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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心道‘又開始發什么神經啊’床很快的鋪好,佟月娘體貼得問還有沒有別的需要,被齊安易趕緊搖頭拒絕了。佟月娘也沒再堅持,扭了扭腰身去了里間,聽著外間窸窸窣窣的脫衣聲,嘴角淡淡的彎了彎,眼里迸出了邪魅的神色。進了我的屋還想全身而退,想的美哦。☆、32誰是雙生子?夜,異常的寧靜,一枚弦月掛在床前,偶爾聽的院子里有幾聲的蟲叫。齊安易睜著眼,第N次,輕輕翻身。這是在思維清晰的情況下第一次和女人共處一室,而且這個女人還是于自己有肌膚相親的對象。空氣仿佛如停滯般,齊安易覺得屋里的火盆烤的讓人腦袋有些發暈,耳力卻更加的清晰。隔著一道雕花拱門,里間那位一聲嘆息都能在這靜謐中聽的一清二楚。齊安易仰躺在榻上,修長的身子有些困難的蜷著腿,鼻息間似還有佟月娘離去前若有似無的香味,淡淡的卻能沁入心神。那晚與她纏綿的細節仿佛忽然變的清晰般,在腦海里膨脹,越來越大,越來越滿……終于,砰的一聲,齊安易一個翻身,從狹窄的榻上落了下來。里間的佟月娘立馬坐了起來,手上還拿著一個貌似男人物件的工具。這東西還是佟一齊給她的,這家伙知道自己嫁的對象是清心寡欲的和尚,喜憂參半,最后給她弄了這么個東西,說是在想他的時候,就用這個暫時紓解一下,等他年前來京城進貢的時候喂她。當時她聽的是一陣好笑,卻沒想到還真能派上用場的一天。本來她是想用自。慰的方法,勾起齊安易的欲、望,進而促使他再一次破戒,若這次意識清醒下他都上鉤,那想必后面行動起來也會容易許多了。只是她剛摸出這物件,外間就傳來了跌落的聲音。想了想,佟月娘放下手里的東西,掀開被子下了地,取過床頭的煤油燈,輕步走了過去。佟月娘拿著燈靠近一臉關心:“夫君?怎么了?”聽著佟月娘的聲音,很是狼狽的摸索著依著榻站了起來,神色很是尷尬的低著頭:“沒……沒事。”佟月娘輕笑,手掩著晃動的火苗走進,輕手的把燈放在一邊,然后靠近美人榻。齊安易趕緊往旁邊退了一步,身子也背對著她:“我沒什么事情,你回去睡吧。”“夫君都從上面都摔了下來,怎么還沒事。”佟月娘滿臉關心:“這榻對夫君來說確實有些小了,妾身倒是剛剛好。”齊安易聽了猛的轉身,昏暗的燈光下,佟月娘穿著肚兜,外面披著一件里衣,沒有系帶,下面則是光溜溜兩條嫩腿,勾。股間一塊三角形的布遮著,只一眼呼吸便困難起來。齊安易重新背過身,臉色微微發燙:“不用,我沒事,你回去吧天冷,別凍著了。”佟月娘垂了下頭,抬腳走了過去,伸手雙手從后面輕輕的環住他的腰身,緊接著臉慢慢的靠過去。齊安易身子緊繃,皮膚如火燒般的燙了起來。“夫君心疼妾身,妾身也舍不得夫君委屈在這榻上,不如咱們都睡在床上吧。”軟軟的語調,讓人聽得心神癢癢。齊安易緊了緊拳頭,終于伸手搭在她的臂彎上,稍稍用力的把兩條臂藕扯了下來,身子趕緊邁開幾步,依舊背對著她,悶聲道:“你回去吧,我不覺得委屈。”佟月娘抬腳跨到他的面前,仰著頭看著他的略帶慌亂的黝黑眸子:“難不成夫君以后每個晚上都要睡這榻上。”齊安易別過頭道:“我明兒讓人弄張小床放著。”佟月娘冷笑一下,再次看過去:“夫君不覺的此舉很多此一舉嗎?”齊安易不解看了一眼有快速的低頭,只是這次忘了佟月娘站的地方正是他的正前方,一低頭就看到那翹挺的白玉軟rou半露半遮,在粉色的肚兜下,像個含羞帶怯的少女般。齊安易咽了咽口水,只覺得嘴里一陣口干。頭仰了仰,傻愣愣的望著黝黑的房頂。佟月娘接著道:“從洞房那天起,夫君的心便已污,就算再懺悔,也改不了夫君已破了清律。”齊安易臉閃過一絲陰郁,但是記得之前看到的景象,頭一動不動的盯著那地方:“那不是小僧自愿的,佛祖會原諒小僧的。”佟月娘笑,眼神里是赤、裸裸的不屑:“那現在呢?現在夫君為什么會出現在我的房里?”齊安易眼里閃過一絲怒氣,低下頭盯住佟月娘這張絕倫的臉:“我為什么來著,你難道不清楚嗎?”佟月娘沒有退縮,反而向他露出了一絲邪魅的笑,手輕輕的攀上他的胸,卻被對方重重拍掉。“就算我威脅你,可是你若一點都不在乎,那么你大可把我的話告訴你的母親,讓她以后盯緊著我,也同樣能阻止我給你們齊府帶來羞恥。可是你沒有,你離開了佛堂,到了我身邊。你的心能欺騙你自己,可是你的行動卻出賣了自己,別告訴我,在來我這里之前,你會沒想過,我會用手段勾引你犯戒律。”佟月娘直言不諱的話,讓齊安易臉色頓顯狼狽,張了張嘴卻一點也反駁不出來,確實他想過,連掉下床之前他也是回味洞房的事情而給嚇的掉了下來。而正是因為這樣,他更不能原諒自己。重重的揮開佟月娘再次伸過來拉他的手,轉身走到榻邊的矮凳上,拿起之前脫下的僧袍,快速的套了上去。佟月娘站在他身后,眼里閃過一絲怒意,臉上隱隱帶著一絲疲憊:“夫君是想回佛堂?”齊安易手頓了頓,而后默不作聲的低著頭扣著扣子,等全部弄好后,他依舊沒有看向佟月娘:“你說的對,我可以把這事情告訴母親,而不需要自己過來。”說完繞過佟月娘走向大門,拉開那兩扇雕花大門,毫不猶豫的抬腳走了出去。十月的風冷冽的順著門縫刮了進來,佟月娘光著的腿立馬被凍的起了一層的雞皮。咯嗒一聲,門被略重的關上,之后院子里想起守門婆子的說話聲。佟月娘輕嘆了聲氣,環顧了下房間,然后走到榻前,掀開被子坐了下去,雙手環著被子,一臉的落寞。其實她比誰都不愿意這樣。清晨,翡翠看到單獨宿在榻上的主子,滿臉訝色:“主子?少爺把你趕出來的?”佟月娘搖搖頭,有些疲憊的按了按太陽xue:“沒有,他昨晚不住在這,行了,別說這事了,煩。”翡翠見狀忙閉了嘴巴,上前利落的幫其穿戴好,又伺候著佟月娘吃了早飯,而后看心情一點都沒有好轉的主子提議道:“主子,要不咱們出府去逛逛,散散心。”佟月娘聞言略略思索一下,好似嫁來這還真的沒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