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二、范例
五二、范例
周天許虛虛扶著懷中女生的腰,而后者已經沒有了自己坐好的力氣,仰靠在他身上,像一只黏人的小貓咪。 他的褲鏈解開,粗長的性器從后面伸到女生的私密處,被她蔥白的手指攏著,輕輕按壓在緋紅軟膩的花唇上。 兩人皆是呼吸急促,只不過其中一人滿臉無奈掙扎,另一人則暗中帶笑。 易晚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腰。方才roubang的摩擦感覺仍新,她撫過柱身上起伏的血管脈絡和guitou突出的形狀,忍不住抬起胯自己蹭了蹭。 花唇含著周天許吸了兩下,他繃緊下頜才忍住沒有瘋狂動作,只是再次假惺惺開口: 怎么了? 易晚聽見他語氣里偽裝的乖巧,這更突顯了他實際上的蔫壞。 他就是想聽她求他。 周天許:那可不咋滴。 有些東西是寫在身體血液里的,本性如何總是很難改變的,他從來都是頑皮放縱,收斂了也還是如此。 抱著懷里的小貓逗了這么久,總要聽她軟軟地叫上幾聲,這才盡興嘛。 不枉他用盡氣力耐著急躁,溫柔地挑弄了她半天,終于讓她變得紅通通濕淋淋。周天許漂亮的眼里寫滿志在必得,一動不動地把她盯著。 說吧,寶貝。 說你要我,說你愛我。 易晚喉嚨發干,靠著周天許的后背熱得出汗,但這比不過身下那種膨脹的欲望,那才是熱得她靈魂都快蒸發。 她自己力氣不夠,怎么努力都沒辦法像他動起來那樣,貼得又緊,力道又剛好。相反,她艱難地擺了兩下屁股之后,不如剛才舒服,更覺饑渴難耐。 易晚羞躁地苦著臉,幸虧這家伙在她背后看不見她的表情,不然見到她這幅欲求不滿的樣子那還不得意上天。 她才不要求他不可能的 彷徨間,她圓潤的指頭捏著他roubang的前端,無意識中用了幾分力氣,突然感覺他整根東西一跳,隨即聽見耳后傳來一陣悶哼。 她費勁地轉頭去看,周天許瞬間把頭一撇,只給她看半個側臉和繃緊肌rou的脖子。 易晚把頭擰回來,思忖片刻,果斷地上手。 腰沒法動,手還能啊。 方才胡鬧時,她的汁水涂滿了guitou,現在擼起來自然是滑溜滑溜的,她一只手盡可能往下伸,摸到莖身再往上拂,另一只手則放在鈴口用掌心輕輕揉,時不時用小指腹按一按,好像要鉆進去那樣。 效果立竿見影,他又變大了。 滿手guntang握不住,她把棒身摁著往自己陰蒂上左右摩擦,怕胡來弄痛他也不敢太使勁,最后反而又是她自己越來越癢,越來越渴。 這是在造什么孽 易晚手心微顫,難耐地抵著身后人動了動,委委屈屈地嗚咽出點聲音: 嗯嗚嗯 正是欲念高漲之時,她嗓子里好像會流蜜一樣,聲音又甜又濃。 這味道滑進耳朵里,周天許幾乎就要失控,這時小貓兒又叫道: 嗚嗚你好壞壞蛋 上一次聽見這個詞恐怕要追溯到童年時期了,這么具有年代感的一個稱呼,真不知這女的怎么喊出來的。 周天許一邊勾起嘴角一邊想:意外的,很帶感。 好像他們已經關系緊密,熟知對方很長時間,他對她使壞她也不生氣,只是好氣又好笑地掐他一下,嬌嗔一句壞蛋。 周天許感覺用盡全力壓制的欲望突然被輕輕戳了一下,溫柔地開了一個口子。那滿腔的熱情終于找到出口,但卻沒有擁擠的暴戾,而是遼闊的澎湃。 不管她愛不愛他,他現在是真的,很愛她。 他重新擁緊了易晚,珍惜地吻著她的后背,腰胯再次緩緩地動了起來。 前后滑動的roubang又開始刮擦,易晚終于如愿以償,嬌吟一聲瞇著眼睛喘,手指依然圈握著,讓他的堅挺夾在全面的包裹中。 兩個人都爽到發抖,真不知之前到底在斗什么氣。 周天許新奇地體驗著以前沒有跟她試過的體位,雖然有些別扭,但能同時感受她的逼和手,一個在吸,一個在夾,竟也有caoxue那般舒服的錯覺。 易晚被越來越快的頂弄顛得亂顫,花珠xue口已經一片麻,甚至有幾次xue口里都進去了半個guitou,她也沒有意識到。 她在他澎湃的浪潮里不斷起伏,受制于他,由他掌控,卻格外的輕松,不用自己掌舵,只要閉上眼睛,就能攀上高潮。 周天許突然覺得jiba上有種被小嘴含著嘬的震顫,懷里的少女繃直了背痙攣起來,他的jiba也跟著一起興奮到極點,借著她收緊的指縫起伏兩下,噴射出把兩個人都弄臟的白濁液體。 快感過去之后易晚才體會出身體的酸脹,為了不從周天許身上滑下去,她的大腿一直要用力攀貼著他,現在驟然放松下來,她整個人都往下出溜,全靠周天許箍著腰才沒有躺到地上。 周天許倒沒覺得多累,反正她很輕,抱著顛兩下能有什么費勁的,怎么看她好像很乏力? 他把尚在打顫的嬌軀擺弄回側坐的姿勢,讓她靠著自己的肩膀,手伸到外套口袋里掏一包紙巾。一邊給她擦干清理,一邊偷看她神情。 他曠了許久,射了很多,又做不慣這事,在易晚腿間用了幾張紙也擦不干凈。 易晚高潮過后正是疲軟,本就腫脹的軟rou被他用紙巾兜著摩擦,又酸又麻,見他還要折騰,連忙說我自己來。 周天許跟以前一樣,射了之后特別聽話,停下來攬著她,看著她從兩個人的下體擦出晶亮的黏液。 你還沒回答我呢。 易晚把用過的紙巾包到一起放到一邊等下扔掉,聽見他開口,抬眼去看他。 周天許垂著眼睛,只是盯著地面。還氣嗎? 不知道現在幾點了,方才的人聲歌聲都已經聽不見了,偶爾還是有路過的腳步聲,提醒易晚這世界不是僅有他們二人。 氣又怎樣,不氣又怎樣。她再次去望那盞明晃晃的路燈,不一直都是你在鬧騰嗎?我難道還能控制你? 周天許臉上泛上些許赧然,撥弄了一下頭發掩飾尷尬,但很快他找回臉皮接著說: 易晚,你有沒有想過 他撫她的側臉,讓她轉回頭,與他對視。 你可以不用去設想那么多東西,這樣會沒那么累。 易晚微怔。她又何嘗不懂這個道理? 但若這句話讓這個人來講,倒有一種身體力行的活范例現身說法的合適。 他就是這樣的不是嗎。 還有啊,周天許還沒說完,不要再說自己賤啊什么的了,你真的很好。 易晚皺眉,權當他在胡說八道:你又知道我什么了,就說我好? 周天許沒回答,只是低頭親了一口她的額。 之前讓管家稍微查了一下她家的情況,他才明白她為什么要做小晨。 當然這件事就不要告訴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