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掩飾
二七、掩飾
空氣很安靜。 原本易晚今天下午一直在胡思亂想各種有的沒的,然而現(xiàn)在,她卻又被巨大的空白吞噬了所有思維。文老師的提問仿佛一塊腦海里的橡皮擦,將她的腦回路摩擦殆盡。 在文弈眼中,自己剛剛才喚醒過來的女學生,突然又開始陷入一場新的沉睡。不提他自己的私心,但又不能不提他的私心,易晚這種反應他隱隱覺得不妙。 學生在外打工,萬一有什么意外或者糾紛,他作為輔導員自然是責無旁貸。他只是為了保護她,是的,是為了不讓她受到傷害 別的什么都沒有!文弈心臟里的小聲音反反復復地如此說道。 她怎么什么都不說?是不相信我嗎? 文奕自然關切的眼神后面,似乎藏有絲許他自己也沒有察覺掩飾到的苦澀。 易晚根本沒有注意到文弈溫柔卻復雜的眼神,她只是單純傻在原地,無法回答。 答什么?答什么! 她沒有時間去想象自己如果說真話會是個什么效果,但她也沒有任何現(xiàn)成的借口。猶豫之中她期期艾艾開口:就就是小餐館里端盤子的服務生聲如蚊吶,模糊得自己都聽不見。 這是個很普通的答案,文奕沒有表現(xiàn)出意外,只是微皺了眉頭: 會不會有點辛苦啊?平時忙嗎?按時發(fā)工資嗎?簽過合同嗎? 要換作是其他正常打工的同學,或者說打正常工的同學,此時估計會笑文老師宛如一個老媽子。 但易晚笑不出來,她只覺得一個個問題都在把她往更糟糕的境地推。 其實她大可以閉著眼睛開始胡謅亂道,但她實在沒有辦法對著文奕的眼睛撒謊。 那樣溫和柔軟的眼神,挾著責任感和關懷,穿過那層鏡片,穿過逐漸升溫的空氣,穿過她的皮膚,直到進入她的身體血液。 易晚呼出一口氣,從剛才填表覺得室溫越來越高,她好像有點出汗了都。 文弈的確是在易晚來之前打開了空調(diào),當然因為不是他自己冷,平時他都不開的。只不過剛才可能溫度設定得有點太高了,現(xiàn)在他也覺得有一點悶。 然后他就看見易晚把衣服拉鏈拉開了,頓時變本加厲覺得一陣窒息。 易晚是真的覺得有點熱,無意識的手就把棉衣外套拉鏈往下拉開,里面是一件普通的保暖長袖單衣。黑色,不透rou的,本來也不算失禮,但迷迷糊糊心神不定的易晚完全忘記了一件事情。 她平時在蜜蜜賣sao,裝扮清涼,不穿內(nèi)衣是家常便飯,有時候知道客人的喜好,還會不穿內(nèi)褲。 有些人就喜歡這樣,明明雙方看上去都衣冠楚楚,禁欲滿分。下一秒,真空上陣坐在客人大腿上的小女仆就會隔著衣服摩擦彼此的rutou,再任由泛濫的yin水打濕男人的褲襠。 出于職業(yè)病,易晚早已習慣不穿內(nèi)衣,特別現(xiàn)在天氣又冷,厚重外套遮蓋下根本看不出來,她懶起來有時就隨便了。 比如今天。 她慌亂之中單純覺得熱了,拉開衣服外套也沒發(fā)現(xiàn),貼身的保暖衣把她的胸腰曲線勾勒得清清楚楚。特別是沒有胸衣包裹的軟rou,就這樣舒坦著暴露著美好的形狀,隨著易晚呼吸的起伏,輕輕地在悶熱的空氣里顫抖。 文弈瞳孔頓時擴大,用盡全力讓自己不要去看女生的胸,視線緩緩上移,卻又看到易晚把頭發(fā)又向后理了理,配合著低領的保暖衫,露出了雪白的脖頸鎖骨。 天色逐漸變暗,燈光打在她的皮膚上,文弈幾乎覺得炫目。他覺得實在是有點難以呼吸,尷尬地微咳一聲,伸手想去打開窗戶透氣。 沒成想夜晚的寒風比想象中要強勁許多,文弈將窗戶推開了一點而已,就有狂暴的冷風打著卷沖進室內(nèi),直劈到易晚面前。 易晚頓時又被冷風吹到了,閉著眼睛往后一退,手臂不自覺往自己的身前縮去。 這下好了,外套已經(jīng)被她拉開,風一吹,衣襟便向兩邊敞得更開。她手往自己胸前這么一抱,就把自己兩團軟rou又捧高了,本來胸圍不大,現(xiàn)在卻被她自己的手腕勒得鼓鼓囊囊,渾圓飽滿。 文弈更是看見自己暗中愛戀的女生被寒冷刺激到的胸口上,突出了兩點可愛立體的小豆豆 再差一點,文弈覺得自己就要伸手去愛撫了。把她圈在懷里恣意憐愛,想碰哪里就碰哪里,摸摸她軟到晃動的胸,親吻她白皙的肌膚,不用再壓抑自己 但他為人師表的理智勉強在最后制止了他。 易晚從寒冷中緩過神來,就看見文老師一只手在窗沿緊握住窗戶把手,另一只手別扭地撐著自己的大腿,側(cè)臉上沒有了一貫雷打不動的溫和,繃直的下頜線條冷硬,薄薄的嘴唇緊閉著,眼神甚至可以說有點生氣? 易晚驚懼起來,難道是老師因為自己不回答他的問題生氣了嗎! 她連忙抬頭挽救:老師你別擔心,我老板和同事都很好,沒有問題的 一看文老師的表情絲毫沒有緩和,她緊張地放下手往前走了一步: 那邊收入還挺穩(wěn)定,平時排班不多,不會耽誤學習的,老師不用擔心 唉,都是胡說八道。 文弈聽著她說話,眼睛卻又看著她的胸,在她的手放下來之后回復原位時,那彈性十足的乳波晃搖。 他衣袖下易晚看不見的地方,手臂肌rou已經(jīng)繃緊到了極限,更別提兩腿之間某個精神十足的罪惡之源。慶幸吧文弈,他自嘲,現(xiàn)在是冬天,衣服穿得多。 文老師重新在電腦前坐好,再次露出他標志性的微笑: 那就好。今天沒什么事了,天氣冷,你快點回去吧,我也該下班了。 易晚還沒反應過來,啊?可以走了?不用回答了? 而那邊文弈已經(jīng)在收拾桌面了,動作敏捷迅速,比平時快上不少,但當然這個易晚不知道。她來不及想文老師輕易放過她的原因,連忙道別,抬腿往外走。 一直走出辦公樓,撲面的寒風讓她攏緊衣襟,低下頭尋找外套的拉鏈扣子,看到了前胸才想起自己沒有穿內(nèi)衣。 她就這么吹著冷風低著頭站在原地,半晌似乎終于明白了什么。 文弈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到底收拾了些什么,提上電腦包便走,最后能記得鎖上大門已經(jīng)用掉了他所有的理性和智商。 他現(xiàn)在就要回宿舍,那因停電而無人的宿舍。 不用再偽裝,不用再壓抑,不用再生自己的氣。 在晦暗無燈的地方,瘋狂地,盡情地,想著他朝思暮想的學生自瀆,噴射背德的jingye。 【文老師到底什么時候才可以吃rou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