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女8(微h)
畫女8(微h)
他大掌輕柔地捧住她受傷的手腕,左胸深處隱隱作痛,目光緊緊粘在楊初成手腕上那一圈被染紅的錦帕。 袁牧紳頓時警鈴大作,視線像凝固了一般,擔憂的目光里夾雜了一絲探究審視,直至四五分鐘久,他神情才有所放松。 從袖袋里摸出一瓶小巧的葫蘆形瓷瓶,小心翼翼地把那截羊脂玉般的手腕上的染血錦帕解開。 在楊初成不解的目光下,他手里的動作未有分毫遲疑,嫻熟地將藥粉在楊初成傷口處覆了一層,然后又將錦帕重新纏繞在傷口處。 他動作很輕很細致,神態是楊初成很少見的專注。 袁牧紳力度掌握得精妙,楊初成并未感覺到除了傷口本身外更多的痛意。 待將傷口粗略地處理完后,憑借著多年相處的時光,楊初成知道男人似乎有話想對她說,她掀眸:袁哥哥,怎么了? 袁牧紳眼里的擔憂未減,想將面前的人深深摟在懷里,卻不敢真的這么做。 一來是怕像剛才那樣嚇著她,二來....如今兩人已非幼童,自己若再像孩子那樣不注重禮節,和那些紈绔子弟輕浮下作之人又有何區別? 他是想在心上人面前有一個好形象的。 猶豫了會,抿唇溫醇道:"你可知剛才有多危險? 楊初成表面上溫順地搖搖頭。 內心卻道:要不是你嚇我,我怎會被劃到?,F在還教育起我來了? 若非看在你幫我上藥的份上,我必要還嘴的。 姑娘家少碰這些刀劍,剛才你差一點就割到腕脈了,那可是要出人命的事。 說罷,袁牧紳起身,朝圓桌走去,一眼便瞥見那把還沾著血的刀。 他眸色一暗,背對著楊初成,眼底閃過幾分不明的情緒。 那是她不曾知曉的關于他的陰暗面。 那些被他隱藏起來的邪佞,腥殘和惡毒。 鬼使神差地,他握住那把刀,仍是背對著她:這把刀我替你收著了。 楊初成卻還沉浸在剛才袁牧紳的話里。 他說,差點割到腕脈? 具體是哪個位置? 出人命?哪個位置才會出人命? 楊初成垂著小臉,自顧呢喃著。 袁牧紳聽到楊初成像貓咪一樣,隨既轉身。 他俊容帶笑,湛然若神,宛若春風般愜意,朝楊初成走來。 越來越近。 可他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放肆猙獰,剛才的溫潤謙和恍若從未存在,最后變成了一張陰沉可怖的臉。 緊接著畫面一轉,楊初成看到那把刀上赫赫扎了一顆血淋淋的眼球! 出人命?這就是出人命!想知道是哪個位置嗎?呵呵,我來告訴你啊 他發出森冷的低笑,隨手一揮,眼球便啪!地一聲掉在地上,滾了幾步之遠,男人高高在上地睨了眼,毫不留情地一腳踩碎。 一顆眼球瞬間在他長靴下四分五裂,鮮血染紅了一地。 袁牧紳沉著臉地朝楊初成走來。 楊初成面容蒼白,想跑,卻驚覺自己渾身僵硬不能動。 一看才發現,一條又一條地黑色粗壯長條纏繞在自己身上,不停在自己未著衣縷的裸體上蠕動,帶來一陣濕滑sao癢。 眼前袁牧紳高舉起刀,眼看對著自己鼻尖就要落下! 楊初成驚恐絕望地閉上了雙眼:不要...!" ---她倏地坐直身體。 一身冷汗,頭昏腦脹。 怎么? 乜予聽聞楊初成夢囈,順勢將她摟進懷中,微冷的大手似安慰地撫摸著楊初成披在背后的及腰秀發。 男人低沉惑人的嗓音帶來陣陣無形壓迫和侵略。 楊初成心里一陣驚慌,瑟縮著身子,下意識地往后退。 可乜予分明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 他緊箍楊初成的腰身,像是要把她揉成靡粉。 楊初成腦海里全是他當初jianyin生母的畫面,不敢輕舉妄動,暫且妥協作罷。 唯有軟弱無骨的十指輕貼男人衣袍,泛紅的指尖無力地訴說著抗拒。 我...妾身沒事。 楊初成驟然想起陳蘇燕和紅櫻對自己的稱呼,畫女娘娘? 她投機取巧,索性改了自稱。 語畢,楊初成便垂著臻首,美目半闔,綿綿靠在男人懷里,不再出聲。 大腦卻在飛速運轉。 奇怪了,怎么感覺有些不對勁。 她還記得那天他兇殘陰戾的樣子,周身環繞殺戮腥煞,怎么這會倒像變了一個人? 想必應是他有病。 都說野獸?;碱B疾,他又不全是人,其中應有相似之處。 所以那天是湊巧發病了? 算了,管他呢,目前看來,現在再怎么樣也比他凌辱生母的樣子好多了。 如今自己還是得順著他才行。 畢竟...... 人在屋檐下。 不得不低頭。 欣賞著懷中人這副小女子嬌滴滴的作態,乜予心情大好。 翻了個身便把懷里這個溫香軟玉壓倒在榻上。 楊初成低呼一聲,美眸掠過幾分驚慌和裝出來的羞赧。 乜予俯身,強壯有力的雙手撐在楊初成修長白皙的肩頸兩側。 他高挺的鼻尖縈繞著身下女子的芳香,冷白俊美的容顏上浮出一絲欣悅,唇角微揚。 楊初成把頭轉向另一側,雙手顫抖著環住男人的脖子。 卷翹濃密的睫毛如蝶翅,遮蓋住了那雙明媚的水眸。 乜予睥睨她美好的側臉,停頓了幾秒,低下高貴的頭顱,猩紅溫熱的舌頭游走在楊初成的右臉上。 一遍又一遍,不知饜足,食髓知味。 楊初成衣衫凌亂,外袍已經滑落在地毯上,一襲紅色肚兜裹住白嫩椒乳,面若桃花,小臉含春帶嗔,眸光渙散。 男人的玄色長袍尚在,卻也落于腰胯之處。 精壯的線條占露無余,紫藍的血管若隱若現,比女生還要白個幾分的肌膚卻不減絲毫陽剛,更添清冷疏離,淡漠矜貴。 整個過程兩人一句話也沒說,動作卻行如流水,連貫通暢。 男人是因沉迷其中而無暇理會其他,楊初成卻是強忍著那股惡寒,噤聲應承。 姣美的一張嬌容被男人的氣息沾染了個遍。 乜予終于才戀戀不舍地把唇舌往下。 他強而有力地吮吸楊初成頸部大動脈,像要咬斷那根活力充沛的筋管一樣,在上面流連忘返。 有些疼呢..." 不知道是那個部位太敏感,還是怕男人血口一張控制不住咬下去,自己一命嗚呼,楊初成忍不住求饒。 寶貝忍忍,嗯真美味。 乜予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是又回到楊初成臉上,將那輕喘的櫻唇舔吃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