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勛線04 合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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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慢沉重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外回響,越來越近,穩(wěn)穩(wěn)落在病房的門口。病房里,白芷正被顧澤摟在懷里,她小巧的下巴微微抬起,咬著嘴唇,眸里是無措的水光,赤裸白嫩的肩頭裸露在空氣中,身體后傾,被顧澤寬厚的身軀覆在身下,大手占有性地摟住她的腰肢。她沒有注意到門外的響動,顧澤卻是動作頓了頓,下巴線條微微繃緊,巨物在她體內(nèi)磨了磨,緩慢地抽出,帶出一縷粘膩的汁液,和她的一聲輕喘。他挑起被單,遮蓋住她的身軀,隨后立刻按下了遙控器。“進來。”他摸摸她瞬間冰涼的小臉,看著她猶帶著茫然的神情,露出一抹笑容。門吱呀一聲被推開。白芷渾身一震,低下頭,抓住被單,抗拒地蜷縮起身體。“腿斷成這樣,還要玩女人?”低沉醇厚的聲音從門口響起,平靜無波。居然是高裘。“你們……”白芷深深皺起眉,正要詢問什么,顧澤粗糙溫熱的食指,忽然輕輕點了點她柔軟的唇瓣。她瞳孔微微睜大,看著男人變得高深莫測的神情。“我玩我的女人,你玩你的男人,何必彼此指摘?”顧澤掖了掖她身上的被單,這才半坐起身來,看向高裘。高裘仍是一身不合時宜的長袖外套,他身軀筆直,神色未變,幽深的眼眸掃過病床上的白芷,挑眉:“是你的女人……還是趙子勛的女人?”白芷咬住嘴唇,警惕地瞪著他:“關(guān)你什么事?”顧澤渾不在意地倚靠在床沿,伸了伸打著石膏的長腿,把她拉進懷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暗中做了什么手腳,高裘。你還活著,是因為我們對彼此的價值,遠不止于此。”高裘眼神瞇了一瞬,淡淡道:“問題是,很快你對我就沒有價值了。”“如果到那個時候,你還能笑得出來的話。”顧澤咧嘴一笑,終于直接挑明:“趙子勛讓我們所有人都很被動,‘鷹’也元氣大傷。他不應該繼續(xù)留在M城。”高裘眼神微動,和顧澤目光相接。僅僅是瞬間,兩人似乎立刻達成了某種共識。白芷察覺,剛才他們之間隱隱的火藥味,不知何時消散了。她的心悄悄提了起來,努力壓抑住心中的不安:“你們要做什么?”“我們要……做掉他——做掉趙子勛。聽清楚了嗎,寶貝?”顧澤語調(diào)輕快地說,大手寵溺地揉了揉她柔軟的頭發(fā)。白芷躲著他的觸碰,驚慌地搖頭。“合適的人選,我已經(jīng)有了。”高裘點了點頭,收回目光,淡淡道。?高裘離開了。白芷仍然沒有從剛才的信息中回過神來。“顧澤……趙子勛他是警察,你怎么可以動他……”她用力抓住他健碩的手臂,印下幾道深深的紅痕。顧澤看著她擰緊的秀眉,抬了抬下巴,故意曲解道:“別擔心,寶貝,我不會有事的。”她噎住。她擔心的人才不是顧澤,是趙子勛。白芷咬住嘴唇,甩開他的手,下了床,背過身去,動作迅速地穿上衣服。顧澤看著她急速而迫切的動作,眼神越來越沉,聲音也變得冰冷:“白芷,你又能做些什么呢?你阻止不了這一切。”……這次,他沒有叫她寶貝。白芷忽略心中奇異的不適,深吸了一口氣,轉(zhuǎn)身瞪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顧澤,趙子勛是我的男人,你最好不要動他。”“穿上衣服,就不認我了?”顧澤笑聲低沉,笑意卻未達眼底:“寶貝,選錯陣營,是非常致命的。今天還是白氏舍不得公之于眾的小公主,明天,卻可能會變成一個令他們羞于承認的……yin娃蕩婦哦。”他的威脅,太過明顯了。白芷渾身冰冷,牙齒因憤怒而顫抖。“不過寶貝再怎么聲名在外,我也不會……”顧澤的聲音戛然而止。——她揚起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發(fā)出清脆無比的啪聲。顧澤的臉微微偏向一旁,眼神半垂,睫毛遮蓋了瞳孔,俊臉很快浮起一片淡紅色的印子。“顧澤……你可以閉嘴了。”她冷冷拋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病房。——我,我沒跑……真的會努力寫完啦……趙子勛線05圈白芷著急地沖出電梯,沒有注意到周遭的情形,差點一頭撞進厚重的雨幕里。嘈雜的雨聲猛然灌入耳中,讓她的心臟都停跳了半拍。漆黑夜空劃過一道白色閃電,把雨絲映得慘白透亮。警示燈紅光閃爍,又給黑夜刷上一層模糊不清的血色。她躲在屋檐下,仰望著傾盆而下的大雨,心焦地來回走動,鞋子都濕透了,卻半天都不見雨勢減弱這下雨天,偏不讓人走。白芷咬了咬唇,摸出手機,撥了趙子勛的電話。她得盡快提醒趙子勛小心點。電話撥通的一瞬間,她還沒來得及松口氣,一陣系統(tǒng)默認的鈴聲,從她身后響起,聲控的廊燈也因此打開了。她嘴邊忍不住染上一抹笑意,緩緩轉(zhuǎn)過身,眼神帶著期許,望向身后幽深的樓道。冷白的光,將干凈的樓道照個通透。空無一人。水泥地面上,靜靜地躺著一部手機,嗡嗡震動著,亮起的屏幕上顯示著兩個字:阿芷。這是趙子勛的手機……怎么會掉在這里?白芷的笑容僵在嘴角,渾身血液瞬間變得冰涼。“趙子勛?”她顫抖著掛掉電話,四處張望,小聲叫他,卻沒有人回應。“趙子勛……你不要嚇我。”她眼里染上朦朧的淚意,撿起手機,放進兜里。手機掉落的地方,旁邊有一道鐵門。她咬了咬嘴唇,忍住眼淚,推開鐵門,小心地向里走。那是一道向下的階梯,似乎經(jīng)常有人行走,卻不像是通往地下車庫的路。——因為它太深了,盤旋迂回,深不見底。她放輕腳步,扶著墻壁,悄無聲息地往下走,尋找著男人的身影。趙子勛……你在哪里?黑暗的角落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動了一下。她若有所覺地回頭,正想察看清楚,一只溫熱粗糙的大掌忽然從身后探出來,輕輕捂住她的眼睛。粗重灼熱的呼吸,掃過她頸側(cè),帶著粘膩溫熱的觸感,滴落在她脖頸間。就像是……血。她咬唇,握住那只手,緩緩移開,重新去看眼前角落里的東西。那里堆著一具倒地蜷縮的人體,喉管被割開,汨汨地向外淌血,整個人似乎沒有死透,仍然時不時抽搐一下。“別看。”熟悉的低沉嗓音在耳邊響起,帶著沙啞和疲憊。下一秒,沉重的軀體壓在她肩頭,把她腰都壓彎了。趙子勛似乎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向她壓了過來。“你……怎么了?”她努力穩(wěn)了穩(wěn)單薄的身形,擔憂地,小聲問。“噓……往回走,出去。”趙子勛低聲說,重量挪開一點,她肩上瞬間變得輕松了許多。黑暗中,她聽到液體滴落在地面的聲音,心里一顫一顫的。“嗯。”她輕輕點了點頭,握住他的大手,帶著他緩緩往回走。趙子勛的腳步聲很輕,卻有些拖沓。她猜他腿上受了傷。她不敢多想,只是和他一起向上走。幽深的階梯底部,忽然傳來一陣喧鬧的人聲。她咬住嘴唇,加快了向前走的速度,趙子勛卻同時悶哼了一聲。“子勛……?你還好嗎……”“快走。”他們加速向出口走去,只見那群人似乎在底下奔跑,離他們越來越近,似乎在尋找什么。不過樓道漆黑,他們并沒有被發(fā)現(xiàn),很快走到了出口。“我看不清……上398的面包車。”他低聲說。“好。”她推開鐵門,架著他繼續(xù)向外走。不知何時,雨勢漸止,她看到一輛小面包車停在樓外,亮著紅色的警示燈,尾號正是398。“在那里……我們走。”一個肩膀?qū)掗煛⒚嫒菘±实哪腥耍吭隈{駛座抽煙。白芷用力把趙子勛拖進車里,這才看清楚,趙子勛的大腿、腰腹被利器劃傷,撕裂的衣物間,汨汨地流著血,額前還有一大片淤青——這似乎是他視力變差的原因。她坐進車里,把他的頭枕在她大腿上,忍不住想掉淚:“找子勛……”駕駛座上的男人從后視鏡瞥了他們一眼,立刻啟動了車輛,向外開。“找到了嗎?”男人問。趙子勛低低應了一聲:“已經(jīng)拿到了。”男人并不多話,點了點頭,熄了煙,開始打方向盤。“你怎么會……在醫(yī)院?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里?”她撥了撥趙子勛額間的黑發(fā),輕聲問。“……警局。”趙子勛疲憊極了,只回答了一個問題,就半合著眼,大掌輕輕握住她的手。車開著開著,白芷忽然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這輛車,似乎繞了一個很大的圈。她的目光掃過車窗外熟悉的夜景,凝在駕駛的男人身上,疑惑從心底浮了上來。——車子似乎,正在往他們來的路上開……——趙哥線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