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洗心錄(11-20)
第十一章:如何降妖 玉山鎮,夜晚,漆黑寂靜。 抬頭望去,見繁星點點,忽一道紅色的身影從繁星中劃過,她在月下掠過一 間間酒樓,商鋪,募地她止住身形,在一間閣樓上停了下來。 「死丫頭,還不出啦。」紅衣女子嬌哼一聲。 四周一片寂靜,無人應答。 她跺了跺腳,不一會從不知從哪擰出來一個綠衫小丫頭:「小姐,為什么不 讓小荷跟著」綠衫丫頭可憐兮兮的模樣。 紅衣女子哭笑不得,她無可奈何應道:「那說好只能遠遠瞧著,不許走近了, 萬一被發現了,那可解釋不清了。」 「小荷絕對不做聲,只遠遠瞧著。」綠衫女子頓時破涕為笑。 張府。 紅塵無聲無息纏住屋梁,低頭看去,張小凡正專注讀書,她想起昨日張小凡 那句「本以為你在屋梁上」,暗想:「難道本小姐在屋梁上,你就能發現了?」 再看看張小凡毫無察覺,又哼一聲:「書呆子!」 她等了良久,實在無聊,于是手指一伸,一縷輕紗臨空飛去,纏住了張小凡 脖頸,張小凡一驚立即站起,他雙手撐著脖頸上的輕紗,回頭看來,然后輕嘆一 聲:「姑娘,你總是這般神出鬼沒么?」 紅塵不理他,一扭腰松開屋梁,盈盈落在床榻上,然后慢慢拉扯輕紗,直把 張小凡拉到跟前,她伸出一手,慢慢撫摸張小凡臉龐,膩聲道:「張公子,昨夜 睡得可好?」 張小凡松開手,抱拳回道:「拖姑娘洪福,睡的甚好,只是醒來不見姑娘蹤 影,有些許失落。」 紅塵悠悠的嘆了一口氣:「今早醒來,只覺腹中饑餓難受,又暫不忍心吃了 公子,只得去別處打了打牙祭,公子不會怪人家不辭而別吧。」 張小凡擺擺手:「姑娘宅心仁厚,不忍傷在下性命,在下感激不禁,又怎么 責怪姑娘。」 紅塵慢慢摸著張小凡的臉龐,柔柔地說:「公子,你真好。」隨即小手下移, 挪到張小凡腰側,奇怪的咦了一聲:「公子這是什么東西啊,怎么鼓鼓的。」 張小凡心中一驚,面上卻不露聲色,他隨口回到:「昨日有高人賜下法寶, 本是用來捉拿姑娘的,今天睡的遲了,忘記收起來了。」 紅塵正低頭撫摸輕紗,聽到這里黛眉一揚,問道:「為何要收起來。」 張小凡回:「姑娘神通廣大,又美貌驚人,在下實不敢冒險。」 紅塵輕叱一聲:「膽小如鼠!」 張小凡拱手:「姑娘教訓的是,在下受教了。」 紅塵哼了一聲,揚起小臉,低眸撇了他一眼:「拿出來讓本宮瞧瞧。」 張小凡不及思考她為何自稱本宮,但話已說出,也不再猶豫,從衣襟從拿出 一個香囊,一股腦把里面東西都倒在床上。 紅塵低眉一看,頓時有些心驚rou跳,最顯眼的是一個粗壯的圓柱物體,柱頭 渾圓,柱身崎嶇,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另外的幾個東西倒是沒那么嚇人,一圈 縈繞著淡淡七彩光芒的繩子,一個馬具口球,一副眼罩,一個漆黑螢光帶這長長 鏈條的項圈,還有一副乳夾,和一條皮鞭。 紅塵輕咳一聲,昂著頭,又淡淡的撇了張小凡一眼,問道:「這些你都會用?」 張小凡點點頭,回到:「事關性命大事,之前已在心中演練數十次。 紅塵又問:「你真的會用?」 張小凡回到:「絕不敢欺瞞姑娘。」 紅塵伸手一指,指著那個碩大的圓柱,說道:「這個」再指向口球,眼罩, 乳夾,「這個,這個,要如何降妖?」 張小凡暗道原來如此,他回到:「那高人曾說,蛇性好yin,見到這些奇yin巧 具,定會情難自禁,忍不住嘗試一番,這些yin具中暗藏玄機,只要嘗試一次,定 難以脫身。」 紅塵心中哭笑不得,一雙黛眉緩緩舒展,她似笑非笑地說「這些奇yin巧具, 確實令紅塵心動,若是紅塵不介意,公子可愿把這些yin具在紅塵身上嘗試一遍。」 張小凡一愣,隨即回到:「求之不得。」 紅塵卻又是黛眉一揚,哼了一聲:「公子果然對紅塵不懷好意。」 張小凡正待解釋,紅塵卻慵懶躺下身子,悠悠道一聲:「給哀家講講這到底 暗藏何等玄機?」 張小凡不明她為何又自稱哀家,但還是爬上床,手指著那圓柱物體,說道: 「這個」,又指向口球,眼罩,乳夾,皮鞭,「這個,這個,都是混淆視聽,并 無暗藏玄機。」 他又指著那縈繞七彩光芒的繩子說道:「此物名七情六欲繩,內含五品妖獸 冥梟的一絲真靈,這冥梟最擅挑動人的七情六欲,制造幻境。故這七情六欲繩能 順著被縛者的七情六欲產生變化,喜則哀之,怒則撓之,樂則禁之,欲則yin之… ………這七情六欲繩以妖氣為食,只要被縛者妖氣不涸,則脫身無望。 說完張小凡咽了口吐沫,又指著那拖著長長鏈條的漆黑項圈說道:「此物名 情海,共蘊含有五道陣法一道真靈,分別為清心陣,禁妖陣,金鎖陣,風揚陣, 重勢陣和一絲冥梟真靈,禁妖陣禁錮被縛一身妖力,重勢陣使被縛者rou身無力, 這冥梟真靈單取七情六欲中的情欲為感應,以清心陣吸取被縛者的情欲,以風揚 陣增幅之后再反哺自身,使得被縛者情欲倍增百倍,金鎖陣以情欲為鑰,情欲不 絕,則情海不得脫身。 張小凡長吁一口氣,得虧他能過目不忘,不然還真不記得這些東西。 他抬頭朝紅塵看去,只見紅塵此刻面目潮紅,一臉企盼,兩眼亮晶晶地看著 床上幾件物事,他不禁一聲嘆息:「果然是情難自禁。」 第十二章:欲哭無淚 話說紅塵正心癢癢地看著床上幾件物事的時候,忽瞥見張小凡正一臉無奈的 看著自己,她覺得心中有些害羞,實際上她穿越前雖然經常自己一個人玩自縛, 但從未與異性一起討論過這些,更別提一起玩耍了。 張小凡見紅塵小臉猶豫,又心癢癢的表情,與之前氣勢逼人截然不同,心中 也是一樂,覺得此時這少女如此的真實,平素里打交道她總是似籠著一層霧氣看 不甚清楚,似真似假,但自昨日之后,早已明白這少女并無加害自己之心,只是 玩心甚重,心思多變,本質上卻較為單純。 張小凡順水推舟,輕聲說:「紅塵姑娘,這幾件法寶本雖是求來降住姑娘的, 但今日你我間隙已去,自不會再以此為依仗,姑娘若真的想玩上一玩,張小凡定 細心協助,絕不掃了姑娘興致。」 紅塵嗔怪了他一眼,輕呸一聲:「那豈不是什么便宜都讓你占盡了。」 張小凡被她這一嗔,直覺心魂一蕩,前幾日這少女雖風情萬種,甜膩兮兮, 但自己心中只有害怕,如今兩人前嫌盡去,只覺面前少女此刻雖少了一絲嫵媚, 但卻艷麗無雙,讓人心動神馳,他只顧盯著少女看,一時忘了回話。 紅塵見張小凡一雙明目緊盯著自己看,只覺比當初赤身在牢籠中被看更覺羞 澀,那日在牢籠中害羞只因自己身無片縷,此著這少年目光卻似乎帶了一種似似 而非,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她實在難以忍受,羞羞低下頭去。 張小凡見紅塵竟低下頭不敢看自己,瞧著那泛紅的臉頰,只覺如沐春風,有 一種推翻地主農民當家的感覺,真是暢快淋漓,忍不住又逗弄這少女:「姑娘, 那幾月在東峨山上,在下只顧完成歷練,每每當姑娘沉浸其中,yuhuo難銷時,便 抽身走人,現在想來,實在是愚笨不堪,真是讓姑娘受委屈了。」 紅塵大羞,忙撿起一條被子捂住臉蛋,嗚嗚說到:「公子莫要再說了。」 此時張小凡猶如開竅一般,見紅塵以被褥捂住腦袋,他悄悄把一雙手,朝那 雙白膩精致的小腳摸去,細細把玩,只覺觸手溫軟,愛不釋手。又是暗想:「瞧 她來時也沒穿鞋子,怎的一點灰塵都不見,果然是蛇妖神通廣大。」把玩了一會, 用拇指輕輕在那足弓處慢慢摩擦。 紅塵身子一顫,她更不敢掀開被子,想要把腳縮回來,但卻被一把握住腳踝, 忽覺那雙惡手迎著小腳往上,從小腿,慢慢摸到了大腿,又摸到了瓣臀上,正輕 輕愛撫。她身軀一陣酥軟無力,暗啐一聲:「冤家。」跟著嚶吟一聲,俯身癱軟 在床上。 張小凡見少女仍然捂住腦袋,俯趴在床上,他愈發大膽,一只手掀開裙擺, 輕輕按在那松軟翹臀上撫摸輕彈,一只手從衣襟探入,在少女的背脊,腰肢上不 停按捏撫動,只覺心動神馳,今生來此世間尤以今晚最為暢快。 張小凡玩弄了一陣,又把手探向那對傲乳,但少女俯著身子,實在不便,又 見少女捂著被子,于是靈機一動,撿起地上的黑皮眼罩,雙手伸進被褥慢慢給少 女戴上,然后一把掀掉被子,露出了那雙明艷酡紅的臉蛋,和一頭散亂的青絲。 紅塵見張小凡給自己戴上眼罩,略略感到一些安全感,她此刻實在不敢和張 小凡對視,隔著眼罩似乎還好點,于是被子被掀掉時,也不再拉扯掙扎,任他施 為,正頭上一輕,被子剛被掀掉,忽覺一片溫軟潤濕觸到自己嘴唇上,跟著一片 滑膩松軟深入口中一片攪動糾纏,她忽的腦中一片空白,身子已全不似自己的了。 過了一會,慢慢情欲漸起,香舌開始迎合,雙手情不自禁抱著面前的少年,兩人 肌膚緊緊貼在一起。接是酥胸被襲,似一雙大手握著自己的酥胸,捏拿擠摸,小 豆豆上的敏感點也被不停點觸,她情欲漸旺,抱著少年的手愈發用力,雙腿也情 不自禁纏了上去。 兩人不知糾纏濕吻了多久,張小凡慢慢摘掉少女的眼罩,見少女粉嫩的小臉 蛋上片片酡紅,一雙明亮雙眼中滿是愛欲地望著自己,小嘴唇瓣上殘留幾縷晶瑩 細絲,也不知是自己的留下的,還是少女自己的。他伸出一手,摟住少女的肩膀, 少女順勢偎依進他懷中,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此時兩人腹腔中滿是愛意,摟抱在一起,余光瞥見看著書房,床榻,床簾都 覺得世界一切美好盡在此處,雙目對視,宛若知道對方心思一樣,千般思緒,盡 在不言中,再回想前幾日,兩人在這書房中初次相會,當真是恍若隔世。 兩人偎依了良久,紅塵嬌羞漸去,剛才兩人的親密勾起了心中的yuhuo,此時 尚未平息,她抬起小臉,朝少年臉龐看去,情難自禁地呻吟一聲:「公子,紅塵 想要。」 張小凡憐愛看著懷中的可人兒,騰出一手,朝床上幾件物事指著,調笑道 「要我,還是要它們。」紅塵羞澀嚶吟一聲,又躲進他懷中,掐住他腰側的軟rou, 嗡嗡道:「紅塵都要。」 張小凡一手握住少女的腰肢,扶她慢慢躺倒床上,慢慢解開少女的腰帶,將 衣襟往兩邊一敞,露出一對盈盈顫動的雪白傲乳,下面是如水蛇般細膩的腰肢, 正中襯托一粒小肚臍,即是勾人奪魄,又是可愛端莊。張小凡口干舌燥,一顆心 似要跳出來一般。再見面前少女雙眼一片水汪汪的,已是情欲炙熱。 他雙手微微顫動,撿起那團彩繩,搭在少女脖頸上,準備將這少女捆綁起來。 少女卻一動不動,只是汪汪地看著他,任他施為,小嘴微張,輕輕地說: 「公子,莫要太溫柔了,紅塵吃不消。」 張小凡輕輕點頭。 此時那彩繩剛觸碰到少女的脖頸,突然活過來,如蛇一般一陣抽動,兩人呀 的一聲,嚇了一跳,只見那彩繩不住在少女雪白身軀上糾纏扭動,不一會已遍布 少女的酥胸,細腰,再一會全身都被糾纏住,緊緊束縛在少女的rou體上,縱橫交 錯,卻又紋理有致,隱隱一股美感。 只見少女雙手被緊貼綁縛在后面腰肢上,雪白傲胸被彩繩捏成兩個圈圈,白 皙的大腿跟小腿被緊緊縛在一起,從上方看去,似乎小腿不見了一樣,兩只大腿 被撐的無力張開,小腹下面芳草之處暴露無疑,竟是一副yin靡待宰的模樣。 原來這彩繩因被縛者情緒而產生相應的變化,此時少女心中一片情欲,故立 即被縛成這般可憐模樣。 紅塵羞憤欲狂,只覺下體完全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無助的任人觀摩,她小 臉蛋似乎要紅的滴出水來,連忙雙手扭動,但無濟于事,于是輕吟一聲:「公子, 快把紅塵眼睛蒙起來。」似乎蒙著眼睛才能找回一絲安全感。 張小凡不理她,伸出一根手指在她暴露的下體上摸了一把,調戲道:「姑娘 下面為何如此濕潤異常,這是何故?」 紅塵偏過頭去,不理不睬。 張小凡見她不理,心中有些惡趣味,伸出手指在那下體的唇瓣上輕捏蠕動, 紅塵頓時喘氣呻吟起來,她閉著眼睛,輕吟一聲:「公子,莫要作踐人家。」 張小凡也學她,不理不睬,兀自在那用手指撫捏個不停,不一會見紅塵喘息 聲越來越大,雙眸含淚隱隱要哭出來一般。 張小凡抽開濕滑的手指,迎著那雪白的yin靡嬌軀慢慢撫摸,在她足弓,大腿 內側,和腰肢兩側緩緩輕輕撩動。 「不要…。」紅塵酥癢難當,不一會破涕為笑,扭動身子想要躲開那雙惡手, 但只能左右晃動,只覺情欲漸緩,但身上酥癢的簡直像貓撓一樣。 張小凡也在嘻嘻笑著。 兩人正玩的開心,突然那彩繩又是一陣抽動,原來彩繩感應到縛主情欲暫緩, 笑意漸生,于是不停糾纏扯動,繩紋調整,在嬌軀上游動。只一會,竟把這少女 綁成一個弓形,只見少女此時被縛成駟馬形狀,雙腿并攏緊緊綁在雙手上,雙肘 相連,全身是一動也不能動。 這綁法拉扯韌帶,端是折磨人,紅塵立馬笑不出來了,只覺渾身緊繃,緊緊 被彩繩束縛,想動一動,也是紋身不能。 兩人見過剛才彩繩的異狀,此時倒也不會大驚小怪,但張小凡見少女被綁縛 成這樣,也知她難受,不一會,少女額頭瓊鼻上已遍布密汗,于是停下調戲,拿 起衣袖幫她擦拭一番。 但剛擦完,不一會又是溢出,此時少女渾身雪白嬌軀上都是遍布汗滴,渾身 濕漉漉的,沾濕了床單,卻又被綁的一動不能動,只覺難受異常,哪還有剛才嬉 笑的心趣。 過了良久,兩人見彩繩依然維持著這個姿勢,張小凡見少女身軀痙攣難受, 怕她傷了身子,想幫她解開,但摸遍全身也找不到繩頭,也是無可奈何。 紅塵被綁縛了很久之后,也是覺得無比難受,似受刑一般,見張小凡也無可 奈何,喘氣道:「公子后退幾步,紅塵施法看看能不能掙脫。」 張小凡依言后退,躲到床角。紅塵暗運仙氣一釋,只見那彩繩倏然一張,猶 如飽餐一頓,打了個飽嗝,又驀地一緊,竟比剛才綁縛的還要緊了三分,似要勒 進那雪膚中去一樣。 紅塵覺得那彩繩更緊,再不敢施法,但渾身難受,似要哭出來一般。只因此 時心上人就在身側,內心嬌弱,不比往日。 張小凡也是心急如焚,見紅塵淚眼婆娑,他心中一動,說道:「你哭出來看 看,興許又些轉機。」 紅塵聽了不明所以,但只依著張小凡的話,不再抑制,慢慢抽泣起來。果然 那彩繩感受到縛主的哀意,又活了過來,開始在她嬌軀上身上攀巖蠕動,松開緊 致,最后變作一個龜甲縛,纏繞在雪白rou體上。 紅塵此時也是明白過來,她不敢停下,繼續抽泣,一邊朝張小凡說道:「這 彩繩也太是折磨人。」哭著哭著,實在哭無可哭,眼淚也擠不出來,紅塵心中忐 忑不安,但臉上仍然維持著哭泣的模樣,希望能騙過彩繩。 張小凡真是無可奈何,剛才都本欲提馬上槍了,縱橫沙場了,此時卻是再不 敢做,生怕這彩繩又弄出什么幺蛾子,當真是讓人欲哭無淚。 兩人對視一眼,似知道對方所想,都是一聲嘆息。 第十三章:洞房花燭 此時紅塵全身赤裸,彩繩在身上綁了個龜甲,正以手捂臉做哭泣狀,兩人不 知所措,不知接下來怎么辦,忽張小凡掃視床上幾個物事,看到那漆黑帶鏈的項 圈一拍腦袋,說到:「有了,高人曾說,彩繩以妖氣為食,這情海項圈能禁錮妖 氣,莫不是戴上這項圈,彩繩就能脫下。」 紅塵一邊抽泣一邊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但想起那句:「情欲倍增百倍」, 又不知會是何等滋味,她抽泣著說:「那項圈能會激發情欲,一會紅塵定多有不 堪,公子可不許笑話人家。」 張小凡點頭,拿起拿漆黑項圈,慢慢朝紅塵優雅的脖頸上套去,背后一個暗 門一按,咔吧一聲項圈合攏,正好緊貼住少女的雪白脖頸,顯然是量身定制。 紅塵覺得脖頸處一沉,那項圈卻有些分量,忽覺一身仙氣無影無蹤,不知道 去哪里了,身上的彩繩也漸漸癱軟脫落了下來。 紅塵心中一喜,忽覺一股巨大力量侵來,似壓住自己身子,身體上下動一動 也吃力,她本是跪立在床上,此時渾身無力下,立即雙手著地,懶懶的趴下,這 正是重勢陣發作了,紅塵見脖頸處項圈的鏈條,一頭系在自己脖子上,一頭正被 張小凡牽著,此時自己四肢著地,感覺一陣異樣,宛若自己變成一只寵物。 張小凡見紅塵無力的趴下,忙關切問一聲。紅塵吃力的回到:「渾身松懶無 力,其他倒沒什么,公子莫要太擔心了。」說完,她試著爬兩步,只覺連爬起來 也是異常艱難,不過兩步,渾身已被汗水濕透。 只覺此時自己無助的難以復加,無奈之下撐住上身的小手一松,整個人無力 的癱軟在床上,吁吁喘氣。 不一會,忽覺靈臺一陣清明,所有情欲盡被項圈吸取,她知道這是自己最后 能保留理智的時刻,一會那情海將情欲增幅再反哺回來,自己恐怕再難清醒。她 趁著這最后的時機仰頭朝張小凡呻吟一聲:「公子,紅塵把自己交給你了,公子 務必好好憐惜人家。」話音剛落,一股洶涌澎湃的情欲之火似從腦海中炸開,她 當即失去清明,化身情欲的奴隸。 只見紅塵全身赤裸癱軟在床上,雙眸迷離,紅唇微張,散落的青絲下,是滿 滿晶瑩汗水的嬌軀,一雙小手徒勞地在身上摸啊摸,一會摸到自己的雪白傲乳上, 她試圖按捏下去,但手指根本使不上力,又想把手指伸進下體花蕊中,但勉強觸 到那花蕊已是不易,根本無力再往前深入,不得已,只能在那徒勞的慢慢折騰, 但根本無法緩解內心的情欲之火,忽覺身邊一陣親近的男子氣息,她使勁趴起來, 艱難地朝那氣息爬起,觸到一個腳袖,便撲了上去,牢牢保住,蹭啊蹭。又試圖 小手往來,去解那男子的腰帶,卻根本直不起身子,真是饑渴的無可奈何,只得 繼續抱著那腳袖,小手從腳袖中伸了進去,觸摸那皮膚,試圖緩解一點,又用香 舌輕舔,在自己臉上磨蹭。 張小凡想不到這情海威力如此大,身邊的少女頃刻間化作在自己腳下輾轉婉 吟,一副渴求饑耐的寵物模樣。他慢慢蹲下身子,撫摸那少女散亂的青絲,那少 女一覺的他身子蹲下,立即撲了過來,小手吃力的撥開自己衣裳,探進自己的胸 膛,在上面來回撫摸,一會小臉也蹭了上來,好似恨不得把自己吃了一般,但又 是四肢無力,徒勞在那扭動。 張小凡也是被撩撥得yuhuo焚身,一把脫掉自己衣衫,兩只rou體立即摟抱在一 起,緊緊糾纏。此時見少女竟是連話都不會說了,只是在那咿呀咿呀的呻吟,無 力的四肢拼命地纏著面前的男子,張小凡不再客氣,掏出龍根,抵在那少女花蕊 上,那少女此時似回復一絲神智,含糊不清的低吟一聲,「公子。」隨即張小凡 一頂到底,一片緊潤包含住龍根,他一手摟住那少女腰肢,一手握住那雪白松軟 的傲乳上,用力擠握。下身開始來回頂動,面前少女長長的呻吟一聲,似痛苦不 堪忍受。 不知過了多久,張小凡輕喝一聲,情欲終銷。他抱住那雪白rou體攤倒在床上。 但那少女卻不滿足,又樓了上來,繼續撩撥。張小凡無奈,不一會陽根充血,又 是提槍大戰,床鋪震動起來。 又不知過了多久,張小凡再輕喝一聲,癱軟到床上。那少女雖渾身無力,但 無比堅忍的,又撲了過來,小手按在張小凡胸膛上,一手在摸在張小凡松軟的下 體上。張小凡暗呼要命,他試圖躲開,幸好少女四肢無力,他才能掙脫開來,正 躲到一角,見那少女猶自咿呀咿呀的慢慢朝自己爬過來,一副我還要的表情。張 小凡當真哭笑不得,瞥見床上幾件物事,于是靈機一動,撿起乳夾眼罩口球,一 樣一樣的給少女配戴上,然后又把項圈上的鐵鏈纏在床一角的依欄上。果然少女 此刻只能躺那里嗚嗚留著口水,晶瑩潤濕胸前一片,兩眼被蒙住,被鐵鏈圈住的 少女,再也無法靠近。張小凡躲在床腳,暗暗噓氣,仿佛面前是吃人的妖精。 張小凡躲在床一角,暗暗積蓄氣力,感覺差不多,再撲了上去,他也不解開 少女身上的束縛道具,就在那折騰,胡天胡地了一番,再躲到床腳休息,留下那 少女猶自嗚嗚口水直流,無助地被拴在那。 差不多來回折騰了四五次,張小凡只覺自己快要精盡人亡,那少女猶不盡興, 他此時無比懷戀那個大風車,暗想定要在家再做一個。 但遠水解不了近火,這少女的情欲不消,項圈也拿不下來,若是項圈不拿下 來,只怕十個張小凡也拿不住她。 張小凡又撿起床上那塊圓柱的物事,把那渾圓的一端朝著少女,撥開兩片濕 潤的花蕊,慢慢塞來了進去。那布滿崎嶇的紋路的器具剛一進去,竟自己開始活 動起來,忽上忽下,忽來回轉動,會嗡嗡震動。少女猶如久旱逢甘霖,又隨著那 器具的運動,開始嗚嗚呻吟起來。 張小凡長嘆一口氣,幸好那高人想的周到,不禁暗暗慶幸。回過神來,一看, 床上凌亂無比,床單濕潤了一片片的,也分清是少女的口水,還是愛液,還是溢 出的汗水。他看了那被拴在床角,蒙眼堵嘴的少女,只覺自己這一刻是安全的, 渾身疲軟之下,頭一黑,昏昏沉沉的睡去。 天色發白,張小凡在一陣陣輕吟婉轉聲中睡醒,抬頭一看那少女猶自在那折 騰,雪白的rou體此刻早已渾身濕漉漉的,正無力癱軟在床上,忽聽到少女長長的 低聲呻吟一聲,仿佛呻吟的氣都要喘不過來了,然后咔吧一聲,項圈終于松開, 掉落在床上。少女白嫩的嬌軀如蛇一樣,立即癱軟下來,伏在了床上,一動不動。 張小凡立即爬過去,解開了眼罩口球,擦干凈那殷桃小嘴上的口水,把少女 抱到自己身上,捂上被子,摟住一起睡去。 直睡到下午,張小凡醒來時,懷中少女卻又是不見蹤影,一如昨日那般。原 來情海脫落,仙氣恢復,滋養仙軀,故少女不過三個時辰就已經恢復如初。 客棧中,小荷一臉沒心沒肺的坐在一個大木桶面前,笑嘻嘻說:「小姐,快 下來洗澡啦,小荷幫你擦擦,怎么身上那么多口水呀。」 許菲正抱著枕頭,捂住被子,小臉通紅:「嗚嗚,我不要見人了,你快出去。」 一個月后,正是吉日。張府張燈結彩,在一陣陣鞭炮聲中,引來一頂花轎。 隨后一對玉人在大堂前,朝高堂盈盈拜下。 「一拜天地。」一聲拖著長長尾音的大喉嚨傳來。 「二拜高堂。」,「聽說張家小子娶的這個媳婦可是貌若天仙啦。真是好福 氣,有人在堂下竊竊私語。 「夫妻對拜。」兩個玉人互拜。堂下又有人竊竊私語。「可不是么,聽說是 張家小子在外面救了一個家道中落,前來投靠親戚的姑娘,人家姑娘可是大家閨 秀,賢良淑德的不得了。」 「禮成,送入洞房,」那少年牽著蒙蓋少女面前一條紅簾,走進洞房,蒙蓋 少女在在后面盈盈一步步跟著,頓時大廳傳來一陣哄鬧聲,好不熱鬧。 張小凡持一根精美竹條,緩緩挑開少女的頭蓋,露出一個嬌羞含笑的小臉。 「紅塵姑娘,紅燭過半,夜已深沉,咱們休息吧,」張小凡柔聲道。 「你還叫我姑娘,難道不該換個稱呼么。」少女羞羞地說。 張小凡想起那晚,含笑道:「那就叫你小妖精,迷死人的小妖精,,:紅塵 黛眉一揚,手指并伸,一卷輕紗纏住張小凡脖子,她拉扯輕紗,把張小凡拉到跟 前,一手摸著他臉蛋,膩膩地說:」張公子,人家長得很像妖精么?「 張小凡連忙擺擺手,說道:「口誤口誤,姑娘明明是天仙化人,怎么會是妖 精。」 紅塵輕叱一聲:「膽小如鼠。」 張小凡不住點頭,「是,是,姑娘教訓的是,」一邊偷偷把手摟住紅塵纖腰, 再上移摸到那rufang上。 紅塵輕拍一聲,打開他的手,又是叱喝:「允許你摸了么。」 張小凡用另一只手狠狠拍了一下剛才做惡的手,狠狠道:「讓你亂動,遭報 應了吧。」紅塵冷笑不語。 張小凡挑開話題,問道:「娘子那日為何早早歸去,小凡醒來不見了娘子, 憂心忡忡一宿都沒睡著。」 紅塵還是不語,光冷冷盯著他。 張小凡無可奈何,又試探道:「娘子真是蛇妖化形么,我瞧著不太像。」一 邊偷偷把手朝紅塵大腿摸去紅塵一緊手上的輕紗,張小凡脖子吃痛頓時撒開雙手。 「紅塵輕叱:」有話說話,不許動手動腳的。「張小凡連忙不住點頭,一邊從懷 中偷偷摸出一團彩繩,一把朝紅塵扔了過去。 「呀。」紅塵驚呼,倒到床上。 張小凡扯開脖子上的輕紗,蕩笑一聲,撲了進去。 第十四章:新婚之夜 張小凡剛撲進床鋪,見紅塵已被已被彩繩手吊后頸,雙腿并攏地緊縛起來, 正在那扭動掙扎個不停,見到張小凡撲了進來,連忙身軀往旁邊一滾,躲開了自 己,然后側在床一角,一雙星眸恨恨地看著自己。 張小凡伸出一手,抵住紅塵的下巴,調戲到:「小美人,誰惹你生氣啦,相 公幫你去教訓他。」 不料紅塵使勁一扭身子,頭一低狠狠咬住了張小凡的手指,張小凡吃痛驚呼 一聲,欲抽回手指,但紅塵銀牙緊咬不肯松口。 說時遲,那時快,張小凡見抽不回手指,另一只手狠狠拍了一下紅塵的小屁 股,紅塵呀的一聲,松開銀牙。張小凡得以脫身,忙捂住手指使勁吹氣,待見到 食指上一圈深深的泛紅牙痕,張小凡抬頭看了紅塵一眼,惡狠狠說到:「敬酒不 吃吃罰酒,看為夫今天怎么折騰你。 紅塵被緊緊束縛的嬌軀稍稍扭了一下,吃吃笑了起來,膩膩說到:「相公, 你饒了人家吧,人家不是故意的。」張小凡自然不會被她騙到,伸出兩只大手在 紅塵酥胸上狠狠揉了兩把,說到:「剛才不是不讓摸么,現在怎么不折騰了。」 紅塵見美人計不奏效,酥胸還被狠狠揉了兩把,忙又是翻了一下身子,面朝 床里面,躲開了那雙大手,一邊哼道:「就是不讓摸。」 張小凡也不著急,他在后面看著紅塵渾圓的臀部,又把手摸了上去,使勁捏 了兩把,紅塵哼了一聲,欲要再掙扎。張小凡直接把紅塵的嬌軀推趴到床上,然 后直接坐到她背上,掀開裙擺,一個巴掌朝那雪白的臀部上拍了下去。 只聽啪的一聲,紅塵雪白的臀瓣上立馬出現一個手形的紅色印痕,紅塵吃痛, 啊了一聲,開始扭動嬌軀,但實在掙脫不開,又是啪的一聲。 紅塵一下子淚眼婆娑,哭哭啼啼地說:「相公,紅塵知錯了,相公饒了人家 把。」 張小凡得意忘形,呵呵從他背上下來,朝紅塵那抽泣的小臉蛋瞧去,:「知 錯能改,善莫大焉,這次暫且饒你一次。」 哪知張小凡剛下來,紅塵抽泣的笑臉突然一變,狠呼一聲:「我跟你拼了。」 一邊使勁扭著身子,一頭扎了過來。死死咬住張小凡的胸膛的一塊rou。 張小凡手腳并用,好不容易推開紅塵,把那緊縛的嬌軀摁到一旁,低頭一看, 胸膛上又是一塊深深的牙印,他又是好笑。朝紅塵看去,見她一副得意的表情, 于是摸出一個口球。 紅塵見張小凡拿出一個口球,連忙銀牙緊咬,張小凡抵了好幾次都塞不進去, 于是一只手不停在紅塵細腰上撩撥。 紅塵忍不住癢意,張口欲笑,聲音還未發出,那口球就被張小凡硬塞了進來, 頓時笑聲變成了嗚嗚聲。 張小凡扎好口球的系帶,把手指湊到紅塵的那被口球塞滿的唇邊,呵呵笑道: 「小美人,你再咬啊。」 紅塵嗚嗚兩聲,見再威脅不到面前的惡人,于是身子再一滾,欲朝床下躲去, 遠離開來。 哪知張小凡掐個手訣,紅塵身上的彩繩立即更改繩紋,在她身上變換,不一 會把紅塵綁成一副駟馬形狀,紅塵再也逃脫不能,只能在床上嗚嗚晃動身軀。 張小凡大手在紅塵身上不停來回撫摸,笑笑:「昨晚我跟小荷商量了,把這 彩繩改了一下,只要我掐訣,想怎么變化都可以,娘子覺得這個想法好不好?」 張小凡一邊說,一邊在紅塵的背脊上撫摸。 原來小荷見自家小姐要和張小凡成親,于是前一天晚上跑來找張小凡,把事 情全盤托出,包括那太陰真水的事情。張小凡便順勢讓小荷改了一下彩繩的功效, 小荷面對姑爺的建議,自然是欣然接受。 紅塵使勁嗚嗚兩聲,心中恨小荷恨得不得了,這是為虎作倀。 但此刻全身一動一動也是不能,小嘴也被塞住,果然是只能安心做個待宰羔 羊,就連求饒也是不行了。 張小凡前面前的娘子毫無掙扎的余地,也是無比得意,他推一下紅塵身子, 把她推側倒床上,拿出一對乳夾,輕輕夾在那盈盈顫動的乳暈上。 紅塵皺眉低吟一聲,欲要晃動嬌軀,甩下來。但只見乳夾隨rufang顫抖,忽上 忽下,要想甩下來,那是不可能。 張小凡輕輕扯動那乳夾上的鏈子,只見rufang被乳夾拉成一個梨形,他朝皺眉 的紅塵問道:「娘子,你是要把它甩下來吧,要不要為夫幫你。」說完稍稍用力 再拉了拉,見紅塵又是一副吃痛的表情,張小凡一擺手,做無可奈何狀,「我也 拉不下來。要不再試試。」說完又欲再拉。 紅塵只覺rufang生疼,見張小凡還要再拉,想身子往后躲躲,卻是根本動不了, 又見自己rufang被拉長一點,疼痛之下,緊緊皺住黛眉,嗚嗚呻吟起來。 張小凡起身,抽出一跳黑色皮鞭,輕輕朝空氣甩了兩下。 紅塵小臉驚慌失措,忙在床上扭動起來,嗚嗚求饒個不停。 張小凡將皮鞭軟軟地搭在紅塵的翹臀上,輕輕摩擦,慢慢夾在紅塵圓潤大腿 中,來回抽動。紅塵見他不是要抽自己,又覺下體潤濕被皮鞭摩擦,異樣襲來。 于是小臉酡紅,嗚嗚享受起來。 冷不丁,啪的一聲,張小凡在紅塵雪白屁股上抽了一鞭,只見那雪白翹臀上 立馬出現一條血紅鞭痕,紅白相間,煞是顯目。 紅塵只覺臀部生疼,大聲嗚嗚,扭動掙扎。 張小凡又抽幾下,只把那雪白屁股上抽的紅印鞭痕縱橫交錯。此時紅塵早已 小臉梨花帶雨,嗚嗚抽泣起來,這次卻不是假裝的了。 張小凡見面前的人兒已經哭哭啼啼不成樣子了,于是伸手慢慢按在那鞭痕交 錯的屁股上輕輕撫摸。紅塵以為又是鞭子,屁股一顫,待感覺是一只手,這才舒 緩開來,但那雙手雖是輕輕撫摸,但觸及到鞭痕也是有些疼痛,不一會又是扭著 欲躲開。 張小凡輕輕摸了一會,見紅塵已經完全進入狀態,再掐個手決,把紅塵綁成 yin靡待宰的模樣,提搶沖擊。 只見紅塵平躺床上,手被壓在身后,大腿小腿被綁在一起,張小凡輕趴在她 身上,來來回回抽動。兩人如一體,前前后后晃動,紅塵的椒乳也隨之顫動,帶 動了乳夾。淚眼婆娑的小臉不停發出嗚嗚的呻吟,也不知是難受,還是在享受。 良久,張小凡解開紅塵的束縛,紅塵猶自小臉哭哭啼啼的偎依在他懷里,此 時束縛已經解開,但紅塵卻是不再咬他,緊緊抱著那胸膛,甜甜睡去。 清晨,張小凡醒來,見紅塵赤裸趴在自己胸膛上,他輕輕撫摸一下那青絲, 直覺手感輕順,紅塵感到異樣,微微睜開雙眼,兩人對視一眼,都是微微含笑。 紅塵稍調整一下身子,輕聲說:「相公,盡作踐人家,不知羞。」 張小凡邊感受青絲的觸感,也是輕笑:「那你喜歡不喜歡?」 紅塵小臉微暈:「紅塵喜歡,相公下次可以再狠一點。」 張小凡輕說:「那你哭出來怎么辦?」 紅塵微張紅唇,在張小凡臉上吹了一口氣,輕說:「那也是開心的哭,相公 不必理會。」 張小凡伸手摟住紅塵腰肢,紅塵順勢蜷曲起來,張小凡拍拍她肩膀,輕說: 「那下次為夫可真不客氣了。」 紅塵在他懷中輕輕一蹭,把頭埋了起來,被子里嗡嗡傳來一聲:「紅塵等著。」 張小凡曬然一笑。 如此新婚之夜在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中度過。 第十五章:天山劍派 天風大陸北部沿海,有修行門派,名天山劍派,這北岸與內陸不同,因人煙 稀少,故天山劍派每三年一次從凡人中大批選秀資質上等的少男少女為門派基石, 北岸之內,無論走販村夫,無人不知天山劍派大名,人人以自家子弟能入天山為 榮。 這一日,已是紅塵和張小凡婚后三年,在這天山境內,飛雪飄絮,山石崎嶇, 人蹤渺茫,在一片灰白大地上,有主仆二人,一身白衫,一身青衣,俱是只著單 衣,隨風飄揚,不懼寒風。 二人正并肩行走,青衣少女挽住白衣少女衣袖,問道:「小姐,咱們真的去 加入這什么天山劍派啊?」 白衣少女重重一點頭,理所當然說道:「出門的時候不是都說好了么,你可 不許反悔,加入門派多好玩,到時一堆人朝我行禮,恭敬稱一聲大師姐,那豈不 是美爆了。」青衣少女無奈一拍腦袋,一頭青絲上不及融化的雪絮隨之落下,她 毫不在乎,但只覺得自家小姐越來越愛玩了。 張府,張小凡捧著一封黃紙書信,哭笑不得,這正是紅塵留下來的,大體上 講述什么天高地闊,欲行萬里路,什么修道之人時日甚多,日后再相會,勿要掛 念云云,其實就是出去玩耍了,張小凡早知自家娘子玩性極重,但也被這一出弄 得有些措手不及,轉念一想,此時自己體內真氣已經有些火候,見自家娘子也出 門游歷了,于是也拜別父母,交代下事情,于第三日也只身離去,游歷天下。 再說許菲和小荷二人,行至數日,終于到了天山腳下,抬頭一看只見山巒疊 起,覆蓋著白茫茫一片,山巔似聳入云端,被層層云海圍住,果然是大派氣象。 二人行至山腰,見路上開始鋪些碎石,形成一條小路,一盞門庭在小路兩邊,各 立了一個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看見這兩女子,其中一個上前問道:「此乃天山劍派境內,不知兩 位姑娘所來何事?」 許菲攜小荷走近,朝那少年一拜,「小女子紅塵,這是我侍女小荷,我主仆 二人,正是求仙問道,欲拜入貴派,還請尊駕引路。」白衣少年見這兩少女體態 輕柔,面容精致,一看就是來自富貴人家的大小姐,能不畏風寒攀巖至此,也有 些敬佩,于是沒什么刁難,引二人上山,山上自有人測試二人資質如何。 許菲早已依小荷傳授的法子,隱藏一身仙氣,這資質測試自不會暴露他的仙 軀,但那測試資質的門官依然大吃一驚,只因這少女雖從未修行,但體內奇經八 脈俱通,空空的丹田中隱現道紋,這是天生道體,萬年難得一見,再不敢將這二 人視作普通尋道的弟子安排,于是將二人帶入一間名白鶴樓的閣樓中暫作休息, 這是門派內招待重要客人的所在,隨后急忙去向上稟告。 許菲和小荷正在白鶴樓中,許菲和小荷各捧起一壺熱騰騰的茶輕啐了一口, 只覺渾身舒坦。再看這白鶴樓純以青石鑄造,但高雅別致,屋椅床凳,一應俱全, 果然是個居家好地方。 這許菲待暖了身子,見天色已晚,料想劍派的安排明日才能下來,于是拉著 小荷準備一起回睡覺。 主仆二人蒙上被子,許菲忽覺身上有些濕熱,心思也有些活絡起來。這離家 已三月有余,yuhuo始終沒有釋放,于是輕聲朝小荷耳朵吹吹氣:「小荷,那彩繩, 你帶了吧。」小荷耳朵癢,撓了撓,奇怪回到:「在身上呢,小姐現在要玩啊?」 許菲輕說:「恩,快幫我綁個龜甲縛,本小姐今天就這樣睡覺。」小荷嗯的 一聲,掏出彩繩釋個手訣,那彩繩緊緊纏住許菲的赤裸的嬌軀,直把她兩雙雪白 rufang緊緊圈住,下面繩結深深嵌入芳草中,許菲低低呻吟一身,感受全身被緊縛 的美妙,和下體的摩擦,有些滿足,于是披上輕紗,抱著小荷睡去。 主仆二人正睡得香,忽聽咿呀一聲,門被推開,一個急匆匆的老者聲音傳了 進來:「二位姑娘,請速速隨我來,掌教大人及十八長老,正在星辰殿等候。」 這人正是負責測試資質的門客,叫做朱葛,已五十多歲,兩鬢發白,顯是修行不 得其門。 許菲哦的一聲,連忙掀開被子,爬下床來,剛走兩步忽覺下體被繩結摩擦有 些膩疼,于是臉上微微泛紅。兩主仆對視一眼,都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朱葛見二姑娘下了床不再動彈,頓時有些急了,忙上前拉扯,邊扯邊說, 「莫要磨蹭了,掌教大人和十八長老平時都在閉關的,今日齊齊等候,萬萬不能 怠慢了,姑娘快跟我走。」一把將許菲拉到門外。 到了星辰殿外,朱葛一指手,朝一寬闊的臺階說道,「二位姑娘,朝著臺階 而上,走到頭,就是星辰殿,老朽就送到這里了。」許菲哦的一聲,無可奈何扭 著奇怪的步伐拾階而上,朱葛在后面看的有些奇怪,只覺這天生道體的少女體型 似乎比早些時候見到,要更豐盈了,胸臀都大了不少,姿勢也有些別扭。隨即呵 呵一笑,「老了老了,不想這些事,不想。」許菲只覺每走一步臺階都是折磨, 那嵌入下體的繩結隨身軀的走動而摩擦,好不容易走到頂,已是香汗吁吁,剛才 走到中途她險些摔倒,幸好小荷趕緊扶住。此時停下來,覺得異樣愈發清晰,忍 不住就要輕吟起來,再看小荷在那默默偷笑,許菲握住她的手使勁捏了一下。 然后深呼吸,慢慢挪進星辰殿。 眼前豁然開朗,高瓦巍峨,樸素中帶著大氣,中間一條寬敞的大道,兩邊擺 滿長椅,各坐了九個人,打扮各異,俱是仙風道骨。大道盡頭是有一個老者,那 老者兩鬢發白,一臉憔悴,唯雙目隱光,但卻咳嗽個不停,好似下一秒,就要死 去,毫無仙人風范,他正癱在一張秀華長椅上,朝許菲看來。 「咳…咳,好孩子,走近讓我瞧瞧。」老者輕輕聲說道,但不知為何聲音卻 有些震耳欲聾,回蕩在大殿中。 許菲實不敢相信這一臉憔悴的老頭,就是天山劍派的宗主,但事實勝于雄辯, 她又一步一挨的挪到那老者面前,只覺老者滿臉褶皺,好似一個平凡老人,她朝 老者拜下,輕輕說道:「紅塵拜見宗主。」這一彎腰,又牽動繩結,許菲終于忍 不住低低呻吟了一聲。 幸好聲音極低,旁邊人都沒聽見,老者也似沒什么反應,他顫顫巍巍的伸出 一雙布滿老人斑的手,握住許菲的嬌嫩白手,然后閉目良久。 「果然是天生道體,萬年不遇。」老者輕輕點頭。頓時下方傳來一陣喧嘩, 那十八位長老個個緊緊盯住紅塵,似要把她衣裳看透,看看天生道體究竟是個什 么樣子。 老者又詢問一些紅塵一些上山前的塵世俗事,紅塵早有準備,雖是被那繩結 折磨,但也能娓娓道來,活靈活現。她自稱是東峨山腳許家富家小姐,因好仙慕 道,特趕來拜師云云,老者聽得不住點頭。 隨后老者親自收紅塵為關門弟子,傳下天山劍派的真氣修行法門,復又安排 人引主仆二人去弟子閣院中休息。 紅塵聽了一急,忙撒嬌道「師傅,紅塵繼續住白鶴樓,好不好,我覺得那里 挺好的,紅塵很喜歡那邊。」一邊說著,一邊使勁甩著老人的手晃動,直把老人 晃動咳嗽個不停。下方十八長老看著宗主一副喘不過氣的樣子,都是暗暗擔心。 「那就住那邊吧,即日起白鶴樓為我弟子紅塵的居所,道十三,你去吩咐一 下。」老者好不容易喘過氣來,答應道。 下方一人白衫青冠,面容青樸,起身應到:「是,弟子領命。」這道十三雖 是十八長老之一,但也是宗主弟子,晉升為長老之后,依然保留著以前的習慣。 紅塵歡呼一聲,抱住老人親了一口。十八長老暗暗流汗,那老人呵呵笑著, 然后又咳嗽起來。 待紅塵回去休息之后,老者癱在長椅上,朝下方說道:「你們觀那女子如何?」 一身道服的白衣少婦起身回道:「天真浪漫,資質驚人,是一塊好璞玉。」 老者點頭。 又一黑衫中年道人起身,他也是一臉風霜,說道:「資質雖佳,然興致活潑, 剛才問她來歷,也是胡口瞞言,不太適合我天山派,無為,靜心,求道的宗旨。 怕是還需好好雕琢一番。」老者點頭,「確是如此,這女子人如其名,雖是一派 天真浪漫,但心性尚是紅塵中人,貪愛男女情事,剛剛她衣裳內所穿yin巧繩衣, 你們可看到了。」十八長老俱是點頭,暗暗嘆息。 老者又說:「雖是貪戀紅塵,喜yin巧物事,但資質實在驚人,我欲好好安排, 雕琢一番,盼她能看破紅塵,摒除雜欲,一心向道,諸位長老,以后還請多多協 助。」十八長老起身施禮,齊齊道一聲:「謹遵宗主諭旨。」再說許菲此時,正 被后頸吊手,雙腿并縛,下體花蕊中塞著一個崎嶇圓柱,殷桃小嘴里面含著口球, 正在白鶴樓的床塌上嗚嗚掙扎,口水淋濕了床單,她嬌軀扭個不停,正享受著三 個月來久違的快感。 旁邊小荷笑嘻嘻的在一旁不停的撓她。 白鶴樓外隱隱傳出嗚嗚呻吟,直把附近的天山弟子聽得耳紅臉赤,又是一臉 茫然,不知究竟是什么聲音。 第十六章:寒潭練心 天山劍派的劍壇,是一塊倚著峭壁的巨大的圓形青石,旁邊幾顆覆雪青松, 青石上一道道劍痕縱橫交錯,數不勝數,也不知有多少前輩弟子曾在這劍壇上習 武練劍。 此時劍壇上一襲白衣輕紗的紅塵正在舞劍,只見她長袖飛舞,身姿騰挪,劍 尖寒光閃爍,當真是瀟瀟灑灑,仙氣十足。 旁邊一個青衫丫頭不住拍手稱贊,紅塵聽小荷夸贊,小臉愈發得意,只把那 手上的長劍舞的嗡嗡直響。 耍了一陣,紅塵收劍,擦拭了小臉上的汗滴,跑到旁邊一個坐在石凳上的一 個少女面前,小臉通紅,一臉嬌氣地說到:「雪琪師姐,你看我這明月青松劍法, 使得怎么樣?」 那坐在石凳上的雪琪師姐,細眉秋眸,黑發披肩,身姿高挑,一看就是個性 子清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