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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走過去,在他身邊的蒲團雙膝跪了下去,虔誠的拜了三拜。齊安易身子僵了僵,敲木魚的手也停頓了一下,不過也只是一會又開始單調而重復的嘟嘟聲。佟月娘拜完后也跪在他身邊,眼睛看著佛主:“今天我來只是想說一件事情。”齊安易似沒聽見的繼續念經敲打。“如果今天你還不踏出這個佛堂回正房睡覺,那么我……便會去……偷人。”身邊的人猛的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好一會才什么也沒有說的繼續敲打了起來。佟月娘伸手撫了撫自己的脖子,聲音淡淡:“別以為我在激你或者說笑,我佟月娘從來是說到做到。只要是人就會有欲。望,而我是正常的女人,自己夫君不能滿足我,那么我去外面找能滿足我的人也是正常之舉。當然你也許會說這是不守婦道,這是要浸豬籠的。可是比起這些來,我覺得齊府兒媳偷人戴綠帽的這消息,更讓人接受不了。你不是很孝順嗎?為了自己父母還俗來侍奉,只是不知道你這孝順包不包括避免讓齊府蒙羞。”敲打聲終于停了下來,齊安易滿臉怒色的瞪著佟月娘:“是你自己說可以和我做對有名無實的夫妻的。”佟月娘也沉了臉看著齊安易:“是你自己先破壞了規則,現在的你已經破了色戒、酒戒,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再回寺廟嗎?”齊安易臉暗了暗,胸口憋著氣瞪著佟月娘。佟月娘別過臉看向那尊一臉莊嚴的佛像:“我知道你心有不甘,覺得都是我的錯,是我讓你硬喝下那酒,可是你自己捫心想想,你若自己不愿意我又怎么能讓你喝,在你喝的時候你的心就不純了。”說完佟月娘轉過來盯著齊安易,嘴角忽的邪魅的勾起,小手也不老實的攀上他跪著的大、腿,在上面輕輕的摩了摩。齊安易身子再次僵了僵,一臉惱怒的扯開她的手,毫不憐惜的揮開,力氣大的讓佟月娘往地上撲了過去。佟月娘撲著身子閉了閉眼壓下涌起的怒氣,用甜的膩人的聲音道:“我就不信夫君這些日子沒有想起過洞房那晚的滋味,就算夫君不曾想起,妾身卻時常在夢里回味著,每次夢醒時分妾身那里便酥。癢的很,恨不得夫君就在身邊,用那粗。。大硬挺的物件,狠狠的插月娘,嗯……其實月娘真的很喜歡夫君那樣對月娘,只要夫君愿意,月娘絕對不會有外心,一輩子和夫君和和睦睦的過。”手再次的攀了過去,佟月娘的身子如妖嬈的水蛇般纏了過去,不顧齊安易的反抗,小手用力的在那雙腿間按了下去,那剛因月娘的yin,蕩的話而弄得心猿意馬的物件,在小手的按壓下,立馬雄赳赳的站了起來。佟月娘輕笑,身子貼上他的耳旁,誘惑道:“瞧,夫君的弟弟可比夫君誠實多了。”“你……你無恥,你不知廉恥。”齊安易羞紅了臉,奮力的掙脫佟月娘的攀附,急急的站起來退后幾步胸口猛的喘息起來。佟月娘垂下頭輕笑幾聲,撣了撣衣服風輕云淡的站了起來,那輕柔的表情和之前妖媚的模樣簡直不像同一個人。“夫君說的對,妾身便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所以夫君為了夫君頭上那頂綠帽和齊府的名聲,就好好的考慮一番吧。”說完規矩對著齊安易福了福身子,再也沒有一絲留戀的往門外走去。佟月娘離開后,齊安易在那靜靜的站了許久,終于在以為不會動的時候重新拿起木魚敲打起來。傍晚十分,佟月娘吃完飯洗完澡,窩在榻上愜意的翻著小話本。翡翠提著一壺茶水進來,看到這樣子的主子不免擔憂道:“主子,這都天黑了,少爺還是沒過來。”佟月娘嗯了一聲,伸手把話本翻過一頁。翡翠動了動嘴巴,最后還是沒有說話的福了福身子出去了。門輕輕的關上,佟月娘放下話本,一手拄著自己的下巴。要說她一點都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畢竟自己的任務還在齊安易身上,總接觸不到總是不能發展感情的。尤其對這個不懂情為何物的家伙,除了讓他先喜歡上這男歡女愛的滋味,她還真不知道要從哪里入手,有了身體的欲、望才會有精神契合的渴求,這就像解決了溫飽才有力氣去說精神享受一樣的道理。可這家伙……輕輕嘆了一口氣,戴綠帽不是男人最討厭的嗎?還是說這和尚真是四大皆空……“呸,皆空個屁。”佟月娘輕唾了聲,今天也不過是自己輕輕撩撥對方就有了反應,可見這和尚也只是面上正經而已,畢竟是初嘗情味的男人,靜得下心才怪。想到這佟月娘對晚上又有了一點信心,拾起話本又開始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果然不過半時辰,翡翠歡天喜地的進來:“主子,少爺過來了。“佟月娘聞言一骨碌的爬了起來:“在哪?““正在院里往正房走。“翡翠一臉崇拜,自家主子可真是厲害,說今天能讓少爺出來還真的出來了。“來,咱們去迎一迎。”當下兩人去了門口。齊安易走近院子抬頭看到佟月娘的時候,臉色微微尷尬,一時不知道是該進還是該退,總覺得這樣有些下了面子。佟月娘似感受到對方要退的想法般,先于他一步的上前,挽住對方的手臂嬌笑道:“夫君,妾身等夫君好久了。”齊安易的手僵了僵,但不知道為什么在聽到月娘在等他許久后,那種尷尬瞬間消失,心還微微震蕩了一下。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一進屋子佟月娘就似個賢惠的妻子般噓寒問暖,弄得齊安易都不知道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不用忙了,我是吃過齋飯過來的。”佟月娘停住轉悠的身子,看了看笑:“那行,那我讓丫鬟準備洗澡水,讓夫君沐浴。”這話一出,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的齊安易急急的站了起來,臉色通紅道:“不……不用了、我習慣早上沐浴。”佟月娘倒是訝異了下,也不再提這事,便把眼神往里間遞了遞,試探道:“那……夫君是現在歇息嗎?”齊安易點了點頭,又很快的搖了搖頭,似很艱難般開口:“那……那個……我今晚來這里……其實……只是不想你行差踏錯,我……我住外間就行。”佟月娘輕笑一下,看了看面色漲的通紅的齊安易,沒有猶豫的點頭:“行啊,只要夫君愿意睡在妾身屋里就行,妾身這就給你去鋪床。”爽快利落的應聲,反倒讓齊安易愣了愣,心中說出是輕松還是落寞,呆呆的轉身看著那蓮步輕移的背影‘她不是說很想我那……’呸,呸,呸“罪過罪過,阿彌陀佛。”雙手合十,齊安易開口念著。拿了被子的佟月娘瞄了眼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