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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美貌來媚悅你啊。”曹淮安說過,取她仙容,三生有幸。“以色事我?看來嬋兒對自己的容貌可是信心十足。”曹淮安不雅的看了蕭嬋一眼。她今日衣褊不可身,衣下豐滿的兩乳呼之欲出,那腰間的東西,不費力氣的來了個鯉魚打挺。“難道你不喜歡我的美嗎?”蕭嬋微露瓢犀,鉛粉未施的臉上顯露矜色。曹淮安毫不猶豫的點頭,這話說到癢癢筋上了,他唇一裂,道:“喜!”喜得當初在海里見到出水芙蓉的蕭嬋,在夢中還與她nongnong的下水了。蕭嬋聽了,扭股糖似地跪坐到曹淮安兩腿上,手在他脖子上圍了一個羅圈,輕輕挨過臉,兩眼垂垂,做出個受了潑天委屈的樣子,朱唇一啟,將當日與霍戢犯口舌之事,子午卯酉,重說一遍:“你的霍將軍好無情,不出熱,反倒讓我袖手旁觀。”“我與他分疏利害,分疏得眾人心服口服,他先應我話,但掉頭就說我是小性兒,小家氣,恃寵而驕,說我只會給你平添煩惱,還說我只有一張皮囊能入眼。”“我當時也不是使性子,我對于醫術不過是半路上出家,出了之后又原路折回了,也沒想憑一己之力,幫助他們脫離疾病,只是想去看一看,好把病勢告知呂先生而已。”蕭嬋又把自己如何知道癭疾,如何跟著宋秉珍學醫的事情,三言兩語,粗粗說了一通。她一說話,口鼻里如蒸的氣,輕一團,濃一團的呴到他高聳的天庭上,良久不散。如蒸的氣在臉上成了一層細細的,rou眼難見的小水珠,曹淮安心里七顛八倒,偏過臉去吻著香鬢,用近破啞的聲音,道:“我醒來之后,呂先生常在我面前挑大指,說嬋兒當初寫的方子甚妙,村子的病勢得到控攝,全賴嬋兒的方子。”“霍將軍這般出口重之辭,讓嬋兒受屈了,下回到并州,我好好說上他一通。”“那倒也不用,”蕭嬋說,“他嘛畢竟還幫了我,我不是小家氣,不犯記著這點事情。就是往后,不要再讓他來護送我了,我還是喜歡竇將軍。”那個薄言調戲,臉蛋會紅的竇成章,白白嫩嫩的,看起來秀氣,實則骨子剛,由他護送,不會出什么山高水低。“霍將軍說的不錯,嬋兒貌美身子軟,不僅入了我的眼,還入到骨子里去了。”曹淮安點頭算是答應了,且說促她就寢,衣裙才撩開一半,他轉念想到了什么,熊熊yuhuo一掃而空,被冷水潑了似的,身子僵硬如尸。他肅色道:“嬋兒明明在行經之日,卻還來營勾我,何意?”“我未營勾你,”蕭嬋心里不美,抗聲反駁,“只是無聊,隨口問問。”“看把你慣的。”曹淮安此刻想三環扣五的把她綁起來丟到榻上去,“嬋兒一點都不怕我,卻怕那個霍將軍?他見到我還得畢恭畢敬的叫我一聲主公呢。”不過霍戟上陣殺敵眼不眨,下馬看人臉不笑,cao起刀來手不軟,一股男兒的英勇之氣,露得淋漓盡致。姑娘家家的會害怕,也不奇怪,曹淮安一挑眉,看來得好好去說一通霍戟,讓他別總是沉著臉來嚇人。刻下遠在并州守城的霍戟,兜頭吹著寒風,噴嚏狎至。蕭嬋出神,捻起曹淮安眉毛,她其實也不是怕霍戟。霍戢說話時,眉眼牽動著寒冷的神氣,她心里會森森然。曹淮安眉上一痛,痛失了幾根黑刷刷的眉毛。蕭嬋看著指尖上的眉毛,不尷不尬的說著甜話:“沒事,過幾日,就長回來了。”為了去山上,曹淮安清心寡欲,忍了好幾日,忍得忘了rou味。下晝時節,火氣更旺,蕭嬋坐在懷里,他心已亂,胯下弓兒已扯滿,解開褲頭,牽著嫩蔥似的秀手向下,哀求道:“嬋兒幫幫我,好嗎?”手已蓋在了鼓鼓的地方,燙熱無比的東西將冰涼的手暖得暖呼呼的。貪戀溫暖的蕭嬋垂下頸兒,默默含羞,握住挺起的東西,從根至端,水磨功夫,上下taonong。冬日時這東西有些干燥,蕭嬋想拿漚子給它抹一抹,潤滑一下。曹淮安翻著眼睛,兀地呼呼喘息,不時低眼諦視那只手。未染蔻丹而粉嫩的指甲,如青筍的纖梢,緊握住炙熱的東西taonong時,就如撓骨般酥,又如火上置冰。他爽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端上很快就泌出粘糊的水,復過半刻,堅硬的東西就軟了。“什么時候可以用嘴巴試一下,淺淺一試就好。”曹淮安釋了欲,仗著膽說道。蕭嬋掄了粉拳,送到他胸口上,道:“你去死。”曹淮安掐指算著日子,待算到她血信凈了,不暇開言,就將她偎抱不放,親吻款捻,不多時,兩具rou體就在在榻上攣結一塊。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營戀她之味,無時惦念春帳紅綾被,可學不來僧人擯欲絕緣。滿室香氣,他春興急轉焰,一把將她抱坐膝上半強勢的央及許久。蕭嬋因對這種事兒面嫩,不如他一回生二回熟,只是茫然不知所措下意識攮他。推搡間,鬢亂衣散,露出一對兒玉削的香肩,香肩被月牙痕般的胎記所潤飾,添了一絲綺媚。曹淮安咽喉驟干,低頭尋甘露,你追我逐轉而相吮相擁,不及放落錦帳,急登榻效于飛。燭火高燒,一室明亮。蕭嬋意緒高漲,xue兒已是潤滋滋,卻累足不愿人采。曹淮安久久親吻那塊疤痕,施了威風分開雙腿。蕭嬋目熒熒,看他一舉一動,忽然低喚淮安一聲,藕臂且勾,玉腿且開。見狀,曹淮安十分高興,忙俯身,把腰間之物乘勢進入,二者間不容發蕭嬋不知懸甕山被戲稱為折腿山,衣裳不減,穿得還是像顆球。曹淮安好意讓她少穿些,她還不樂意,裹緊斗篷就鉆馬車里,他聲音沉細的道了句別后悔,也就隨她。山路太陡滑,馬車只行駛到巖足下,蕭嬋借他之手,安穩下了馬車。車夫自己尋個僻靜的地方等著,二人一同上山。蕭嬋不怕樹上的雪砸落,硬是順陰而走。她左覷翂翂翐翐的飛鳥,右瞅白白朱朱的草木,上望清清澈澈的天空,非不下看這山路坱軋,前看巖石。曹淮安定住腳,拉住她,道:“好好走路,景色雖好,路也是陡的,小心摔個四腳朝天。”蕭嬋反把手打在他手腕,道:“君家這般厲害,帶著我走,定不會摔。”曹淮安知道她這時候是言不窮說不盡的,便問:“何以見得?”沉默晷刻,她一口氣道:“我看你步子沉穩,心如止水,躥房越脊的本事都有了,區區走路,不能摔吧?”說罷,被她抓著手腕一直走,將近半山腰,路愈發陡峭險峻,令人惴息汗下,一個眼錯不見就會踩空,跌手折腿是輕傷,沒準兒還看不見明日的太陽了。曹淮安的手腕被她抓的汗涔涔的,扭頭再三注盼她,臉蛋兒熱出兩坨醺紅,且走且問道:“熱嗎?”她眼看鼻尖汗珠子,搖頭道:“也……還好,不熱,就是有點悶。”曹淮安伸手解她斗篷,誰知她啪的打下他正動作的手,往后退兩武,桃腮添朱,拿眼兒瞟他,道:“君家這是干嘛?青天白日的在外頭,怎么能這樣……這樣不知廉恥。”蕭嬋這幾日被他端愛著,若不是要窒欲三日,她估摸都下不來榻。知曉她熱,又拉不下臉面,遂主動給她一個臺階來下,結果自己卻成了無時無刻揣著勃勃的春興想做那檔子事兒的渾蛋,曹淮安頓時顏狀黑了三分,被打之手垂落股旁。曹淮安顏狀黑轉青,蕭嬋茫然,不知該怎么辦,這……怎么能依他呢。她假意低容拈帶,脧一眼周遭,只有他二人,宛轉籌思,還是跐起腳親了一下他。被無故親一口,曹淮安更是無言,只聽她啻啻磕磕道:“只能這樣了,再進一步絕對不行。”得了,今日之后,在她眼里自己就是一個色中餓鬼。第一百零四章玉佩緣山爬得蕭嬋目光昏坎,意緒沒亂。好不容易到了半山腰,卻還有千級石磴要拾,她當即腿就軟了,背上也全是汗,解了斗篷掛在臂彎上。在半山腰圓睜兩眼,突磨良久,等到氣息穩定之后,蕭嬋才鼓起勇氣一步一并拾階而上。每上一步,腳下的石磴似要蟄裂,兩腿立刻軟三分。抬眼一看曹淮安氣不喘汗不流的歷階而上,必要時還給她搭把好手,蕭嬋心里半是不服半是佩服。累死累活爬完石磴,他們息住腳歇息了半刻,才整暇才入廟參神。這時候來參神的人不多,蕭嬋學樣一旁的婦人,并膝跪下,瞑目心訴了許久,焚頂畢了,才攝衣起身,復雙手合十一拜,叩齒禱告。就在此時,背后響起一道蒼老的聲音:“夫人性聰慧,該自己定奪。或許留著,往后自有用處。”蕭嬋猥過身,身后悄無聲息的,站著個圩頂道士,他深深地打了一躬。這一躬,如彎月似的。蕭嬋先是吃驚,而后禮貌一笑。初始見那光不溜秋的頭頂凹陷一大塊,像一個窟窿,著實被嚇了一跳,可多看幾眼,莫名覺得他是一個臉軟心慈的道士,便以笑回應,說:“道士可知,那是什么東西嗎?”一顆玉璽,讓天下人掙得頭破血流的東西,但于她又有何用?“不知。但很重要。否則夫人不會來此叩齒禱告。”圩頂道士回了話,提步就走,蕭嬋急聲喊住:“我時常做噩夢,且已實現兩回,這……是巧合嗎?”“夫人心里已有答案,何必多此一問呢?”道士回了兩句淡話。“這是定數,難阻止,夫人心放寬些,畢竟夢是心頭想。”蕭嬋沒有再出言,兩下里又加了一層煩惱,眼圈兒一紅,偷偷落了一點眼淚。是啊,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她只希望,往后不要再做噩夢了。*曹淮安在廊處悠然張望,手臂還掛著一件斗篷。寺里的梅花盛開,朵朵桃花兒都是盈盈欲笑,他突發奇想,想折一枝下來,但梅花樹下,站著一個道士。那道士,光著眼,盯了他須臾,盯著盯著,忽然溫和的臉色大改,且走且從袖里取出一枚黑曜石玉佩,欲給他戴上。日光穿徹玉佩,其色璀錯惹眼。曹淮安頭一偏,避開了。道士忙把話剖豁,道:“曹公殺氣甚重,心挾恨,眼溢怨,愿這些怨氣恨意,不殃及身旁人,這玉但能保一回平安。玉佩碎時,災來亦是去。”道士看曹淮安不為所動,只是目眙他頭頂。他覺得有些癢,伸手摸了摸頭,蹷然聞一女聲,隨后寺里走來一個走得丟丟秀秀的削肩細腰女子。寺中香篆裊盛,自上到下都沾了香火之味,蕭嬋捂嘴嗆咳一陣,眼淚都咳出了幾滴。曹淮安思覺她是因受冷而咳,抖開斗篷給她披上。道士一見蕭嬋,目灼灼似火,在他二人臉上來回覷,說:“想必這位是君夫人罷,好一個窈窕之容。妙哉妙哉,真乃是天賜良緣啊。”道士不由分說,將玉佩塞到她手中,道:“夫人與這玉佩甚有緣分,我便將它贈與夫人罷。”而后向他們施一禮,口中念念有詞離開了。只是瞑聞他說什么“良緣”“眷戀”“可憐”的字眼兒。掌心的玉佩冷冰冰的,蕭嬋細細看了幾眼,暗驚不已。這與兒時因失手而摔去了一角的玉佩一式二樣,猶記得摔碎的那一刻,繯娘花容失色。她也慌了,以為摔碎的什么價值連城的東西,哭著讓繯娘不要告訴阿父阿母,待長大嫁人了,到時候讓夫君來賠。繯娘被她的胡言亂語給逗笑了,只道讓她莫讓第三人知這玉佩碎了。玉佩雖碎了一角,蕭嬋卻更加珍惜,除了去幽州那段時日時刻帶在頸上,后來她都藏了起來。那時被劫到賊船,在與賊人反抗時玉佩掉進了海里,她想也不想就縱身一跳,使了牛勁才抓住下沉的玉佩。……思緒被足音扯回,一抬頭,曹淮安已在七步開外。蕭嬋不知怎么區處它,只好暫且歸袖,跺著腳趕上他,呼道:“誒誒,曹淮安你等等我。”曹淮安看她神思飛馳,假意揚長離開。走了數武,余光她還未回神,折回去是不可能的,便加大腳下的力度,一個人走出了數十人般的腳步聲。終于等她出聲喊他,自己雖沒止武,步子卻慢了下來。待趕上曹淮安,蕭嬋便急忙問道:“這玉佩,要不要還回去?”一提玉佩,曹淮安心里稍稍不舒服。道士說之語,信神之人只當是神明之語,不信神之人當是詐偽之言,但也難免會多慮。他斂額道:“不必,贈與你你便收下,以后多給些香火錢便是。”頓了一下,又說,“上好香了?時辰不早了,疾早下山去吧。”蕭嬋撟首一看日頭,高高掛起,還未到旁午,她稍住金蓮,趁趁摸摸地勸住:“不如……吃完齋飯再回去?我好像餓了。”二人吃完齋飯,又小憩了半個時辰才動腳下山。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一眼看不到徹頭的回斜石磴,蕭嬋只臨睨一眼,頭沉沉,似下一刻就要失衡跌落,她不由雙膝一軟,悶哼著蹲在巖石旁,盷著漆黑的兩眼找天南地北。曹淮安走了十幾級石磴,不聞身后有足音跟隨,一抹頭,只見蕭嬋身子虛飄飄的,顏狀血色全無,模樣楚楚可憐。“我、我腿軟了。”她連續不斷地叫著腿軟,無助捫著腳踝骨,悄然分辨,“不是累的,是我頭昏胸悶,走不動了。”確犖庚泥之地嚙足,久行步于上,足底已皮破rou腫,蕭嬋沒有說出來,曹淮安也能知。他縱步回來,看著一張被嚇得沁出汗津津的臉,回慮許久,切中無奈,鼻子里嗯了半聲,邏衣袖,半蹲身,以目招她爬上來。蕭嬋乜乜屑屑爬上去,纖手搭在他肩頭,說:“這、這不太好吧?會不會傷大雅啊?”曹淮安微含笑意,猛的起身,蓄意顛搭而行,嚇得身后之人抖作一團,一雙臂彎,緊圍著他的頸上。“君家且背小女子走完這階梯,其它路,小女子可以自個走的。”蕭嬋喃喃說著,瞟了一眼曹淮安額頭上淌出的汗,又附在他耳邊低語問:“那個……我重嗎?”“不是身子不熨嗎?怎么還有勁兒怯紅怕黑的。”曹淮安說。一陣似蘭非蘭的甜膩香味傳到了鼻尖,多聞一下,骨頭靡靡。曹淮安縮鼻深嗅,碰巧起了一陣風,一綹秀發飛到了鼻尖上,又癢又香,他忍不住撇過頭打了個噴嚏。蕭嬋雪也似的手拿下沾在他鼻尖秀發,“我也是為君家好呀,君家有全掛子的武藝,卻這般背一個小女子,被人看見了,多失威風啊。”“你毫無顧忌叱罵我的事情,府中的人都知曉了,我哪還有半點威風可言?嬋兒現在才良心發現,是不是太晚了?”半夜被她從房里趕出來,一言不合就拿東西砸他,問她話又出言不搭理……這些失威風的事情要真細數起來,可以數上三天三夜。蕭嬋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脖垂著,好像壓著一副千斤擔子,結結巴巴的說:“小女子不是一點點在改了嗎?有時候就是忍不住氣,又沒處撒,碰巧你還來眼前晃,你不還口也不動手,就得寸進尺了。”“嬋兒有粲花之舌,我笨嘴拙舌的,還吵不過你。偶爾心稍微狠點,就動起手,但不小心傷了你,反而還是我的錯。”那段時日,曹淮安夜夜挑燈,思量該怎么討人歡心,對她可是又愛又怕。蕭嬋傻笑了幾聲,熱攢攢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收篷了話,笑說:“誒,你別頂著太陽負重前行啊,走邊兒上去,邊上有樹可以遮陽。”“都是些赤干的樹,枝上全是雪。”臉頰濕濕的,他喜得心花怒放,一句話不說個牙口清白的,甚至還不曾說完。但蕭嬋聽懂了,他的意思是走在樹下,雪會砸下來。蕭嬋抽回手臂,著手解開斗篷系繩,她把繩系到曹淮安頸上,再把斗篷后的帽子拉起蓋上,罩住二人,自己的臉緊撾在他頰上。那帽兒寬大無比,本只是一個裝飾,此刻卻派上了用處,裝下兩人綽綽有余。“這樣雪砸下來也砸不到我們了,快去邊上。”蕭嬋今日穿的還是那件棗紅金絲灑線的斗篷,據說是尤氏親手做的,她穿了好幾年了。帽沿邊兒鑲著如雪的小絨毛環匝且刺撥著臉,微微作癢,曹淮安如潑浪鼓似地左右搖撥腦袋,想甩去小絨毛,卻與她肌膚相蹭,蹭來一臉脂粉。她全然不知自己里頭穿得靠身,還好他能禁得住背上兩坨軟物的擠貼。方走到樹底下,頭頂砸來冰涼重物,蕭嬋笑著伸手將雪拂落。碰過雪的冰涼手梢在他眉毛上停留,粗硬的眉毛有些雜亂,蕭嬋覺得新鮮,將它們輕輕捻平。曹淮安無處躲避,只道:“別亂動,山勢愈發陡了,待會把你摔了,又賴我。”“你眼角下竟有一顆痣,小女子以前都沒發現啊?”蕭嬋有些驚訝,手梢滑落,點在那顆痣旁。有這顆痣的點綴,平頭整臉的人又好看了三分。“嗯。”曹淮安眼皮跳動,淡然道,“夫人項窩處也有一顆痣。”蕭嬋登時眉頭兒一逗,頰輔充氣,囁嚅著唇說了一句臭流氓就不再說話了。天兒賊滑得很,前一刻還是陽光明媚,曼暖和煦,后一刻便是挦綿扯絮,讓人沁寒,今日甚少人來上香,走了百武,也沒見著一個人影。一路上顛著顛著,困倦襲來,蕭嬋覺得醉醺醺,眼皮闔上之時,嘟囔的說著:“曹淮安,我知道張督郵的事兒了。”今天一看,這篇文竟然還超過了130PO幣,臉好疼除了山洞里的一章劇情一章R章,剛好湊到140PO幣,往后不收啦,現在大概也摸清后頭有多少人看了。山洞香不香不知道,反正我很喜歡,莫名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