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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之讀書的事宜。涵之有天賦,又肯在學業上用心,必不能將他耽誤。因而尋間名聲、教學極佳的的書院乃是重中之重。驪山學院,聲名遠揚,不止江城全國各地學子都極為向往的學習圣地。因學院實在出名,故而想要進去并非那般容易,須得經過重重考核,盡數通過,方有資格入學。春娘對此次進學極是重視,一大早便命人將備好的衣衫鞋履送去涵之房間。初次印象很是重要,鄭重裝扮亦是對考核的尊重。待得郁涵之一襲青色長袍,頭戴玉冠款款而出,春娘眼前一亮,直覺書院先生定會愛極這個學生。衣衫起初不顯眼,只是領口袖口都秀有暗紋,極是精巧。腰間系上暗色腰帶佩一墨玉,再有一身書卷氣,直教人挪不開眼。“嗬,這是哪家小少爺,如此豐神俊朗,真真要迷倒一片窈窕佳人。”涵之抬袖掩嘴咳了兩聲,耳尖直泛紅,“夫人,莫要打趣我了。”“好了,這樣極好,功課可有溫習好,聽聞書院的夫子極為嚴厲,可是半點不能出岔子。”春娘早兩日便讓他好好溫習,他底子好,若是做足準備,應是不成問題。郁涵之胸有成竹,并不像春娘那般緊張,反而是春娘一路上十分忐忑,連連喝完一壺茶水。涵之遞上一顆蜜餞給她,輕聲笑道,“夫人不必緊張,即便考核不過,也有別的書院,何至于慌亂至此?”“不許胡說。”果真是個孩子,不知有句古話,“好的不靈壞事靈”么,怎可在此時說這種喪氣話。“你須知,驪山書院這般名氣,不是浪得虛名乃是名副其實的學子圣地,培養出不知多少舉人進士,半數官員是從這家書院讀出去的。”“驪山書院是好,只是并非這一家。”他年少氣盛,又素有才名,好夫子難尋,卻并不意味著只那一家書院可尋。“我知你自有溝壑,但這次考核必得認真對待才是。”“這是自然,只是你再不要這般緊張,你難道不信我?”少年揚起頭,眼底是不易察覺的傲然,這便是意氣風發的最佳詮釋罷。眼前的少年讓人很熟悉,像極了云章,卻多了一絲銳氣驕矜叫人絕不會忽視他的存在。也叫人無端的由心底生出一股信念,他定會以他之力揚郁府門楣。講真,能上榜還是叫我有些吃驚。有點飄。話說,上榜是看什么數據還是讀者推薦?年底事好多...八十四、山長敘舊(劇情)馬車在書院門口緩緩停下,已有人侯在大門處領他們進去。“二位這邊請。”身著靛藍布衣的書童在前頭帶路,一路沿著回廊往西北方向走去。正巧一陣微風從回廊竄過,帶來一陣花草香氣。腳下的青石板路被清掃得十分干凈,少許落葉飄落在地,很是別致。不遠處的一處空曠地帶應是訓練場,有學生正在練習武術還有射術,隱隱有笑聲傳來,朝氣蓬勃。看來驪山書院并不一味追求悶頭死讀書,而是注重文武兼備,有一副健壯的身軀對于科考很有幫助。要知道科考之路艱苦,甚至在考試當日有許多學子受不住困苦的環境以及巨大的壓力而當場倒下的。春娘環顧了一圈,覺得書院環境甚好且學術氛圍甚濃,勞逸結合又不至于太過清苦。兼之幾位夫子都是當世大儒,桃李遍布全國各地。若是能在驪山書院順利就讀,涵之的求學之途必定會順坦不少。走了有半刻鐘帶路的書童回身對他們說,“前方再拐一個彎便到了。”“無妨,辛苦小先生了。”郁涵之柔聲回話,又轉身問春娘,“走了許久,可累了?不若你在這回廊坐上片刻,等我出來尋你。”“尚可,無須顧慮我,繼續走便是。”雖則走了一會子,她是有些微微喘,但也并非堅持不住,因而春娘拒絕了他。實則她也還是想去看一看書院的情況,這樣她能安心一些。“好,我扶著你。”涵之將手伸出讓她扶著好借一把力。書童在前頭看他們二人互動,不由打趣,“賢伉儷感情真好。”春娘聞言瞬間紅了臉,連忙要將手抽回,“我們并不…”郁涵之緊緊握住她的手腕,隔著衣衫安撫地拍了她兩下,“還請小先生繼續帶路。”書童以為她是因自己打趣而害羞,掩嘴偷笑兩聲便又回身繼續前行。郁涵之見她還在輕輕掙扎,臉龐似是蒙上一層粉霜,心間微微發癢,湊近她說,“時間不早,若是遲了怕山長不虞呢,故而我才未與那書童多說,想必夫人不會怪罪涵之吧?”聽聞他如此說,春娘也顧不上多想,腳下加快步子有若生風,“言之有理,豈有讓夫子久等的道理?”見她這般急切,郁涵之心間旖旎的心思盡數散去,見她全然未察覺微微有些失落。只是思及她是為了自己而著急,這樣一想又有些安慰。總而言之,她心里是有他的罷。這樣就足夠了。各懷著心思,幾人便到了一片屋宇之前,此處樓閣相望,山水相融,風水極佳令人身處其中心曠神怡神清氣爽。書童將春娘引入客廳,“夫人可在此處稍稍歇息片刻,我領公子去里頭尋山長。”“有勞了。”春娘笑著向他道謝,書童本就心覺她生得貌美明眸皓齒,此時粲然一笑,更讓小書童不敢與之對視,紅著臉將郁涵之引去別處。春娘沒有在意,倒是跟在身側的郁涵之看到這一幕心里酸酸的,真想把她藏起來,誰也看不到才好。所幸小書童未曾給他太多胡思亂想的時間,很快他們就到了目的地,書童示意他止步,“我去請山長,麻煩您稍后。”山長收到了于言銘的回帖很是興奮,他早有聽聞國公府家的小公子調任至江城下邊任縣長一職。只是他事務纏身且相距不算近,因而二人今日才算相見。若說山長為何如此情緒高漲,其中便有一段淵源,山長年少時家境貧寒,承恩與老國公爺即于言銘的祖父,因他欣賞資助山長才能順利完成學業并取得佳績,如今成一方大儒。而于言銘也曾在他手下學習過一段時日,堪稱師徒,因而山長于他關系還算親近。“縣令爺來了,有失遠迎,吾真是失禮。”山長迎上前去。“山長真是折煞學生了,學生給山長請安了。”于言銘行一大禮,對于這位老師,他甚是尊敬。“快起快起,老夫豈敢受縣令爺之禮。”齊安如頑童一般,愛與學生玩笑戲耍。“近來老國公爺可還安康?”他最關心的便是老國公爺。“他老人家身體康健,正周游各地呢,時常傳回些書信便算報過平安了。”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