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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女7

    

畫女7



    楊初成睡得并不安穩(wěn)。

    夢里她又回到了15歲前,那時的她是一個被保護(hù)得好好的小姑娘,擁有很多女孩夢寐以求的一切。

    她的出生,從一開始就是多少人奮斗一輩子的終點。

    沒辦法,誰讓這就是命呢?

    是一個看似平常的下午,大概是她14歲的時候。

    夢里的事,她記得的,曾發(fā)生過的。

    可此時此刻正在做夢的她,卻意識不到這一點。

    袁哥哥又被提拔上去了,在宮里的時間便越來越長,小時候他可是天天都來楊府陪自己玩,可自從進(jìn)宮了以后,兩人見面的次數(shù)兩只手也數(shù)得過來。

    都快一個月了吧,還有些想他呢。

    楊初成百無聊賴地擺弄花瓶里新鮮的花朵。

    細(xì)白的玉臂上還蹭上了些干涸的墨汁,桌上除了花瓶,還有數(shù)十張紙和一塊玉鑲邊珍珠算盤。

    紙上全是各種符號,幾個漢字穿插期間,一眼便能看到,不是別的,就是些府上大大小小的生活開支。

    楊家老爺子很久之前就發(fā)覺這楊家獨苗沒什么經(jīng)商頭腦,讓楊家從玄鄞國首富發(fā)展到玄州大陸首富是指望不到她了。

    話雖如此,可作為楊家女,總不能拖后退吧?

    一來二去,干脆讓楊初成學(xué)點和錢沾點邊的東西,那也只有算賬了。

    出門上街隨便問問,哪家姑娘天天捧個賬本的?偏偏楊初成,除了學(xué)那些主流的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以外,剩下的一股腦鉆進(jìn)了錢眼里,不是數(shù)錢就是算錢。

    把一本九章算術(shù)翻來覆去地啃了個七八遍。

    當(dāng)然,都是被逼的。

    楊初成心里是幾千幾萬個不情愿。

    今個兒是月末,晚飯后便要把賬本交上去給管家核對。

    楊初成臨時抱佛腳,雞都沒叫便早早爬起來,直到太陽快落山了,天空像掉進(jìn)了橙色染缸里,被不均勻地染了一層深淺不一的顏色之后,她才停下發(fā)酸腫脹的手腕。

    花瓶里的花是府里園丁早上送進(jìn)來的。

    含苞的樣式,總比盛開時活得更久些。

    楊初成一手托著粉腮,一手撥弄著帶點兒微刺的葉,臉上浮現(xiàn)出輕松慵懶的笑,像只受寵倦怠的貴貓用爪子玩著毛球。

    袁牧紳剛退朝。

    今日朝廷難得無要事,他才得空抽身出來。

    他不像那群年輕心氣重的小官,借此機(jī)會和朝廷重臣親近,也婉拒了一眾皇子們花天酒地的邀請。

    他好想他的小姑娘,他一生的妻子。

    雖然還沒成親,但他們都心知肚明,這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隆?/br>
    他的小姑娘,他捧在手心里的公主。

    明面上他們雙方父親共事,但他一直清楚,袁府在楊府面前始終要低頭的。

    更別說楊初成還頗得圣上寵愛,讓在她面前本來就低人一等的袁牧紳更是自慚形穢,抬不起頭。

    袁府除了袁江以外就再也沒有什么靠譜的長輩了。

    袁江,也就是他爹。

    而至于他爹的妻子,袁牧紳并不想稱那個水性楊花的蕩婦為娘親,她簡直是袁府的恥辱,是自己的恥辱!

    話雖如此,袁牧紳不得不承認(rèn),他從小到大,比較親密的異性,除了楊初成便只剩下那個生他的人了。

    這么一對比,讓楊初成仿若遙不可及潔白無暇的明珠瑩瑩生輝,而另一位,不提也罷,免得沾了晦氣。

    那廂袁牧紳正來訪楊府,準(zhǔn)備抄近道悄悄翻窗進(jìn)楊初成閨房,這廂楊初成正在房中找剪子,心血來潮想替瓶中花修建枝葉。

    剛起身,楊初成眼尖地瞅見桌上放著一把平日里她切水果的小刀。

    說來這把小刀還是古董,她爹總是時不時淘這些小玩意兒給她。

    價值是無法估量的,可偏偏太小太精致,刀柄纏繞寶藍(lán)色蝴蝶金鑲銀繞,暗紅色的寶石像極盛的玫瑰被壓榨成汁水,一顆顆布滿整個刀鞘。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這刀身雖不及巴掌大,但刀片卻鋒利十足,比紙張還薄,側(cè)握時反射的豎光,亮得刺眼。

    敗于小也成于小。

    正因它太小,一般江湖俠客不待見它,也正因它小,才得以成為女子閨中玩賞的器具。

    楊初成看了這刀半晌,最終決定不去找剪刀了,不因其他,只是她懶得。

    畢竟不是剪刀,用來修理枝葉自然有些不順手。

    偏偏這把刀還又快又狠,稍不注意就容易被它劃出條口子。

    楊初成也想到了這點,用時便更是全神貫注,專心致志。

    果然是太認(rèn)真了,竟都沒發(fā)現(xiàn)身后原本單邊半開的窗不知何時已經(jīng)兩扇都大大敞開,自己身后更是直接多出了一個英姿挺拔的美男子!

    楊初成用刀來回刮帶刺的花枝,這根花枝有些粗,一開始楊初成還算有耐心,慢慢磨它,可磨了個十多下后,她便徒生了些煩躁,手上的動作不覺加快加重。

    袁牧紳本來在后面觀察眼前這個纖細(xì)嬌小的身影在做什么,睨見她手里緊攥一把小刀,面前一個花瓶,看了個大概他便明白了。

    不由啞然失笑,小初真是.....

    ----還是個小姑娘啊。

    帶著最后一點余溫的落日,懶懶地灑在楊初成的房間里,籠罩著房里僅有的兩人,一片寧靜祥和。

    袁牧紳放松了身心,身姿挺拔斜靠在窗臺邊,卸去墨藍(lán)色官袍,換一襲白玉鶴紋常服,神情溫柔寵溺,一雙快溢出水的眼睛被那個喚作楊初成的女孩填滿。

    他在她身后,看著她玩鬧,在白晝未褪盡,夜幕降臨之前。

    若時間能停下來該多好。

    袁牧紳默默將他們獨處的每一寸時光藏在心底,那是一片無人打擾不容侵犯的凈土,

    楊初成手上速度越來越快,一時間忘了輕重,也來不及剎住動作。

    只聽弱而清脆的一聲,像是什么東西斷了的聲音。

    楊初成面浮喜色,手上的刀卻控制不住,刀片竟直直朝自己手腕落去!

    袁牧紳瞳孔地震,眼疾手快地上前一步,長臂一揮,直接替楊初成擋住落下來的刀。

    可沒想到這一舉動把楊初成嚇了一大跳,又陰差陽錯地往另一側(cè)移了半步,順帶把被阻擋的刀一同帶了過去。

    啊!

    哐當(dāng)!

    ----一聲痛呼,一聲落地。

    楊初成最終沒躲過被劃了一條口子,還劃在手腕上。

    那把刀也掉在了地上。

    楊初成被痛得整張小臉都皺了起來,她一另一只完好的手圈住這只受傷的手腕,一臉愁色望著正不斷往外浸血的的傷口,本以為只是小傷,可刮得卻有些深,這血竟是冒個不停,都在地毯上滴了好幾滴!

    楊初成從袖袋里拿出一張錦帕,先替在傷口處纏了一圈,然后抬頭望著初來乍到的袁牧紳,心中多了分委屈。

    袁牧紳走上前,心急如焚,一想起剛才自己的行為,不由懊悔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