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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不忘(1v1破鏡重圓)在線閱讀 - [14]*h*高潮恐懼

[14]*h*高潮恐懼

    

[14]*h*高潮恐懼



    正月初一的大清早,小顧一家四口簡單地下了陽春面燙青菜配上昨晚的剩菜當作早餐,隨意應付了一頓,便出門拜訪親戚。

    張婧娘家人口簡單,上有一個哥哥下有一個弟弟,大年初一都相聚在顧念大舅家再一同吃個團圓飯。

    顧念目的明確,拿了壓歲錢就躲到一邊,專心去吃茶幾上準備的各種零食堅果,至于專心到什么程度嘛,大概就是千萬不要和其他人產生眼神交匯的程度。

    否則小孩子纏著你陪玩游戲,大人們要追問你情感問題。

    然而屋子也就那么大,又是新春佳節(jié)合家團圓,怎么躲都還是不夠遠,大舅的一雙兒女早早地成家抱娃,小舅的三個孩子又都還在讀書,只剩顧望顧念兩個適婚青年,怎么樣也要費不少口舌才能勉強應付過去。

    去年還有顧望這位哥哥在前頭做擋箭牌,今年人家已是身有婚約,只剩她仍舊孑然一身,一大家子人圍在圓桌邊,明明她坐在角落,卻也能成為焦點。

    這邊一句女孩子還是要早日找到好夫婿成家才是正經,那邊一句年紀大了就沒那么多選擇啦,馬上就引出來同事家的博士和鄰居家的海歸,一問年紀都接近三十而立,怎么顧念不過虛歲二十三就要沒得選,人家都快要三十了在親戚嘴里還是可遇不可求的香餑餑似的。

    外祖父母年歲已高,自然是封建迂腐不堪,三言兩語間便把女人的價值貶損得只剩相夫教子一條,顧念心里當然覺得都是人間狗屁,但畢竟是團圓的日子不好當面發(fā)作,又有顧望在一旁打圓場,她低眉順眼的沉默竟意外地引發(fā)父母難得在婚戀方面對她的回護之心。

    靠裝作無事發(fā)生裝傻充愣來示弱,顧念最為擅長。

    這下倒好,什么博士海歸統統被拋到九霄云外,顧念笑嘻嘻地往嘴里塞兩位舅媽夾到盤子里各自的拿手菜,辣炒魷魚和脆炸茄盒,一吃就是囫圇好大一口,塞得腮幫都圓潤地鼓起,做成一副小孩貪吃的福相,被親媽念叨了兩句都成大姑娘了還像個孩子似的沒有吃相,外祖父母倒喜歡孩子吃得香,這個話題便到此為止,叫顧念混過去啦。

    只可憐了顧念的肚子,未開席時便裝了一肚子零食飲料,這下又要強裝胃口好,摸著圓滾滾的肚子,動作幅度都不敢太大,直感嘆真是自作孽哦。

    一頓飯洋洋灑灑邊吃邊聊持續(xù)了兩個小時還沒吃好,周圍人多眼雜,顧念連回個消息都深感不便,頻繁地拿起放下只能看著鎖屏上的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心里急得不行,面子上又不好表現出來。

    幾個同輩都沒什么話,早就填飽肚子百無聊賴地聽著長輩聊天,等到幾個長輩終于紛紛停筷,她第一個站起來三下五除二就把碗碟收進了廚房,迅速地刷好碗就想要跑。

    甩甩手剛走出廚房就被老媽一記無聲的眼刀殺到縮脖噤聲。

    老媽你就讓她去吧,平時工作那么忙,難得放假能和朋友聚聚,放松放松。幸得顧望及時救場。

    顧念沒法一心二用地表露感激,只一味狗腿似地討好掌握生殺大權的老媽。

    果不其然還沒用三兩句話,便得了個滾字,她嘻嘻兩聲,生怕老媽還有后話,穿上鞋拎著外套就跑了。

    出門沒多久,外套都還沒穿整齊,身后傳來一句晚上回來吃飯。

    她只佯裝聽不見,噔噔噔地飛速下臺階。

    單元樓到小區(qū)門口的路程也舍不得浪費,一邊走一邊打電話叫了臺出租車,走到門口正好坐上。

    從擁擠陳舊的居民區(qū)向繁華的商業(yè)區(qū)行進。

    人坐上了車才終于敢光明正大地和程嶼回發(fā)消息。

    春節(jié)檔熱門,提前幾天就在網上訂好了票,算了算時間,估摸著不出意外的話能在開場前幾分鐘到。因為她實在撐得簡直要吐,飲品零食都沒胃口吃,便叫程嶼回先取了票,直接在影院檢票入口等她就好。

    結果下了出租還沒跑兩步,便看到臨時停車位旁等候的程嶼回。

    怎么在這里等呀,沒幾分鐘啦,等下來不及取票。計劃外的提早見到程嶼回,心下是甜蜜的,只是怕取票機有人排隊又要耽誤幾分鐘,下意識的語氣夾帶點嗔怪的意思。

    我取好了,來得及的,你別著急,小心岔氣。嶼回壓下她急促的步伐,邊走邊說。

    那在樓上等我就好了呀,上上下下的,萬一剛好和我錯開了怎么辦呀。這下連嗔怪都洋溢著甜蜜的氣息。

    你說打車出門時,我就到了的,怎么會錯過。

    我不是說會晚點到嘛,你怎么還來這么早呀。被心愛的男孩耐心等候,再不好意思也是甜到發(fā)膩的不好意思。

    知道你著急,我就先來把票取了,反正我...沒什么事...話說了這么多才想到給顧念帶的東西,你這兩天肯定吃rou吃膩了,家里剛好有普洱,給你沖了一杯,應該還溫呢。

    程嶼回遞來一個白色的某牌保溫杯,這個牌子的保溫杯她在員工宿舍也放了一個,保溫效果相當出色,原本是想偶爾半夜口渴有現成的溫水備著,結果某天睡眼朦朧地第一次用,就被結結實實地燙出一個水泡,解渴不成反而沒睡好,如今放在一邊吃灰。

    他說正好是溫的...那定然是提前沖好茶又晾到室溫才灌進杯子的,又是提前那么久就來這里樓上樓下地跑,顧念這下心里又要慚愧,她連妝都是一大早上起來應付著化的,只剛才在出租上敷衍地用紙巾壓掉了油光又重新上了層散粉,人家提前這樣久為和你的約會...

    兩人并行走進電梯,雖然人有些多,但程嶼回有意護著,她周圍還有些活動空間,雖然向來不愛熱茶,但總要對得起人家的心意,先是抬頭嬌羞地望了面前的少年一眼,再萬般矜持地啄了一口。

    用以刮油的普洱,她只小小地品了一口,甜絲絲的感覺都要徑直滲透進胸腔了不對,明明是從胸腔擴散蔓延出來的,蔓延到臉龐便成了女兒家的嬌羞,悄然變作紅暈。

    近在咫尺年輕氣盛的情郎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家里翻箱倒柜了許久,也不是沒有新水杯,挑來挑去還是遵循私心選了自己用了兩三年的舊水杯。明明更親密的事都已做過,哪里都吻了舔了,說是吃干抹凈也不為過,如今僅僅只是看著她的唇在杯口輕輕貼了一下,說是間接接吻都算勉強了,堪堪場面便輕而易舉地讓他氣血翻涌了。

    程嶼回自覺羞恥心虛,怕表現得太過明顯,緩慢克制地輕微滾動喉結,手掌幾乎要把剛剛一時興起買的001捏扁。

    隱匿起來的動作顧念當然察覺不出,只是他躲避的眼神和顫動的睫毛無法忽視。

    你怎么啦?你那兒很擠嗎?要不你站我這邊一點兒...她左手要去拉他揣在口袋里的手。

    本就精神緊繃著,這一下可給程嶼回嚇得一驚,又怕口袋里的東西掉出來三兩句解釋不清,連忙把已是汗津津的手拿出來,又被她給拉了一下,頭腦空白地向前挪動一步,便把女孩箍在懷里了。

    動作幅度很小,電梯里又充斥著形形色色年輕情侶聊天拌嘴的嘈雜之聲,本來就沒什么大不了,可顧念卻還是不好意思,臉又紅又燙,連聽覺都變遲鈍。

    不過上升五層而已,短短三兩分鐘,可顧念耳邊只剩兩人的砰砰心跳,仿佛已有三五百下,知道被嶼回牽著下電梯,才終于暫停心中默讀的計數。

    選的片子是這幾年大熱的武俠題材,大咖云集,影帝影后不要錢似的扎堆,又是名導監(jiān)制,前期宣發(fā)吹得天上有地下無,那叫一個花團錦簇。

    結果真叫人大失所望。

    顧念自認為對電影要求向來不高,從頭到尾只顧觀感不顧邏輯的商業(yè)爆米花大片和了無生趣陰陽怪氣的文藝片都不挑剔。

    可這部片子實在槽點太滿。

    連讓她保持表面的專心都是困難,心不在焉地想要轉頭,想要去看同桌時期常常用余光偷瞄的程嶼回認真的側臉。

    沒想到頭還沒有完全轉過去,余光便和他撞在一處了。

    看不下去了?程嶼回壓低音量問道。

    還、還行,你覺得怎么樣?訂票時她兩部電影糾結得不行,最后還是程嶼回決定初一現在這個,畢竟都是大咖質量比較穩(wěn)妥,沒想到臺詞尷尬邏輯崩壞,至于演技?更別提什么演技,簡直是糟蹋了這兩個字。可她怕這樣直白地說出來會駁了他的面子,便小心翼翼地先去問他的看法。

    我還覺得...挺...難看的。顧念在身邊,程嶼回本來心思就沒法專注在電影上,剛開場她還算饒有興味時,他就只去看她的表情反應,明明一臉的無語和不耐煩,擺明了的不喜歡。怎么現在這樣吝嗇,連個電影的評價都不肯和他開誠布公地分享真實想法。

    是吧是吧,竟然還要80一張票,真是不要臉。顧念深以為然,氣急敗壞地吐了幾個臟字,盡管音量很低,但被最在意的男孩聽見,她又有些后悔。

    程嶼回本還有些失意,結果女孩湊近了說話,說完便自然無比地摟上他的手臂,歪著身子靠他肩膀上打了兩個哈欠。

    打完哈欠顧念扁著嘴努力耐著性子打算繼續(xù)看下去,沒一會兒像是不舒服,直起身子調整坐姿。

    程嶼回看得出神,沒料到她的手會伸進自己口袋。

    這什么呀?此時此刻,那只被他捏到變形的三只裝001正被顧念拿在手里,影廳昏暗,顧念想借著屏幕反射的光線一探究竟,幸好程述嶼反應及時給一手按下。

    這...我...是001。拿那么高要是被周圍人看到,她定是要羞道地里去,自是不肯理他了,還不如先如實坦白,再慢慢解釋。

    001?什么001啊?我還007呢。幸好身在影廳,她聲音壓得很低,否則別人聽了去豈不是要笑掉大牙,最近007系列又出了新片,不然我們這個別看了,出去重買一張,不過...現在應該買不到了吧,過兩天再看...也行兩個字還沒出口,程嶼回接下來的兩個字便把她原本想說的話全堵了回去。

    岡本...

    她本來還斜倚在他身上借力偷懶,這下上本身徹底地直立。

    這一小盒是他到得實在太早,在超市消磨時間順手買的,本來想著兩人早已做過,又是小別勝新婚的異地戀,酒店的牌子魚龍混雜不好用,帶一盒在身邊有備無患。

    程嶼回怕她誤會自己是精蟲上腦,早都盤算好了今天看完電影就要去開房,心急如焚地想要為自己辯白。

    臉剛湊過去,解釋的話都還沒有組織好。

    便聽見女孩文字一般的聲音,這...這么一小盒,也不夠用呀...平均下來還更貴...他幾乎石化在原地。

    我們...我們走吧,這太難看了。拉著呆滯的程嶼回,兩人彎腰俯身,輕手輕腳地提前離場。

    出了昏暗的影廳踩上軟軟的地毯,兩人像逃出生天劫后余生地踩在云端般腿軟。走廊的燈光清晰地照亮兩人臉龐統一的紅暈團團。

    空調...空調開太大了,熱死啦。顧念煞有其事地把手掌充作扇子在一旁扇動幾下做樣子,程嶼回還信以為真地拿出口袋里的紙巾,粉紅色的包裝被男生捏在手里,顧念更要不好意思。

    我...我現在什么紙巾都能用的,你不用再去特意買這個系列了。若只是和她在一起時拿出來用就還好,要是和他的兄弟朋友出門,粉色包裝總是太過扎眼,要惹人笑話,對他不好。

    我還沒有再買,這是以前沒用完的。

    啊?顧念沒想到會是這個回答,一心感念著他當時為自己準備紙巾還要遷就她當時嬌氣的習慣喜好,也驚訝于他多年妥帖保存的心意。

    是了,冬己系列如今再商超已不太常見,她也是因為難買才換了牌子。

    那...那不是過期了?其實心里無所謂紙巾的保質期,只是想搪塞一兩句來緩解內心的受寵若驚,沒想到一開口會是這一句。

    我...我沒注意,紙巾還有保質期的嗎?對不起念念,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一邊說一邊想要拿走顧念手里的紙巾去丟掉,心里想著別害得念念過敏了。

    顧念看他那副樣子沒忍住地撲哧一聲,我逗你的,你為我留著的,哪怕被老鼠啃了,我也好好用。說到做到,擦了汗的紙巾也疊好放回口袋里,我不浪費,一會兒還能用。

    沒有沒有,我都是用密封收納盒裝好的,連只蟲子都沒爬進去。

    你怎么這么可愛呀。顧念笑得忍不住動作,輕輕地推搡了他一把,一點力氣都沒有用,小手做了做樣子,轉眼就被程嶼回捏在了手里,她也不掙扎,由著他握去。

    兩人找了間附近的酒店,幸好身份證都是習慣性隨身帶著的,開房登記這些流程都很順利。

    工作人員表現得都很自然,成年人你情我愿的歡愛也是天經地義,只是他們兩人羞得不行,直到刷開房門,兩人都沒怎么說話。

    進了門還是兩張大紅臉面面相覷,也沒相覷多久,便磁吸一般地激烈擁吻到一起。

    程嶼回動情地將顧念推到墻沿,下身早已是硬得發(fā)脹發(fā)痛,因而繃著一根神經強硬控制著自己要循序漸進,別一上來就弄得太兇嚇著她,一只手捏在她肩膀上僵直地撐,只兩張嘴唇親密無間地津液交換,脖頸一下分裂般地保持著距離。

    顧念被吻得七葷八素還不忘對這副場景懷揣著潛意識激發(fā)出來的不高興。

    僵硬地別開臉,深喘兩口氣調整呼吸。

    輕輕地推了他一下把人給推開了,又紅著臉囁嚅,我先去洗澡了。便繞過他鉆進浴室。

    還好不是那種玻璃分隔的洗浴間,否則真要羞死了!

    原本披著的頭發(fā)被她隨意攏成一個高丸子,便進了洗浴間開始沖洗,尤其把隱私部位洗得比平時還要用心干凈,裹了酒店的浴袍便真空地光腳出去。

    浴室外程嶼回給擺好了干凈的一次性拖鞋。

    走出來時,程嶼回正紅著臉在床沿呆坐著,看著她出來又唰地一下站起來。

    你去洗吧。避開他伸過來的手,羞澀地推了他一把。

    床頭柜擺著他方才口袋里裝著的已經變形的,傳說中的岡本001。

    趁著他在洗澡,顧念沒什么好矜持的,拿起來端詳觀摩了一下。

    三...三只裝。

    僅有的兩次經驗都是擦槍走火,這樣目的明確地來開房還是頭一回,憑著貧瘠的經驗,每次程嶼回只用掉一個,那這...

    這么久都沒見了,他竟然只準備了這么幾個嗎?難道...難道七天才只打算做三次?

    就算隔一天一次,初一三五七,都有四天呢。

    顧念十分哀怨,關了房內所有的燈,整個人都縮進被窩里,做賊心虛地幾個動作之后,伸出一只手臂把脫掉的浴袍遞出來。

    此時程嶼回正好洗完出來。房間內一片黑暗,也不見顧念的動靜。

    他張口喚道,念念?

    不要開燈...顧念的聲音顫顫巍巍地從被子里透出隱約的一星半點。

    房間內僅剩最后一盞浴室的燈也被關掉,現在是徹底的黑暗了。

    室內構造簡單,程嶼回大概摸索著走到床邊,掀開被子沉默地在顧念身邊躺下。僵硬地完全不敢動,又緊張又寂靜,仿佛吞口水的聲音都能聽得見。

    他正在心里做著心理建設,無間歇地默念不是第一次我是男人,不是第一次我是男人,三遍都還沒念完,顧念便先發(fā)制人湊上前來。

    顧念早已是一絲不掛,冰肌玉骨往程嶼回身上癡纏,手指彈到浴袍里摸他炙熱的胸膛,明明是冰涼的指尖卻一路點燃火焰。

    念...程嶼回投桃報李也撫摸上來的手探到她裸露的肌膚,才感嘆一個字便被打斷。

    噓...顧念咬上程嶼回的耳朵,這下已是整個人都趴在了程嶼回的身上,嶼回浴袍的腰間系帶也不知所蹤,兩襟也被完全敞開,只剩兩只最無關緊要的手臂還被勉強覆蓋。

    想我了沒有?顧念當然能感覺到他的炙熱和堅硬,然而她偏是不急,偏要裝傻,嫩滑柔軟的翹臀不管不顧地壓上他的小腹,還作勢地要向下壓。

    程嶼回又吃痛又愉悅,還要強裝鎮(zhèn)定地忍。

    當然想了。顧念不老實,沒有章法地胡亂扭動,程嶼回實在害怕她不小心把自己給坐斷了,兩只手捏著她細窄的蛇腰不給她再動。

    嘴上說的可不算數,我要考你。徹底的黑暗使得人的觸感聽覺都突飛猛進地加倍敏感,顧念胸前兩團柔軟的白云壓上來,他只覺得像是一頭栽進了吸人陽氣的溫柔鄉(xiāng)里,被攝取了魂魄迷惑了心智,便是黃粱一夢醒來成空他也愿意夢這一場。

    怎...怎么考?情欲壓頂,哪怕只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程嶼回也要喘息幾下才說得完。

    你把眼睛閉起來,猜...猜你的嘴親的是什么。閉不閉已是完全不要緊,但顧念向來是認真的人,閉上了眼睛還嫌不夠,左手還覆上去確保真的看不見。

    先是將自己的右手食指放到他嘴邊,程嶼回矜持地用嘴唇輕輕地探吻。

    這是寶寶的手。

    哪只手...的哪根手指呢?顧念的舌頭伸進他的耳朵挑逗算是第一題的獎勵,一邊舔弄一邊發(fā)問。

    嗯...僅僅靠嘴唇的觸碰怎么猜得出來?嶼回講放在嘴邊的手指銜進嘴里細細地舔弄,直直舔到指根時,手掌便覆在他的臉上,另外一只手在捂他眼睛。

    他只沉吟著思考了片刻便作答,右手...食指...此時已是連氣都喘不勻了。

    得到正確答案后右手便毫不留戀地抽離出來。

    顧念也要掙脫他兩只手掌的鉗制,慢慢地往上挪。

    將早已因情動而挺立的紅豆遞到程嶼回的嘴邊。

    程嶼回內心發(fā)笑,動作這樣明顯,不用問都知道是什么了。可還是乖巧地湊上嘴唇,又親又嘬得顧念差點受不住,卻還是一味裝傻地假裝猜不出來,直到顧念嚶嚀一聲,身子軟得都撐不起來,大片乳rou覆蓋到臉上,嶼回才肯作答。

    這是寶寶的...右邊乳...頭...一句話停頓了好幾處,斟酌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文雅的詞來。

    最后一個了,猜錯了我可要罰你的。顧念渾身乏力,軟綿綿地又慢慢挪下來,主動獻吻探舌,溫柔繾綣地深情投入,沒三兩下主動權就被男人程嶼回掌握,吮吸得那樣用力,顧念險些以為她的舌頭都要被吸斷。

    寶寶的嘴。感受到顧念一口氣憋住,擔心她換氣不暢,嶼回連忙松開,老實地利落作答。

    錯了,還有舌頭呢,你那么用力,怎么沒猜出來?顧念早料到他會如此作答,佯裝生氣地從他身上翻身下來,背對著他委屈地嗔罵,難道你就不想我的...我的舌頭嗎?說到一半就要后悔,這...這是兩句什么話?怎么和在腦海里想的...不一樣呢?

    程嶼回沒想到會在這里翻船。

    連忙擁上去哄她,怎么會不想呢,每一寸每一寸我都想的,想得我都變笨變傻才答不出來,念念罰我好了,罰什么我都愿意。

    切...顧念被他做作的深情油膩得不行,那...罰你今天不許親我的舌...不許親我的嘴!

    念念,換一個好不好?這個好難。開什么國際玩笑,zuoai不親嘴?誰能做得到?

    不行!就要這個,做不到就算了,看來你不但不想我,還不聽我的...

    好好好,都聽你的。不親便不親罷,她的嘴不能被親,又沒說他的嘴不能去親她別的地方。

    首先就是女孩最為敏感的脖頸處,果不其然只輕輕舔過三兩下,顧念就渾身癱軟地想要討?zhàn)埩恕?/br>
    豐滿的胸像兩團棉花似的柔軟得不像話,程嶼回貪婪地埋了進去,舍不得用力嚙咬,只用牙齒輕輕地磨,越是朦朧模糊的觸感越是叫人欲罷不能。

    一路吻過平坦緊致的小腹,接下來便是女孩最敏感脆弱之處了。

    以前怎么會那樣膚淺肯低聲下氣地來哄你就能帶來成就感滿足虛榮心,這和他那樣事無巨細地照顧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連最隱秘私密的那里也不會將將放過,這種全方位地接納你,取悅你的卑微奉獻相比,簡直

    聰明人的才智穎慧連在性事方面都能有所體現,不過三兩次間,程嶼回便能準確地把握拿捏顧念所有的敏感之地,一雙手一副唇舌就足以把動情的顧念送上頂端。

    可顧念由心地恐懼頂端,手指和舌頭目的明確地長驅直入,帶來的快感太純粹又太直接,然而她想要的不只是輕飄飄的快感,她還要交織幾分痛感來體現真實。

    顧念知道在床事上他也要做體會人心意的君子,總要等到她徹底舒服后才肯放縱自己,可她不要那樣,又不肯直白地打擊嶼回善解人意的舉措。

    因而這一次她選擇...

    顧念突然閉眼蹙眉,手指伸進嶼回的發(fā)根,聲嘶力竭般地半喘半吟,甚至夸張地啞著嗓子尖叫了一聲,緊接著徹底癱軟下身子,虛瞇著眼壓抑嬌喘。

    嗯...不要了...嶼回不疑有他,撐起身子來要吻她,被她欲擒故縱地推了幾下,自然是絲毫也推不動的。

    程嶼回伸手去摸套子,盡管是伺候著女孩已身心舒爽地高潮了一次,他還克制著自己不肯太過狂縱而傷了她,細心卻也分心地,還想著挑逗女孩幽徑窄道中隱蔽的敏感點。

    顧念只覺得自己要徹底發(fā)瘋了,軟綿綿的快感不是要托舉她,而是要將她淹沒,要拉她墜入深淵。

    這樣病態(tài)的情欲讓她羞愧,讓她怨恨。

    這樣的高潮讓她回想起每次春夢過后的恥辱,她要推開他,可是真實的程嶼回怎么樣都推不走,她不管不顧地又去咬他,血都滲出來他卻還是紋絲不動。

    不,他還是輕微地抽動了兩下,因著最后一下用力地頂了進去便不再動,顧念詫異,怎么會?咬得那么痛還...這樣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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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個fg俺連續(xù)寫三章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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