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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紙條收進去,發現里頭疊滿好幾張白花花的紙條,隱隱飄著墨香,我隨手翻一會兒,周邦彥秀麗的字跡特別好認,除此之外,還有好幾首李清照的詩詞,底下還有她親筆落款。以前人的書法練得還真好,這些手稿要是拿去2020年賣那多值錢阿,這李師師當歌妓也真不簡單,這么多詩詞得練著唱。正為這驚人數量嘖嘖稱奇時,有張字特別丑的在文人們娟秀字跡中特別顯眼,我好奇的讀了幾句天南地北。問乾坤何處,可容狂客。借得山東煙水寨,來買鳳城春色。翠袖圍香,鮫綃籠玉,一笑千金值。神仙體態,薄幸如何銷得。字很丑的小黃詩,有種癡漢的感覺。回想蘆葉灘頭,蓼花汀畔,皓月空凝碧。六六雁行連八九,只待金雞消息。義膽包天,忠肝蓋地,四海無人識。閑愁萬種,醉鄉一夜頭白。義膽包天,忠肝蓋地......小黃詩這樣寫合理嗎?注意一下落款人,是宋江。“師師姑娘。”虔婆急急忙忙的聲音從小廳傳來,我將白紙隨意收進抽屜,推上后離開房內。在樊樓,無論是徽宗還是周邦彥來訪,都是直接上門,不需虔婆通報,此外也鮮少有別人來訪。我正感到納悶,前腳才踏入廳內虔婆就慌張的迎上來“上回兒宋江那票梁山賊寇好不容易給打發走了,不知怎么,今兒個又來啦。”梁山賊寇,是梁山十八條好漢嗎?里面有一個叫宋江的?“宋江來了?”“不是那個打頭的,是另一個,我認得,老在他旁邊......好像叫做燕青來著。”我想起那個丑丑的毛筆字的下闕詞義膽包天,忠肝蓋地這八個字我至少還看得懂,想到就覺得有些在意,似乎那首詩不只是單純的小黃詩。如果能促成梁山十八條好漢協助宋金戰事,或許情勢會好些。我趕忙說“請他進來。”虔婆訝異地看著我,本來還不知該怎么打發的不速之客,卻成了入幕之賓。她嘆口氣點點頭,彷彿同情我般看了我一眼“好吧,我這就帶他來。”門敞著,坐在木椅上,手撐著桌拄著臉,樹上白桂花的一抹淡淡香氣,跟第一天穿來的時候一樣。一個高大的身影跟在虔婆身后,頓時遮住了整株桂花樹,濃眉大眼英氣挺拔的進屋,不茍言笑站在門邊,門咿呀一聲被虔婆拉上,屋里只剩我們兩人。燕青簡單做個揖,劈頭便問“上回宋大哥向姑娘提的招安,不知安排的如何?”阿?“招安?”他一咬牙,腮膀肌rou微微跳動,額上浮著青筋,看來脾氣不太好......“當然是盡力安排了......”我趕緊傻笑,試圖掩飾說謊的樣子。他臉上的殺氣稍減了些“梁山兄弟多半為jian所害,躲避追捕才群聚梁山,并非賊寇,我等若真能受皇上赦書,必定極盡所能效忠朝廷,今日燕青為了梁山兄弟依約前來,還望姑娘遵守諾言。”所以就是要我替他們求情,請徽宗赦了他們的罪就是了,可是徽宗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就赦罪,這要怎么安排.....其實燕青長得英俊挺拔,身材魁梧高大,我站在他旁邊只到他的肩頭,兩人剛好是最萌的身高差,只是他那個臭臉讓整個萌感全部灰飛煙滅。“姑娘有何安排?”靈機一動,想到周邦彥替賈奕說情免了死罪,徽宗就喜歡那些詞阿曲的,我不過剛好擅長罷了。周邦彥的笑容浮現腦海“投其所好!”燕青抬眉。“皇上就喜歡那些詞阿曲的,你有沒有擅長什么?”雖然也不知道會不會成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燕青粗人一個,不懂詩詞,音律倒是會一些。”像拔劍一樣帥氣,他從腰側抽出一洞簫“皇上喜歡哪一首?”徽宗應該很欣賞周邦彥的詞曲吧,而他的詞我也只知道那一百零一首“......少年游?”簫孔靠上嘴側,優美的旋律在屋內瀰漫開來,彷彿回到那日湖上的小舟,還能看見周邦彥輕吟著的那日風景。肌rou男其實是音樂才子,反差萌突然暴增。吹到一半音樂突然打住,他放下手中的簫低頭看我“姑娘準備哪一首?”我象是醉漢突然掉進水里瞬間清醒“阿?我?”“姑娘的歌藝向來名震江南,皇上也是座上之賓,若我們能合上一曲,招安之事必事半功倍。”唱什么古調的,我不會啊啊啊。見我面有難色,他倒先開口“姑娘愿意替梁山兄弟們安排招安這事,燕青已萬分感激,今日又提出不情之請,實屬唐突,只要姑娘愿意,燕青可多留幾天,燕青我一切全聽姑娘安排。”他都特地說,愿意留下來陪我練習,再加上他那副事在必得的眼神,根本無法拒絕,我嘆口氣“好吧......”“既然姑娘遵守諾言安排招安一事,燕青今日也會履行約定。”他做揖后,抬頭看我。我疑惑的眼神才對上他的雙眼,他抓起我肩頭就把我按到一旁的墻上,俯身一陣強吻,粗糙的掌心揉著我的胸脯。李師師是跟這個燕青做了什么鬼約定阿阿阿。他已經力道放得很輕,可是李師師的瘦弱身體還是禁不起他粗魯的動作,雙乳雖微微發疼卻有一種不明的快感。他粗糙的胡渣刮著坦出的上胸,吸著凝脂不是很熟練,刺痛的感覺讓我皺眉,橫掃過的地方都有深深的吻痕。他終于從我身上退開,我喘氣著低頭看自己的胸前,雪白的隆起上一片狼藉。天啊......我的注意力很快就從我胸前移到他的褲檔,昂揚的東西比徽宗、周邦彥、賈奕的都還要明顯長上一段,這鐵定沒辦法全部放進去。驚魂還未定,他身子已經壓過來,抬起我一只腳,背后抵著墻無路可退。我雙手全力抵著他的腹部,就怕他要進來“燕......”他的動作比我的抗議要早一步,前端已經沒入,我忍不住驚呼。他豪不猶豫繼續往前推進,一股酥麻感直沖腦門,又酸又脹又疼“不行不行,太深了,太深了。”“還沒全進去呢。”莖部還有大半在外頭。饒了我吧......眼淚都迸了出來。他稍稍往后,摩擦一下又往前頂,來來回回間,看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樣,眉頭都不皺一下。我氣憤的忍不住捶他胸膛。氣他不憐香惜玉,又氣自己的身體拼命迎合他。他一手抓住我揮舞的兩只手腕“姑娘,燕青有一事相求。”“......什么?”我好不容易從高昂的情潮里集中精神,迷離的雙眼含淚看著他。“可否與我結為姊弟?”他下身可還在我身體里來來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