他的大掌穿過她烏黑的長發,讓她側耳聽著自己腔子里那顆為她跳動的心。“三哥哥,要我……要我,好不好……”昌平緊緊抓住他的手,抬眸泛著淚花的雙眼乞求他。沈云霆嘆了口氣,到底是應了她。“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沈云霆自我調笑,昌平嬌嗔了他一眼,他眉眼笑得彎彎的,山川河流都比只不過的溫潤俊秀,拂過她僵硬的四肢百骸,炙熱的吻在她赤裸的肌膚上,一寸寸燃燒。沈云霆小心的護著昌平腹中的孩子,盡量不讓自己壓著它。一手拂開鬢發,細碎的吻落在她酡紅的面上,將她鴉睫上的淚珠一一吮到唇腔中,是淡淡的苦澀。他的舌撬開昌平的唇齒,勾纏著軟舌共舞,舔過唇腔內的神經,吮著她唇齒間的甜。另一只手輕柔的解開她的朝服,牢房寬敞,是磚石地面,鏤空雕刻的紫檀木床鋪著一層薄被。沈云霆將昌平厚重的朝服鋪在薄被上,抱著她嬌軟的身子小心的壓著朝服。側身攬著她的身子,令她背部緊貼著自己的胸膛,吻落在后頸,咬出一顆又一顆小草莓。手臂橫過腿心,略微抬起她的一條玉腿,大掌撫慰著小腹,胯下用力,挺翹粗長的性器在微濕的花xue口淺淺戳刺試探。那xue口微微翕動,敏感誘人,頂端剛入了一個頭,就被內壁的媚rou吸附著往里探。沈云霆沉下粗喘,小心地將性器往里推,媚rou層層裹挾著這根龐然巨物,緊窄的xue口輕而易舉地吃下這根多次令它欲仙欲死的孽根,恨不得將男人的兩顆囊袋都吃進去。昌平嬌吟出聲,泣音轉了個彎:“三哥哥,漲……”也不知是在說無人撫慰的雙乳脹疼還是身下的xue口被性器撐得飽脹。沈云霆咬上她小巧的耳垂,胯下緩抽慢送的挺動,在她濕漉漉的xue內攪亂了一腔春水。頂端一次又一次的戳著敏感的軟rou,唇齒咬著她的后頸和耳垂,雙乳在抽動中不安分的晃動帶起輕微的疼痛。這姿勢無疑是最顧及腹中孩兒的,卻也是最惱人的。昌平體內的酥麻癢意,悄無聲息的爬上尾椎骨,在骨髓深處細密的啃咬,她嬌吟著索求,懇求沈云霆更深入的愛撫。沈云霆微微抬起身子,俯身叼起一顆硬挺的紅梅,在唇齒間輕柔的碾磨,牙齒咬著一團綿軟的乳rou,細細咂摸故意出了聲,讓昌平無端耳熱,嬌羞不已。可體內的癢意被他的啃咬與抽送和愛撫一點點的撫平,這場愛欲的歡好漾著無盡的融融水意。交頸的鴛鴦,在乞巧節下訴說綿綿。天光乍破,沈云霆一夜未眠,雙眸如炬,大掌撫著昌平的小臉。兩人的呼吸纏繞在一處,他情不自禁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