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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晚風 (NP)在線閱讀 - 八五、放置

八五、放置

    

八五、放置



    手機震動起來的時候,易晚其實還沒下課。

    她看了一眼講臺上的丁教授,然后看了一眼手機顯示的來電用戶,再看了一眼現在的時間。

    在一只麻雀撲騰翅膀飛到窗沿上的瞬間,她作出了取舍。彎下腰,低頭從教室后排跑過,穿過后門,獨自來到無人的墻角。這個時候她反而又有點拖拉起來,拇指放在接通鍵上遲遲不往下點。

    算了,一定是有正事找她吧,她在他面前已經原形畢露,想來他對自己也沒有什么綺念的了。

    易晚抬頭望著天花板上的積塵頂燈,在一片視網膜燒灼的空白中接了文弈的電話。

    虛空的電流開始傳遞的瞬間,她被他滿是隱忍苦痛和顫抖的聲音驚到了。只是一個普通的祈使句,為什么他能念出一種破碎禱告的低微感。

    她愣住一時沒有回答,那邊的文弈呼吸急促了點:易晚?你能聽見嗎?

    好像不是一位老師叫學生去辦公室,而是一個瀕死的病人在問唯一能救他的醫生。

    易晚望向窗外,早春的涼風拂過新生的枝椏,嫩綠的葉芽輕輕顫動,癢癢地,像撓著她的心。

    我她開口,要不我現在就來?

    那一瞬間,文弈用力抓著自己頭發的手松了一松,所以被用力壓迫過的地方重新有血液灌注,一片緩慢復蘇的麻。

    但他很快就否決了易晚:不不,你現在不用過來。中午下課了,先去吃飯吧。

    他不能讓易晚這個時候來,看到他如此驚惶失措的樣子。他需要一點時間緩沖,才能維持他溫文爾雅不動聲色的外殼。

    虛偽,掛掉電話后,文弈依舊這么評價自己。

    哪怕內里有再多驚濤駭浪,對她有再多欲求,對這個處境有再多厭棄在任何人面前,他都還要做那個春風和煦的文老師。

    但到了下午,易晚當真敲響他辦公室房門的時候,虛偽的文老師發現自己的演技還是太生疏。

    其實要做的事情再簡單不過了,讓她進來,吩咐她不要聽任何領導的單獨指示,如果有被資助或者評獎的同學被叫走也一并攔著。就這么幾句,管她什么反應,管她答不答應,管她有沒有真正聽明白含義,他只要坐在桌子后面動動嘴皮,輕松,簡單,so   easy。

    但此刻,甚至不能好好地坐在原地的文弈,發現最困難的是如何開頭,才能自然又隨意,輕巧帶過自己的經營。

    何況,他真的想要看到她反應,聽見她答應,內心既期盼她明白這一切暗藏的兇機,明白他的一片苦心,又希望她不要這么聰明,不要對學校,對學院,對他感到失望。

    易晚進門,一眼沒看到文弈坐在辦公桌后,才發現他背對她站在資料柜前面,手里翻翻撿撿,一沓資料碼齊放回文件袋,下一手又翻開另一本檔案。

    她打量他俊逸背影,輕輕喚他:文老師。

    文弈手上不停,這里那里抽出些紙張來匯攏到一起拿著,儀態大方地轉身走向自己的桌子,輕輕對她頷首。易晚。

    好一番尋常社交,根本看不出上次他倆在這張桌子上那番顛鸞倒鳳的激情,以及做完之后那一番怪異剖白的尷尬與別扭。

    就這樣客氣下去沒有任何意義,易晚想起他電話里的語氣有些擔心,所以猶豫之后還是主動問他:老師,怎么了?

    如果是急著對她進行思想教育,那早在上個學期就該開口了,怎么會挑這個時間?

    奇怪的是文弈不直接回答她,放下了手里的東西后,又回身去拿杯子接水,一邊走動一邊說:哦,沒什么大事。

    他說了幾個字又閉嘴了,空氣里只有熱水逐漸浸染紙杯的流動聲響。

    易晚就全程看著他一聲不吭地表演,直到把紙杯放到了她手里,他也沒有說話。然后,易晚想,然后該開腔了吧?

    可是文弈居然又走到會客小茶幾那邊,又背對著她整理雜物,一個煙灰缸翻來覆去半天也沒倒干凈。

    易晚:

    你跟我玩放置py呢?

    噢,看在上帝的份上,文弈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面色凝重,手心出汗,一大個玻璃煙灰缸差點摔在垃圾桶里。

    他用了這么久也沒整理好心情,看見她的第一眼,就想撲過去抱緊她,像是珍重失而復得未被玷污的寶貝。要開口說那件事難于登天,哪怕委婉地說也一樣。

    文弈抽了張紙巾攥了攥,掩飾掉抹手心的動作,快速去清理黑灰色的污漬。

    突然身邊閃出個窈窕影子,他一愣,手上一松,重物被易晚搶走,磕在幾面上發出嗙的一聲巨響。

    女學生這一下似乎帶了幾分惱怒,可是,她起身回來摟著他脖子的動作卻很輕。

    易晚覺得他肯定是有問題,而且有關于她。既然他拖著,那她就來幫他開這個頭。

    她手腕在他后頸交叉,不設防地送上散發香氣的擁抱,胸前軟rou挨上他,不怕死一樣蹭了蹭。

    唔沒事的話,那你抱抱我唄?

    這是她的試探。

    文弈腦子都還沒轉過來,手臂已經瞬間自己行動,環過她纖細的腰身死死抱緊,力氣大得讓少女下腹撞在他身上,啪地壓縮距離至極限。

    上次之后,幾個月沒見她了?兩個月?三個月?她哭著坦白,他得知她居然在出賣身體,震驚擔憂惱怒哀傷交雜,兩人不歡而散。他每日活在和煦的面皮下,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也不敢揭開看看自己的真實想法,就這樣企圖自我催眠,讓自己相信everything   is   fine。

    他沒有覺得自己喜歡錯了人,只是為人師表的正派作風讓他一時無法面對她。今天一番折磨,真的情緒上頭激動了把人叫到面前來,他才發現自己從來沒有練習過怎么再跟她說話。

    唯有身體誠實直白。

    他猶嫌不足地捏著她腰后的薄rou,輕易碰到脊椎的突起,指尖幾乎掐進去搓揉。她怎么又瘦了,過年在家也沒吃點好東西嗎?

    易晚被他死死摟在懷里,體會到他如出一轍的火熱感情,首先是有了個判斷:文弈沒有討厭自己。

    那就不是因為她那些破事要來跟她苦口婆心,也不是要對她三令五申,那是什么事?

    她昂起頭拿一雙清澈見底的眼睛去洗滌他的混沌:你輕點唉,喘氣啊?

    文弈居然才發現自己從抱上她那一刻起就屏住了呼吸,一直沒換氣。聽她一說,才想起來舒張肺部,長長吐出一口濁氣,鼻尖有柔白暖香重新滲入。

    咦,好像沒那么難受了。

    他呆呆看著女生偷偷忍笑的樣子,終于找回怎么正常說話的方法。

    有沒有什么人,老師也好,師兄師姐師弟師妹也好,他輕聲,有沒有人叫你去哪里的教室或者辦公室?

    易晚答得很快:有啊。

    文弈僵住,心底霎時間一片冰涼,但還沒等他出聲,易晚就瞇著眼睛笑起來:文老師你啊!

    呃,確實

    像是被人拿在手里把玩,高高拋起在空中墜落,下一秒又被牢牢接住,文弈神情變幻,不知說什么好。呆楞半晌,只能又把她摟緊點,埋進她的發間嗅聞茉莉。

    易晚抬高下巴放在他肩頭,聲音直接響在他耳邊。到底怎么了?

    他深吸一口氣直起身來,臉上帶了點決絕。有學校領導想用助學金威脅你。

    剩下的他講不完了,再說下去就要在她面前失態了。文弈艱難而意有所指地輕拍了一下易晚的屁股,小心地觀察她的反應。

    她聽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