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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別人還能不知道?趙美人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讓她走。”秋桂應了一聲出去傳話,可是聽著門口還是有動靜,秋桂又一次進來回話:“主子,周才人非不肯走,只說要給主子送湯……”連秋桂都忍不住在肚里罵。周才人這是送好兒還是找碴來的?這分明是給主子添堵來的。“她想站就讓她站,把門關上就是。”秋桂怔了下。趙美人瞥她一眼,秋桂忙說:“是,奴婢這就去傳話。”周才人可不信趙美人這個時辰就安歇了。都住一起誰不知道誰啊?趙美人平時可不會歇這么早。俗話說抬手不打笑臉人,她這么做小伏低,還端了湯過來,趙美人總不好不理人吧?要說這湯,周才人還有些心疼呢,這可是她自己掏了錢讓膳房給做的。只要是想討份例外的東西,膳房的太監們一個個都是死要錢,就這么一碗湯,在外頭也值不了三兩文,在宮里就敢獅子大開口了。可是趙美人的宮女倒沖她擺起譜來,竟然一點兒不客氣的把她攔在門口。她把氣往下咽。她得跟趙美人相處好,只有趙美人對她好了,旁人才能對她好起來。否則人人都知道她沒有靠山,沒有助力,誰都會想來踩她一腳,日子只會越過越差。秋桂耐著性子說:“周才人,我們主子已經歇下了,周才人請回吧。”“我……”周才人眼睜睜看著那個宮女就這么當著她的面把門給關上了。竟然就這樣把她關在了門外頭。周才人氣的渾身哆嗦。手里捧的捧盒仿佛是一個巨大的諷刺,嘲笑著她的臉皮被人狠狠撕下來踩在了地上。一時間她真想把手里的捧湯連湯帶碗砸在這門上。她什么淪落到要被奴婢這么當面羞辱了?周才人恨得眼里要冒出火來。一門之隔,其實秋桂心里也不踏實,關上門以后,還扒著門縫往外看了看。薛桃問:“走了嗎?”秋桂心有余悸:“走了。我剛才真以為她要打人。”薛桃也有些憂慮。怎么說也是住在一起,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一下把她得罪狠了,要是她真安了壞心要做會什么手腳,那可防不勝防。再說,主子們不合,跟著伺候的人只會先一步遭殃。周才人要是想找她們幾個小小宮女的碴,說不得她們就要吃眼前虧。“主子今兒確實喝的有點多了,要換做平常……”換做平常的話,趙美人就算被周才人惹的厭煩,也不會就這樣給她吃閉門羹。其實趙美人心里是明白的,說剛才那句話也并不是是因為酒勁沖上頭了才這么說。她實在不想再應付周才人一天一出的花樣了。反正就算今天不得罪她,等周才人發現在她這里得不到任何好處的時候,一樣也是要得罪她的。可惜馬上就要過年,正月里又不宜挪遷,不然趙美人真想馬上搬出這里,就算新的處所比這里破敗狹窄也沒關系。☆、四百一十兒子這事兒不是什么秘密。再說,一件事情只要膳房的人知道,那就差不多等于整個宮里的人都知道了,連一天都要不了。雖然是后苑的事兒,不過永安宮這邊也聽說了。青荷還記得那個周才人,同梁美人一起到縈香閣去過的,不過那時候還是周寶林,跟在梁美人后面,話也沒有說幾句,很老實的樣子。“真是人不可貌相,不過宮里人就這樣,看著老實的未必真老實。”青梅把果盤朝青荷跟前推了推:“jiejie也嘗嘗,這玫瑰杏脯一點兒也不膩,我就不喜歡那種用蜜漬的,齁甜齁甜的。這個不那么甜。”青荷笑著用指頭點她:“你瞧瞧,好日子過了沒多久,你也養出毛病來了,有點心吃就不錯了,還挑肥撿瘦。我記得才進宮的時候,你最想吃的就是白糖豬油糕,連盛糕的碗都不舍得放開還要沖了水再喝一次。”被青荷揭了老底青荷也不生氣,笑嘻嘻的說:“那會兒不是肚里缺油水嘛,就想吃那大糖大油的,現在要給我,我可吃不下了。”“你是聽誰說的周才人那事兒?可不許跟人亂傳,給主子惹麻煩啊。”“jiejie放心,我謹慎著呢。是聽膳房的人說的。還聽說趙美人情愿把蘭芳館讓出來給周才人一個人住,自己想搬出去。”“這不合規矩。”青荷說:“哪有這個道理?若論資歷,兩人是一撥進宮的,沒有先后之分。可是論品階,趙美人可是壓了周才人一頭。兩人倘若住得不合適,那該走的也不是趙美人。現在的掌事太監要是會辦事兒,就該盡快的找處地方把周才人挪出來才是,畢竟尊不讓卑,她不能讓趙美人給她騰地方。再說,聽說這事兒從頭到尾就是她不安分,沒道理挑事兒找碴的還住的安安穩穩,受了委屈的倒要忍氣吞聲退避三舍。”“趙美人多半也是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跟這種人認真計較,贏了也沒有什么光彩的。不過這個周才人哪……”以后的日子只怕會越來越不好過了,誰愿意和這樣一個人來往?有梁美人的例子在前,擺明了對她好也是白好,她就是一雙勢力眼,絲毫不記恩的。再有趙美人這么一出,理虧的全是周才人。以后她的日子更是墻倒眾人推,翻不了身了。趁著主子午睡的時候兩人才偷空喝這么一杯茶,說幾句閑話。不多時謝寧一醒,青荷就趕緊進去伺候,服侍謝寧梳頭更衣。三皇子穿著一身兒大紅棉緞的褲褂,頭上原來長得密密的茸毛全被刮了個干凈,只余腦門上一塊沒有刮,人們常稱小兒留這樣的頭叫“茶壺蓋”。他脖子上原先有一塊長命牌,后來發現他總想去扯,怕勒著他的脖子,就把項圈什么的都摘了,只有手上腳上各戴著金珠銀環,都打成細細的,珠子、環鐲全是中空的,掂起來輕飄飄的,可不能讓小主子戴了覺得墜得難受。謝寧當時拿著這對手鐲腳鐲還笑。人家要打首飾,都講究個真材實料,份量十足。結果到了三皇子身上,匠作監的人倒是挖空心思偷工減料,光把表面功夫做得溜光好看就行,其實全是空心貨色。皇上看了還夸做得好,特意讓人賞了做鐲子的匠人。皇上的喜惡就是評判他們技藝的最高也是最終標準,謝寧已經想得出來,下一季的首飾再送來,必然得有一半兒都改了路子,改呈這種輕盈小巧的東西了。這也沒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