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女19
畫女19
來到玄綦國已經兩月有余。 楊初成至今都沒搞明白,那次自己到底是被cao暈的還是被掐暈的,又好像是都有? 不管哪一個原因,至那次如此瘋狂的歡愛后,她對乜予的恐懼日益加深。 聽侍女們說,暈過去再醒來時,已經是七天后了。 楊初成伸了個懶腰,看著自己瑩白無暇的手臂,心中百感交雜,到底是有錢能使鬼推磨,乜予這段時間雖不是每天和她歡愛,但次數并不少,她這身子竟回回能在第二天就恢復得完好無損,無論是觀感還是觸感,似乎都比之前好許多。 她瞧瞧窗外,帶有溫度的光從外邊透進來,惹得她伸手擋在濃密纖長的睫前。 太陽掛得老高了,是該起床了。 兩腿稍微合攏,昨夜被cao干得腫得像饅頭一樣的嫩xue就被摩擦得生疼。 好吧,她收回剛剛的評價。 外面恢復得好頂得了什么用?里面疼才是叫人難受。 站成一排的侍女雙乳外露,扭著腰晃著乳就湊到床前,攙扶著楊初成下床,給她寬衣。 豐富饞人的早膳趕著畫女娘娘起床的點就送過來,不能早一秒,也不能晚一秒,御膳房里起早貪黑,忙一整天便會準備很多份,總有一份是趕得上的。 今兒送來的是水色襦裙,楊初成近月被cao干得多了,實在身心疲憊,就算被那些上等好物外外敷內調地養著,卻是一斤未長,反而掉了不少rou。 如今身著這樣素綽的衣裙,看起來更是弱柳扶風,勝過西子。 侍女們看在眼里,不明所以,心里暗想,這位娘娘冠寵六宮,吃穿用度都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怎么臉色還不如她們這些下人? 于是乎,有眼色的悄悄把本是配套天青色畫帛替換成水紅色,又在上妝時多補點胭脂,看起來氣色總算好了幾分,怎么看都像是剛熟的水蜜桃,饞涎欲滴。 楊初成胃口不好,沒吃幾口便叫人撤走。 胞宮處墜脹,yinchun和菊xue都有些疼。 這樣不行啊。 楊初成托著粉腮長嘆一聲,柔媚的眉眼間染上一絲幽怨。 侍女紫鵑見狀,以為是楊初成一日不見相思成疾,便好心上前撫慰:娘娘,太子去看望皇后娘娘了,陳掌事也在那邊,娘娘若是想太子了,不妨去盡份孝心,奴婢們通傳聲便好。 此番話說得有理,楊初成卻皺眉。 果不其然,又有另一侍女開口:太子探望皇后雖頻繁,但也絕非等閑之事,你入宮多久了,竟如此不知分寸?! 此人個頭不大,腰板卻挺得直立,說話時氣勢凌人,就連穿戴也比其余的高端繁復不少。 仔細一看,有幾分眼熟。 原是上次服侍過楊初成的紅櫻。 紫鵑被堵得滿臉通紅,小聲嘀咕著本來就是嘛,整個人便縮到了丫鬟群中。 紅櫻當作沒聽見的樣子,轉個頭就換了副乖巧懂事的模樣,乳尖挺著,彎著腰小心翼翼地給楊初成放下剛煮好的燕窩雪蓮玲瓏湯:娘娘若是發悶,不妨去花園里賞花,別看這光強,其實是紙老虎,外頭一點都不熱,天氣好著呢。 楊初成懶得理會丫鬟間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反正待在寢宮著實無趣的很,便柔柔應了聲好。 不過,剛剛那位侍女說的話,倒是提醒了她。 想當初她第一天來這時,那怪物對她態度惡劣至極,罔顧人倫jianyin生母不說,還威脅來者是客的自己,又哪里像現在這般對她照料有加。 (嗯除開斷腳筋和做那檔子事,其余的吃穿住行方面,那怪物對她確實好到無話可說,若她說要天上的星星月亮,恐怕那怪物也會立馬頭也不回地前去給她取下來) 這變化未免也太大了?甚至可以說是突兀。 至于楊初成為何現在才想到這點,這得歸結于當時沒見過世面,被那怪物的所作所為嚇得實在不行,來不及反應,光顧著假意妥協,隨便替那怪物找了個畢竟是怪物嘛,多少有點不正常的理由搪塞了過去,以說服自己。 但過了那么久,如今一想,恐怕背后另有秘密。 楊初成光顧著心事,直至紅櫻和另外兩侍女抱著她,準備放她上輪椅時,外陰又是一陣疼痛才讓她回過神。 楊初成被疼得倒吸一口冷氣,把侍女們嚇得服侍起她來更是又慢又細心。 楊初成倒沒表現什么,沒責罵,也沒解釋自己的反應與她們無關。 算了,管他什么秘密。 說來說去那怪物和自個兒親娘交合是事實。 既然如此,倒不如就讓這位皇后分擔一下她所受的皮rou之苦,看來她得空時必須得會會這位皇后。 楊初成承認自己的想法有些許不懷好意,但沒辦法,除了這位皇后,她真的找不到其他人了。 不提也罷,一提起來楊初成就心里堵。 玄綦國國主都變成狗了,太子掌握實權,卻偏占著晚輩稱號不放,這就讓他娘還是那個娘,皇后還是那個皇后,關鍵是他偏偏又搞個畫女娘娘出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他爹的小妾呢。 好在周圍這些人習以為常,若強行忽略其中邏輯關系,楊初成也還是能和其他人一樣對這樣荒唐的事視而不見的。 紅櫻說得不錯,外頭春光愜意,花香沁脾,楊初成躺坐在這把晶瑩剔透的翡翠輪椅上,無需她動嘴皮子,侍女便會主動在景致好的地方駐停小會。 沐著大好陽光浴,享受鳥語花香,楊初成順手捻了捻芍藥花瓣,突然想到反正都出來了,干脆擇日不如撞日,便側著頭故作天真地問:今兒天氣如此好,一人獨享怪可惜的。不如邀皇后娘娘一同賞花?才不負這滿園花開呢 這把娘娘留在這兒奴婢哪放得下心? 紅櫻滿是為難地絞著手帕。 我哪里說讓你一人去了?皇后娘娘自是怠慢不得的。來,快扶本宮過去。 聽到楊初成故意變換了稱呼,紅櫻自知拒絕無果,只好和余下幾人一同推楊初成前往鳳鸞宮。 一路上紅櫻斷斷續續地交代了些鳳鸞宮的事,說什么素來是陳掌事一人負責皇后的事宜的,其余人是連踏都不能踏入鳳鸞宮半步。 楊初成疑惑,問其緣由。 紅櫻只道,說是皇后體弱多病,鳳體不可沾污濁之氣,太子又仁孝心慈,照顧起皇后那可是親力親為,除了本身服侍太子的陳蘇燕以外,旁人都碰不得的。 楊初成思及近來和乜予相處的時日,更覺奇怪,又問:太子現在也這樣嗎? 紅櫻面顯擔憂,終是點了點頭。 楊初成不語,心想那怪物果然不簡單。 你一句我一句,本是路途遙遠的鳳鸞宮,這會也近在咫尺了。 侍女們都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干瞪著眼前這座華麗磅礴的寢宮,竟無一人敢繼續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