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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的陽具。“嗯,放開,果兒。”林云甫悶哼一聲,被小手抓得當場勃起。梨果兒看著手里軟趴趴的東西一下立起來,像棍子一樣的東西有個蘑菇一樣的大頭,頭上好像還有個小嘴巴,她驚奇地湊近去看,這一看不要緊,林云甫差點忍不住按住她腦袋插死她,老天派了這孩子大概是專門折磨他來了。粗喘幾口氣,林云甫啞聲道:“梨果兒,松開。”梨果兒看著爸爸頭上青筋都暴起來,勉勉強強提了個要求:“那爸爸答應我,別再插我了,我疼。”渾身赤裸的女孩跪在大床上,手里抓著爸爸的roubang,怎么看,怎么sao,又有一股天真勁兒在里面。“好,爸爸不再弄疼梨果兒。”林云甫答應,心里暗暗補充,“只會讓你快活。”梨果兒得到允諾才消了點氣,松開手問:“我的衣服呢?”林云甫只能忍著腫脹下床打電話,叫人送衣服和吃食。臨近中午的時候才回到官邸,林云甫多日沒回家,回來帶著一夜未歸的梨果兒,但是因為之前已經打電話里交代,而且督軍也偶爾會帶著小姐出遠門,所以大家也見怪不怪。劉媽看見梨果兒回來臉上的褶子都變溫柔了許多,她上前拉著梨果兒,哄孩子一樣輕聲問:“小姐,昨天出門跟朋友玩得開心嗎?”梨果兒是她看著從小看到大的,家里就兩個孩子,大少爺還不愿帶著meimei,等于就是一個人長大,雖然有督軍寵著,可是孩子沒有同齡的玩伴在她看來也是可憐。所以,像昨天有人能把小姐約出去吃飯,她是很樂意看到的。梨果兒沒有母親,劉媽帶著她長大,除了爸爸她最依賴的人就是劉媽,被這么一問,她想起昨晚的事,突然感覺有些委屈,于是抱著劉媽的胳膊抿著嘴不說話,劉媽嘆著氣理了理她的頭發,忽然又高興起來,回過身問:“督軍,過幾天就是小姐的生日了,今年要怎么辦?”林云甫這才想起來,梨果兒十七歲的生日要到了。運城人算年齡按虛的算,雖然總說梨果兒十七了,可是真正十七的生日還沒有過。運城本地名媛過生日大都開舞會擺宴席,可是他不喜歡,梨果兒是他嬌養在手心里的花,不需要八面玲瓏去交際。所以他吩咐劉媽:“按去年一樣,把半閑居的大師傅請來做頓飯就行。”其實他說的簡單,往年過生日,梨果兒人不出面,但是想找督軍辦事的人不會放過這樣一個好理由,一到那天,送禮的人就會絡繹不絕,有一年因為官邸的門口車輛停太多,林公館的勤務兵還去維護秩序。所以還是要提早準備的。作者:想著爸爸的肌rou流口水,可惜只能是梨果兒的。驚駭<似是笙歌唱盡(荒涼恒星)|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驚駭<似是笙歌唱盡(荒涼恒星)|PO18臉紅心跳劉媽高高興興地把梨果兒拉出去了,不論是裝飾、衣服,還是當天的飯菜她都要讓梨果兒商量。林云甫進了二樓的書房,他坐在寬大的軟椅上點燃雪茄卻不抽,只是支手放在唇邊,任煙草燃燒,煙霧繚繞中,一星煙火明明滅滅。昨晚瘋狂的余韻還在他的身體里四處激蕩,他一邊放任自己回味,一邊在思考。到了他這個地位,一件事的對錯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沒有授人以柄,給對手可趁之機,父女luanlun,古今中外,放到哪里都不會為世人所容,一旦被人看出端倪,這將會成為攻擊他的利劍。想到這里,他凝眸看了看掛在墻上的地圖,前朝覆滅,華夏勢力一分為三,西邊是老牌勢力江家盤踞,北方內閣暗地里已改姓英日,東南是自己一人獨大。相比一向與自己井水不犯河水的江家,幾輪交鋒后,北方內閣恨自己入骨,肯定將不遺余力找到自己的弱點,他要想好一切應對的措施。但是即使北方內閣借父女之事發難,他也并不十分懼憚,畢竟輿論隨時可以變換風向,他的槍炮可不會認錯對手。只有梨果兒,他要拿她怎么辦才好?他仗著爸爸的身份,仗著梨果兒還懵懂占有了她,將來,她會怨爸爸嗎?他知道,梨果兒在床上的話并不是承諾,那是一個年輕女孩在情欲里最正常的反應,也是對自己的依賴導致,那么,難道自己只能做爸爸?可是想到她的舌,她的乳,她股間小小的rou縫,還有那張帶血的床單,他的冷酷和利己主義立刻冒出來,他年近四十,在女人身上無往不利,可真正讓他心心念念惦記的寶貝只有梨果兒一個,對梨果兒的疼愛,混雜著欲念和占有欲,像一團火焰時時刻刻炙烤著他,禁忌已經打破,那么就順著自己的心意來好了,梨果兒不懂,他來教,教到她永遠離不開自己,永遠做自己的禁臠!天氣漸熱,窗外蟬聲切切蓋不住他心里的鼓噪。“咚咚咚”,梨花木門被敲響,一聽就能知道主人的急躁,他的書房,除了副官,只有梨果兒能進,剛把雪茄按滅在煙灰缸里,果然梨果兒就一手端著東西進來。梨果兒看爸爸坐在椅子上,揚起個微笑,在爸爸面前站定,捧著杯子說:“爸爸,我親手煮的咖啡哦!”林云甫看著梨果兒這樣子,知道她又有什么鬼主意要求自己,那咖啡最多是她看著下人做好,然后端過來罷了,她的“親手做”,大部分都是“親眼看著”而已,但是心里還是受用,嘴里卻問:“說吧,又有什么事啊。”梨果兒趕緊放下那薄胎細致的骨瓷咖啡杯,坐在爸爸旁邊,抱著爸爸的胳膊說:“我想去西郊的馬場騎馬,陳管家說你又從英國買了匹馬。”林云甫大手敲了敲小腦袋,“你身上不難受了,嗯?”最后一個“嗯”有些低啞,貼著梨果兒的耳朵發出來。梨果兒的臉紅了紅,怎么不疼,胸口疼,屁股疼,腿間私密處更疼,不知道爸爸的力氣怎么這樣大。她扭了扭,氣呼呼像只紅眼兔子,“疼也要去!”“那是給你哥哥買的,哥哥要回來了,開心嗎?”“哼!”什么哥哥。要是馬是給他買的,自己更要先騎!“求一求爸爸?”林云甫低聲誘哄,拿手指點點梨果兒的花瓣似的嘴唇,心里熏熏然像醉酒。梨果兒想著英國的那匹馬會是怎樣的英俊,勉勉強強親爸爸臉頰上,哪知道爸爸搖搖頭,“是這兒”,手指就點在自己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