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血償
第二百八十二章 血償
德郎,大夫說他很可能是個男孩...她柔媚多情的叫喚一聲,愈加讓男人激動。 老來得子,不外乎是。況且還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那感覺尤為不同。加之如今寧鵬久病不醒,他也就漸漸歇了心思。沒曾想到老天待他如此不薄。當(dāng)時,我就說過,我們不回侯府,在外面做一對普通夫妻。豈不... 他話音未完就被女人打斷。莊曼蘭紅唇大張,驕橫說道,現(xiàn)在說哪些做什么,你眼下是該想想...如何讓我將他生下來... 是...是...寧德見她氣惱,忙轉(zhuǎn)了話。準(zhǔn)備將人扶起穿好衣衫,卻不料那人竟緊緊扒在他的身上,下方那處更是將他的棍子銜的牢緊,恨不得吃下去似的。蘭娘...你身子... 我癢...你進來...進來caocao我... 可你...男人滿臉掙扎,又見她眉眼含春,私處的水液逐漸將兩人的衣衫浸濕。也跟著渾身發(fā)癢,胯下那根rou棍硬的發(fā)疼。不由的松了口,低低念道,好...你等著...我馬上就來給你捅一捅...讓你舒服... 嗯...莊曼蘭呻吟大喘,見他拉下褲口,放出那根讓她又愛又恨的黑色長棍。舌尖卷起唇瓣周圍的津液,任他扳開她的雙膝,將那東西插了進來。 啊...好舒服...用力... 蘭娘...我的心... 嘭...巨大的門板響聲如雷鳴一般響徹天地,洪亮的火把將黑幕照亮,也讓眾人看見那對正在佛堂之中交媾的赤裸男女。 來人,給我把他們拉開。 昏暗之間,一道聲音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沒過多久,屋內(nèi)響起男人,女人慘烈的哭喊,久久不停。 玉竹剛想將牖窗關(guān)好,不想外面竟劈里啪啦的下起雨來。開始還是細細的雨滴,逐漸愈來愈大,聲音也越來越響。她忙小聲的出了門,讓人準(zhǔn)備火盆。這深秋的夜里本就天涼,更不消說,竟落了雨,冷的厲害。 她端著炭盆入了內(nèi)室,見夫人仍坐在軟榻上看書。正準(zhǔn)備走過去把燭火挑亮,就見青黛領(lǐng)著一人走了進來。 紅扣見過夫人。 嗯姜修若輕輕應(yīng)聲,眸眼微抬,如何了? 侯爺帶人正好撞見那二人在行那事。寧德被活活打死,行刑之前侯爺還讓人廢了他的下面...紅扣語氣微頓,繼續(xù)說道,莊氏身邊的徐mama和玲華等人全部杖斃。她肚里的孩子被侯爺讓人生生的弄了出來,聽說是個男嬰。侯爺還讓狗... 她說到這,轉(zhuǎn)了話,莊氏耗損的極為厲害,不過侯爺讓人給她用了藥,并派人看著她。說... 說什么?姜修若用指尖挑起一頁,不喜不怒的問道。 侯爺說他還沒死,她怎么好去死了。是不是要他把賢郎君喊過來瞧瞧,他母親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東西。紅扣盡力模仿郁俊誠說話的語氣,但沒想到脫口之時仍是將自己驚的寒顫。原來,平日里溫雅端方的一個人動起怒來是那么的可怖。 她心神未平,就聽到耳邊傳來夫人細柔的低語。我們的人有沒有事? 夫人放心。出事之前,秋姨娘就照你的吩咐將人調(diào)了出來。 好,姜修若微微點頭,交代身旁,玉竹帶她下去好好歇息。 諾,謝夫人。紅扣隨在玉竹身后小步出了房門。 姜修若垂首瞧著她的指尖,細白無痕,沒有一絲污濘.可是... 她當(dāng)年便說過血債血償,莊曼蘭害她親兒,她必讓她用鮮血來洗。如今倒是成了,可她也沒什么歡喜的念頭。 夫人不必傷懷,不過都是她自作自受罷了。青黛將一件衣衫披在她的身后,小聲細柔的開口。因果報應(yīng)。 呵...姜修若聽她說話,眉眼微揚,輕然巧笑。她何時會為莊曼蘭遺憾半分,不過是因那個未出世的孩子罷了。不過她也不會在這假裝仁義的慈悲,既然她敢做,那后果她當(dāng)然會去承擔(dān)。 倒是見她這般模樣,反而想起一樁事來。上次東郡一行,計耿知曉了她與元玢的關(guān)系,卻因元玢的命令不敢多言。她還以為這事就算過去了,不想竟收到一份禮單和書信。蕭然的副將計耿,你可還有印象? 啊...青黛不妨被她突然一問,語帶遲疑,隨后像是想起什么,音色中有隱約的不自然。奴婢記得。 姜修若倒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過她也不好直接言說,女兒家的心事總是這樣的。不過聲音里倒是帶上了一絲打趣和喜意,他向我來信,說想求娶你為妻,望我成全。你如何說? 夫人說這些做什么...青黛手下微亂,見她身上暖和,又尋其他的事來做。但見她的眸光一直跟隨著自己,似要她說個什么出來,心中慌神,嘴里說道,炭快化了,婢子再去取些過來。 青黛,你守了十年。還想要守多久?姜修若見火盆正旺,知她是想要避開。 青黛剛要掀開珠簾,聽聞此話身影一頓。半晌后,低聲說道,奴婢不是為他。婢子當(dāng)年答應(yīng)老太爺要好好照顧您,我這一生就不會離開您半步,您也別想著趕我走。 姜修若見她快步消失在屏風(fēng)后面,臉上勾起淺淺的笑意,慢慢的又落了回去。 黑幕繁星之下,男人靜靜的遙望遠方,仿佛那激烈的砍殺聲音充斥在耳畔似的,讓他分外不喜,眉頭緊鎖。 殿下,巴律的人馬已和王上派來砍斷懸索橋的兵馬相遇,兩邊廝殺不斷。怕是一時難分勝負(fù)。惲承息將方才打探的消息回稟,王城這會恐怕顏后也已動手。 哼...圖梵嘲弄輕叱,顏娜朵也算跟了他不少年月,到現(xiàn)在都未曾察覺到為何這次王部的兵馬是交由犍徳率領(lǐng),而不是一直被王上重用的諢軻。 惲承息聽到這跟著嘆惋,七殿下和王部的兵馬是大王用來蒙蔽巴律的眼睛,身體不適的諢軻就是王上用來誆騙顏后的白布。都是當(dāng)局者迷啊。 今夜過后,顏氏一族恐怕再也不會存在。想當(dāng)年,若不是她心軟,顏氏早已被滅。何能留存到至今。 承息,你看。圖梵遙指著遠方王城的方向,低沉而緩慢的說道,內(nèi)斗不止,何需外力。 自此之后,別說圖謀大魏,別被其他的諸國咬上一口就是大幸。 注:內(nèi)斗讓家國衰落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