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女35(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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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這張小嘴孤也好久沒嘗了。 乜景加重了觸手按壓楊初成菊xue的力度,沒幾下就開了細嫩的菊縫鉆進去。 夫君啊...別弄了...." 楊初成前xue被男人rou莖大大撐開,后xue又鉆了一根雖不及rou莖那般粗壯,卻也不能小看的觸手,實在是雙重夾擊混亂不堪。 淚花濺在楊初成醺紅的眼尾,本是模樣溫婉動人的她平添了幾分魅惑男人的柔媚之色。無力癱軟在男人胯下的樣子,激起了乜景一絲對美人落淚的憐惜,和更多翻涌不息的肆虐快意,也讓他感慨當初給楊初成斷了腳筋的決定有多么正確,這副柔弱乖順,不能反抗,全身心依靠他的少女正是他心心念念的模樣。眼前這副艷麗春色,一時間讓乜景分了神,楊初成身上的刺激感也驟而減弱了些。 夫君.....夫君~ 楊初成扭扭腰身,理所當然地以為自己的撒嬌求饒奏效了,為少受點苦,更是卯足了勁作出一副勾引姿態,像叫春的貓一樣夫君夫君地喚個不停。 乜景戀戀不舍地將仍是挺立充血的rou莖從那緊致濕潤的溫柔粉洞里抽出,側頭在楊初成白嫩的腳趾上落下輕柔一吻,手指拭去少女眼角瑩潤的淚珠,仿佛真如楊初成所期望那般,是準備停手了。 送上門的美味佳肴哪有放過的道理? 又是三四根觸手從乜景寬大的衣袖里滑出,如蛇似蟒勢如破竹地在地毯上滑游,又無聲無息地停在先前乜景休憩的榻前,一旁的矮幾上放著楊初成帶來的木盒。 觸手像長了眼睛般,靈活地頂開盒蓋,又在一個不及巴掌大的晶瑩剔透的翡翠葫蘆瓶上纏繞了幾圈,再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收回衣袖前,張牙舞爪地懸浮在半空,看著著實讓人發毛。 這翡翠葫蘆瓶里盛的是楊初成提前準備的秘酒,倒不是找宮里的人要的,而是楊初成自家研究的秘方。畢竟商人嘛,什么歪門邪道的東西都有存貨。得虧玄綦國地大物博,秘方里需要的幾味稀有藥材玄綦國皆能在倉庫里尋見,這秘酒才能成功問世。要說用途嘛,自然是用于床第間增添情趣的。 楊初成剛進來時乜景就聞到了這陣濃郁的情香,不過是看破不說破而已。 瓶塞被乜景握在手心里,微醺帶著花果香的汁水淋在了楊初成的兩個rutou上,雙腿間的花xue,和后面菊心里。 楊初成全然忘了自己竟然還帶了秘酒,一開始也只是認為自己撒嬌讓乜景疼惜了,竟然還好心給她上藥,想著多半是什么消腫的良藥,還全身放松下來配合他擺弄。 直至她聞到一陣淡淡的花果和酒混合的香味,才幡然醒悟,那不正是她親手調配的春情酒嘛! 嗚嗚嗚,這下完了,她在調配時,為了保證萬無一失,專門加重了幾味關鍵藥材的用量,如今用在自己身上,也不知會成什么樣子。 楊初成心里滿是悔恨,悔自己干嘛多此一舉帶上這烈性春藥,恨自己竟然把春藥這事給忘了!如今是說什么都晚了,這么一想,楊初成就又忍不住被自己氣紅了眼眶,不一會就眼淚汪汪的,看著那叫一個委屈可憐。 汁水把楊初成的小菊xue浸了個透,撐滿到汩汩地向外流,乜景輕笑著將手里的瓶塞往楊初成酒香四溢的菊眼里塞,好像是把楊初成的小菊花當成盛酒的器皿一樣。 翡翠葫蘆瓶里還有最后一點酒汁,乜景則一口飲盡,然后將楊初成的細腰從床榻上撈起來,四唇相接,醇香酸甜的汁液在交纏的唇舌間煙花般綻開,半炷香的時間都沒有,嫩嫩的女體便開始燥熱扭動起來。 好熱.....也好癢.... 地老天荒般的吻還在持續,乜景吮吸著楊初成香嫩的唇舌,如膠似漆地粘黏,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初成意識逐漸模糊,被觸手纏繞的手腕香汗涔涔,相互摩擦著想解開束縛:不要....唔..." 如此粘膩的親吻讓楊初成的叫喚含糊不清,兩人交纏的涎水順著下巴流了下來,楊初成只感覺越來越熱,伴隨著下體愈漸難忍的瘙癢,她最后唯一的一絲清醒也終于被洶涌澎湃的欲望給吞噬得一干二凈。 乜景清晰感受到懷里的美人化成一灘又香又軟的春水,想來是藥效發作了。他總算放開她,深灰色的瞳仁像遺世的明珠,上面灑滿了柔情和肆虐,深深地望向楊初成,帶著想要吞吃入腹的欲望:寶貝,想要孤么? 冰涼尖銳的指尖輕輕劃過楊初成每一寸肌膚,帶著一絲曖昧的guntang,灼燒著楊初成某處的空虛。 殿下,求殿下疼愛妾身,疼愛小初....." 楊初成使了小性子,小的時候,有什么東西想要卻不能及時得到時,她就會用喚自己名字的方式求對方滿足自己,這方法屢試不爽,百試百靈。雖然長大后便很少用了,但有時候向別人撒嬌時,還是免不了這樣的習慣。 ....噢....?小初啊...... 乜景聲音低沉,沾上了情欲的味道,變得惑人性感,惹得楊初成臉蛋又燙了幾度,身下的xue又淌了一大股yin水:喜歡夫君叫小初,好喜歡呢..." 乜景勾勾唇角,沒有回答,細長的手指在楊初成股溝來回摩挲,又在被塞著瓶塞的菊xue處畫著圈圈。 夫君...啊...插小初吧,要夫君的大roubang插小初的xuexue..." 楊初成此時sao得不成樣子,花xue泄洪了般,把她的大腿和衾被濕了一大片,就連一向羞澀的菊xue此時也急需什么粗大的東西填滿,竟有節奏地一縮一縮地自慰起來。 乜景眸色漸深,將少女的腰臀一抬再抬,看著少女菊xue周圍的褶皺漸漸撐平在一片油亮粘膩的yin液當中,終是無法忍受此等春色,狠狠抽出瓶塞-----啵!抽出時甚至還發出吮吸的抽離聲。 嘩啦啦的yin液和酒汁傾瀉而出,菊xue失去了堵塞便直接開了一個粉紅充水的圓洞,一張一合地收縮。 嗯啊...." 楊初成發出一聲纏綿婉長的嬌嘆。 乜景圈住她的腰便直接將rou棍cao進去! "小初寶貝真sao!你看你的小屁眼,孤輕輕一插就進去了!平時怎么就插不進呢,嗯?素日里是不是裝的啊寶貝? 響亮的一巴掌落在楊初成嫩嫩的臀瓣上,刺激得楊初成渾身發顫。 啊,小初不知道...不知道...夫君...前面的洞洞也要夫君插插..." 乜景額前青筋暴起,在菊xue里拼命打樁的roubang又大了幾圈,汁水被拍打在兩人性器交接處,啪啪作響。 觸手四五根作成一柱,粗壯到恐怖的程度,直直連根挺入楊初成前面酥軟多汁的水xue。 給孤吃進去!cao死你這個sao寶貝! 乜景惡狠狠地威脅著,硬是把楊初成前后兩個xue開成拳頭般大小。 呃啊.....哈啊...好撐啊夫君....夫君.....嗯....." 楊初成一雙杏眼媚成了桃花春水,面頰酡紅勝過四月花,下面兩張小嘴滑膩如脂,紅得透亮油潤,吃著大棒還不停流口水,不看盈盈一握的柳腰迎合著男人律動,整個人嬌得讓男人僅看一眼便失了神。 亂花漸欲迷人眼,也不過如此美景罷。 有那么一瞬,在乜景心中,那個他一直堅持的信仰,不知怎的,突然就換了模樣。他恍然間覺得,好像身下被自己cao得花枝亂顫的少女,嬌嬌地喊著自己夫君的少女,就一直保持這樣的鮮活靈動的狀態,竟也不錯。 烈性春藥讓楊初成yuhuo難澆,就算已經xiele好幾次,她仍是無法得到滿足,這才剛高潮沒一會,xue里便又是瘙癢難耐,扭著腰嘟著唇便貼到男人精壯高大的身軀上: 夫君,還要嘛....快cao我....小初的xuexue好餓,兩個xue都要夫君喂飽..." 逼得乜景回神,rou莖發脹,偏是勾紅了一雙灰瞳,聲音壓抑著什么的低啞:sao貨yin婦!cao壞你兩張吃不飽的屄! 說罷,乜景抽出硬如鐵石的roubang,和觸手換了個位置,roubang捅前面的xue,觸手結柱撐開了菊xue。 又是無盡的抽插...... 楊初成只覺得好舒服,整個人像失了魂,漂浮在極大的性欲快感中,偶爾感覺身下越來越黏,越來越燙,快感一浪接一浪永無止盡。 最后只剩下她黑眸渙散,四肢癱軟,連嬌喘也哼不出聲,細看口型,才知她叫的是夫君二字。 日上三更。 瘋狂的性交還在繼續。 楊初成前后兩個xue早已被凝固的白沫糊成一團,腿上,胸上,一片片男人口水和jingye還有她自己的yin液的混合液體。 被cao的這十幾個小時,她早已透支了體力,是暈了醒,醒了暈,身上的男人卻沒有絲毫疲憊,反而越cao越猛,仿佛真的要把她cao死才罷休。 在一股熱流射到了楊初成zigong里,她終于又暈了過去,與之前不同的是,由于長時間未進食,楊初成這次是徹底暈了過去。 乜景瘋狂挺腰進出在女孩紅痕累累的下體,jian尸般繼續在女人兩個xue里實施慘無人道的jianyin。 和楊初成zuoai那么多回,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放縱自己的性欲,也是第一次無所顧忌地在她體內大肆射精,這種抵死交歡的勁像是要彌補之前沒內射的次數一般,更像是在報復發泄著什么。 直至她前后兩個xue實在裝不下一滴jingye,女人的腸腔和宮腔全被男人的jingye填滿,原是平坦的小腹竟隆成懷胎四月的樣子,乜景才意猶未盡地將性器從女人身體里抽離出來。 乜景的性欲從未像今天這般滿足。 他舒爽地感嘆出聲,又是充滿憐惜地望著女人累得癱軟,卻又被性愛澆灌得柔媚誘人的嬌容。 骨節分明的手輕撫上女孩如畫的眉眼,細致溫柔地描摹,動作極細微,生怕吵醒了睡美人。 指腹傳來女孩細膩如脂的肌膚觸感和令人舒適的溫度,令他愛不釋手。男人深吸了一口氣,情不自禁地閉上眼。 他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興奮地顫抖。 乜景睜開眼。 果然吶,還是這樣安靜似人偶的楊初成,才最得他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