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洗心錄(01-10)
,我家是書香門第,我自幼飽讀詩 書,能過目不忘,舉一反三,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入朝為官,造福百姓。 這個理想一直維持到三個月前,那天我正在郊外騎馬踏秋,想不到在過一石 橋時,馬匹不知為何突然受驚發狂,我被跌入河中,驚恐萬分,驚呼救命。 讓我終身難忘的事情這時候發生了,只見遙遠的天邊飛來一道身影,她身穿 灰白道服,長得秀美絕倫,就像仙女一樣,不對,她本來就是仙女。那仙女朝我 一指手,我便身不由己騰水而出,跌落在她面前。 那一刻,我深知平素閑暇時讀的一些神鬼異志絕不是憑空捏造,于是成 仙得道之念深深扎根在我心底,我跪拜乞求仙女點化,那仙女沉默了許久,竟答 應我的請求。我欣喜若狂,那仙女說,要得到她的點化,需完成一次考驗。仙女 給我一塊玉佩,并從柳樹摘下一條柳枝,仙女說讓我佩戴這玉佩徒手攀登至東峨 山巔,若見到一塊紅艷寶石,需每日持柳枝觸碰三次,為期一年,再自行下山, 屆時她才會來點化于我。仙女提醒我她在山巔之上,布下了亂人心魄的幻陣,要 我緊守靈臺,絕不能陷入亂了心神,否則就是與仙無緣。 我張小凡自幼飽讀詩書,焉能不知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的道理,我以大 毅力獨自攀登那從未有人去過的東峨山,歷經波折,艱難攀爬了竟兩個月,期間 數次差點失去性命,但我道心不變,堅持不懈,終于在這一天登到山巔,我知道 最重要的考核就要來了,這山巔上的幻境,神仙的手段,我不知道能不能通過。 就在我剛登山巔,不住喘氣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嬌媚的呻吟,我情不自禁 的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少女被囚禁在鐵籠中,渾身赤裸,雪白的肌膚映襯黑色鐵 鏈,顯得那樣的凄美,我情不自禁的走到她面前,頓時如遭雷擊,那少女的身影 和嬌媚的容顏狠狠擊中了我的某個地方,那一刻我魂飛天外,只覺得馬上就要死 去,枉我自以為飽讀詩書,但那少女的容顏和嬌柔的身軀我確無法用任何文字描 述,在我就要魂飛魄散的時候,那少女脖頸項圈上的艷紅寶石救了我,我注意到 那寶石就是仙子說的,讓我每日以柳枝觸碰的艷紅寶石。 回過神來之后,我冷汗涔涔,慶幸不已,我馬上努力定住心神,去湖泊中洗 了個冷水澡,不敢再看那少女一眼。那一夜,我在旁邊的茅屋睡了一覺,夢里都 是那少女的身影,我知道不能再拖下去,第二天我以大毅力走出茅屋,我打定主 意不能與那少女說一句話,不能讓幻境又可趁之機,我走到那少女面前,幾乎是 閉著眼睛把柳枝遞到那少女脖頸的艷紅寶石上,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那少女竟 然被我這柳枝一指,居然全身疼痛的難受抽搐起來,這幻境當真是抓住我的弱點, 讓我防不勝防,雖然那一刻我內心掙扎了一下,但我張小凡道心堅定不移,我絕 不氣餒,定要永往直前,披荊斬棘,完成仙子的考驗。 這是我張小凡的仙緣,無數人夢寐以求,現在機遇就在眼前,不管面前是洪 水猛獸也要,妖女誘惑也好,我定心如磐石,堅定不移,永往直前,此志不渝! 第六章:收獲良多 卻說張小凡自那天登巔之后,每日晨時,午時,和黃昏,都會手持柳枝來許 菲面前,以柳枝觸碰那紅菩玉,次次都把許菲電的嬌軀酥麻,好似每天懲戒一下 許菲,已經成了他的例行公事。 其余閑暇時間,張小凡或在茅屋內閉門不出,或到樹上摘采些奇珍異果野菜 充饑,有時還拿著一頭尖尖的木棍在湖泊中捕魚,黃昏時分,只見一縷青煙自東 峨山巔冉冉升起,下面是泥土燒制的灶臺,張小凡正坐在一塊搬來的小石頭上烤 魚,他儼然把自己當做了這里的主人,殊不知這里真正的主人,正是那個每天被 他欺負的囚禁在鐵籠中的少女。 再說許菲自天被看光身子之后,見這張小凡每日如例行公事一般過來欺 負一下自己,其余時間都對自己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她羞意漸去,按照她的邏 輯,反正已經被看光身子,再多看一眼,少看一眼,也沒什么影響。她對張小凡 這幾日的舉動只覺得莫名其妙,平時在鐵籠中無所事事,倒有一大半的時間盯著 這少年在看,倒是那羞人的自慰自藉的舉動卻不敢再做。 這一日正是張小凡登巔的第四天,朝陽初起,晨輝灑落在茅屋上,許菲見張 小凡果然一如既往的穿戴洗漱完畢后,持著柳枝來帶許菲面前。 許菲瞪大眼睛緊盯著張小凡,張小凡卻不看她,自顧自的把柳條伸進籠中, 平時許菲都是雙手遮掩敏感部位,驚慌失措,害羞無比,但今天卻不同,她如西 子捧心一般雙手緊緊托在腮上,遮住的卻是脖頸上的項圈,渾然不顧兩對顫動的 傲乳和下面的茵茵芳草。她瞪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少年,想知道他會怎么辦。 張小凡見今天的幻境與往日不同,少女竟然擋住了那艷紅寶石,他試了幾次 想挑開少女的雙手,奈何少女實在捂得很緊,且一臉即是好奇,又是害羞的盯著 自己的臉上看。張小凡再試,但柳條彎曲起來,根本使不出力,撥不開那雙雖然 白皙修長的但是討厭無比的小手。 這二人僵持不下,眼見已經將近中午,許菲躺在牢籠里看著外面蹲著的一臉 郁悶,滿頭大汗的少年,只覺得無比有趣,心思活躍之際,還忍不住朝他挺了挺 胸部,順便拋了個媚眼。 卻說張小凡正無計可施之際,見籠中的幻境少女竟挑釁調戲自己,他計上心 頭,將柳枝從少女的脖頸處移開,慢慢往下,觸到少女雪白的傲立的rufang上,柳 枝輕輕觸著那白膩的皮膚上慢慢劃動。 許菲嚶的一聲呻吟起來,她的嬌軀本就敏感無比,此時雖然是被柳枝接觸, 但她仍然有一股正被褻玩的感覺,這幾日她本就忍著不曾慰勞自己,此刻積蓄已 久的yuhuo開始侵蝕她的神智。 張小凡見果然有效,少女的雙手略微松動,再試了試,力度仍然不夠,他再 把柳條下移,順著少女的rufang,胸脯,腰肢不停的逗弄。 許菲試圖避開柳條,但四肢均被拷具鏈條鎖著,避無可避,她感受著那柳條 不停在自己裸露的軀體敏感點上來來回回觸碰點擊,嬌麻酥癢之余,漸漸意亂情 迷,小手情不自禁的無力松開,她此刻只覺得自己仿佛一只正被主人逗弄的寵物。 張小凡不虧是張小凡,只那一瞬間,當即將柳條上移,觸到艷紅寶石上, 「呀……………」少女在離亂情迷中突然被雷電一擊,當即酥軟喘氣。 張小凡當機立斷,趁勝追擊,在少女無力動彈的時候,柳條連續出擊再點兩 下,完成了今天的任務,完全不顧少女剛剛舒緩的身體又難受的抽搐起來。 許菲連續被電三次,也有些吃不消,她在籠中喘氣之余,見籠子外面的張小 凡雙目隱隱泛紅,卻長吁一口氣,心中暗恨,「我去,又讓他得手了。」幸許是 天氣太熱,許菲見張小凡離開后直接又去湖泊中洗了個澡,心中暗想:「下次可 沒這么容易了!」如此二人斗智斗勇,卻彼此不曾說一句話,十天后張小凡收獲 良多,他一共發現這少女身體上的五處敏感點,分別是腋下,乳暈,腰側,足底, 以及兩股之間。無奈這少女越挫越強,頑固抵抗,昨天幾乎一整天時間耗在上面, 直到他伴晚時將柳條探入少女兩股的花蕾之間撥弄一番,直弄的那少女神智不清, 高潮迭起,他才尋到機會完成了任務。 「不知道這個敏感點又能維持幾日」張小凡又一次從湖泊中沖涼上來,看著 那鐵籠中那個少女,他悲觀的想著。他此時頭一次覺得,仙子一年的考驗,是困 難重重,舉步維艱。 這真是大道崎嶇,任道而重遠啊。 第七章:巧奪天工 幾只白鶴飛過,東峨山上湖光碧影,風景如畫,逍遙飄渺,好一副人間仙境。 此時在這湖邊,一個書生打扮的少年,正蹲在一個牢籠旁邊,牢籠中囚禁著 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女,她雙手緊緊捂住脖頸,身姿扭動,正情難自盡,嬌媚呻吟。 再看那少年,他手持一根柳枝,透過牢籠的縫隙,正探入那少女圓潤大腿之間的 神秘之地,少年將柳枝忽而旋轉,忽而撥動輕彈,忽而深入淺出,手法老道之極。 這天正好是張小凡登巔的第三十天,這三十天來,他日日絞盡腦汁,試圖使 少女松開捂住脖頸的小手,好完成仙子的考驗。這三十天,張小凡也對面前少女 的每一寸肌膚了如指掌,練就了一番超凡的手藝。 無奈這少女也是遇強則強,即便嬌軀酥軟,意亂情迷之時,只要張小凡一從 她下體中抽出柳枝,試圖觸碰脖頸的艷紅寶石,她便勉強回復神智,緊緊捂住寶 石,不讓他有可乘之機。 此時張小凡又一次發現手上沾染愛液的柳枝,根本撥不開那少女那討厭的小 手。這是今天的第十次失手了,張小凡一臉的郁悶,那少女卻小臉又羞又嗔,雙 眸似籠著一層霧氣,小嘴含笑非笑地望著自己。 黃昏將至,眼見夕陽即將落山,張小凡心急如焚。仙子曾說需每日以柳枝觸 碰艷紅寶石三次,才能證明自己與仙有緣,但今日自晨時他就開始逗弄這少女, 少女每次明明神智不清,小手松開的時候,但只要他抽出柳枝試圖去觸碰寶石, 少女便勉強恢復過來,不讓他能得逞。 再說許菲被張小凡持柳枝玩弄了一整天,此時也是嬌軀上下,春意盎然,下 體酥軟的簡直要溢出水來。幸好那柳枝本就細小,她才能勉強支撐。這一個月來, 張小凡每每以柳枝調戲自己,她從最初的驚羞,到現在反而有些樂在其中,她知 道看似是張小凡在調戲自己,但只要自己松開小手,張小凡便會停下,換句話來 說,只要自己還想要,就不能松開雙手,這樣就能繼續享受這令人害羞,又是愉 悅的調戲,繼續玩這沒羞沒躁的游戲。 許菲正一邊回味剛才的調戲,一邊心里美美的想著,忽見那少年轉身離去收 拾包袱準備下山,不再調戲自己,她詫異著想,難道自己太矜持,這少年放棄了。 夜深人靜,山林傳來陣陣蛐蛐的叫聲,許菲看著少年離去的方向,「看來是 放棄了」她微微失落的想著,于是慢慢睡去。 一道黑影閃過……… 「呀………………!」,許菲在睡夢中被電的驚叫起來,她還不曾叫完,又 是兩次電擊。良久,她身體回復氣力,回過神來,狠狠看著旁邊正一臉慶幸的少 年。 第二日清晨,許菲早早醒來,她正蜷在鐵籠中咬牙切齒,緊盯著茅屋,她打 定主意,不管今天如何yuhuo焚身,如何被羞辱調戲,她絕不松開小手一點點,哪 怕睡覺也要緊緊捂著。 就在許菲正等著被調戲的時候,張小凡推門而出,只是他今天卻沒有拿柳枝, 而是拿了一把鋒利的鐮刀,張小凡手持鐮刀瞥了許菲一眼,許菲心里暗暗發悚。 隨后張小凡持鐮刀遠去,朝那樹木繁茂的地方不住攀爬。許菲見他以鐮刀切 斷藤蔓,砍伐樹木,抱著一大團木材來來往往,都堆在許菲籠子附近。 午時,張小凡見木材差不多了,便坐在湖邊,拿起一塊木料開始雕琢,許菲 在一旁詫異莫名,「說好的調戲呢,人家還等著呢。」 只見張小凡把一塊塊木料削制成風葉裝,然后組裝起來。許菲一看,那不是 一塊風車么,這是要鬧哪樣,水力發電么? 張小凡將制好的風車組裝好,放入湖中,找幾塊石頭固定底部。 山巔的湖泊來自積雪的融化,又順勢下流,因此風車被水流帶動,緩緩轉動 起來。張小凡手握轉動的風葉,感受著力度,他滿意的點點頭。 隨后又取來一根稍細一些的木料,張小凡細細雕琢起來,做成一根長桿,他 把長桿一頭連著風車的轉軸偏下一點,長桿穿過一塊大木頭中的孔,如此一來, 隨著風車轉動,長桿的尾端開始伸伸縮縮,忽前忽后。 張小凡以藤蔓綁住風車,風車停止轉動,他開始雕琢長桿的尾端。 許菲見張小凡把長桿的尾端雕刻成一個崢嶸龍頭的模樣,早已明白過來,心 理暗啐一聲,然見到那龍頭的崢嶸模樣,暗自揣測它的威力,心里又不禁一片蕩 漾,浮想聯翩起來。 張小凡制作完畢,不禁感慨,也虧得自己自幼飽讀詩書,雜學書籍也有所涉 及,今日才能想出這么個辦法。他一直視那牢籠中少女為幻境心魔,是仙子的考 驗,過去一個月時刻緊守心神,不敢胡思亂想,生怕墜入深淵,當真是心神俱疲, 如今有此利器,定當能反敗為勝,扭轉乾坤。 此時正是黃昏,張小凡一次都未得手,但他悠悠然地正在土灶上烤著魚,偶 爾抬頭看看徐徐在轉動的風車,一點也不著急,。 夕陽下,茅屋邊,炊煙冉冉起,湖泊水粼粼,一只風車徐徐動,濺起浪花朵 朵。 真是一片山青水秀,小橋人家。 第八章:有詩為證 張小凡飽餐一頓,見天色也不早了,他還趕著回去休息,于是起身拿起連在 風車上的長桿,徐徐往那少女下身探去。不料少女此時卻開口說話了。 「等等……」少女神情扭捏,但語音流聲悅耳,她羞答答的說。「先把它擦 干凈」。 張小凡一呆,她萬萬沒想到這幻境少女此刻居然蹦出這句話,看了看手上的 崢嶸龍頭,果然有些木屑,剛才放在地上還有些泥土。于是去湖邊沾濕衣服,狠 狠的擦拭一番,復又看向那少女。 那少女見他擦拭完畢,不再說話,雙手開始捂住項圈,深吸口氣,微微閉上 雙眼,睫毛顫動,兩只圓潤的大腿稍微分開了一點點,宛若一只待宰羔羊。 張小凡不再猶豫,把長桿伸進籠中,抵在少女的萋萋芳草處,再稍微使力, 兩片花蕊溫軟潤濕緊緊包裹住龍頭……… 許菲感受那崢嶸龍頭進入自己的身體,只覺得下體一下子充實腫脹起來,奇 異的感覺自下身傳遞,這威力果然和柳枝不可同日而語。 龍頭還未開始抽動,她便香汗淋漓,嬌喘吁吁。 張小凡扯去風車上的藤蔓,那長桿立即開始活塞運動起來,崢嶸龍頭在兩片 花蕊之間進進出出,時隱時現。 只見崢嶸龍頭往前一挺,忽的收回,許菲立馬感覺一股洶涌澎湃襲卷而來, 嬌軀一陣痙攣,隨后一種妙不可言的感覺,似腫脹,充實,微妙,愉悅,痛苦。 此刻世間一切都在遠去,心神漸漸沉入湖底。 不一會,她揚起小翹臀,長腿緊繃,恣意迎合著龍頭的抽動,隨著纖細的腰 肢不停扭動,渾圓高聳的rufang也開始起伏蕩漾,當真是一副絕妙的好光景。 有詩為證: 汗光淚珠點點,長發鬢影斜亂。點絳朱唇輕吐蘭芳,黛眉皺起玉顏銷魂;纖 腰翩翩兮,若戲鳳之游龍,香乳顫顫兮,若清水之映月。 (作者語:我果然自幼飽讀詩書………。) 此刻陣陣嬌媚呻吟,隨著rou體的擺動,也彌漫開來,蕩漾在湖泊上空,如訴 如泣。 少女此刻神游天外,心神俱醉。 驀地,一股電擊從項圈中傳開,緊接著又是兩次,少女慘叫一聲,她被生生 從那美妙的仙境拉了回來。 張小凡不管不顧,取回長桿,從風車上卸下,轉身回屋。 許菲在背后一臉幽怨。 第二日,許菲在籠中期盼…………………此時少女一臉幽怨。 第三日,…………此時少女一臉幽怨。 第四日,……………………………一臉幽怨。 悠悠一年,一晃而過,許菲這幾個月每每被風車弄的yuhuo焚身之際,那張小 凡卻不隨人愿,完成任務之后,立馬取出長桿。弄得許菲不上不下,銷魂難續, 她從未覺得有一張臉可以如此面目可憎,讓人恨不得咬下一塊rou來。 前幾日張小凡早已完成一年的考驗,美滋滋的下山去,開始靜候仙女前去點 化修行。 許菲在籠中望著不遠處的長桿,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這段時間她只能自慰自 藉,雖也是美妙,但再沒有前幾月那般銷魂酥骨。 正自哀自憐之際,忽聞云端遠處傳來風聲,一陣歡喜雀躍的聲音傳來:「小 姐,小姐,小荷回來啦!」正是小荷騰云而來,她在空中手舞足蹈,好不興奮。 許菲聽到這聲音,也是幽怨一掃而空,開心起來。兩主仆有一年未見,此時 重聚,都是無比興奮。 兩主仆嘮叨了好一些時間,小荷突然一拍腦袋,「哎呦,小姐還在籠子里呢, 小荷這就放你出來。」 許菲望著旁邊那長桿,扭捏著,等了一會,她害羞說:「小荷,先不忙放了 我,你把那邊上的長桿遞到籠子里來,再把旁邊風車上的藤蔓解開。」 小荷不解,但依小姐的吩咐遞了長桿進去,再解開風車上的藤蔓,只見小姐 微張雪白大腿,把那長桿尾端的龍頭慢慢深入自己下體殷黑草叢粉嫩的花蕾之中, 隨后蜷曲在牢籠中,身姿隨抽動的長桿開始扭動起來,嘴巴里也傳來呻吟蕩叫之 聲。 小荷看明白之后,雙手捂住通紅的臉頰,說道:「小姐,羞死啦。」 小姐一邊喘氣,一邊哼著:「看過………啊………我給你的那些信息么,那 些…。才羞呢,這個………。還好啦。」 小荷彎腰嬉笑,她喊道:「小姐,你教我的,我會的,小荷來幫你。」 說完小荷施法,那牢籠慢慢變大,好讓小姐平躺下來,許菲一邊享受一邊舒 展開身子。小荷又掐個手決,許菲手腳上的鏈條和項圈上的鏈條開始收緊,緊緊 拉住許菲的雪白的四肢,把許菲呈大字型緊緊束縛在鐵籠中,一動也不能動。 許菲喘氣:「好小荷,。還有什么………啊…………,都……使出來吧。」 小荷從須彌戒中取出一個黑色眼罩,一個黑皮馬具紅色口球,她把眼罩罩住 小姐的雙眼,許菲立即目不能視。只聽見小荷在耳邊嬉笑:「小姐,你看不見小 荷啦。」 說著,小荷準備幫小姐配戴上口球,只聽小姐斷斷續續的呻吟著:「好小荷, 時間久…。一點……不要………不要一會就解開了。」 說完小姐張開殷桃小嘴,含住口球,小荷把紅球按了進去,拉好皮具。頓時 小姐呻吟聲,變成了嗚嗚之聲,連綿不絕。小荷在小姐耳邊,輕輕嬉笑:「小姐 安心,小荷知道的。」 許菲在一片黑暗中,嘴巴里傳出的含糊不清的聲音,享受著一波波rou體的沖 擊,只覺得上了云端,這幾個月不得盡興的欲望蓬勃而發,似乎要彌補一般。不 過一刻鐘,下體酥軟的潤濕的水溢而出,嬌軀一陣陣痙攣,一股久違高潮襲來, 暢酣淋漓,她想盡興呼出,但小嘴被口球抑制,傳出的只是稍微大一些的嗚嗚之 聲。 高潮過后,那不知疲倦的龍頭繼續攪動,許菲香汗淋漓,略微覺得下體一些 生疼,但不一會,第二波yuhuo襲來,她又縱情其中,不能自拔。如此往復,不知 道xiele幾回身子,許菲只覺得自己要被榨干一樣,但小荷還未來解開。她只能無 奈繼續承受,似痛苦,似折磨,似愉悅。口球中傳出的聲音,也從興奮的嗚嗚之 聲,轉為嗚咽的哀鳴,凄慘婉約,她四肢扭動,試圖掙開枷鎖,但身體紋身不動, 不得已,又是一陣哀鳴…………。 夜晚,一輪明月當空,許菲赤身坐在湖泊中一塊青石上,黛眉舒緩,春意盎 然,一片滿足。旁邊小荷正拿著一塊毛巾在幫小姐擦拭身子。 許菲側頭,埋怨道:「小荷,我以為我要死掉了。」 小荷小手摸摸許菲的癢癢rou,笑著:「小姐,恐怕是欲仙欲死吧,小荷在旁 邊都看著呢。」 「啊,你撓我………」 兩主仆打趣一番,許菲又問起張小凡的事,小荷如實說來,又惹來許菲一番 嬉罵。 「那張小凡完成了我給他的歷練,小姐,我們要不要去點化他啊。」小荷問 著。 許菲明亮眼珠一轉,他想起那張令人討厭的臉,咬牙切齒的說:「當然要去, 不過是本小姐親自去點化他,哼哼。」 第九章:千年蛇妖 第二日深夜,玉山鎮,張府。 夜已三更,張小凡正端坐正在書房中,捧著一本山海經津津有味的讀著。旁 邊立一青衫小斯,小斯打了哈欠說到:「公子,你出去游歷一年回來,怎么這些 天都在看這些神鬼異志的啊?」 張小凡微笑不回,然后轉身朝那小斯說:「小七,天色也不早了,你早點回 去休息吧,我這不用你伺候。」 小七還欲堅持,但實在困乏難受,只得說「少爺你也早點休息吧,累壞了身 子,何主母又要打小七板子了。」 張小凡哈哈一笑,擺擺手:「快去快去。」 小斯退下,張小凡又捧著手上山海經研讀,讀到精彩處,一陣眉飛色舞,遐 想將來自己修行之后,如何手摘星辰,騰云入海。 忽覺眼前燭火一暗,隨又復明,他心中有異,轉身回頭,只見書房中懸著一 縷紅色輕紗,輕輕晃動。他目光游動,隨輕紗上移,只見自家屋梁上不知何時纏 著一個全身紅色輕紗的女子,那女子面容不是很清晰,但身姿誘人,衣衫半遮, 聳胸細腰,一片烏黑長發垂下,全身似蛇一樣纏著屋梁,露出兩雙修長白皙的長 腿,端是妖異性感,那女子此時發出一聲甜膩膩的嬌柔女聲:「張公子,夜已深 沉,還不休息啊。」這句話說的又慢又膩,甚是撩人。 張小凡驚坐而起,手中書籍掉落地上,他大喝一聲:「你是人是鬼!」 那女子嫵媚一笑,松開纏住屋梁的雪白大腿,一個翻身徐徐落下,立在張小 凡面前,兩人面對面不足一尺。女子單足蹲下,露出一對似聳衣而出的雙峰,雪 白刺眼,她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山海經,雙手遞給張小凡。「呀,公子,你的書掉 啦。」語音依舊膩人。 張小凡此時看清那女子面容,大驚失色,后退幾步:「你…你………」 紅紗女子捂嘴抿笑,然后盈盈拜倒,膩聲道:「小女子名紅塵,多謝公子一 年的照料,今天特意報恩來啦。」 張小凡此時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幻境中的少女竟出現在自己面前,這沖擊 頓時讓他不知如何搭話。 這紅紗女子正是許菲,此時化名紅塵。 紅塵見張小凡一副見鬼的表情,愈發得意,她走近挽住張小凡衣袖,輕輕扶 他坐下,張小凡如提線木偶一般,紅塵一邊按捏著張小凡的肩膀,一邊膩歪的說: 「小女子,本是東峨山上一青蛇,修行千年,有一日啊,腹中饑餓,吃了幾個上 山的樵夫,不料被山上的仙人看見,將我囚禁在山巔,說要關我五百年,幸得公 子持柳枝上山,日日觸及那塊禁錮我妖氣的寶石,小女才得以脫困。」 說完,紅塵復又小嘴湊到張小凡耳邊,撒嬌道:「公子,你說那仙人是不是 多管閑事,人rou那么鮮美,天天吃也不為過,我不過才吃了幾個,就要罰我,好 不講道理。」紅塵膩聲說完,隨即張開紅唇小嘴,伸出香舌,在張小凡的臉腮上 輕輕舔拭,一臉的享受。 隨著這女子靠近,張小凡只聞一股沁香撲鼻,再見那少女性感誘人,不禁有 些心猿意馬,忽驚聞這少女動輒吃人,此時隨著臉腮上的香舌舔拭的酥癢,哪還 敢有享受之心,只覺得頭皮發麻。他驚駭一聲,立即站起,遠離了少女,定了定 心神,懇求道:「姑娘,前幾月不知姑娘是真有其人,還當是在下的心魔幻境, 做了不少荒唐孟浪之事,請姑娘念在在下rou眼凡胎,愚昧無知,勿要見怪,饒了 在下吧。」 紅塵嗔怪的看了張小凡一眼,又上前依偎進他懷中,繼續膩膩撩撥道:「公 子安心,那幾月公子如此對待小女子,小女子赤身相對,早已身心歸屬公子,只 要公子不惹紅塵生氣,紅塵絕不會吃了公子的。」 紅塵又撩撥道:「小女子雖是蛇妖化形,但也知禮義廉恥,從前啦,有個小 小的修道之士,無意間看了人家的這里,喏,就是這里。」 紅塵邊說,邊握住張小凡的手,拉到自己裙下,撩開裙擺,放在自己瓣臀上。, 繼續說道:「那人就看了人家這里,但人家是正經女子,怎能讓他輕薄,無奈只 能把他一口吞了,再說那人哪有公子這般風流瀟灑,鮮嫩可人。」說完復又伸出 香舌,舔了舔嘴唇。 張小凡手按在面前少女的臀瓣上,只覺溫軟如玉,但心思五內聚雜,不及享 受,他結結巴巴的說:「那姑娘今日前來,所。所謂何事,」 紅塵雪白的玉臂勾著張小凡的脖頸,膩聲害羞:「山上數月緣,與卿度一生 ……」 復又松開玉臂,扭著腰肢走到床邊,鋪開床單,羞澀說:「公子,天色不早 啦,早點休息吧,你習慣睡外面,還是睡里面啊。」 張小凡此時又是被這妖女撩撥的yuhuo縱身,又是擔驚受怕,此時見這妖女擺 出一副要與自己同床共枕的姿態,他可不敢拿自己小命開玩笑,決定先穩住這少 女,再徐徐想辦法。 張小凡溫和地說「姑娘仙人天資,前幾月在下早已對姑娘心生愛慕之意,但 終身大事,不敢草率,還得稟明父母,還請姑娘容在下籌備幾日。:紅塵嗔了張 小凡一眼,慢慢幽幽的說:」你們人啦,就是麻煩,那我三天后再來相會公子, 希望公子不要讓紅塵失望。「說完紅塵又依偎上前,在張小凡臉上蹭啊蹭,舔啊 舔,張小凡不敢掙扎,溫柔地看著紅塵那燭火中嬌柔嫵媚的臉龐,也不知心里是 啥滋味。 張小凡看著空空如野的房間,剛才那妖女似幻做一道蛇光從窗戶中穿出,他 心下再無疑慮,深信剛才那妖女就是蛇妖化形,他端坐椅子上,沉默良久,開始 思量究竟如何打算,才能保住性命。 良久,他緊盯著閃動的燭火,自言自語。「希望那日河邊救我一命的仙女這 三天內就來點化我,賜我保命秘法。不然那妖女神通廣大,我性命堪憂。」 第十章:笑的好傻 就在張小凡為自己小命擔憂的時候,許菲和小荷兩主仆正在鎮上一間客棧里, 小荷坐在椅子上一手持針,一手持一塊方巾在那繡啊繡,冷不丁的撲哧一聲笑了 出來,許菲慵懶地側躺床上,咪聲道:「小荷,開心什么呀」她眉宇間也是一片 笑意。 「小姐,那張小凡今晚可被你嚇死了。」小荷拍拍胸脯忍住笑意道。 「哼,那是他活該。」許菲撇嘴微笑。 「那小姐,我要不要救他呀,張小凡還盼著小荷去救他性命呢,萬一他被妖 怪吃了,那可怎么辦。」小荷一副煞有其事的表情,兩眼亮晶晶的。 「你要去救,你就去救吧,看看是你厲害,還是妖怪厲害。」許菲笑著朝小 荷擺出一副兇惡的妖怪表情。 「那萬一妖怪被捉住怎么辦呀,小荷這里可是有不少法寶喲。」 小荷笑嘻嘻地說。 許菲一怔,也覺得頗為有趣,做出無可奈何的表情:「那就只能自認倒霉嘍, 不過我看他沒那么大本事。」 「那妖怪被捉住了,小姐可不許怪小荷。」小荷越說越興奮,拍手笑道。 「胳膊肘往外拐了,找打。」許菲跳下床,撲了過去,小手亂拍。小荷呀的 一聲,閃身躲開,主仆二人一陣嬉鬧。 第三日夜晚,張小凡端坐書房,面目沉重,他朝小七吩咐道:「小七,你去 休息吧,吩咐外面的下人,今夜不管聽到什么聲音,都不許進來。」 小七只覺今夜少爺有些不同,似不再是一個少年,隱隱有家主的威嚴,他不 敢多問,回應一聲退出書房。 張小凡忽覺小腿微顫,他低頭看了看,隨即曬然一笑,于是起身,推開窗戶, 他迎風凝視星空,自言自語道:「日月有常,星辰有行,但愿我張小凡不是最后 一次看到這星空……」 張小凡摸摸腰側,略感心安,昨夜那仙女依約而來,傳下一門筑基道法,聽 聞有妖女在此為禍,再賜下數件法寶給張小凡,但卻不肯親自出手,說修士斬妖, 妖禍眾生,皆是天數。 張小凡也不讀書,他端視燭火,靜候那妖女前來。 夜已三更,張小凡驀然回頭,朝屋梁上看去,那邊空空蕩蕩,他苦笑一聲, 繼續靜候。 將近凌晨,天色發白,張小凡端坐了整整一夜。他暗自揣測莫非妖女失約, 于是起身準備回榻就寢,正要拉開床簾,冷不丁一雙蔥白小手從床簾里面伸了出 來,一把將他拉了進去。 只見那紅塵把張小凡按倒在床上,跟著便撲進他胸膛,雪白大腿纏住他身子, 她甜膩膩地說「公子,怎的這么晚才回床休息呀?讓小女子空守了一夜。」紅塵 此時睡眼惺忪,兩眼朦朦朧朧,顯然也是剛剛睡醒。 妖女近在咫尺,此時縱有法寶在身也是難以自救,在這大起大落之際,張小 凡木然看著紅塵睡眼惺忪的臉龐,不知為何懼意盡去,他抬手摸摸紅塵垂下的長 發,懶懶洋洋地說:「原以為你會在屋梁上,想不到跑床上來了,我現在很困, 讓我先睡會。」說完隨手摟住紅塵的腰肢,昏昏沉沉的睡去。 紅塵不知所措,看著張小凡摟住自己的腰肢的手臂,她一動不敢動,再看看 張小凡那酣睡中純真如嬰兒般面龐,竟是呆住了。 這一覺直睡到下午,張小凡醒來時,只覺得宛若新生。床上的妖女已不見芳 蹤,唯被褥凌亂,床上還殘留幾縷青絲,他看著看著,然后輕嗅一陣殘余的沁香, 不禁呵呵笑了起來。 越笑越開心,他大聲吆喝一聲:「小七,過來磨墨,少爺我要寫字!」 卻說許菲剛回到客棧,小荷正在安睡,她悄悄關門,不料小荷聽到聲響,睜 開雙眼,見自家小姐安然無恙,小嘴一撇「小姐,你怎么沒被捉住啊?」 許菲走上前敲了下小荷的腦袋:「死丫頭,盡不想好事。」 小荷無辜的摸摸頭:「小姐,小荷還不是為你好。」 許菲不理她,慢慢趴到椅子上,托著腮微笑,不知在想什么。 小荷疑惑地緊盯著小姐,忽然開口:「小姐,你笑的好傻。」 「多嘴!」許菲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