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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別忘了啊。我不打擾你們兄妹?!?/br>“有什么事嗎?!痹瓉砭W(wǎng)上說她胸大無腦是真的。祁婉頭疼,祁辰異坐過來身上有一股香水味,祁婉想要走了,“沒事的話我也走了?!?/br>“阿婉。”祁辰異伸手撣著自己的衣袖,慢悠悠地說:“不開心?”“哥,你這樣沒意思的?!逼钔裆踔潦遣凰耍澳愎室庾屗窃谀闵砩?。我才不吃醋。”祁辰異淺淺地笑,挑眸讓祁婉繼續(xù)說。可祁婉已經(jīng)xiele氣。“反正也不是你未來妻子,也不是你女朋友,連玫瑰花都沒收到過。最多算是一夜情連炮友都不算,我沒什么好吃醋的?!逼钔駩瀽灥貙⑵遄尤渴諗n,真的要走了,“就是覺得你倆不相稱,在一起污染眼睛。”祁辰異沒想到最后難過的是自己。心里還有幾分怒意。“今晚也不回學(xué)校,明天早課怎么辦?”“早起就是了,季元做的早餐很好吃。”拉住祁婉的手,祁辰異冷聲問她:“那家店離得那么遠,非要去吃情侶餐?”“因為聽說很好吃?!?/br>“是嗎?從小到大什么是你沒吃過的。”祁辰異捏得更重了:“我也去嘗嘗,加個座很方便?!?/br>祁婉發(fā)覺祁辰異這個人簡直是不講道理?!澳阋膊慌卤蝗苏J出來?!?/br>“先清場就是了?!逼畛疆愓f的很簡單。可那樣還有什么約會的氛圍啊。祁婉頭疼得想撞墻,“那今晚還是在家里吃吧?!?/br>祁辰異這才滿意地點頭:“嗯。我也去。”特意定的晚餐泡湯了只是失望。當(dāng)季元拎著城市另一邊的點心推開門,發(fā)覺祁婉的面前擺了一桌子菜,廚房里還飄出香味的時候,簡直就是可怕了。季元走過去一看,那個穿著圍裙的人是祁辰異。挽著家居服的袖子,踩著和祁婉同款的毛絨拖鞋,正在煮湯。“一起吃點吧?!逼钔褚彩且荒樕硎苤貍谋砬?,“我哥說他今晚想留下來?!?/br>當(dāng)祁辰異擺好兩副碗筷,對他說想吃自己去廚房拿的時候。季元覺得今晚應(yīng)該是驚悚片。***太天真了。其實應(yīng)該是宮斗片。09.衣冠囚徒一頓飯吃得食不覺味。季元主動替祁婉收拾碗筷,從廚房出來時,正對上祁辰異趕人的目光:“你不回宿舍?”“他的宿舍還沒安排好?!逼钔駥⒃掝}接過來,往沙發(fā)的另一側(cè)挪,“明天周一再安排?!?/br>“睡在這里不合適。”祁辰異握住祁婉的手,將她拽過來一些,祁婉敵不過祁辰異,抿著嘴不說話。誰都沒有讓步的意思。“罷了?!逼畛疆惛械狡钔癯橐艘幌?,在他身邊瑟瑟發(fā)抖。他將沙發(fā)靠墊丟給季元:“你睡書房?!?/br>書房不大,打了榻榻米,用來睡覺倒是很好。只是擺了張棋盤。被子是祁婉抱著送來的,她站在門邊,一步也不肯往里走。“為什么不愿意再下棋了?”季元低頭,看見祁婉將半張臉埋在松軟的被子里,不怎么開心的模樣。祁婉喜歡呆在書房里,這書房也很舒服,但很久沒人來了。季元猜測是這棋盤的關(guān)系,問她:“只是輸了一局而已,有必要嗎?”她不是爭強好勝,只是不能失敗而已。季元伸手揉祁婉的腦袋:“你分明可以走得更遠??隙梢员绕畛疆惡??!?/br>祁婉搖頭,她用眼角余光看向在客廳的祁辰異,悶聲道:“沒有意義的。我爭不過他。”說完她將被子一推,和上門走了。季元聽見屋外似乎有兩人的爭吵聲,漸漸淡了。只是去的不是客臥,而是主臥。夜冷。這房子是暑假里布置的,只有一條秋被,此時已經(jīng)被送去給了季元。祁辰異問祁婉,明天是想著涼還是掛水。祁婉一臉無所謂。反正她今晚也睡不著。“你喜歡那小子什么?”祁辰異坐到床沿,不準備走了,“我哪里都比他好,就因為他比我更直白?”見她震驚的模樣,祁辰異瞇著眼睛,繼續(xù)說:“阿婉,我也喜歡你,只是你不相信而已?!?/br>“你說這話誰會信啊?”幾乎是快哭出來了。祁婉苦苦地開口:“就像你說的,你哪里都比他好,也比我都好,為什么會喜歡我?”祁辰異說不出話來。“如果我不是你meimei的話。準確的說,不是父親派你來觀察我的話,”祁婉說得很篤定,“你看都不會看我一眼?!?/br>和祁家另外的那些四五六七八九的阿貓阿狗是一樣的。“所以你喜歡我什么呢。就因為我喜歡你?可世界上喜歡你的人那么多?!逼钔褚娝蛔?,起了幾分脾氣:“你這樣的人,喜歡誰都不可能。你從來不會意氣用事的?!?/br>祁婉故意挑祁辰異不愛聽的說:“就像你對二哥哥一樣,只要用夠了,你就把他關(guān)進瘋?cè)嗽阂越^后患。我這么沒用,你現(xiàn)在這樣對我,以后是不是也……”“閉嘴?!?/br>祁辰異將她拉進懷里,強忍著怒問:“誰告訴你的?”“整個祁家都傳開了。我又不是傻的。你這么做不就是殺雞儆猴,讓弟弟meimei斷了搶你位置的念頭?”啪——祁辰異將她按了下去,往屁股上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了一巴掌。“疼!”祁婉抓起他的胳膊咬了一口aczl,卻聽見祁辰異嗓音極冷地說:“如果我不喜歡你,你說這些,會怎么樣?”當(dāng)然會像哪幾個不識趣的人一樣被閉上嘴巴。“你不是要理由么?”祁辰異今晚喝了點酒,桃子味的,膩的醉人,他將祁婉抱在膝蓋上,輕輕揉著她被拍疼的那處:“想要你,滿意了?”“哎?”祁婉驚得一哆嗦。她從他眼中看見不加遮掩的欲望。祁婉覺得很丟人,極其緊張,卻有一種隱秘的快感。從來沒有人抓住過祁辰異的痛腳,此時她卻發(fā)覺了他的軟肋,終于有了拿捏他的理由。祁婉抬手給了自己胸口一拳。“你個傻子?!逼畛疆惐凰龤庑α耍曇舻统?,叫祁婉頭腦發(fā)暈,“別糟蹋。”而后,雙手撫上她的胸口,隔著布料輕輕揉搓:“你不是從小到大都想看我落敗的樣子么?”祁婉渾身都在抖。她感到祁辰異附在耳邊,輕柔地吹氣,從沒有聽見過的乞求喑啞:“我想睡你,答應(yīng)我,嗯?”“我為什么要答應(yīng)你?”祁婉難耐地并攏腿。臉頰發(fā)紅。祁辰異的手滑進睡裙內(nèi),撫摸著細膩泛粉的肌膚,全身心地懇求說:“求你?!?/br>10.自說自話“好啊。”祁婉微笑時,臉頰顯出淺淺的酒窩,還露出兩顆不易察覺的小虎牙。甜甜的,尖尖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