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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睡美人的自瀆

    

第一百零六章 睡美人的自瀆



    (一百九十六)

    那個晚上,他沒有來找我,往常一定會在我身邊握著我手入睡的男人沒有出現(xiàn)在我房間。后半夜,月亮隱入云端,天空開始落雨,淅淅瀝瀝,直到天亮也沒有停。

    早上,我打著傘在莊里找他,最終在后山看見了他。

    但更讓我驚訝的是,后山種著大片大片的白瓷香木,這是一種極為名貴的樹種,白枝綠葉,層巒疊嶂,像極了繪著綠紋的白瓷。

    我以前只聽說過有這種樹,從未見過,更從未見過如此茂密的白瓷林。

    雨中山路泥濘,我穿著一雙白鞋,不好踏進(jìn)泥中,只能站在青石小路上遠(yuǎn)遠(yuǎn)看著他。

    他還穿著那身玉色的長衣,渾身濕透了,下半身沾滿了泥,正在將那些被雨水沖倒的樹苗一個個扶起來。

    路上有很多死掉的蝴蝶,也或許不是死了,只是翅膀全部被雨打濕,飛不起來了。

    他很快注意到了我,轉(zhuǎn)過來瞧我,濕漉漉的眉眼越發(fā)濃郁,我盯著他看了許久,他只道:你怎么來了?

    我不能來嗎?

    他搖搖頭:下雨了,到處都很臟。

    我不嫌臟。我嘆了口氣,問他:昨晚你去哪里了?怎么不來找我?

    他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把最后一棵樹苗栽好,提著鞋子從泥濘的草叢里走出來:吃早飯了嗎?

    我搖搖頭,他道:走吧,我做早飯。

    這把三十六骨的傘能禁得住狂風(fēng)驟雨,也能讓兩人共乘,可他不要,我們一前一后走,離得很遠(yuǎn),走了幾步,他身上的水全干了,泥點也干在衣擺上。

    我們回到莊里,他換了身衣服,一身白衣,和風(fēng)元香那種溫婉的白不同,他的白,如高山之雪,隱隱透露著一股不可侵犯的高冷之姿。

    我想問他昨晚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但是看著他這副模樣,又說不出口了。

    (一百九十七)

    趁著他在廚房鼓搗著東西,我打著傘悄悄離開了,走到一半,意外地發(fā)現(xiàn)我竟獨自走在山中。

    山路沒有過去那么狹隘,森林也變得稀疏了,下山的道路清晰可見。

    這片森林也知道我和陸白月心生間隙,所以不再阻攔我下山了嗎?

    離開離壬山后,我沒有先去找風(fēng)元香,而是到附近的早市買了兩塊魚餅,魚餅是笠澤的當(dāng)?shù)刂〕裕瑢Ⅳ~rou稍作腌制,兩面煎至金黃,或裹上蛋液和面粉后放入鍋中油炸。

    無論哪種,蘸上椒鹽,一口咬下去,都外酥里嫩,嚼起來有細(xì)微的咔嚓聲響,里層的rou細(xì),嫩,鮮,外層香,酥,脆,口感極佳。

    再配上兩道爽口小菜,加一碗蓮心粥,這就是笠澤風(fēng)靡百年的湖食小吃。

    我行事向來隨心所欲,快吃完了才想起還要付錢,暗叫不好,以前出來,錢都是白靈掌管,我是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

    我摸摸口袋,想看看有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沒想到在口袋里摸出了一枚銀幣。

    我一個窮光蛋何時這么有錢了?但沒細(xì)想,先付了飯錢,還剩一些銅幣,便乘船去風(fēng)竹鎮(zhèn)。

    我進(jìn)了風(fēng)竹鎮(zhèn),雪言聽說我來了,過來迎接,我不見元香,問元香呢?他回道公子還在睡覺。

    這都什么時辰了,風(fēng)元香還在睡覺?好懶的男人。

    雪言很不好意思,要去喊他起床,我說不必了,我去找他。

    一天不見他,我心里甚是惦念,來到他閨房外,我有些猶豫,問雪言:我就這么進(jìn)男子的閨房沒事吧?

    雪言笑道:您與公子已訂了親,全鎮(zhèn)皆知,妻夫相見,還講什么禮節(jié)?

    這里民俗果然開放,跟京城那種禮教森嚴(yán)的保守之地截然不同。

    我推門而入,屋內(nèi)銅壺香爐,沉煙細(xì)細(xì),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我問雪言這是什么香,味道怎么如此熟悉?答白瓷香,我略微驚訝,白瓷香是皇家貢香,無論是原料還是調(diào)制都極為講究,這人竟漫不經(jīng)心地徹夜點著,連宮中最受寵的貴?都不敢這么浪費。

    不過熏香聞久了對人的身體也不好,我輕輕蓋上香爐,來到床邊,風(fēng)元香在帳中側(cè)躺著,蓋著薄衾,露出細(xì)肩和一片潔白的后背。

    好一個活色生香的睡美人,我撩開紗帳,坐到他身邊,他睡得很香,呼吸綿長而柔和,一只玉手放在枕邊,腕上還戴著金鐲子。

    我心下一動,也瞧著自己手上的鐲子,將兩只手放近了看,花紋還真是一對。

    我想喚醒他,可又舍不得,便給他蓋好了薄衾,我的動作很輕很緩,但他還是被驚醒了,動了動身子,嘟囔道:別吵。

    他這是把我當(dāng)成了雪言吧?我笑道:都午時了,還不起床?睡成懶豬了。

    他意識到是我,大驚失色,急忙鉆進(jìn)被衾里,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只露出一雙眼睛:你來了?

    嗯。

    來了要叫我呀,我這樣如何見人?他埋進(jìn)被衾里,小聲道:快出去罷,我要穿衣服!

    我失笑,本來想出去,但見他羞澀的模樣,起了逗弄的心思:你的身子不是都給我看過了嗎?現(xiàn)在怎么又怕了?

    他不說話,薄薄的被衾細(xì)微地抖動。一想到這層薄薄的布層下,就是元香養(yǎng)了二十年從沒被她人碰過的rou體,我的心臟也砰砰直跳。

    我隔著布衾捏了捏他的手腕,他更是抖得不成樣子,讓我忍不住笑出聲。

    看他害羞的模樣,我摸了摸他的頭,起身給他拉好帳中的簾子:你穿衣服吧,我去外邊等你。

    他一怔,從被子下面探出半個身子瞧我,我對他微微一笑,他臉上漲起一層紅暈,就連耳根、脖子、肩尖和背脊都蒙上了薄薄的紅意。

    (一百九十七)

    我在外邊等他,尋了處亭子,一邊賞荷,一邊喝茶,可左等右等,遲遲不見風(fēng)元香過來,便回去找他。

    走到他的閨房外,剛想敲門,卻聽見屋內(nèi)傳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這這是在干嘛?難道他在莊中和別人私通?

    膽子也太大了!就算拿我當(dāng)苦主,我人還在這呢,他就迫不及待地跟別人滾上床?!

    我心下一沉,但又覺得元香不是這種人,難道他被強(qiáng)迫的?

    我悄無聲息地推開門,打算一探究竟。

    門被錯了個縫,聲音頓時清晰起來,確實是風(fēng)元香的聲音,柔媚入骨,又軟又膩,聽得人半個身子都要麻了。

    我按下內(nèi)心的怒火,走進(jìn)了,又聽到一陣陣滑膩的摩擦聲。

    嗯嗯不能這么快

    我想沖出去捉j(luò)ian在床,看看這迫不及待把風(fēng)元香壓在身下的是何方神圣,但看到的場景卻讓我呆滯在原地。

    透過屏風(fēng),元香的表情看不真切,卻能清楚地看到他此刻的姿態(tài),他已經(jīng)穿戴整齊,卻躺在床上,手臂撐在身后,兩腿時而張開時而合上,不住地顫抖著。

    屋內(nèi)香氣越發(fā)怡人,風(fēng)元香忽得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哭吟,隨即壓低了聲音,似乎有些懊惱,咬著牙不愿再出聲。

    但隨著漸入佳境,他的聲音還是不自主地流瀉出來。

    唔!嗯!要啊啊啊啊

    隨著下半身的劇烈顫動,他再也抑制不住,從牙縫里泄出一聲比一聲高亢的哭吟,腰狠狠向前挺動了兩下,隨即不動了。

    一切結(jié)束,他輕嘆一聲,無力地癱在床上,雪言走過來,我一驚,雪言居然一直在床邊看著他!

    他從元香下體上取下了什么東西,放到一旁。

    我瞥了一眼,那是

    我在奉歡宮見過這種東西,是折磨那些被文上壁花紋的賞奴用的套子,柔軟又有彈性。

    簡單來說,就是飛機(jī)杯。

    元香,在自慰嗎?

    可他并沒有taonong自己,且不說taonong,那兩只手撐在身后,都沒有觸碰下體,難道那東西只是套在他那里,就足以造成了這么大刺激嗎?

    床下放了一個水盆,雪言打濕了方巾,輕聲道:公子,水有些涼,您且忍忍。說完便悉心為他擦干凈下體的黏液,水溫確實低了些,他又被刺激得顫了兩下。

    雪言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道:公子今日真是好興致,又硬了,是因為陸姑娘嗎?

    風(fēng)元香聞言顫了一下,起身看自己的下身,那里被吸得通紅,水光四溢,可還抬著頭,一點也沒見軟下去。

    雪言嘆道:這二日就要埋紅丸了,不能再出精了。公子先去沐浴,我去應(yīng)著陸姑娘,再不過去,她就要起疑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