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是與否
五、是與否
楚朝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三弟從席間抱走的。 他們好像幾句話間談好了接下來的計劃,她還迷糊著呢,就被三弟一把抱起來,往他的院內走。三弟一點兒都不像大哥那樣溫柔,抱著她的時候,胳膊勒的又緊又重。 怪不得父親要給他取名……知安。 因為他從來都不知道,“安分”二字,怎么寫。 剛一進屋,他一句話都不說,手摸到她的胸上,沒幾下就扯掉了裹著的那幾塊紗,一口啃了上去。乳尖被咬的微微刺痛,他又開始玩著她另一邊的奶子。捏了不知道多少下,楚知安才順著她肌膚上殘留的漿果液,慢慢舔弄。 他的舌苔繞著奶尖,吮咬的聲音越來越大。一點一點酥麻被勾了起來,楚朝朝出聲求饒:“唔……嗯,阿、阿弟,別弄了……” 她這一求,他卻是話里帶著氣。重重的啃了一口以后,楚知安喘了一口粗氣:“嗯?我不弄——讓你趕著去給別的人cao?” 他說著,干脆拽開了她的腿,頂著腰,往她腿心間的軟rou撞。 難道她……現在就要與知安做了? 提前這么多? 這些事情,能讓她怎么辦——他們沒有一個靠得住! 宴席后的發展,可以不可以當作是比起前幾世發生的偏離……? 是小的轉折,還是后面的走向也會不一樣……? 看著楚朝朝走神,楚知安更生氣了,左手擠入了那幾層薄紗下面,幾下子就脫去了她遮遮掩掩的褻褲,指節朝著她腿心的軟rou摁過去。她的身子敏感,沒摸幾下,他指尖就沾到了黏液。他呼了一口氣,架起她的腿,舔在了她的腳腕上。舌尖的濡濕,磨的她癢癢的不行。 只是吃著還不夠,他舔弄幾下以后,還要嗦幾口,然后伸出舌尖,往上滑去。從膝窩到腿根,再到腿心…… 一下子搗在小核上。 黏膩里的麻癢,勾的她心跳的越來越快,腿都舒服的縮了起來。 話也講不清楚,斷斷續續的。 “嗯……啊、啊——阿弟……知、知安……” “這時候知道叫我名字了?”楚知安從她腿心抬起頭來,“碰見事情了怎么就不知道想著我——盡往大哥身邊靠,嗯?” 楚知安抹了一把下巴,起身壓到她身上,雙手重新抓上她的奶子:“我什么時候對你不好了,阿姐?你怎么什么事都想到他……大哥就那么靠譜?分明一直是我陪在你身邊,他不過就是小時候給你買過藥。等我那邊做的大一些,我也能給阿姐出藥錢!” 然后呢……然后呢? 她還不是會死? 瞧著她一聲不吭,楚知安的怒氣里卷上了急躁。他擠入她的雙腿中,roubang頂在小核和軟rou上,磨的越來越重。這樣搗著磨蹭,她哼唧了幾下,可還是不看向他。 “阿姐……”他一下子拽過她的腿,“看著我!” guitou卡在了xue口前。 之前他就是這樣的。 掰著她的腿,進來之前,只要她的目光錯開一點兒,他就氣她不看著他。 非要把guitou卡在xue口前,磨著牙,給她說:“阿姐,看著我!” 等她看向他的時候,他便伸出手摁在花核上,頂著腰撞過來。每一次完事,xiaoxue里總被射的滿滿當當。棒身剛退出去,他還要再插進來幾根手指,攪著軟rou,扣出來幾滴白濁。他最喜歡看她的小嘴如何吞著他的指節,然后再如何吐出來他的jingye。 如果沒射滿,就再做一次。 射夠了,就弄在她身上。 楚知安總覺得,這些體液在她身上留的越多,她的身上就會浸滿他的氣味——然后,離不開他,徹底屬于他。所以在第五、第六世,他做的盡興的時候,她身上哪一處不是黏了他的唾液……或者哪里沒有染過他的白濁? 有一次她拉開屋門,想走到廊下。只是xue里還夾著jingye,她稍微走了幾步路,白濁就滴在了木板上。不遠處是那棵半枯了的古樹,她靠著廊柱,腿還有些發軟。 “竟然與自己的弟弟茍且——還這么享受。” “楚家,真是爛了。” 低沉悠揚的聲音,聽著那般好聽,可字字句句都是嘲弄。那是一位生著藍瞳的西蠻侍衛,滿臉都帶著不屑,但還是取了毛毯給她披上。 她還挺喜歡看他瞳中的藍色,像是院外的藍天,更像是邊域獨有的天空。 在西蠻的戈壁草原下——也會是這種色彩嗎? 沒有想到她眼中竟然露出了羨慕,這侍衛瞇著眼,哼了一聲。他像是不屑于再跟她講話,就走掉了。 楚朝朝裹著毯子,縮了縮腿。 酥麻還沒有散去。 有點兒癢。 剛才楚知安壓在她身上的時候,一遍一遍地逼著她說,是他在cao她。干著她的,射滿了她xiaoxue的,是她的阿弟……知安。 欲念蝕骨,現在她輕喘著氣,差點自己說出那句…… “阿弟,cao我。” xue口突然傳來一陣脹痛,難受的不行,楚朝朝往后縮著身子。楚知安擰著眉,捏住了她的手腕,不讓她躲開。還咬著牙,狠聲問著:“阿姐,你看——是誰要干你!” 一切都沒有變。 “快說!” guitou往里頂了頂。 “阿弟……是阿弟在cao我……” 楚朝朝有些恍惚。 這些到底是過去——還是正在發生的事情?