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擒著她下頜的手驟松,他仍是敗了陣,猩紅著雙眸躺在她身側,側身咬著她小巧的耳垂:“小騙子,又騙我,你慣是會騙我的。”她騙他是宮婢做的吃食,做多了便也舍不得扔,特意賞了他,可她藏在袖子里的雙手燙得通紅。她騙他是奶嬤嬤做的荷包,看著歡喜可愛,既然不小心留在了皇子府,便就給了他也罷,可她藏在袖子里的指腹針跡斑斑。她騙他昌平愚笨不知典故,常常溜到皇子府央他解惑答疑,賴在他寢殿內不肯走,可她自幼便聰慧,只愛擺一副嬌憨的可人模樣。......她騙他諸多,騙得月色也融了幾絲旭日,騙得他魂不思蜀,騙得他放下了不少仇恨將貴妃都恩待了不少。她慣是會騙人的。“三哥哥,放了我好不好?”她嬌軟著嗓音,是他愛聽的聲調。“這句話是真的。”真的扎在他心尖兒上。“昌平,待在朕身邊不好嗎?”薄唇貼著她的額,大掌輕柔的撫摸秀發,但凡她應聲道個好,他便能既往不咎寵著她。昌平垂眸:“不好,本宮并非陛下的掌中雀。”若是一直記不得前程過往,她必會心甘情愿,因為沈云霆一直是她邁不過去的劫,是她的年少愛慕。她從來不是什么驕矜的昌平公主,她只是對兄長起了齷齪心思的小人,興許是老天爺看她可憐,賜了她一段夢,只是夢醒了,便不能再停留沉淪,否則必將萬劫不復。常去皇覺寺燒香禮佛也并非是因著她有一顆信佛之心,只有青燈古佛能予她半刻心安,只有佛經倫理能洗刷她罪孽深重的愛慕。“主持,本宮當真......”“殿下,慧極必傷,情深不壽,莫強求。”好一個莫強求。她正了正嗓音:“這句也是真話。”“你!”沈云霆被她氣得一噎,又念著她來了月信,身體不大爽利。只能歇了將她揉進骨髓百般欺負的念頭,在她耳側粗喘著氣,做方才未完的事——她的柔夷嬌小裹不住他粗長腫脹的性器,陽物上遍布的可怖青筋軋著她掌心的紋路,指腹輕剮過鈴口頂端,這不爭氣的東西便顫抖著出了些水來,他的身子總是這般對她妥協。沈云霆俊美的臉龐起了一層虛汗,雙眸直愣愣的盯著昌平瞧。她緊閉著雙眼,眉間攏起一彎月,貝齒咬著唇,蒼白著面色,不情愿極了。他弓起身子將性器往她手心里戳去,鈴口溢出的蜜液蹭在她手心上。她擺了擺手,欲逃脫他的桎梏。“嗯......乖嬌嬌......乖平平......”他在她耳側一聲又一聲喚著,沾著情潮的嗓子如同最醇厚的烈酒,催著她醉。性器加快了速度在她手上taonong,那根脹熱的東西戳著她燙手,耳邊的喘息和悶哼愈發濃重。“嬌嬌......別走......”他近乎于哀求,那根陽具滾在浪潮尖兒上,滾在沈昌平心中。她只好一遍遍默念:慧極必傷,情深不壽,莫強求,莫強求。“沈云霆,本宮是你皇妹。”她睜開雙眸,收回了滿手的黏稠。似是萬般的嫌棄,凝眉沉眸,用帕子一遍遍的凈手。“那又如何?”替嫁40.囚她那倒不如何,那又能如何呢。他已然貴為天子,又何須在意那些綱常倫理?總不過是沈昌平一次次在扎他的心罷了,那七竅百孔淌著的血液在四肢百骸里腐朽掉,想來她也渾不在意。那些瘋狂的念頭,每每在他心上啃咬,他總想囚著她,將她關進自己親手鑄造的金絲籠里,只讓她穿一件輕薄的紗衣敞開了媚rou翻紅的xiaoxue,可以任他隨意的揉搓欺壓。這念頭沒日沒夜的嚙咬著他的骨rou,昌平自然不知,她只會拿話刺他,一步步逼瘋他,讓他的心反復掉入無知的深淵里,卻無人再愿意救贖拉攏他。“陛下是心悅本宮嗎?”沈昌平挑了眉,噙著笑意,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柔夷上的丹寇。面色坦然,只那顆在胸腔里跳動的玲瓏心竅不安的跳如擂鼓。沈云霆怔愣住,雙眸深邃不可見底,只肖看一眼就會被吸入那無底洞中。昌平斂了眸,不再瞧他一眼,一絲苦意劃過五臟肺腑,是她多言了。“這便好。不然本宮只覺萬分惡心。”她似是松緩了口氣,透著輕快,仿佛他的愛慕是一碗粥里的老鼠屎,平白攪了她的心,惹得她幾欲作嘔。沈云霆咬牙切齒,沉著一張俊臉,雙指掐著她的兩腮,惡狠狠道:“那朕cao弄你時,你便是惡心才出了那般多的水?好絞得朕射在你身子里?”“左不過是被個畜生咬了幾口罷了。”“好,好,好,朕是禽獸,禽獸又何須顧及你個yin娃蕩婦?你說是也不是?”沈云霆氣得雙眸猩紅,連道三聲好,扯了一縷紗幔,縛住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后,迫使她跪在床鋪上。未見疲軟的粗長性器狠狠拍打在她如玉的面頰上,那冰肌玉骨都留了一抹紅印。他修長蒼白的骨節掐著她的兩腮,迫她輕啟檀口,勾出她香軟的小舌,舔弄性器,責令她道:“給朕舔!”“嗚嗚嗚......沈云霆!放開本宮!”沈昌平掙扎著身子,身下的不爽利布上她的雙頰,額間虛汗滾滾,唇色蒼白,腹下隱隱作痛。被她刺瘋魔的沈云霆全然不顧,挺著性器便往她唇腔里攪弄。頂端深入她喉頭,壓著她的舌苔,腥臊的陽具深入淺出。大掌強硬的按著她的后腦,依著他挺胯的動作,被迫吞吐唇齒間的巨龍。他俊俏的眉眼凌然寒霜,腰腹無情的挺動,那粗長的性器在溫熱的唇腔內機械似的抽送。沈昌平滿腹酸楚,雙眼噙著淚,痛楚席上她的血rou筋骨。強烈的嘔吐欲,在喉間被牢牢壓制住,沈云霆渾不在意她的任何變化,只知猛挺胯數十下,壓著她的頭顱,在唇齒內射出黏稠的陽精,在她脆弱的唇腔內發泄他的怒火。再沒有哪一刻比這一刻更讓她深覺,沈云霆只當她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半分愛欲也無。她的皓腕被紗幔勒出一道紅印,恰如沈云霆親手在她腔子里刻的血痕。主持說得沒錯,她的愛慕罪孽深重,佛祖罰她筋骨,虐她血rou,都是在教她踏出深陷的迷霧。昌平嗆了幾下,趴在床榻上,緩緩喘息。涼薄的指骨捏著她的芙蓉面:“真該叫貴妃那個妖婦好好瞧瞧她的嬌嬌兒是如何含著朕的龍根,為朕吹簫的。”“呵呵,左不過是被畜生欺辱了而已,母妃會體諒本宮的。”她左一句畜生,右一句畜生,不惜輕賤了自己來諷他。沈云霆吻上她蒼白的唇瓣,舌尖撬開唇齒,舔吮唇腔內殘留的陽精。昌平尖利的貝齒咬在他舌尖上,鐵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