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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暗紅,像盛開在雪地里的玫瑰,他眼神暗了暗,突然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這是打十場勝仗也沒法帶給他的,梨果兒是他的了,完完全全的,小時候的第一聲哭泣,第一次撒嬌,長大后的第一個吻,第一次高潮,他,全都擁有。這一輩子,她再也別想從自己身下逃走。作者有話說:端午節快樂!晚上還有一更。哥哥過幾章就回來嘍。哥哥:爸爸,注意身體,讓我來。別再勾爸爸<似是笙歌唱盡(荒涼恒星)|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別再勾爸爸<似是笙歌唱盡(荒涼恒星)|PO18臉紅心跳別再勾爸爸梨果兒感覺自己躺在一片溫水里,有一雙大手在自己身上撫摸按摩,她舒服極了,仿佛回到了小時候。大手從臉頰到脖子,又從脖子到了胸口,胸口沉甸甸的,有些燙,有些癢,大手好像知道她的感覺,順著胸部的輪廓揉了揉,又捏了捏頂上的小豆子才繼續往下。不知道為什么,下身有點漲漲的,突然東西闖了進入摳挖,摳得她幽幽地睜開了眼睛。林云甫覺得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考驗,他的jingye一滴不剩地射進了梨果兒的xue里,必須得清理干凈,可是手下的xiaoxue剛才還對自己的roubang依依不舍,現在卻緊鎖花園大門,又變回了一條窄窄的細縫,除了有些腫,哪里像剛被插過。只能用手指破開,再往里挖。看到梨果兒轉醒,他親親小人兒的額頭解釋:“寶貝,你xue里有爸爸的jingye,爸爸要弄出來。”梨果兒好像還沉浸在一個夢里,她感覺身下有一股東西流出來,頗有些天真地問:“jingye是什么?”“jingye是爸爸射給你的。”怕她不懂又補充一句,“就是可以讓女人生孩子的東西。”“那我是爸爸的jingye變的?”聽聽,這天真的小嘴為什么總說著yin蕩的話,這不是要了他的命了嗎?她是他用精血塑出的小人兒,現在肚子里卻灌了他的精,一切都亂了套,禁忌又糜爛。身下的大東西因為一句話又翹起來,他無奈地拍了拍,忍著吧。有些咬牙切齒的,他打了打手里的小屁股,“別再勾爸爸!”如果在平時,梨果兒早鬧起來了,可是她剛經歷了一場高潮,那絢麗煙花留下來的暈眩還沒有完全消失,她柔軟無骨地躺在爸爸懷里,任憑他動作。懷里的身體越來越軟,小腦袋又耷拉下去,林云甫迅速擦干兩人身上的水,抱著梨果兒下樓,二樓的床單上都是兩人流下的東西,不能再睡。把人放在床上,低聲哄:“乖,睡吧。”屋子里終于安靜下來,壁燈微弱的燈光照著,依稀可以看見著兩個人的身影,女孩嬌小玲瓏,全身赤裸如白色羔羊,男人健碩高大,古銅色的手臂環著女孩,兩個人的腿交纏在一起,仔細看能發現,女孩的腿縫里還插著一根粗長的roubang。然而世間事總是這樣,有人得償所愿,也有人情碎夢滅。杜維鈞和梨果兒分別以后悶悶不樂地回到家里,一個人關上房門靜靜地坐著,他想,表妹也很好,我為什么非要愛著青黎。青黎,青黎,她連名字都這樣美。也許,很多事是沒有道理可講的,碼頭上女孩子委屈的眼神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上,他愛著她,帶著憐惜。床頭的抽屜里至今還鎖著他撿回來的盒子,這盒子上了鎖,他也沒想打開過,他覺得自己是一個小偷,偷走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等青宴回來就給他吧,這原本就是青黎送給哥哥的。有的人談起年少的愛情,總輕蔑地說那只是一時沖動,其實,一個人一生中會有很多次心動,而午夜夢回能想起的,也許還是最初的刻骨銘心,杜維鈞的愛情雖然只是他一個人的心動掙扎,可是他甘之如飴,他是梨果兒生命中的過客,但也不僅僅是過客,在很久很久的以后,當他在英國遇到逃亡的青黎,他才明白也許命運安排他愛上青黎,是他一生中逃不開的劫。作者:心里有點酸酸的,但是在我的想法里,杜維鈞和梨果兒只能做朋友,因為他太正直善良,他有自己的路要走。還有埋下的伏筆,梨果兒的逃亡是我腦子里早都設想好的,不過不會特別虐,我不會寫太虐的。任是天真也撩人<似是笙歌唱盡(荒涼恒星)|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任是天真也撩人天光大亮的時候梨果兒醒了過來,爸爸赤身裸體把她摟在懷里,早晨的陽光勾勒出他流暢的肌rou線條,睡中堅毅冷酷的氣質稍減,眉眼清晰,鼻梁高挺,絲毫不比來過家里的年輕軍官差。可她越看越氣,推開手腳纏繞的的爸爸,直接翻身起來,哪知道動作太大,“哎呦”一聲又倒了下去,她渾身都疼著呢。其實林云甫早都醒了,感覺到目光灼灼,才沒有睜開眼,梨果兒一叫,他湊過去正要檢查,她翻過身來一腳踹出來!你瞧她多壞的心思,男人的那地方也是踹得的?幸好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那嫩汪汪的腳丫,順勢給抱在自己懷里。偏偏這個害人頭疼的玩意兒張牙舞爪鬧個不停,嘴里故意氣他:放開我,老頭子!林云甫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啪!”一巴掌拍在屁股蛋上,給點教訓。微微嘆口氣,把懷里的那團香rou兒抱正,手里慢慢地梳理著那軟滑的長發,嘴里問:“怎么啦,乖乖?”梨果兒不依不饒:“爸爸為什么要那樣對我?”“哪樣?那叫zuoai。”林云甫臉不紅心不跳地解釋。“哼,別以為我不知道,只有陳管家和廚房的阿綠那樣的才能做,對,zuoai。”陳管家和阿綠是夫妻。林云甫哈哈大笑,這個呆里呆氣的傻孩子,自以為聰明其實才最好騙。大手撫過精致的眉眼,他問:“梨果兒愛爸爸嗎?”“愛。”這一點她倒不否認。“那爸爸愛梨果兒嗎?”再問。“那不就對了么,”林云甫輕柔地揉捏著梨果兒的小手,接著說,“你愛爸爸,爸爸愛你,zuoaizuoai,爸爸和你當然可以。”梨果兒被哄得一時轉不過彎來,但她還有不滿:“昨天你的東西插得我好痛!”說完竟然一把抓住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