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枯榮
六、枯榮
xiaoxue口漲漲的,還被撩起了酥麻,可她竟然有種一分一秒都慢起來了的感覺,腦子里滿滿都是些有的沒的的事兒。 忘了是以前哪一次……她的腿掛在楚知安的腰上。她問他為什么……一定要她看著他? 楚知安摟著她,看向院落里朝著大哥那邊的方向,勾著嘴,卻是問她:“阿姐,咱們家院角的那棵樹——你知道為什么會枯一半么?” 棒身猛地拓開她的甬道,楚朝朝哼出了聲,搖了搖頭。 他俯下身,咬著她的耳垂cao弄了好幾下,才低低的說:“因為啊……那根,已經(jīng)爛了許久了。” 這是一棵古樹。 在楚朝朝很小的時候就長成了參天大樹,她夏天還在那兒乘過幾次涼。本來她以為是院里的人沒有照顧好,這些年來,她眼看著那半棵樹上的枝葉越來越稀疏,最后發(fā)黃,成了枯枝。 也許……就像這楚家? 多少年來的高門大戶,也不見得剩了幾分干凈。 更別提著高墻里的人了。 就比如她,這不正大敞著雙腿,被自己弟弟插弄著? 也許一開始睡在大哥臂彎里的時候,她在意過這些事情。可是想到可以逃開王府的那些個爺,可以不用被捆在王五爺?shù)拈缴稀梢曰钕氯ィ臅r候。 她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成了名字的一部分,被自己所冠的這個姓代表著。 屬于楚,不屬于朝朝。 也許……也因為過他們的話? 曾經(jīng)是她惶恐不安夢里的唯一依靠。 當(dāng)時哪,楚知安還給她講著:“大哥出生的時候……有什么東西,不是趕著往他面前送?只有我們兩個——從一開始,只剩我們自己。” 可能曾經(jīng)她也這么做過。 楚朝朝抱住了楚知安的脖子,在他耳邊喃喃:“阿弟,只有我們是一樣的。” 他怔住了。 “卟”的一聲,xiaoxue吐了個泡,guitou已經(jīng)退了出去。楚知安埋在她的肩頭,話里軟了下去:“阿姐……朝朝……以后就這樣只看著我,好不好?” 他把她圈到自己的懷里,直直地盯著她的雙眼。 這真是他難得幾次,這樣低著聲跟她講話。 知安的瞳色是有點(diǎn)淺的栗色,這會兒襯在月色下,正閃著微光。別說他還長了一雙桃花眼,往常不笑倒罷了,今天這一笑,溫柔的…… 她都快溺進(jìn)去了。 “我愿意成為阿姐的依靠……只要你別走,就好。” 說著說著,他話里還帶上了委屈:“你不要老那樣看著他,我怕我忍不住,就扔下你不管了……我不想的。” 楚朝朝不說話,只是往他懷里蹭了蹭。 她有兩個選擇——答應(yīng)他,不答應(yīng)他。 不能不回答,因為他一定會用盡辦法在她這里得到她明確的答案。 交錯的記憶讓她記不清楚他們具體說過的話……可是她記得分明,只有在第六世的時候,楚知安跟她服過軟。 應(yīng)該說是——在第五世的海運(yùn)事情前,和第六世去王府前的日子里,楚知安跟她這樣講過話。現(xiàn)在想來,第五世他根本沒想在王五爺?shù)氖聝荷蠋退皇浅雒孀o(hù)下了她。結(jié)果日后兩人朝夕相處,睡的情意纏綿,她滿心以為她能活下去,他滿心想著怎樣多插她幾次。 這不,話就自然軟了下來。 可第六世是……有點(diǎn)兒不一樣的。楚知安在一開始,宴席結(jié)束后沒幾個月里,就幫她處理好了王五爺?shù)氖虑椤2幌袷侵埃踔翛]有踏入王府分毫,談判就被圓滿解決了。 因為她當(dāng)時在宴上拒絕了王五爺——求了他,所以他軟著聲,跟她講話。 又也許……第六世的大多數(shù)時候,知安都是柔著聲,跟她說話的? 楚朝朝有些迷糊。 這些事情……該記得清清楚楚的,可她已經(jīng)開始分不清這些細(xì)節(jié)了。 是她沒用。 乳尖突然傳來鈍痛。 就在她思索著的當(dāng)兒,楚知安又嗦住了她的奶尖,還大口的吃著,非要弄出來聲音。雙乳黏黏糊糊的不行,這位小少爺好不容易盡興——竟然又在她奶子上啃了個牙印出來。 他滿意的不行:“這下子標(biāo)記好了!” 楚知安笑了起來,再沒有亂動,翻了個身,安安分分的把她抱在懷里。他揉著她的背,安慰著:“阿姐只要只看著我一個人,我怎么樣都好。其他事情我沒法像大哥一下子那樣,得多花一點(diǎn)兒時間。” “所以……阿姐,”他慢慢捋著她的頭發(fā),“你最近先忍一忍。大哥近日肯定會叫你去找那勞什子五爺,等我那邊的線收了,就能幫你擋下來了。” 所以——她還是得跨入王府的門? 可是楚知安的話里,又有要幫她的意思。 她這是重新走到了第六世的道上么? 楚朝朝抿著嘴,抱緊了他,話里多了幾分依戀:“好,我相信阿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