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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腿像蛇一樣纏上他的長腿忽輕忽重地磨蹭,瘋狂地在對方身上煽風點火。他咬了口纖細的脖子,手掌探到她的頸后捻住裙子的拉鏈,往下拉一扯,不防力道太重拉鏈直接被扯壞,唯一一條沒被剪的裙子宣告報廢。然而此時誰都沒空去在乎這點,他脫她的連衣裙,她就扒他的褲子,撫摸他下身的同時另一手解他襯衫的紐扣,勁痩的胸腹一寸寸展露在她視野中,其間遍布的傷疤似乎都在向她發著無聲地邀請。單善沒經受住誘惑,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岔開兩條腿掛在他的腰上,手握著腫大的欲望抵住濕漉漉的下體,小腰使勁兒往上一拱,自己吸進去了一截,舒服得魂兒都在顫,不由得發出滿足地喟嘆,催促上方的男人:“嗯…快動……”他的面相本就陰柔,做起壞來笑容更加陰險狡詐,明明額頭脖子沁出汗水,整個腰部卻固定住紋絲不動,手掌捏了捏掛在自己腰上的大腿,戲謔的語氣明知故問:“動哪里?嗯?動手嗎?”這就是條得道高升的老狗,有時候就喜歡逼著她說一些下流話,單善無聲地罵了句臟話,老老實實地認慫:“動jiba…干我……”一邊說著,小腰努力地又往上送了送,可終究力氣不夠,加上男上女下的姿勢,吞進去的并沒多少。甬道里空蕩蕩的癢,身子也燒的慌,她紅著眼仰望著他,嬌聲哀求:“…嗯…叔叔…快…干你的小善…啊……”他突然猛沖進來,一記貫穿到她的最深處,她生理性地叫出聲來,甬道急速地收縮緊緊絞著他。堅實的臂膀死死擁著她的上身緩解沖刺的欲望,俯身含住她的嘴唇繾綣纏綿的親吻,待緊致的甬道適應粗物的存在后,他一連抽送十多下勉強解饞,抱緊她的身體一個翻轉,將彼此的上下掉了個位置。意思不言而喻,單善都不用問。她也不負他所望,一抬臀,重重地往下一坐,guitou戳到敏感點之一,她不由得仰臉舒服地呻吟,繼續抬臀扭腰,樂此不疲地重復著同一個動作,累了又歇一歇再繼續,按照自己的頻率,怎么舒服怎么來。他背靠著床頭墊,手掌扶著她的腰,她歇息的時候,他就動動健腰插幾下過癮,跟以往激烈霸道的風格一比,力道可以說是溫柔如水了。奶奶個熊,一定是昨晚跟那誰玩的太瘋閃到腰了。她憤憤地想著,一個不留神把心里話說了出來,男人的目光一瞬間幽深可怖。“我腰閃了?”嫣紅的小唇無聲地開合幾下,她深吸口氣,態度誠懇:“對不起……”怪她心直口快,傷害了他男人的自尊。她藏不住事,陸斂只消一眼便看穿她心中所想,不怒反笑,拍了拍圓翹的小屁股命令道:“繼續。”沒想到今晚的陸老狗這么好說話,單善一點頭,繼續抬臀擺腰自己動,爭取早點到達高潮,好放他老人家去睡覺休息。老腰雖然不行了,那根老rou棍倒還是一如既往地硬挺,她一上一下地taonong,嘴巴里嗯嗯啊啊地叫春,xue兒里的水噗噗地流,舒服死了。“啊…周末…我休假……陪你去…醫院看看…嗯……”腰閃了是病,得治。細胳膊撐著男人的肩膀,腿根貼著他的下腹起起伏伏,隨著她放浪的動作,滿頭的長發飄飄灑灑,襯得她像一只專門汲取男人精魂的女鬼。在她又一次沉腰之際,他拱著小腹猛地往上一頂,直直地戳到甬道的最深處。毫無防備地被頂到宮口,她短促地驚叫一聲,疼又舒服,軟倒在他身上。他不做停歇,掐緊她的腰,抬起時健腰往后退,往下按的同時續足腰力再往上一頂,保持相同的深度力道反反復復抽插,動作瘋狂激烈,單善摟緊他的脖子才沒遭他撞飛出去。“…嗯…輕點…太深了……”他正在興頭上,不輕反重,兇狠地頂撞抽送,身下的床板在搖,rou體的連接處啪啪作響粘膩不堪,她滿頭汗地趴在他身上大口喘氣。又一次盡根沒入,他死死按著她的臀,挺動窄腰對著她的敏感點研磨猛戳,一邊問身上的人:“閃到腰了?”“沒有…嗯…叔叔…好厲害…啊……”是真的厲害,她騎在上面,還能插得這么猛。“是我…瞎了眼…你大人…有大量…啊…求你了……”原諒她,溫柔一點,別這樣一副要cao死她的架勢。陸斂嗤笑一聲,對她的求饒無動于衷,勾住她的膝蓋窩幾乎將兩條腿掰成了一條直線,一陣亂插亂cao。“我是閃到腰了。”不用去醫院,cao她就能治好。“啊…啊…我錯了…叔叔……”她接連不斷地高聲yin叫,甬道中又一波瘋狂的愛液噴灑,爽到極致兩眼一翻,暈了過去不省人事。他一個翻身將暈過去的人放在床上,架起她兩條腿扛在肩頭,依舊不管不顧地cao弄,一連串毫無章法的撻伐后,尾椎骨一麻,抽出的同時噴射在她濕黏的腿根處。事后<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事后<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時間尚早,沒到睡覺的點,她閉著眼休息一陣后便醒了。一睜開眼,陸斂正眼神幽幽地盯著她瞧。這樣的眼神,如果是其他人瞧見了會膽寒,可她單善初生牛犢不怕虎。“看我干嘛?”她的態度本來很兇,可嗓音沙啞綿軟,更像只張牙舞爪的小貓,完全沒有攻擊性。單善還在暗暗鄙視自己這語氣聽著跟撒嬌一樣,就聽到他回:“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語氣輕淡,神色自然。單善以為自己又要暈過去。吵不過鄭悅悅就算了,連個男人都吵不過。她氣得一翻身,背對著他,不說話了。見此,陸斂關了燈,要把她攏到身前,黑暗中她氣勢洶洶地問:“干嘛關燈?”對比她的憤憤,他顯得更為淡漠:“睡覺。”“我不要睡。”“繼續做?”他應該蹙了下眉頭:“紅了。”亂說話招惹他的后果。單善心里罵了句做你妹,嘴上傲嬌地說:“我要洗澡。”忍著酸疼就要爬起來,下面火辣辣的有點疼。這個老狗rou。陸斂把她拉扯回床上:“明早洗。”“不要。”別以為她不清楚他的如意算盤,明天早上洗,那就不止是洗澡那么簡單了,還得順帶著給他解決早晨發情的問題。他的聲音嚴肅了一些:“明早洗。”她今天心情不好,跟他杠上了:“不要,我就要現在洗。”他的手臂箍住她腰身,沉聲命令道:“明早洗。”她往常挺怵他這個語氣的。“現在洗。”“明天。”“現在。”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