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爭:我見他對你是真心
不爭:我見他對你是真心
這一個月里,白秋夕也曾趁著李春朝忙的時候,偷偷去找過柳為霜,但是都被拒之門外。 十五那天,明月當空,白秋夕趁著李春朝睡著,做賊一樣躲著丫鬟小廝,去爬柳為霜的窗戶。 柳為霜本想關窗謝客,但是見她身上衣服單薄,還是把人放了進來。 白秋夕成功進了門,就拉著人坐到了自己腿上,惡人先告狀道:這一個月你怎么一直躲著我? 柳為霜身量單薄,面容干凈白皙,一股子病弱書生的弱不經風姿態,偏偏生了一雙狐貍似的媚眼,動不動就愛掉眼淚。 他坐在白秋夕腿上,去摟她的脖子,泫然欲泣的,我瞧著正君對您是真心,我怕打擾你們。 白秋夕的手摟住了他的纖細腰肢,皺眉看他,那一年前,你求我進院子纏著我的時候,怎么不怕打擾我們? 柳為霜頓時面露難色,欲言又止道:那時候,我瞧著正君對您不是真心。 白秋夕聽著稀奇,也知道他沒有壞心眼兒,笑著問他,你怎么瞧出來的,真心不真心的。 柳為霜的眉頭輕輕皺起,要哭出來似的,將下巴擱在她的肩上,小聲道:我就是能瞧出來,誰對妻主好誰對妻主不好,我一眼就能瞧出來。 小可憐樣兒,但是白秋夕就是吃他這一套。 柳為霜是母親給她送的人,來之前還算過生辰八字,說是旺妻。 旺妻不旺妻的不知道,反正兩人是挺合得來的,各個方面。 兩個人這么摟著,柳為霜原本在她肩膀上趴著,大著膽子偷偷伸出舌尖兒,去舔她的耳后。 同床共枕太多年,兩個人的身子都太熟悉了,柳為霜只要想,單單用手就能讓她欲仙欲死把床單抓破。 白秋夕氣他這個月躲著自己,故意道:這會兒想要了?之前躲著我的時候,怎么沒想到這時候呢? 柳為霜膩在她懷里撒嬌,聲音軟軟的,妻主......我是真心希望,您能和正君好好的,只要我還能守在您身邊,就心滿意足了。 白秋夕覺得他這話,實在前后矛盾,她冷落李春朝一年,除了因為李春朝毛病不少,也怪柳為霜太纏人,要不然母親也不會說出寵侍滅君這種話來。 唉,男人心海底針,后宅里的男人,她實在看不懂。 當然看不懂也沒關系,她一天才在后宅里幾個時辰? 現如今要念書,整日里都在文淵閣泡著,念完書有了功名,要么去朝堂要么去前廳,哪里顧得上猜男人心思? 唉,當女人真的好累,她原本想一走了之,云游江湖,結果陰差陽錯地,還是成了親,留在了這永安城里。 想到這里,她突然又意識到哪里不對,她急急握住柳為霜在她身上亂摸的手,又問道:當初我要走,你為什么不留我? 她之前從沒想過,今日才反應過來,她當時打算的是一個人走,從沒給他想過后路,今日想起來,覺得更加對不起他,給他開了身子,又不帶他走,留他在這大院里,后半生想嫁個清白人家都不可能...... 柳為霜紅著眼睛道:你真心想走,我為什么要留你?左右我這條命都是家主買來的,日后就是做個下等小廝,也能守著這里,給你守著這世間一個隨時能回來的地方。 白秋夕心里難過,但又礙于面子,說不出太rou麻的話,只說:你放心,以后我會對你好的。 柳為霜又去親她,笑嘻嘻道:妻主已經對我夠好了,留著更多的心思給正君就好。 他說著話,手也在她身上亂摸,探進她的衣服里,去摸她的腰窩,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比乳尖兒都敏感。 白秋夕被他摸得氣血翻涌,柳為霜也撩撥夠了,反客為主將她抱了起來,帶著人坐到了床邊。 柳為霜擁著她,小狗一樣伸出舌頭,在她臉上四處舔吻,哼唧唧道:妻主,霜兒的jiba好痛,你騎上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