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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網址:情夫情婦<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說剪就剪,她一回到家直奔衣帽間,不僅把昨晚新入柜的衣裙剪得稀巴爛,剪完后還給地上的碎布拍了照發朋友圈,為的就是昭告天下。她單善,不差錢。動態發出去后,她走到床邊,砰地一聲,將自己摔了上去,身體陷進柔軟的被子里,臉蛋不停地蹭著床面。她自己都覺得神奇,這世上萬事萬物,最讓她有安全感的地方,竟然是小小的一張床。在床上趴了十來分鐘,她跟條毛毛蟲一樣往床頭蠕動,摸到水晶球捧在掌心,盯著里面的玫瑰和撐傘的王子。呵,送她就是她的了,關他屁事。她捧著水晶球,漸漸覺得頭暈,闔上眼睛打算睡一覺,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單善不是很想接,干脆裝作沒聽到,那頭的人似乎也跟她杠上了,又打了過來。她摸到手機,眼睛還閉著,沒好氣地“喂”了一聲。陸斂的來電鈴聲提示,跟別人不一樣。“不喜歡?”說她剪碎的衣服裙子。單善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呼出,按耐住回復他“關你屁事”的沖動,不咸不淡地應了聲嗯便不再言語。她將手機從耳邊拿到眼前,盯著屏幕上對方已掛斷的提示,短暫的不可置信后,怒摔手機于床面上,又猛地站起身對著它下腳踩。起得太急,沒踩幾腳,腦袋一暈又跌回床面。過了十來分鐘,同一個手機鈴聲又響了。單善這次按了接聽后,抿唇不語。不是要比誰高冷嗎,她一字不說,看誰更有逼格。那頭的陸斂言簡意賅:“下樓吃飯。”話題跳躍性太大,她一時沒反應過來他的套路。“我在樓下,一分鐘。”給她一分鐘滾下樓去見他。說完又掛了電話。她從二樓到一樓一般要48秒,電話掛斷后,她在心里倒數到48秒才慢悠悠的起床,表情極不情愿地下樓。陸斂已經坐在餐桌邊盛好米飯等她,已經晚上八點過,也不知道算晚飯還是宵夜,好在飯菜一直都放在鍋里熱著。她蔫蔫地在他對面坐下,拾起兩只筷子,也不和他搭話,埋頭吃自己的。直到半碗飯下肚,恢復了些氣力,腦子也不在暈暈乎乎的,單善后知后覺地才意識到,剛才之所以頭暈,好像是低血糖犯了,一餓就這樣,一日三餐一頓少不得,而先前跟鄭悅悅逛街時氣都氣飽了,哪有心情吃東西。“你來干嘛?”她問話的語氣算不上好。“我不能來?”他反問她,語氣淡淡地闡述事實,若非面部神色過于自然,單善都要以為他在嘲笑自己。她垂著頭,在他視線看不見的角落翻了個白眼。“為什么不喜歡?”她咽下一口青菜,回復:“不喜歡就不喜歡,哪有那么多為什么。”狗血劇看多了,嗆人的臺詞順手拈來,她暗自竊喜,接著又聽他說:“你昨天很喜歡。”陸斂幾乎不用微信,現在的賬號還是她用他的其中一個手機號注冊的,他無所謂,就一直用著,她發的朋友圈他都看了。她的語氣有些蠻橫:“昨天是昨天,我今天不喜歡了不行嗎。”“不僅不喜歡,還很討厭。”討厭到全部剪碎,眼不見心不煩。對面的陸斂放下筷子,一只手撐著下巴,幽深的眼神打量她,片刻后才問:“吃醋了?”她臉抽了抽,宛如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表情浮夸:“我的天啊,我吃醋?開玩笑,這有什么好吃醋的,咱們各取所需,頂多是情婦和情夫的不正當關系,吃個屁的醋。”她大手一揮:“知道你在學我,不過還是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她昨天問了他同樣的話。對面的男人頷首,站起身問她:“吃好了沒?”單善扒完碗里地最后一口米飯,邊咀嚼邊點頭,把用過的碗筷遞給他,后者接過去跟他自己的重疊一塊放水槽里。和陸斂相處久了,她也摸清了他的脾氣,什么時候得憋著氣當孫子,什么時候可以適當的傲嬌,心里大致清楚。他放好碗筷回來,她轉過頭,側臉對著他,狀似無意地問:“你今晚是留在這,還是要去找你的新相好們。”說完又小聲嘀咕了句:“走了正好,我看會電視剛好睡覺。”他立身于她跟前,兩只胳膊環胸,姿態閑散。單善沒聽到他說話,轉過臉來,剛巧看到他微微上揚的嘴角,一閃而過,沒等她再次開口問他什么打算,后者一彎下腰,打橫抱起她不疾不徐地往臥室走。她伸胳膊蹬腿,不停地掙扎,急聲低吼道:“你要干嘛?”“不要一而再地問廢話。”她心口一梗,被他嗆的,急忙又出聲:“昨天不是剛做過!我不要了!”“昨天是昨天。”他用她的原話噎她。“作為情婦,要隨時隨地滿足另一方的性需求。”好憋屈哦,連個男人都吵不過。見她滿臉挫敗,他極淺地又一勾唇,大踏步進了臥室,把人一拋到床上,幾乎是同時壓了過去。狂風暴雨(h)<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狂風暴雨(h)一接觸到床面,她就發出“啊”的一聲慘叫,陸斂正要剝她衣服,突然住了手,語氣頗為關切:“怎么了?”她聲音里傳達出來的疼,做不了假。小臉皺成一團,發出咝的一聲,眼睛迅速地發紅。“硌到屁股了……”沉穩如他,難得有愣神的時候,直到她從屁股底下摸出來個水晶球,他眼神微動,微一搖頭。“這個也不喜歡?那就摔了。”說著要從她手里搶過來,親自動手摔,她下意識收回手抱在懷里,抬腿一踹他:“想得美,是我的了。”說著從他身子底下爬到床邊,放置在床頭柜上,嚴肅地警告他:“你要敢碰它一下,以后就別碰我。”他將人拖回來死死地壓在身下,神色戲謔:“我要真不碰,你忍得住?”邊說邊動胯,用褲襠那處guntang的熱源頂著她。單善有時候就特厭惡這副敏感的身子,他隨便撩撥一下就熱得不行,一碰到他的身體她就跟吃了春藥一樣,下面的水不受控制地亂流。陸斂哪會不清楚她的反應,見此俯身叼住她一片唇開始吸,嘬她的嘴巴,脖子,兩只手隔著輕薄的布料揉她胸前的兩團rou,掐那一截纖腰,連方才硌到的屁股都未能幸免于難,她的手亦熟練得解開男人腰間的皮帶,褲鏈拉下的瞬間急切地握上那一根硬物上下taonong,兩條滑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