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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候就會被咬上一口。她推他的肩膀,祁辰異早已卸去防備,身子倒在松軟的床上。他呼吸平穩,眉目冷淡,依然是平日里運籌帷幄的模樣。只是系得一絲不茍的襯衫扣子已然凌亂。蔥白纖細的手指將其挑開,動作青澀、遲緩,偏偏又被胸膛的肌rou吸引著,不時摸上一把。滿心滿眼都是欲拒還迎的扭捏。祁辰異不禁舔了舔下唇,只覺得眼前景致太過色氣。遠比燈紅旖旎的美酒香檳更勾人。“快點。”祁辰異將祁婉往上身攬一些,低沉的嗓音失了分寸,“難道我沒教過你珍惜時間?”屁股被捏了一把,有點疼。祁婉吸吸鼻子,抿著唇笑:“可是哥哥也教過我,遇到開心的事,是要好好享受的啊~”故意上挑的尾音,酥酥軟軟的,祁辰異聽著就心癢。他徹底放松身子,任祁婉將他的襯衫脫得亂七八糟。她不會解皮帶,動作磕絆,金屬扣發出咔噠的聲響,祁辰異卻沒有催促。這般笨手笨腳的模樣,祁辰異還是第一次見她不加遮掩地展露。祁婉在他面前永遠是聽話懂事,一點就通的聰慧寶寶,剔透得不需要任何人擔心。褲子被褪下,勃起的欲望被她的小手握進手中,輕輕揉捏,沒什么經驗更談不上手法。不能算爽,卻很刺激。性器在祁婉手中跳動,頂端迫不及待地吐出幾滴清液。漸漸猩紅的rou柱染開一點晶瑩透明的體液。是祁辰異的。動情的,腥氣的,滿滿的侵略氣味。祁婉不禁俯身,粉嫩的舌尖極快地掃過,舔進嘴里。她抬頭,看見祁辰異深邃眼中蒙著的霧。“阿婉。”他鮮少抽煙,此時嗓子卻啞得可怕。“別催我。”祁婉撇撇嘴。分開雙腿跪在他的腿側,她沒有脫睡裙,腿心若隱若現。小內褲被手指撥到一邊,祁辰異聽見極輕的水聲。是yin液浸在布料上,與細膩肌膚摩擦的聲音。祁辰異伸手將她的裙子撩起,裙邊塞進她的齒關。祁婉沒抵抗,順勢舔了舔他的手指。白嫩的陰阜鼓鼓的,就像她小小的雙乳一樣,形狀可愛,觸感極好。祁辰異掰開rou唇,沾了她津液的手指抵著陰蒂,低聲調笑:“都脹成這樣了,還要磨我?”祁婉咬著裙邊,口齒不清。她的腰肢擺動幾下,xue口磨過guitou,蹭得一塌糊涂。到底還是第一次。祁辰異低喘著掐住她的腰肢,對準xue口,將她壓下。她的內里燙得驚人,就像在做虧心事般不自然。一層層的rou褶被性器撐開,漾著水聲,微微抽搐吮吸,無序收縮,吮在他的每一處,癢得連心都在顫。“唔,疼。”祁婉咬著裙邊,眼眶已經泛了紅。“分明是你求我。”“嗯,是我求你。”祁辰異深吸一口氣,右手推開她的胸衣,揉搓著乳團,左手輕撫她的rou核。祁婉頓時慌了神。她嗚嗚地叫出聲,雙手錘在他的腹部,肌rou很結實,反而像是助興。祁辰異將rou珠往里碾,用指甲輕輕地刮,偶爾摸到她被他yinjing撐開飽脹的xue口,蘸著越來越多的水液,動作越發失控。比愛撫更粗暴,更直接,祁婉眼角含著淚。祁辰異往上一頂,“把腰抬起來,含我。”“我不。”一聲短促低叫。祁婉垂下腦袋,抽抽搭搭地說:“我疼。”交合處已經溢出她高潮時的水液。還有一絲極淡的血絲。祁婉沒有抬腰,也沒有走,不敢看他,小聲問:“我試試用嘴?”“分明是我求你。”到底還是改不了這性子。祁辰異失笑,揉祁婉的腦袋,將她的胸衣拉下,“去洗澡吧。”祁婉不走。祁辰異的理智終于壓過欲望,冷聲道:“去。”“嗚,知道了啦。”片刻后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祁婉光著身子,推開門,探出半個腦袋問:“要不要試試在浴缸里做?”“哪里學的那么多花樣?”祁辰異抓起手邊的軟枕丟過去,祁婉趕緊關上門。磨砂玻璃被水汽染得愈加斑駁。祁辰異盯著祁婉依然青澀的身體側影,比往日奢想時更快,在祁婉開門前射了出來。紙巾丟進紙簍里,祁辰異將它藏起,絕不能被祁婉看見。否則祁婉會產生不該有的自責想法。祁辰異嘆了口氣,祁婉實在是太省心了。省心到,他希望她可以讓他cao心一些。祁辰異不由自主地不想起第一次見祁婉的場景。那年祁婉才上幼兒園,還是上校車都要老師看護的小孩子。她拿著母親給的一串地址,穿過大街小巷,坐在小區保安室的角落里。深秋的夜晚,十一點半,祁辰異才從公司下班。她的小手凍得發青,冰冰涼涼的,從書包里摸出一個面包。巧克力夾心口味。幼兒園常發的點心。“給哥哥的禮物。”她說得很小聲。像所有弟弟meimei們一樣,不敢抬頭看他。祁辰異看見她的鞋。后腳跟那塊染著血,磨得極狠。她是一步步走過來的,祁辰異自認自己五歲時沒這本事。可祁婉分明一樣怕他。還是這么不管不顧地來找他了。她就真的不怕,自己也像對待其他弟弟meimei一樣,不給她好臉色看?祁辰異蹲下身,問她:“怎么不回你mama那?”“我沒有鑰匙,回不了家。”祁婉誠實回答:“只有來找哥哥了。”連橘黃色燈光都顯得寂寥的秋夜,小小的臉蛋,因為久等的慌張忐忑滿是淚痕。她開口,冒出一串白色的霧氣,顫顫地化在他心上。她說。除了他之外,她沒有別的地方去了。他們之前甚至沒有見過面。這是她第一次喊他哥哥。祁辰異想。大概就是那一刻開始,他想把她留在身邊,藏在懷里。而不是,逐出局外,放入局中。11.心照不宣趁祁婉洗澡的功夫,祁辰異拿出睡衣。兩個人的,放在一張床上。祁婉發覺床上還有點滴水漬,應該是她方才在祁辰異身上為非作歹時留下的。祁辰異放睡衣的時候不可能沒不發現,但,有潔癖的他竟然沒有換掉床單。他……他是想做什么嗎?今晚要睡在一起嗎?在這張染了她體液的床上?浴室傳來水聲,祁婉心虛地扭頭看。分明只能看見一團虛影,卻總能想到祁辰異的臉,緊抿的薄唇近乎成線,上下滾動的喉結。還有深邃暗涌的眼鏡。祁婉覺得身下有些難受。方才被祁辰異插滿的xiaoxue吐著水,又酸又疼,還有些癢。“阿婉。”門被推開,一只手掛著水滴,祁辰異露出半邊臉,嗓音透過水霧格外縹緲,“拿下沐浴液,我的。”“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