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平等
四四、平等
文弈帶著她回了文院辦公室,進門開了空調,脫了羽絨外套并且示意易晚的外套也和他一起掛在衣帽架上,然后回身鎖好了門。 他打開電腦,搬了張另外的椅子跟自己的椅子并排放好,讓易晚過來坐下。 易晚掛好了外套,里面穿了件厚的針織衫,但空調還沒開始工作,所以她有些冷地扯了扯袖子遮住手,縮著肩膀坐到文弈身邊。 男老師側頭看了她一眼,起身到飲水機前給她倒了杯熱水。她接過捧在手心,過了會兒便貪戀溫度,舉到唇邊喝起來。 她看著文老師打開了校園網登陸賬號,幾下點出來之前免繳學費的網站分頁。 干什么,難道真的要她整理? 文弈卻沒有點開獲批名單,而是點開內網教師才能看的申請名單。 按理來說這個不能夠讓學生看,但之前已經為了她破例了,他想要讓她明白的事情已經在心里埋了太久,掙扎著要打破藩籬得見天日。 為了她,他簡直干什么都可以。 易晚看見一份寫滿了字的表格,文弈動著鼠標下拉找到文學院,長長的一列,每行都代表一個申請的同學,怕是有十幾二十個。 她看見了自己的名字,但她不是很明白文弈給她看這個做什么。 文弈定住沒動,半晌轉過臉看了她一眼。 易晚捏著杯子,知道他在看她,皺著眉頭做不解狀,眼神在電腦上飄來飄去,最后才緩緩移到文弈臉上去。 簡直就是前兩天場景的再現,窗外逐漸暗沉的天色剝奪了細節,唯有眼里的光清晰可辨。 她生出些警惕來,遲疑開口:老師你該不會是把別人的名額給我了吧 其實這種事在高校里社會里時常發生,為了政策而政策,為了審批而審批,都是下面交上來什么名單,上面隨便查查就過審。有些學生弄虛作假拿到補助金,而真正的貧困生卻不予獲批。 易晚也不知道自己學院的風到底吹得是否廉正,得知自己獲批的時候固然松了口氣,但現在這場景不由得讓她有些懷疑。 文弈閉上眼睛嘆口氣:你就是這樣看我的? 易晚一抖,老師你誤會了,我就是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文弈都懶得惱她,鼠標框出了幾個名字: 這幾個,有的證明文件過期,有的不合規范。又框出另外幾個,這幾個,呵,平時電子產品換得可勤,還申請什么。 輔導員這時透出幾分工作上的利落干練出來,倒是讓易晚不由得跟著他的聲音往下看。 他用鼠標指針指著她和最后一兩個名字。 真的家庭有困難的只有你們幾個,而其中他吸口氣停了下來,再次轉過頭來盯著她。 他們至少家中有人,但只有你的雙親都沒法幫你。 男老師平直好看的眉也慢慢擰到一起去,眼里映著電腦的反光,一片澄澈透明。 我沒有幫你走后門,本來名額就該是你的。 一直以來我只是想問你,會不會太辛苦。 并不是為了要你回報什么,我是真的很擔心你。 易晚哪里想到他是這個意思,呆愣幾秒,心中逐漸被酸脹填滿。 她低著頭,一時之間也說不出什么,想起mama只覺得眼睛一熱又蓄起眼淚,不受控地一顆顆掉進手里空紙杯的底部,濺起啪嗒的回聲。 文弈哪里見得她掉眼淚,連同她的手和紙杯一把握住,都不知道怎么疼她好,只能把她往自己懷里帶。 易晚淚眼朦朧地就順勢靠在了他一側胸口,眼淚沁到他的上衣里面,留下深色的水漬。 是誰先開始的? 是他先低頭想要吻去她的眼淚,還是她先抬頭想要挨蹭他的頸窩。 亦或者二者同時。 空紙杯掉到了地上,安靜的辦公室里只有兩人唇瓣相接時逸出的一點細微聲響,逐漸變得急促混亂起來。 易晚只是想離他更近一點,貼得更緊一些,她抬起一條腿跨到文弈身上的時候,他還托著她的屁股把她往上顛了顛坐得更穩,然后摟緊她的腰加深了親吻。 跟上次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她吻得很認真,甚至帶著幾分歉疚,貼著他的嘴唇內側輕輕吮吸,發出細小的氣流聲。文弈則坦蕩得多,白凈的大手輕輕摩挲著她后腰,觸碰到衣緣下擺,自然順暢地掀開伸了進去。 她還是沒有穿內衣。 易晚能感受到他線條清晰的手指抓握住她胸部時暗藏的力量感,像是刻意控制住不要太用力粗暴,捻動她rutou的時候也是輕輕的,一點點癢,卻把她弄得敏感難耐。 少女鼻子里嗚咽出一點軟糯的聲音,向著自己老師的手心挺了挺胸,仿佛求著他再摸摸,再用力一點也可以。 文弈見她這種反應不由得還是推開她一點,看著她剛哭過還潮濕泛紅的眼睛,沒有說話,但詢問的意味不言而喻。 她騎在他身上軟得像融化了的巧克力,兩條腿分別從他腰的兩側伸到椅子側面懸空著,彼此的中間隔著幾層彼此的衣物。 但她還是能知道他硬了。 他想問什么她知道,眼下她只想毫無阻隔地跟他合為一體,他現在不是老師,她現在不是學生,只是兩個彼此抱有愛意的人,因為順從了內心的聲音才會忘記身份。 空調盡職盡責地工作著,室內溫暖且躁動。 易晚再次彎下腰,主動吻上他,手放到他領口逐粒解開扣子。文弈生得瘦,卻并不枯柴,所有肌rou的起伏都是細微的,顯得整個人年輕又精致,易晚忍不住蹭了蹭他的皮膚,摸到一把讓她一個女生都嫉妒的光滑。 她解他褲子的動作幾乎可以說有點憤恨,再掏出那根同樣漂亮的roubang,帶了三分力氣去擼,直到看見棒身上的筋脈愈發凸出顯得格外猙獰,才肯用指尖撫弄一下尖端。 她這嫉妒來得毫無根據,她自己難道就不白凈光滑了嗎?握著他的包皮的手指一樣的清晰好看,他只低頭掃了一眼就覺得難以忍受。 文弈喘息著,現在他的紀律里已經沒有什么可以不可以了。 這回,是他鎖的門。 正想把她抱起來,文弈卻感覺易晚放下了腿,扶著他肩膀就想往地上蹲 她怎么總想用嘴 文弈好氣又好笑地制止了她的身體往下滑。 其實她不用這么小心討好他,他從來沒有因為自己是老師而產生任何擺布她的想法,也沒有因為名額的問題想讓她回報什么。 他想把自己和她放在同一水平線上,沒有誰因為教師學生的身份而優等或劣等。 互相平等的愛。 嘴唇就該拿來親吻對方的嘴唇,性器就該用對方的性器來滿足。 文弈把易晚抱起來放到辦公桌上,隨意把桌上的東西掃到旁邊去,壓著她上半身躺下。 剝掉她絲襪和內褲的時候,易晚順從地抬了抬屁股,卻故意借著這個動作頂了頂他高高豎起的roubang下面的卵袋。 文弈真是要被她弄糊涂了,平時不聲不響的,脫了衣服這一身sao樣從哪里學來的,還會把那里的毛發修成一個心形,不是說沒有男朋友么? 他不由得胡思亂想易晚是不是跟什么面目模糊的男學生顛鸞倒鳳,頓時一股濁氣憋在心口,恨不得把她一口口啃食掉吞進腹中讓那些臭小子永遠也碰不到她。 易晚光裸著下半身,被文弈打開了膝蓋露出花戶,xue口流出的yin水在昏暗的光線里都能看出晶亮。 輕輕一摸,滿手黏膩,甚至和yinchun摩擦的時候能聽見yin靡的咕啾聲。 易晚的xue口軟rou和陰蒂就被他這么涂來抹去,水聲響得她自己都害羞起來,嚶嚀著連忙拿腿勾住他的腰蹭一蹭,嗚嗚地叫著讓他進來。 文弈自然是情愿,卻想起什么似的一頓,困難地吞了口唾沫,飛快地放開她,去拿外套翻口袋。 易晚看清他從錢包里拿了個安全套出來,心里更是軟糯得無以復加。 只不過她并不需要這個。 在蜜蜜工作的女孩子,都要長期吃藥的。 她抓住了文弈撕包裝的手。 文弈正忍得辛苦,聽她支支吾吾說為了調理去醫院開了藥,也沒有心思去分辨,回身任由她拉著跌入情欲的漩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