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安撫
二三、安撫
易晚鎖緊眉頭回到宿舍,鄭伊然見她這樣嚯了一聲: 誰把你惹生氣了? 易晚搖搖頭,累極般跌坐在椅子上,喃喃道只是累了。 鄭伊然回頭看了她一眼,易晚兩眼無神,脊背塌下去,似乎就快睡著。 今天打工很累嗎?誒我說,鄭伊然繼續盯著她問,你工作的店到底叫什么?在哪里啊?這么忙? 易晚怎么能說真話,只是含糊道: 在南廣場那邊的長街上,可忙了。就一家小餐館,沒什么來頭。 鄭伊然長長地誒了一聲,但易晚打定主意不回答了。 睡前她點開今天剛跟周天許交換過的聯系方式,為什么拿我的發卡?。 周天許沒有立刻回復,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睡了,只好扣下手機閉上眼。 第二天起來時,看見周天許半夜三點的訊息: 今晚八點音樂排練室 哪怕他答非所問,易晚也沒法子,再怎么問他都不再回復了。 那不是隨便街上買的發卡,質感和邊角,易晚隱隱覺得那是宋景年自己做的。正看M是蜜蜜的蜜,反看W是晚晚的晚。 她必須找周天許要回來,于是她只好八點鐘來到了學生活動中心里。 音樂排練室關著門都能聽見里面傳來鼓聲,周天許是她不懂的嘈雜和喧囂。 她敲門的聲音淹沒在鼓點的爆發中,打電話也沒有接聽。 知道人就在里面,她突然來了點脾氣,干什么啊她又沒有犯錯,為什么要這樣。 她頓覺理直氣壯,直接打開門往里走。 周天許居然打了赤膊,下身穿了條牛仔褲,側身對著她在打鼓。 雖然她摸過,知道他身材好,但也沒想到他脫了上衣身材會這么好。 易晚一眼就看見他實打實的八塊腹肌,招搖地延伸出兩條浮突的人魚線,和肚臍下方隱約可見的毛發一起向下進入看不見的區域。寬厚胸前兩點褐色突起,兩側肩頭的三角肌再往下,結實有力的手臂正帶著鼓棒上下敲擊,繃緊出野性的性感。 周天許像是很投入,亦像是很惱怒,微棕的卷發被他甩了一臉,易晚看不見他的眼睛。 這男人打起鼓來倒是跟他悠閑的時候那種無所謂的感覺不一樣,現在的他充滿了攻擊性,暴風雨般爆裂出節奏的痛擊。 易晚直覺上有點不敢靠近,就站在了門口望著他。 周天許知道門開了,但他沒有停下,一直把hook打完了才朝易晚那邊斜睨了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瞳色太淺,易晚覺得這眼神冷颼颼的,直凍到血管里。 她著實有點困惑: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兩個人有商有量的,你來我往的,怎么突然就好像變成他悶著氣了? 眼看著周天許提腿向這邊走來,他臉上的煩躁幾乎可以長出刺來,易晚頓時有種感覺想轉身就走。 但已經來不及了,周天許強硬地把她拉到房間里關上了門。 他低頭看了一眼,咔噠把門反鎖了。 雖然沒什么根據,但易晚直覺不好,立刻伸手去抓門把手,卻被周天許一把兜住腰推搡到了角落的雜物箱那邊。 那堆箱子半人多高,里面不知道裝了什么東西死沉死沉的,易晚后腰撞上去也紋絲不動,尾椎有點疼,易晚皺眉:你干什么! 周天許逼近,一開口就把易晚問傻了: 小晨? 她倒吸一口涼氣,不可置信地把周天許盯著。他怎么知道的,值班的時候從沒見過他啊。 周天許則回想起自己是如何向那個他看不上的富二代旁敲側擊,打聽出了易晚居然在女仆風俗店里工作的事情。 小晨可sao了,看著純純的,cao起來水可多了!一身皮rou又白又嫩的,屄里緊得要命 怪不得已經是個千人騎萬人cao的賤貨了,而他居然還把跟她有關的東西當寶貝 周天許看著面前這張明媚的臉上滿是無聲的驚詫,水汪汪的眼睛閃啊閃,一副無措的可憐樣。 他心頭火更盛,她是不是就拿這副模樣去勾引男人? 周天許著實被自己的想象氣壞了,手用力地往女人裙底里伸了進去。 易晚還震驚于周天許發現自己的秘密,突然大腿一涼一熱,陰部就被一只大手貼住了。 她下意識就是要扭著身子退開,但無處可躲,周天許不知道發什么瘋整個人把她抵在箱子上,一只手攔著她不讓她逃開,另一只手在她身下不停揉搓,動作毛躁混亂,只是堅定地像鐵一樣,她想去握他的手臂,摸到的肌rou硬得像石頭。 她被迫任其擺布,只能慌亂問他: 為什么? 他才不答,只是僵著脊背,長長地吐著氣,卻不看她的眼睛。 易晚看不清他的神色,他渾身帶著她不懂的憤怒,但她似乎能看出一點。 周天許好像還有點難過。 忍著身下又疼又癢的作弄,她沒有再去推身前的人,而是摸索著撫上他的頭。 周天許發脾氣一樣捉著易晚,發泄一樣去摁捏她的花唇,一想到這里被多少男人采擷過,他就一股邪火燒得目眥欲裂。 他居然還以為自己撿到了寶 手下柔嫩的軟rou觸感細膩,女人掙扎時光滑的大腿根也蹭過他的手背,他才不理這小動物一般無力的抗爭,只拿大拇指緊緊抵著易晚的花蒂揉。很快,放在花徑入口的其他手指便感到了一層水意。 濕這么快,真sao。 他咬牙切齒,就著這層水意繼續滑動,黏稠逐漸涂滿手指,連指縫里都是淅淅瀝瀝的花汁。 胯下被牛仔褲約束的roubang脹痛不已,周天許喘著粗氣,正想惡狠狠扯開這女人流著水的小嘴,突然臉上感到一陣顫抖的撫摸,易晚的手最終抱住了他的頭,雖然還是那么無力,卻依舊清清楚楚的,一下一下的在摸著他的后腦。 她依舊是那副無措的可憐模樣,像小動物一樣顫抖,擰開臉仿佛不敢看他,可她身下像是泛濫了一樣的yin水又讓人確實地懷疑她到底有無享受其中。 而她的手仿佛又讓兩人換了角色一般,好像他才是一只發狂的小兇獸,而她則是前來安撫他的。 易晚確信了周天許一定是在生氣。 雖然她依舊覺得疑惑,但周天許身下杵著條堅硬的棒子頂著她,手還在她花xue口施暴,他拿鼓棒的手指指腹有繭,磨得她要死要活,她也不敢問,只好企圖先把人穩住。 她手指掌心穿過他蓬松卷曲的發,輕輕摩挲著他的后腦,頭也靠上了他的肩膀,下巴勾著他的斜方肌輕輕蹭。 周天許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喉結狠狠一翻滾,低頭一口咬住了易晚脖子側面。 易晚耳朵下面一痛,忍著沒有出聲,手指往周天許脊背上按去,從上到下順著椎骨安撫。 萬幸,周天許好像真的冷靜了一點,易晚能感到他肌rou逐漸不再那么緊繃,呼吸也逐漸平穩。 他松開了咬著她的牙關,停頓。 易晚正在腹誹為什么他手下還在撥弄著她的身體,周天許就著剛才咬過的地方突然用力吮吻起來。 她還來不及驚訝,身下就被送進了周天許的手指。 她嚶的一聲夾緊了腿。 周天許的大腦已經迷糊成一團,滿是他看不清也想不懂的問題。 為什么這個女人的手好像有魔咒一樣,既能點燃他的欲望,帶給他歡愉,又能安撫他的情緒? 他眼前是她漆黑的發絲,一股茉莉花的味道往他身體里鉆。 他手指正插在她的xue兒里,他剛才暴躁時見到她流出這么多yin水,正覺得她sao浪想用力讓她痛,被她一陣觸摸撫平了敵意,但那種想要侵占她的心情依然強烈。 所以最后他吻著她的脖頸,還是緩緩地探進了她的幽谷。 瞬間指尖便被裹緊,盡管淋漓的yin液已經滑得沒有摩擦力,他還是覺得緊得難以抽插,想要再往深處去,指尖卻能感到層層rou壁包圍著阻擋著推擠著,而指腹正被那張紅紅的小嘴一下一下地吸,仿佛求著他還要多些似的。 他頓時覺得又開始激動起來。 正巧她縮緊了自己的腿,周天許抽出手來,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抬了她的腿,把她放到了箱子上面坐著。 擠開她夾緊的大腿,站到了她兩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